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图霸爷,腹黑傻妃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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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图霸爷,腹黑傻妃不好惹- 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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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风,你告诉你,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说是什么你私蓄的军队,因为我压根就不信!”待所有人都各归各处后,北堂晴风揽着陆凌希一回到将军府,陆凌希便心急的问着。
  如果云皇不依不饶,北堂晴风此番便是天大的死罪呀!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那是我母后留给我的守护力量,他们都是我母舅的嫡系,母舅受命调离京城时,将他们暗中化名分散在京城留下来,为得就是防着皇后有朝一日对我动狠手。”
  陆凌希听得似懂非懂,因为这里面又牵出了一个皇后。在她的潜意识里皇后是早就不存在的人了!
  “你是说皇后?她还活着?这皇宫不是都由萧贵妃在掌管么?”
  北堂晴风背负着双手走到了窗前,望着窗外天际那一抹弯月,良久才叹息一声说道:“她还活着,还好好的活着!可我的母妃却真真正正的死了!这就是母舅离京时为什么不放心的最重要原因。”
  听着北堂晴风这几句话,陆凌希更加糊涂了。如果说皇后还活着,那么为什么整个后宫中萧贵妃一家独大呢?而她去过几次皇宫,也丝毫没有听人提起过还有个皇后呢?还有一点就是皇后是谁?与北堂晴风及他的母妃有什么恩怨?可她并没有开口询问打断北堂晴风,而是静静的听着他继续说了下去。
  “当年皇后涉嫌杀害母妃一案,可最终父皇却以查无实据为由赦了皇后的罪状,却又将皇后莫明的囚了起来,并下旨不许任何人再提起那件事及皇后。久而久之,随着一批批老宫婢的或死或离去,而皇后就被当作不存在了一般一直默默的活在后宫之中。就连萧贵妃都不知道,在她之上还有个皇后!”
  说到这里北堂晴风停了下来,脸上涌出了一抹抹抽搐的痛苦表情。看着他脸上的痛苦表情,陆凌希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走近他轻轻的环着他有腰,从后面抱着他,让他感受到她的存在。
  两人就这么相拥相抱着站立在窗前,良久北堂晴风的情绪才平稳下来。他转过身抬手捧起陆凌希的俏脸轻轻的俯下,在她的唇上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
  “希儿,你知道皇后她为什么能不死吗?因为她是太子的生母。”北堂晴风虽然是在问陆凌希,可他却并没有给出陆凌希回答的时间,而是直接就将答案说了出来。
  陆凌希轻叹一声,至此她终于全都明白,北堂晴风为什么会对自己的父亲藏着一抹恨意。看着他仍然拧着的眉头,她伸出手轻轻的抚平着!
  “夫君,以后有我在,有我们的孩儿在!你会重新有一个完整的家,而不会再是孤单的一个人。”
  北堂晴风感动于陆凌希这句话中所蕴含的深情,有一个完整的家,这一直是他内心深处最真的渴望。
  可奈何生于皇家,他早早的失去了他的母妃,为了活着又早早的搬出了皇宫立府独居。与其说他有一个疼他宠他的父皇,还不如说这些年是靠他的母妃留下来的这些人才得以活到现今。
  虽然他没有说,可陆凌希就是知道,如果没有这些人的存在,没有速风的陪伴,怕是他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陆凌希心底深深的为这个男人所经历过的事情而感到心疼!虽然她从小便是孤儿,可好在还有个孤儿院收留她。而北堂晴风虽然有父亲,却还不如没有来的好!如果他的父亲不是皇上,怕是他也不会经历这些吧!
  最是无情帝王家!古来亦然。
  “希儿,你可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到有多辛苦!一个完整的家,我一直在渴望着!而这个家如果缺少了你,便不会完整,所以我不允许你为我涉险。不管父皇要怎么处治我,你都不可以以身犯险,听清楚了吗?”
