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为妃,硕王纵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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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为妃,硕王纵妻无度- 第1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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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应国公府作什么解释!安国公夫人看到他就想翻白眼儿好吗!
    但事关能否参加考试,甚至还威胁到性命,任飞腾就不能再死撑着不向安国公府求助了!
    安国公夫人听任飞腾夸大其辞的说了那几个书生的遭遇后,也有些震惊,便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怠慢,就让下人速去禀报安国公!
    任飞腾好歹也是安国公的远房侄儿,大家也都知道他进京就先到安国公府走动了,若是他在京中出什么事,少不得要被人背后议论安国公府的不是!
    安国公听了下人的禀报后,就让人将任飞腾叫到自己的书房问话。当他得知这个远房侄子进京没久,又得罪了一户高门女眷后,真想一脚把他踢回平城去!
    “三伯父,您一定要救侄儿啊!”任飞腾跪在安国公的面前央求,“爹娘对侄儿今年的科考倾注了很大的期待,侄儿自上次失利后也苦读三年,只为这一次能高中光耀门楣!若是在这时因得罪了权贵而不能顺利参加科考,侄儿不但死不瞑目,更对不起家中期盼的父母啊!”
    安国公晃了晃圆咕隆咚的脑袋,斜眼看着任飞腾道:“你可知道自己是得罪了哪家的女眷?你若不知,我怎么帮你?”
    任飞腾脸一红,说自己并不知道禅房中是哪户人家的女眷。
    “三伯父,还有三五日科考便要开始了,侄儿只求您暂且收留几日,待考试过了之后,便也不怕那家人再使什么阴招了!”任飞腾道。
    安国公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免得被族人说他凉薄,就答应了任飞腾的请求。
    任飞腾在安国公府里躲到了科举考试,带全东西由安国公府的家丁和书童送至了考场门口,他一颗心才安定下来。
    但在考场里,任飞腾午后开始腹痛如绞,跑了几次茅厕后到晚上就不行了!第二天考官到小间叫考生时才发现任飞腾出气多、进气少!急忙找人将他抬了出去,又叫人去安国公府通知一声和叫了大夫!
    在大夫的尽力救治下,拉得脱水、又在小间冻了一宿的任飞腾命大的竟被救回来了!在租来的宅子里养了半个多月才能起身行走!在此期间,安国公府竟连探望的下人都未派过来一个!
    在范府内院绣嫁妆的段玉苒收到兄长寄来的一封信,打开来看了之后红唇微勾,然后烧了那封信。
    和任飞腾走在一起的那几个书生出事是何人所为,段玉苒并不清楚!但任飞腾进了考场后却狂泄不止的原因,她可是一清二楚!因为任飞腾带进考场带的吃食和喝的水都被作过手脚了!就算他不见得能考中,段玉苒也不会给他机会尝试!
    任飞腾,还是滚回平城做他的举人老爷,和他那个不知扶正与否的真爱表妹过幸福的生活去吧!当然,他的幸福生活也过不了几天了,段玉杭给平城的几位友人写了信,请他们好好“关照”一下任大爷!
    轻轻剪断线头,段玉苒抚过绣绷上鸳鸯的眼睛,自从与任飞腾和离后,每当想起这个渣男,她的心情从未如此平静过。
    任飞腾身子养得差不多了,狼狈启程往平城返。不知是不是他太归心似箭,马车竟在出京没多远的山路上翻了车!幸而没有翻到山沟里,却和京兆尹府上的大公子一样被翻倒的马车砸中了腿!人家是砸中一条,他是两腿全被砸中,人直接就晕死过去了!
    事后,段玉杭连忙写信告知妹妹:与事并非愚兄出手!
    …本章完结…

  ☆、130。大婚

本该滚回平城的任飞腾出京没多远就受了重伤被人救起,又返回了京城求医治疗。
    这一次,任飞腾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他的两条腿伤得都挺重,据来看诊的医生说:少则瘫在床上一年半载,慢慢养好能靠拐杖支撑艰难行走,多则躺个数年也不是不可能!
