《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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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 第1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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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门口的容天音慢慢地回头来,没有去看众人,冷寒的眼神穿过秦谨投在秦执的身上,一字一顿地道:“我会离开,不用担心我会死皮赖脸。”
  天知道她说出这样的话是要费多大的劲,控制着颤动的声音,不断的让自己冷静。
  可是她等了又等,却听不见秦执一句解释。
  容天音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倒到脚底,凉气直冲,心几乎是要停止了跳动。
  “皇嫂,你不能走……”秦谨焦声低喊。
  一记绝冷的笑容从容天音的嘴角溢开,然后是她没心没肺的笑靥所取代,“就当是我们有缘无份好了,我这个人啊,就是受不了几个女人争一个男人的宠。这职业可不适合我,既然如此,我容天音只能祝你们白头到老了!不必送了。”
  言罢,容天音背过身去,扬手摆了摆。
  却在她转身的那刹那,平静如湖的眼眸忽然涌进了无尽的悲哀和痛楚,在深处里隐隐涌现冰冷的杀意。
  “秦执,你这个大混蛋!”
  跑出长道,容天音仰着头对着天空大喊了一句,然后飞快的从长道上消失不见。
  没有人追出来,却是有人静静看着她消失的方向,两手负在后背静静地交拧在一起,许久才慢慢地松开。
  容天音失踪了。
  祭祀典后,秦执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可是一直没有容天音的消息。
  秦执没想过容天音这么的能把自己藏得这么深,连他的人都没有办法找到。
  这下,秦执真正的意识到,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留和解释的地步了。
  很快容花月的婚事就敲定了下来,由太后亲手操办,现在容花月和容天音就算是皇城下响当当的名人了。
  不论你走到哪里,聊的都是容天音和容花月,还有人道寿王是个有福气的。
  也有人替容天音感到不公的,好不容易将寿王克妻的命轮扭了过来,现在却便宜了别人。
  当然也有人替容天音的离开拍手叫好。
  总之,众说纷云。
  而秦执这边找人已经找疯了,仍旧得不到容天音半点的消息。
  “王爷,王妃她极有可能离开了……”
  “砰!”
  一向稳重的秦执突然将面前的桌案一把掀翻,方拓几人瞪大了眼珠子,刷地跪下。
  “请王爷息怒,是属下等无能。”
  “出去,”秦执面容冰冷,声音轻缓却极度的寒冷。
  方拓等人大气不敢通,直退了出去,替秦执掩了门却紧守在外边,生怕他会想不开。
  秦执没有去看摔成碎片的桌案,微闭上了凤目。跨走过狼籍,站在正对窗的位置,一双眼睛幽深若海,沉静得看不出一丝波澜。
  “找,继续找。找不到,提头来见本王。”
  “是。”
  黑暗中有一个声音答应了,嗖的一声便消逝在暗处。
  然而,我们的寿王妃则是在一处军营大帐里正躺在草坪上睡着美觉。
  一身男装的容天音干净利落,劲衣将她肖瘦的身子衬得更为纤瘦,从伏诛塔出来后,容天音伤心之极,心口总觉得有一股东西死死的住了,跟缺氧似的。
  朝廷设立的这个守军军营并不远,就在孤雁城之外的一处驻点。
  算是皇帝设立的一个保护点,避免皇城随时会发生意外事件,边境将士远水救不了近火。
  而且这些军队养着,也是要来利用的。比如剿匪等等,这些军队都是从边境选回来的,没有饮过血的军员,还进不得这块地方呢。
  军人有自己的野性,容天音从一开始就被安排在厨房里帮工。
  如果不是沈闲发现了她,也许她现在还在那里安安心心的干着活呢。说来这小子已经数次找她了,让下面的人以为她走了什么后门,是沈闲的什么亲戚之
  类的,弄得她很是烦躁。
  这不,警告沈闲不许将她的消息放回皇城,自己就偷个懒跑到这块安静的地方来了。
  枢密院的枢密使,这样的职位,比将军职位也差不到哪里去,再者说,沈闲是皇帝身边信任的人,手里又掌握着整个枢密院的使用权,一些调兵权也落在他的手中。
  在暗地里,皇帝又派他过来视察军队的情况,变相的将后盾交给了沈闲来管理。
  秦闻对沈闲到是极度的信任,但想想沈闲这个人的性子,她也就了解了。
  说白了,就是死板,愚忠。
  正是容天音美美的享受着日光浴之际,一道暗影将她给挡住了。
  容天音眉一扬,慢慢地睁开了眼,入目便是一双沉静又温和的灵眸,容天音发自内心的一叹,然后慢慢地坐了起来,侧过身看着对方,“你是怎么知道的?”
  “主子担心你,在你离开之时,便令我跟来了!”
  顺着容天音的身侧,席地而坐。
  容天音瞅着柳芙半晌,淡淡道:“是你自个的意思吧,那块木头才不会这么细心呢。”
  柳芙摇头轻笑,“到真是被你猜着了,寿王的人一直在寻你的下落,却没想到的害咫尺。”
  提到秦执,容天音整个人突然充满了伤痛与冷绝。
  柳芙微微一叹,“你可有问过寿王为何答应这婚事?”
  容天音默然,她当然想问,可是那样的情况下,她早就被充晕头了,哪里还想得到要去了解背后的意思。也许是因为太在乎了,所以连自己的理智都会被瓦解掉。
  来到这里后的容天音想了又想,总觉得她的双眼被蒙住了,看事情的角度突然偏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没想天不怕地不怕的寿王妃也会有怕的一天,也许你太过没自信了。寿王对你的心意,难道还不够明显吗?如今他只怕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柳芙的话让容天音心底里暗惊,心想着秦执那样的人不会那么的脆弱吧。
  见容天音一脸的纠结,轻笑着道:“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意图,你不开心,他也不会开心的。”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神策了。
  容天音深看着微笑的柳芙,这个女子总是这么宽容别人吗?总是这么替他人着想吗?