  陆凌希看着北堂晴风那一脸的认真,看着他双眸中泫而未落的珠泪,她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上了他的眼角,将他那泫而未落的泪滴给吻进了口中。立时一抹咸涩的滋味在口中漫延开来……
  “从今往后,不管你去到哪里,我都会陪着你!所以,不要再说什么不要我涉险,好好活着的话好吗?”
  “希儿,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北堂晴风明白陆凌希这种感受,因为他一直在深深的品味着,可然儿与他不同,因为她腹中还有着他们的孩子。
  “没有你,何来家!你若不在,我安能活?”陆凌希眸中绽放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北堂晴风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在将陆凌希揽进怀里,紧紧的抱着,用心在品味着她这短短的一句话。
  是呀,没有你何来家?你若不在,我安能活?我该不该把心中的计划说给她听?北堂晴风犹疑了。他怕说了后,她会为了他以身犯险。可如果不说,他又怕她更加会去涉险!
  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把那没有人知道的计划说与陆凌希听。
  陆凌希闺阁内,一夜灯光未眠,北堂晴风揽着陆凌希躺在床上,细细的与她说着。直听得她时而皱眉,时而抿唇,最终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而北堂晴风也嘴角含笑的闭上了双眼,明天还会有一场硬仗要打,他也得养养精神。
  翌日,陆凌希从睡梦中一个机灵翻身坐起,伸手探向一旁时,床铺已经是凉的了,可见北堂晴风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陆凌希急忙穿衣下地,伸手拉开门时速风正背对着门站立在栏杆前,看着不及洗漱便披衣出门的陆凌希,抿紧了唇瓣。
  王爷的付出总算有回应了!
  陆凌希一见站在门前的是速风而不是紫隐,意识到自己尚未打理好,便忽得又将门关上了来。一边在房中打理着自己,一边隔着窗户问着速风。
  “速风,王爷几时离开的?”
  “寅时三刻!王爷去早朝了,临行前特命属下守在这里,待王妃醒时告诉王妃,保重自己与孩儿,万事有他,无需担心!”
  北堂晴风已经上早朝去了。早朝这两个字在陆凌希的脑海间不停的回响着,他不是去御书房见云皇,而是在早朝时去了大殿。那么……
  她不敢想下去!如果是私下去御书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与云皇细说清楚,云皇念及瑶妃当年的情意与父子之情,或能网开一面。可在大殿之上,就算云皇想要网开一面,怕是那些迂腐的朝臣及依附太子的朝臣们不会轻易放手。
  与陆凌希所想一般无二,今日早朝的大殿之上,各大臣的发言都格外的踊跃,奏本更是一本接一本。
  “皇上,微臣有本要奏,逍遥王爷私蓄军队,公然维护陆凌希。”
  “微臣也有本奏,私蓄军队当严惩以正国纪。”
  “皇上,微臣觉得逍遥王爷一向不过问朝政,私蓄军队何用?”
  “微臣也认为逍遥王爷品性贤良,断不会做出如此辜负圣恩之事。”
  “……”
  啪!高高在上的云皇抬手重重一拍身前的御案,驳然大怒。
  “逍遥王爷,你可还有何话说?”
  自始至终,北堂晴风都低敛眉眼,静静的听着所有大臣对他的指控与辩驳,安静的就好像不存在一般。现下听到云皇的问话才缓缓抬起眼睑,身形转动间淡淡的扫视了一眼那些弹劾他与维护他的朝臣。
  “儿臣无话可说!”
  轰!北堂晴风的这一句无话可说便等同于是认罪!立时,云皇一脸愤然的从龙椅之上站立起来,双眸冷然的锁定着下站的北堂晴风。
  “逍遥王爷你可想清楚了?当真没有任何话语要向朕说?”