    要说这任飞腾也是倒霉!本来他是在车厢里坐着,马车翻了他顶多也是在车里翻滚受些轻伤!可马车在翻倒前,马儿像是受了什么惊吓,扬蹄乱蹬乱跳了几下,就把他甩出了车厢!还没等他爬起来,就听到车辕咔嚓一声断了,整个车厢倒下来重重的砸在他的身上!好巧不巧就是车架、木头最厚重的那部分砸中了他的腿……在车外坐着的书童反倒没什么事,马一受惊时书童就跳下了马车,和车夫试图安抚马儿,所以这一切发生的瞬间,二人都傻了眼!
    任飞腾一出事,之前那些在大钟寺冒犯了女眷、回京后就受到不同程度倒霉袭击的书生们炸了,他们先去探望了任飞腾,坐在病榻前义愤填膺的商议着要去官府告状!竟敢有人迫害天子门生、国之未来栋梁!
    任飞腾之前租的宅子已经退了,现在住在客栈里,环境自然简陋了些。他听到这帮好友的想法后,哼哼唧唧的附和赞同!
    “看任兄都被迫害成了这副样子!我等也因之前受伤未能参加上科考,那家人实在可恶!我们抬着任兄一起去官衙,必要府尹找出是哪家对我等施了毒手!此事最好能惊动皇上,还我等一个公道!”有个头上缠着绷带的书生忿然地道。
    “各位公子,大夫说我家公子的腿伤不能乱移动!”任飞腾的书童书儿着急地摆手劝阻道。
    几个书生瞪了一眼书儿,心道:除了任生伤得最重外,就是满口牙没剩几颗的徐生最惨了!只有将这两个下场惨的推到前面,才有震撼力、才能让府尹重视啊!
    “去去!你一个小小书童懂什么?”有人推了书儿一把。
    任飞腾心里也不愿意去,但看着书生们一个个面含怒色、誓要讨公道的样子,碍于面子又不好拒绝!
    就这样,这群倒霉书生写了檄文、抬着任飞腾从客栈出来,直奔京城府衙!
    前两日春闱刚开榜,明日就是殿试!百姓们正热议着头三甲谁会是状元、哪个会是探花时,就看到这群残兵败将似的书生游街!
    在府衙门口,徐生将手里事先写好的檄文一扬,满嘴漏风地大喊道:“吾等受人迫害!”
    一个吊着手臂的书生用完好的那只手去击鼓鸣冤!
    一时间,竟真将这件事闹了起来!
    殿试过后,新科状元等人骑马游街,还被这些书生堵在了盛安街上闹腾了一会儿!自此,皇帝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
    皇帝怒,命京兆尹彻查此事!
    京兆尹刚从御书房领了皇命出来,在出宫的路上就与硕王走了个碰头!
    “微臣参见王爷。”京兆尹上前施礼。
    硕王一身紫袍、尊贵之极,微笑地道:“闽大人不必多礼。父皇传大人进宫,可是为了那几个自称受到迫害、未能参加科考的书生告状一事?”
    闽大人一愣,赶紧答道:“回王爷,正是此事。天子脚下,竟有人做出这种……”
    “闽大人,本王现在就告诉你凶手是谁。”硕王垂眸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轻松地道,“是本王让人去教训那帮无耻之徒的,因为他们冲撞了本王的未婚妻其义母!这帮书生对妇孺尚不知礼让、尊重,怎堪以为臣?”
    闽大人傻在当场,他没想到这么快就抓到“犯人”了!还是人家“自首”的!
    “这……王爷……这……”闽大人不知该怎么办了!
    硕王和蔼地道:“闽大人不必为难,本王这就去求见父皇,将事情说明白。你且回府衙等消息吧。”
    “是。”闽大人额上冒汗,躬身告退。
    目送京兆尹的身影离开,硕王勾了勾唇角,转身朝御书房走去。
    **
    很快,一道圣旨降了下来!
