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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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 第2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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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止痛的效果,昨天那些被她压制的疼痛不断的涌来。
  痛到她慢慢失去意识。
  再次睁开,已经天黑了,容天音睡得昏天地暗的,早已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而这边,先前看过容天音病情的大夫刚刚让人送出了大门,秦执回头看到容天音已经醒了过来,不由暗松了一口气。
  嘴角的笑意都沾了几分苍白,“醒了。”
  看秦执的样子,容天音就知道自己又昏死过去了,虚弱地一笑,“让你担心了。”
  秦执已经坐在人她的身边,伸手捋过她的发梢,然后弯腰将她抱入怀里,“小音,不许再受伤了。”
  “好。”
  感受到他的颤抖,容天音虚力笑了笑,回抱着他。
  “我们回家吧,这里挺难受的。”
  这次容天音并没有问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头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回寿王府好好的养着。
  至于这个孩子,她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理,又如何与他说。
  现在秦执要与皇帝抗衡,更要与她的父亲和两个兄弟对抗,根本就不能再多出一份心来担心孩子的事。
  容天音看着转身过去安排的秦执,想着,还是等风头过后再告诉他吧。
  以免到时候保不住让他怀,容天音就没有想过自己能够在这样乱糟糟的时期能够保得住孩子,但她会尽量。
  只是这个尽量中,难保不会出现意外。
  瞒着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等肚子大了起来,不用她来说,秦执也会看得到。
  想到这,容天音也就让他顺其自然了。
  容天音在秦执喂过粥后,就带着她回了寿王府。
  苍海城离寿王府并不用一天的时间回府自然是方便了许多。
  范峈并没有再出现,至于那件事处理得如何了,容天音也没有过问
  接下来,又是一场暗仗。
  神隐家族将她害成这样,她没有不想报这个仇,只是这种时候,她要顾及这个孩子。
  “唉。”
  容天音回府后,秦执似乎忙得天天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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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作用,容天音觉得自己越发的嗜睡了,连精神都变得差了,特别是发过高烧后,她的体质仿佛一下子间下降了许多。
  几天后,皇宫不断的传出某某官员落马或者问斩的话题。
  天,变了!
  十月份的风吹得寒冷,比之去年,今年的寒风来得更快更猛烈了些。
  容天竟不知道的是,神隐家族那些人不得逞后,神策来找过秦执,却没有能见容天音。
  也就是这段时间,褚国内不断的涌入奇奇怪怪的人,各国人士像是凑热闹一样,踏入了褚国的土地。
  只是这些,容天音并没有去关心。
  现在她专心看着自己,体内的剧毒还是影响到了孩子的成长和她自己。
  不到十天的时间,容天音就肖瘦了不少。
  “王爷今年不回府了?”
  听到容天音反问,站在身后的清苒抿着唇颔首。
  “最近我没有管着他去了什么地方,今天到是直接不回府了,看来他真的够忙的。”
  话语里有几分不的善。
  清苒将头颅压得更低,“王爷今夜有要紧的事情要办。”
  闻言,容天音眉头一挑,“可有危险。”
  “这……”清苒不敢说绝对是安全的。
  容天音一见此,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我知道了。”
  摆了摆手,示意清苒下去。
  清苒犹豫了下,还是没有离开,容天音已经转身走进了内室。
  再不过几天的时间,容天音再听到了康定王府传出来的流放的恶耗,康定王被发配边境,康定王府一家都被遣散,而康定王在没有圣旨的传召下永不得踏入京师半步。
  没有抄斩已经算是万幸了,康定王的下场总归是比前太子要好了许多。
  康定王总还是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不是吗?
  日日夜夜坐在兰院内听到这些明争暗斗的结果,容天音只予以一笑,对此并不关心,只要不是秦执出事,一切都好说。
  步入十月后期的天气,吹进屋的风已经带了刺骨的寒。
  容天音穿衣也越发的宽松了,孩子到了四个月并不太显,更何况她偏瘦,再加上冬日穿上的大披衣,根本就看不出来,她也没有恶心的症状,想来是因为她特殊物质影响了。
  也正好,这样能够隐瞒得久一些。

☆、【148】道歉。和秦谨合作。

  入夜来,寒风猎猎吹刮,一辆马上车驱往一处独立的偏院,向着城西集的方向,这个地方向来偏僻,一般人不太喜欢往这条死巷走。
  可今夜却有一辆马车缓行此处,随着夜风吹灌进来幽巷里,特显得阴森恐怖镑。
  吱呀的一声,巷口最后一道木门被打开,泄出里边明亮堂皇的光线,光线照在刚从马车下来的淡青色衣袂上,不似皇亲贵胄,却似那凌波仙人,古到深深,烟雾浩瀚,夜风如同无形的大手,一路穿过幽巷,吹起他鬓角的发丝,吹飘他衣袂一角。
  青袖下的手微微拢着,在寒风吹拂时那只藏在袖中修长白皙的手伸出,轻轻拢了拢身上的孤大裘。
  彼时,木门之后有一道微弯的身影偏出,恭谨地将他请入:“寿王爷,我们太子殿下已候多时。”
  一句话,将屋外屋内两人的身份道尽栩。
  方拓紧一步上前引了秦执入屋,身形没入屋后,就可以看到里边简单的摆设。
  只是屋内的人不简单罢了,人数也在秦执的人数之上。
  秦谨一身华贵炫目的明黄太子服饰打扮,身边的人亦是神神色色地面对着秦执,两人同坐一席,到显得对面的秦谨高人一等了起来。
  屋里,一股茗香茶水被煮沸了,正涔涔地冒着水气。
  两人从进屋到现在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甚至秦执进门就不请自坐,然后从容地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上了热茶,然后喝完后又复前面的动作。
  这个屋子仿佛就只有他一个人似的,那种淡若从容的气势叫人彼是有压力。
  特别是来自太子那方的下人,可以明显感受到来自秦执身上那股浓重的压迫感。
  “七皇兄就不问问今夜谨约见所谓何事?”