  所有人都听的出,云皇这是在给北堂晴风一个自辩的机会。换句话说,云皇这是不舍这个儿子。
  北堂晴风抬头看着自己那日渐年迈的父皇,看着他鬓边斑白的发丝,眸中有一抹湿气在涌动。他张了张嘴,可不待他开口说出什么来,便又有朝臣说话了。
  “皇上,微臣以为不论逍遥王爷出自何因,可这私蓄军队按云国制是要斩立决!就算皇上再顾念父子亲情,也不能不顾国体的轻纵。”
  “是呀,是呀,如果轻赦了逍遥王爷,以后若每个人都争相效仿,那时又当如何?”
  “微臣附议,请求皇上从重处置逍遥王爷以儆效尤。”
  “……”
  北堂晴风看了一眼上站的云皇,掀唇苦笑出声。
  “呵呵,诸位大人,本王有一事非常想知道,是本王曾掘过你们谁家的祖坟?还是溺过你们谁家儿子?抑或是偷过你们谁家的妻女?”
  所有人全都摇头!北堂晴风随即沉下脸来,冷然的盯视着他们。
  “那么缘何诸位大人如此的恨本王不死呢?”
  “这……”一时间竟无人能回答,几乎是所有人都侧过身子去避而不答。却仍有那么一两个人向前一步站了出来。
  “王爷此言差矣,臣等参奏王爷均是尽为人臣子的本分,与王爷所说那些无关。就算微臣与王爷私交甚笃,此时也会站出来依例参奏。”
  “说的可谓是义正辞严,凛然而慷慨!只是太子私造龙袍时,怎么就不见你们站出来依法按例参奏呢?”
  “太子乃一国储君,一言一行均能彰显国体,就算偶有失误也自有皇上约束,岂需臣等多言饶舌。”
  北堂晴风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一大臣,末了扯唇哈哈大笑出声,“能得御史大人亲自提携,本王还真是荣幸之至!”说完便一拂衣袖,转而面向上站的云皇。
  “父皇,私蓄军队一事儿臣无话可说是因为,那些人的确存在,可却并不是什么军队,此事林统领与太子可以为证,他们只是一些拥护爱戴儿臣的尚武百姓。”
  云皇一听北堂晴风这话,看了一眼垂首站立一旁的太子,便立时抬手大声传林笛上殿。
  林笛快步走上大殿后,偷眼瞧着分列两旁一脸杀气的那些大臣,以及上站怒意滔天的云皇,紧张的整个身体都绷的紧紧的。
  “微臣林笛见驾!”走到前时,林笛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大笛,朕来问你,昨夜你奉命前往大将军府时,见到的是王府军队还是普通百姓?”云皇这话问的极有技巧,若不是王府军队,那么他便可以有很多说法了。
  “是军队!呃,不是,是百姓!”林笛整个人都乱了,直觉就脱口说出是军队,话语出口后才意识到那样会害死王爷,便又改口说是百姓。
  “到底是什么?”云皇冷然喝问!
  “皇上恕罪,那些人虽手执兵器,却都身着百姓衣饰,所以微臣分辩不清。”林笛终于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了镇静自若的王爷,瞬间便想起了他曾经说过的话,不管到什么时候,都要冷静应对。
  “既然林笛分辩不清,那么太子,你来说说看那些人究竟是军队还是百姓?”云皇将目光转向了默然站立在一旁太子。
  “回父皇话,儿臣以为不管那些人是军队也好,百姓也罢,三弟都不能重惩。”
  云皇一听太子之话,一甩衣袖在身后的龙椅之上重新坐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有了一定的缓和。
  “哦,太子说来听听,为何不能重惩?”
  太子看了一眼上座的云皇,拱手说道:“回父皇,三弟自幼便失去了母妃的依怙,在他的心里父皇便是他惟一依靠。所以就算三弟不小心犯了错,父皇也不能只顾着国体谕示重惩,寒了三弟的心,也寒了在地下瑶妃娘娘的心!”
  上座的云皇听着太子的话语,越听那心越往下沉。太子虽然是在为自家兄弟求情,可实际上却是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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