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图霸爷,腹黑傻妃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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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图霸爷,腹黑傻妃不好惹- 第2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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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程凌素诧异的抬起头,有些开始泛着迷蒙的眼睛里满是惊讶。“你不会是忘记我是谁的女人了吧,苍宇修,那可是你的死对头。你不会连我这破鞋你也要穿吧!”
  “阿颜,你怎么了?”风弈辰凝眉,有些意外她此刻的脸色怎会这般红润。
  “别碰我!”看着风弈辰伸过来的手掌,程凌素瞬间从床上跳了起来,防备的看着他,“我说过让你滚,没听清楚是吗?”
  “你究竟怎么了,若不是说清楚今儿本君定是不会离开的!”风弈辰挑眉,一副她不说就打死也不走的摸样看着程凌素。
  “我怎么,我能怎么。”程凌素深吸一口气,她已经没有办法在控制自己了,那手掌已经不能再感觉到痛了,“我不过是讨厌你了,不愿在见到你罢了!”
  “你认为我会相信?”
  程凌素咬着牙齿,气愤的看着他还是一副不愿走得样子,只好退而求其次。“那好,你若要我说个清楚明白,就拿酒来,我们一面喝酒一面谈。”
  风弈辰微愣,显然是没有想到她出现会提出这个。喝酒?!那好,只要她肯说!
  不出一刻钟,巧云便带着几个宫女端上了一桌极其丰盛的酒菜安置在外殿。而这边的风弈辰见程凌素似乎要换衣衫也就退了出去。可就是在他退出去的那一刻,程凌素飞快的将内室的房门锁上了。
  “阿颜!”见自己似乎被耍弄了,风弈辰有些愤怒的站在门外大声怒喊!“我只说喝酒,可没说在那里喝,或者是怎样喝!”程凌素用背部抵靠住房门,语气说的很是自然!
  “很好,阿颜,那我们便隔着房门好了。”风弈辰挑眉,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的身影。“不过,这酒可全都在我外殿,你要如何喝?”
  “这就不劳烦你操心了,我若早没有准备那还会这样做吗?”
  “也罢也罢,那现在你可能与我说说你是怎样了?”风弈辰摇了摇头,让巧云搬了一张小圆桌放在程凌素的房门外,二人就着一道房门开始交谈了起来。
  “我能有什么,不过是想喝酒罢了!”程凌素咬着自己的嘴唇,从自己的首饰盒里拿出一根尖细的簪子,就着自己的手臂就扎了下去。模糊的意识片刻变得清晰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个办法是否有用,但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这个。
  “阿颜,我最恨人骗我!”风弈辰皱着眉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下。
  “那又怎样?”程凌素轻笑着继续说道,“你问我便说,你又有什么凭证说我骗了你!”看着自己手臂流出的鲜血,她竟有一瞬的慌神。曾几何时也有着这样对他说过,什么最恨被人骗,到都来自己还不是骗了别人,又有什么资格说恨被人骗。
  “阿颜,我只想知道你现在可好。我不明白你有什么事情,为何非要瞒着我!”风弈辰继续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渐渐的语气有些飘忽了起来。
  “若是说我有事瞒着你,那必定是你不能知道的事情。可现在我没有,但你定要说我有。那我也只有给你想一个罗!”程凌素的语气清晰异常,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可若看到她现在这副摸样,就明白她为何中了春药还这般镇定了。一双雪白的手臂早已不知被戳下多少个血窟窿,那不断流着的鲜血却依旧不能完全带走她迷茫的神思。
  “罢了,你若不愿说,我也不愿勉强,能与你这般对饮也不失为一件乐事。”听着他有些黯然的语气,程凌素唯有失笑,却在也说不出任何话语来。严重的眩晕来自她的失血过多,在加上浑身的燥热已经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虚脱只是早晚的事儿,就像现在……
  “阿颜,我现在其实也想通了一些事情,只是我不知道该怎样与你说!”应该他说出口得到的是信任还是嘲笑!
  良久的沉默,听见的只有那酒水落杯的哗啦声,和他轻微的叹息声!偌大的未央殿竟是再也找不出任何一种声音了。
  “阿颜!”风弈辰有些担忧的起身轻敲了房门,却得不到任何回应,“阿颜,若不在不应我,我便进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里会有一种感觉。她在里面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不然不会一句话也说。
  “我说过我要进去了!”话音刚落,风弈辰便运用内力将房门劈开。入眼见到的场景竟是浑身是血的程凌素躺在地上,嘴里不断的申银着。那痛苦的摸样看着让他懊悔不已,早就知道她出了什么事儿,却任由她将自己锁在房门里……
  “阿颜!”风弈辰快速上前将程凌素抱在怀里,她身上滚烫的体温却让他震惊不已。
  “放……放开……我!”她的身子已经开始不听使唤的往风弈辰的怀里不停的窜动,可她的意识却还残留着最后一部分的理智。
  “承欢?!”风弈辰冷着一张脸,看着她现在这样反常的举动心中一惊。这药究竟是何时下得,她又是徒自忍了多久?