  她与柳芙之间的相识不过是浅薄的,在这样的情形下,柳芙却可以做到这一步,实在让容天音感叹柳芙的胸襟。
  这样的一个女子,比萧薰儿好上了许多。
  萧薰儿有再漂亮的脸蛋,在柳芙这里也是不够看的。就算是她容天音,也觉得矮上了一截。
  “柳姑娘误会了,并非怀疑你。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为什么不和他说?”容天音亮晶晶的视线盯在柳芙的脸上。
  柳芙闻言不由露出了一抹细微的苦笑,“你不会懂的。”
  容天音当然懂,不过就是主仆之前的关系严重影响到了他们的发展吗?
  “他需要的是寿王妃这样的女子,而不是我。”柳芙见容天音愣愕的样子,又笑道:“我们是一类人,只有寿王妃你才能给他不同的快乐,也只有寿王妃才能在他的面前放肆,他需要的东西我无法给予,我与他只有主仆上下之分,并无缘份。”
  容天音微张着唇,愣愣地看着柳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神策的问题,她选择避过,将自己的身子重新躺了回去,柳芙说得没错,就算是再如何失望,如何痛,也要听一听他的解释,不能连彼此一个机会都没有了。
  “再等等吧。”
  “他等不了,”柳芙也跟着容天音一样躺在青草坪上,对着碧蓝的天空,四周吹刮着清凉的风。
  “谢谢。”
  听得容天音由衷的话,柳芙摇了摇头,愧疚道:“我也有自己的私心,我不想让主子不高兴。”
  容天音不由低叹,这么好的女子,神策要是错过了那就真是可惜了。
  “神策他……”
  “他只要你幸福。”柳芙说了这一句,慢慢坐起了身,然后站起来低头看了眼容天音,“希望你不要让他失望了。”
  等身边的影子离得远了,容天音对着天际勾出一抹苦味的笑来。
  也许吧。
  心情在柳芙说完那番话后,突然间变得轻松了。
  晚上的时候,容天音拿了酒跑到了沈闲的营帐,举着小杯挑着柳眉问:“瞧你整日就知道忙活公事,不如一起小酌一杯!”
  沈闲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公务,抬起手揉搓疼得难受的脑仁,“寿王妃……”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容天音不吃他这一套,直接跑到了他的面前,自顾自的给他们二人斟了一杯水酒,“沈闲,咱们俩算是朋友吧!”
  沈闲挥退左右,低头看着正认真斟酒的女子,思量着,他们之间算是朋友吗?不算吧。
  现在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算不算了,只是有些无法拒绝这个总是没心没肺的人,仿佛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是麻烦,但同时也给人一种极端的感染力。
  就像是你沉静数年的湖突然闯进一些波澜,搅得不能安宁,却又悄悄的享受这样的热闹。
  在矛盾中,他已经看不清楚了。
  “来嘛!就陪我喝一壶!”容天音笑眯眯地将手里的一杯水酒放到了他的手中。
  沈闲无语地看着自顾自乐的她,明明前一刻还跟个死人似的,下一刻就恢复了本性,果然还是太过高估了她吗?
  其实秦执在她的心中,并没有那么重要的吧。如若不然,她又如何轻易的放弃。
  沈闲哪里知道,容天音是想出来静静,然后想着有没有对容花月动手的必要。
  抢了她的人就想安安分分的过日子,那简直就是做梦。
  如果沈闲知道她心里的那些计算,定然立即拂袖而去,只怕手里的这杯水酒就会朝她的脸上倒。
  “你一个女子,还是不要饮太多酒水,对身子不好。”
  “啰嗦!喝!”
  叮的一下就和沈闲手里的这杯用力碰上,溅出些许纯香的酒。
  容天音一个仰头饮尽。
  沈闲再想阻止,容天音已经再斟了第二杯,第三杯……
  “容天音。”
  “沈闲,你娶妻了吗?”容天音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沈闲愣了下,先是脸微红,抿着冷硬的唇,沉沉地道:“没有。”
  “哦,那你想没有想过要纳几房妻妾?”容天音一边问一边再给自己添酒。
  “没有想过。”
  “你年纪也不小了吧,难道你的家人都不催?”容天音有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势头。
  “一切由我主张。”
  “那你挺自立的,你家老爹也挺时毛的。”容天音感慨了一句,“要是秦执是你就好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沈闲下意识的伸手拿过容天音手中的酒壶,给自己倒满,连急饮了两杯。
  瞧他猴急的样,容天音笑开了:“你不是很硬气的想要阻止我吗?怎么自己到是先喝了。”
  沈闲没有理会她没心没肺的取笑,继续闷头喝他的。
  容天音那里肯让他全部喝完,夺过酒壶倒下。
  等到两人已有些醉意时,桌上已然空出了两个酒壶子,此时容天音的手中再多出了一壶。
  拿酒的侍卫站在外边吹着寒冷的夜风,进入八月份的夜晚已经开始有了寒意。这种时候在外面岗守,就是受大罪。
  容天音脸孔红得跟大苹果似的,沈闲则不是那种饮酒上脸的人,此时正闷头喝着。
  “我说沈闲,你这么替皇帝做事,有拿好处没?”
  “寿王妃说笑了,本宫只为民做事,”沈闲沾了水渍的冷唇一勾,闪过一道锋利的晶莹,“既然是为民,何来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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