    那几名告状的书生欺辱高门女眷、此乃品行有亏!每人打五十大板,废其举子身份,这些人及其三代子孙不得禄用为官!
    圣旨一下,顿时震惊了京城上下!
    那几个书生还在府衙门口闹着等“公道”,结果圣旨到了之后,他们就变成了罪人!衙役如狼似虎的将喊冤的书生们抓起来,当着一众看热闹的老百姓的面,掀了袍摆一顿拍板子!打得他们皮开肉绽、血染白袍!
    任飞腾本来双腿就不便,又被打了五十板子,被抬回客栈就奄奄一息,怕是要不行了!
    书童书儿吓得魂不附体,只得再去安国公府求助,但连门都没进去就被赶了回来!无奈,托人写了封信向平城的任老爷、任太太求助。
    范大学士一直密切关注着这件事,他心里清楚此事绝对跟自家女眷那天在大钟寺遇事有关!书生们告状时,他还担心是小儿媳出手所为,后逼问下得知并不是范六奶奶派人做的,但也不排除府衙查到范府!万一沾上这件事,范府的清誉……
    只是没想到,事情的结果突然反转,书生们告状不成还被皇帝下旨严惩!范大学士心中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很快,钦天监算出的吉日呈给了皇帝,硕王大婚的日子也定了下来。
    五月十六,据说是个大大吉的日子!
    大钟寺中的果亮师傅那边选定的五月份吉日恰好也是五月十六这一天,范太太知道后笑得合不拢嘴,直说“这是真的大吉”!
    按理说,古人从订亲到成亲,这个过程繁琐又耗时!有的从订亲到成亲,竟是要两三年的时间!
    但皇帝说了,硕王老大不小了,别再拖了!
    日子定下来后,硕王亲自到范府来了一趟,隔着屏风与段玉苒说了一会儿话。
    想起过去他们面对面坐在一起的时光,竟感觉有些遥远了似的!
    “任飞腾的事你插手了?”顾衡抿了一口茶后,抬眼望着纱面屏风后隐约的身影问道。
    “是。王爷也……也插手了?”段玉苒柔柔的声音隔着屏风传来。
    “嗯。”顾衡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身子,斜倚在椅子的一侧淡声道,“本王并非在意他与你的过去,只是那厮竟无耻的胡说八道,还在大钟寺对范夫人不敬,所以本王才给他一些小小的教训!”
    屏风那端的纤影动了动,似乎是抬手掩在唇边,顾衡轻咳了一声垂下眼帘。
    “多谢王爷。”段玉苒含着喜悦的声音响起,“但任飞腾罪不至死,还请王爷留他一条狗命,免得脏了自己的手。”
    她不愿自己手上沾人命,同时也不愿他因自己而弄脏自己的手!
    “好,听你的。”顾衡也勾唇微笑地道,“你再忍一忍,五月我会将岳父、岳母接进京中与你小聚。听说岳母将在五月生产,在京中安置也便宜一些。”
    段玉苒心中一暖,听他管三老爷和三太太叫“岳父、岳母”就红了脸,垂着头抿唇不语。
    云珠和碧珠站在一旁,眉眼都忍不住弯弯的跟着笑。
    “小姐。”云珠轻声提醒主子道,“您准备送给王爷的东西……”
    段玉苒恍然,她给顾衡绣了腰带和镶边!
    “做了一些针线给王爷,还请王爷不要嫌弃。”云珠捧着东西绕过屏风呈给顾衡时,段玉苒娇怯地道。
    顾衡看到那条紫色金纹的腰带和深蓝暗纹的镶边,圆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
    “针线上的事让绣娘做就是,别累坏了眼睛。”他握着那条腰带用僵硬的语气体贴地道。
    段玉苒忍不住轻笑出声,这种腻死人的对话她实在有些受不了!
    想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催着她出琉璃首饰的画稿,还动不动冷嘲热讽、打击她一番!现在这个温柔体贴的顾衡,她还真有些不适应!
    未婚男女相处时间不宜过长,顾衡只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
    段玉苒又给父母写了信,告知他们五月初,硕王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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