  “不要担心,我能帮到你!”风弈辰依旧冷着一张脸,快速抱起她往往床榻走去。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放心,我不会乘人之危!”风弈辰温柔的将她放在床榻之上,快速点住立刻她身上的几大要穴,让她不至于那么难受。遂又用内力缓缓的输送着寒气到她的体内……
  然而另一边,那个带给程凌素极致伤痛的耀修朝里一间名唤素暖阁的院子里。依旧充斥着浓到化不开的酒味,他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多少时日了。可心中的那份后悔却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着而减少,反而愈发的加重,重到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你们来了!”一红一黑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却不足以让他惊讶。让而让他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们今日前来便是要取你这昏君的狗命!”炎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利剑,语气异常愤怒。
  “你认为你有这本事,还是你们有这本事,亦或是血隐有这本事?”一连三个问句,让他的嘴角蔓延出一抹极致妩媚的笑容。
  “哼,好大的口气!”炎咬着牙齿欲上前,却不料被寒给拦住了。
  “朕等了你们一个多月,难不成是为了与你们争一时的口舌。”说罢,他仰头又是一瓶烈酒下肚。
  “说罢,你有何事!”寒轻挑眉峰就近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不过却在身子落座的片刻被人给拦住了。
  “她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碰!”原本还跌坐在地上一蹶不振的他,此刻竟提着寒的身子冷冷的说着。
  “苍宇修,我倒是小看了你的痴情!”寒轻笑着不自傲言语。
  他——便是那个冷酷残暴的一国之君苍宇修。可现在却与一个酒鬼毫无差别,凌乱的青丝,憔悴的面容,不满血丝的瞳孔,和那胡渣横生的下颚,这些全都之他这一个多月以来活下来的凭证!
  “寒,何必与他多说!”炎冷这一张脸看向苍宇修时有些鄙夷。
  “朕劝你最好是收起你的脾气,不要忘了现在朕还是这耀修的皇上,岂容你放肆!”苍宇修凝眉,将手中的酒瓶砸向地面。肆意溅起的酒水打湿了他的衣袖,可他却毫不在意。
  “皇上,弑君夺位的皇上能让人信服吗?”炎勾了勾嘴角,看向他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厌恶。
  “收起你那副清高的摸样,不要以为你们血隐干的就是什么光芒正大的事!”说罢他有徒自做到了地上,顺手拿起酒瓶跌给寒,“谈事就要有一个谈事的样子。”寒也不拒,接过酒瓶也跟着他做到了地上。
  “寒!”炎有些气恼,今儿前来说好是要取这狗皇帝的性命,怎么现在他却丝毫不提及。
  “喝酒吗?”寒微扬起嘴角,向炎说着,随后还向他扬了扬手中的酒瓶。
  “你……”炎握紧着双手狠狠的瞪着寒,张合着的嘴唇却只能发出一个你字。
  酒香弥漫的屋子里,三个神色不同的男子纷纷坐在地上不发一言的喝着手中的酒。除了时不时能听见几声酒瓶碰撞的声音,也就只能听见他们的呼吸了。
  “从朕即位以来,你们血隐便一直窥探着那把龙椅。现如今已过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想再去争什么,若你们还想要,那便拿去!”苍宇修的声音很轻,却也足够在另外两个人的心里起到不少的震撼作用。
  “哼,你以为你这样说,今儿就能保住你的性命吗?”炎挑眉,对于他的话语他是从来都保持怀疑的态度。“没想到你苍宇修倒也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主!”他讥笑着勾起了嘴角,“也不知当日这皇位你这懦夫是如何拿下的!”
  “我的话只说一遍,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与我不关!”苍宇修好笑的看着他们二人,遂又说道,“这皇位,要给也得给一个担得起这单子的人。”
  显然,炎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被寒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了。“为何?”虽说他对苍宇修也是没有太多的信任,不过今日他说的这番话却让他动了不少恻隐之心。堂堂一国之君,用的称呼是我来与自己交谈,其中的诚意有多少不用想也知道。
  “腻了!”苍宇修轻叹,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高处不胜寒!”这句话是以前凌儿对自己说的,可是偏偏到了现在自己猜明白过来。
  寒的神色一僵,有些诧异的看着他,“我不能立刻给你答复,五日后,我会再来找你!”苍宇修笑着,没有回答他的话语。而是转身从自己身后的床榻上拉下一床被褥紧紧的保住怀里,就那样顺势躺在地上闭目睡去了。
  待程凌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日后了,正好听见御医在和风弈辰说些什么。大致的意思便是以前她因为一些情况身子太过虚弱,现下又这样折腾了一番,虽然能养好也没什么大碍。不过,日后若是想要怀孕就难了。听到这儿,她不由的笑了。难怀孕?她要的是自己不孕,这样自己便再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起身,她欲倒一杯水给自己喝,不料双手被包裹上厚厚的白布,让她的动作有些迟缓,导致那水杯落在了地上。
  “阿颜!”风弈辰一惊,快速的外内室赶去。
  “呵呵,我就是想喝杯水!”程凌素看着地上的碎片有些讪讪的笑着。
  “你唤我便是,何必自己动手!”说着风弈辰倒了一杯水给她,“手臂可还感觉疼痛!”
  “还好吧!”程凌素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拿有些像木乃伊的手臂幽幽的说着,“对了,那日……”
  “放心,我说过不会乘人之危!”
  “我只是问问。”程凌素撇了撇嘴,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其实她到也不是很在意,就算当时说着不行不行,可那种情况下,别人为了救你而做出什么事儿,不也是情有可原的么?再说了,今生她都不可能在和苍宇修怎样了,那自然也就没什么还顾忌的了。
  “你的身子才刚好些,这几日便先歇着。不要想着到处乱跑,我一有空便来看你。”说完,风弈辰有陪着程凌素吃了些早饭,就匆匆离开了。
  “巧云,我们虽不是很熟悉,但我至少没有带你刻薄吧!”风弈辰走后,程凌素决定好好的理理自己的殿里的事情。那日,那个女子的声音她就是终其一生都不可能会忘记。
  “娘娘……”巧云福了福身,有些不解的看着程凌素。
  “有些事情,若是从我口中说出来那可就不是那么轻易能解决的了!”程凌素沉声呵斥到,顺手就将手中的拿的有些困难的水杯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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