  秦谨的声音有些沉,到是他先忍不住打破了僵局。
  “皇弟如今是太子,想要做什么,为兄又岂能过问,只是有件事为兄的到要问问九皇弟了。”
  他的声音温雅,连笑容都是温和淡定的,漆黑的眼睛也染了几分的温柔。
  如果第一次和他打交道的人一定会认为他是个好欺的主,实则不然,他就是个难以相处的主,什么时候翻脸不认人你都未可知。
  “七皇兄请问。”
  秦谨虽做为太子,可是有很多东西却觉得难以适应,也难以掌控。
  太子这个位置虽然十分诱人,可一旦坐上这个位置,人就会变得战战兢兢。心里边的野心也随着周围的压迫慢慢膨胀,只有坐上那个高座,才知什么叫做安心。
  只要再跨前一步,就可以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九皇弟最近似乎与水丞相这边走得有些生疏了,是否是水丞相对九皇弟有了嫌隙之心?”没等秦谨回话,又道:“为兄对九皇弟可是很关心啊,若是水丞相这边有什么问题,为兄的自然是要帮一把的,毕竟往后九皇弟在宫中还得有个倚靠,水丞相可是个良臣,正是适合的人选。”
  因为某些行动计划,秦谨与水丞相之间相走甚密,没想到秦执会如此直白指出他在背后做的那些事。
  秦谨的脸色勃然而变,死死地瞪着秦执。
  说完这番话,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手指如同好看的白玉,茶水的热气腾起,在他的脸上笼上一层看不见的水雾,将她的眉眼也遮得迷糊了,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带着素淡的清寂,如寒雪中的冰凌击碎:“九皇弟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了吗。”
  秦谨倏尔眯起危险的黑瞳,紧紧地盯住了秦执的眼神,心神有一阵微慌。
  刚刚那句话已经直接指明了那天行刺的人,只不过没想到水晟邢他们追错了人,却意外的让容天音受了重伤。
  不可想像,如果那天没有范峈在场,水晟邢会不会真的将容天音给杀了。
  握杯的手不由抖了抖,秦谨控制自己的颤抖,闭上道:“七皇嫂的事是个意外。”
  “确实是个意外。”
  手指紧密地拢在一起,温润如水的声音却透出几分沉长的冰寒。
  没有人可以将她伤后还能好好的活着,只见秦执伸出修长如竹的双手,轻轻地一拍击出个单调的声音。
  “呀!”
  木门再次被人打开
  tang,两名大汉将一个人押了进来。
  秦谨起先没有看得清楚,待看清那个被押进来的人真面目时,噌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七皇兄,你这是何意?”
  声音似从牙缝里挤出来般,阴森森的。
  秦执淡淡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去,安之若泰地坐着,修长的手轻轻一摆,两名大汉当将押进来的放了。
  水丞相被放开,老脸都黑得滴出污水来了。
  在两人愤然又疑惑的目光下,他温淡地挑唇笑了笑,像是初春的暖风吹拂。
  “九皇弟莫要以为一个太子位可以带来给自己更多,相反,居于高位者有很多料想不到的束缚。好比如,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走每步棋,希望九皇弟不要步三皇兄的后尘。”
  这句话说得轻缓,却极具深意。
  秦执这是在警告秦谨,如果不想死就别冲动。水丞相纵然在朝居于文官之首,可他秦执说抓就抓,说放就放,他们的性命早已捏在了他秦执的手中。
  赤祼祼的警告。
  不理会二人色变的脸孔,秦执轻笑一声:“二位不必如此拘禁,今夜本王这么做并没有特别的想法,水丞相请!”zy
  一杯热茶就推向了水丞相的方向。
  水丞相脸色阴沉沉的,今夜受了这等污辱,心里难平。
  但终归是只老狐狸,面上的东西很快就隐了进去,仿佛刚刚脸色难看的人不是他。
  水丞相大方的落座,然后饮了秦执斟的那杯茶。
  沉默笼罩着整个屋子,只闻得斟茶的沁沁声,还是那些压抑住的呼吸。
  “今夜七皇兄这般做法,到底是想要对谨说什么。”
  率先忍不住的人到底是输了,在旁的水丞相有些皱眉地摇了摇头,到底太子还是耐力不如寿王。
  水丞相依稀的记起,寿王在太子这个年纪时已经差不多出府了。
  而今的太子仍旧居于东宫。
  忆起当初的那道小小挺直的身影,水丞相就是一阵恍惚。
  那个时候看到一个深宫走出来的孩子露出那样干净温和的笑脸,竟给人一种寒碜的错觉。如今想想,当初大皇子死时,那个少年露出水一般温柔的笑脸,如今天想来,还令人忍不住感到惊悚。
  到底,秦谨不如秦执的。
  如若不是有贤妃的那层,水丞相的橄榄枝是抛向寿王的,只可惜了。
  “九皇弟自行到你七皇嫂面前请罪,为兄给你一个机会。”
  声音温柔如湖水,萦绕着撩人的药香味。
  心神仿佛跟着这道声音奔走,每一步都被他带动。
  惊觉的水丞相忍不住一惊,这就是寿王的厉害之处,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仍旧温笑以对。
  往往就是这样看似好脾气的人,才真正是可怕的人。
  水丞相突然觉得无力,太子终究还只能向他低头,在羽翼未丰之前,太子只是也只是太子,而寿王却不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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