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为妃,硕王纵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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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为妃,硕王纵妻无度- 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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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私下做活儿总归不好,就报到了妾身这里。妾身想着,与其让别人赚了那份钱去,倒不如咱们自己赚了。王爷以为呢?”
    段玉苒将这件事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虽然主意是吴娘子出的,但自己拍板做决定的还是自己!不能因为顾衡责问了,就推责任!
    “……”顾衡挑挑眉,并未马上接话。
    呵呵,小样儿的!今天就看你怎么给我一个解释!段玉苒心中冷笑,脸上的笑容则越发甜美!
    “这么说来,那间叫花容云裳坊的铺子开不开都无所谓了?如果本王将针线娘和绣娘送去平城,那铺子里是不是便只卖胭脂水米分了?”顾衡也勾践起嘴角笑问。
    段玉苒觉得眼前绽开一道刺目的亮光,险些刺瞎她的双眼!
    啧!顾衡,你小子作弊!竟然想使美男计!变帅了不起呀?
    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段玉苒压了压惊。
    “王爷,那间铺子叫花容云裳坊,若只卖胭脂水米分不就只能叫花容坊了吗?”段玉苒抽出水米分的帕子轻轻压着红唇唇角的水珠,睫毛轻颤着缓缓抬起望向顾衡。
    顾衡觉得心头一颤,喉间不自觉的滑动了一下,双眸里窜起晶亮的火焰。
    “王爷只管将那些针线娘和绣娘送去平城就是,妾身再招几个给花容云裳坊做活计,也不耽误什么的。”
    顾衡炙热的眼神突然一暗,“王妃为何执着于开个针线铺和绣坊呢?”
    段玉苒呵呵笑了两声,妩媚地歪头道:“王爷从哪儿看出妾身执着了?妾身只不过是不想那新铺子刚开了不到一个月就转变了经营,到时候刚招揽来的客人就会对铺子没信心,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你是堂堂的硕王妃,即使每天吃着山珍海味、喝着琼浆玉液、穿着绫罗绸缎、戴着金银珠宝,本王也是供养得起!何必一门心思要做什么生意?”顾衡不再作态,放冷声音对段玉苒道,“那些针线娘与绣娘是从天针楼出来的,天针楼已是太子妃的产业,若你再开一间铺子、用了这些人,在外人看来便是要与太子妃一较高低!再往大了说,便会有人认为本王与太子反目!”
    果然问题出在那间新开的铺子上!段玉苒虽早有料到,但听到顾衡对自己的喝斥与指责,心底还是被针扎似的难受,愤怒像火山喷发前滚烫的岩浆一样咕嘟嘟往外冒!
    愚忠!你要拥立亲哥哥将来成为皇帝也无所谓,但这么死心踏地当条太子的狗也实在是太过了吧!你是太子的弟弟,不是太子的属下、不是太子的死士!
    段玉苒的笑容再也装不下去了,收起笑容浮上冷淡之色地道:“在外人看来?在哪些外人看来?哪些外人的看法会影响到王爷与太子的兄弟情深呢?说到底,王爷怕的其实是太子对您的怀疑与芥蒂吧!”
    “段氏!”顾衡握紧拳头,气得瞪视段玉苒,“你可知何为祸从口出!”
    呵!在床上做那事时,什么苒苒、玉苒、宝贝儿的乱叫一气,穿上衣服发起脾气就叫自己“段氏”了?
    “妾身自然明白何为祸从口出。”段玉苒语气依旧冷淡平静,但眼中的风暴却更加浓烈,“首先,妾身开那间铺子并没有要与太子妃一较高低的念头,哪个外人愿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便由着他去!难道太子妃开了间酒楼,全京城就只能有御珍味一家酒楼,老百姓不能去别处下馆子了?天针楼能包了全京城人的衣物裁剪和绣活?照王爷这话来说,为了避嫌,妾身嫁妆中那间琉光阁也该关了才是!免得抢了太子妃那间宝珑斋的生意!”
    “你!”顾衡被气得直皱眉,却也明白段玉苒所说非常有道理,可是……
    “我怎么了?”段玉苒从椅子里站起身扬起下巴看着顾衡道,“我不过是用自己压箱底的嫁妆银子租了一个铺面,做点儿小生意、赚点儿小钱罢了!就因为我是您的妻子、是硕王妃,就得像头猪一样被圈养在王府里,只要一天好吃好喝、好穿好用就开心快乐了?”
    顾衡被段玉苒最后一句话气得忍不住笑了!
    “你是猪,那这王府是什么?”顾衡也站起来,气得直笑地看着段玉苒,转用温柔轻哄的语调道:“玉苒,听我的话,将那铺子……”
    “王爷,妾身不舒服,不想多谈了。那些针线娘和绣娘您想送到哪里都好,妾身绝不阻拦!今晚委屈王爷宿在书房吧,免得妾身过了病气给您。”段玉苒抚着额头坐回椅子,不看顾衡。
    滚!再不滚,本王妃就要忍不住撒泼了!
    …本章完结…

  ☆、159。冷战

外院书房内,顾衡与谋士和属下们商议完事情,众人退下后,已是入夜。
    想到段玉苒说身体不适,将自己赶出正院的情形,顾衡无奈地叹口气,摇头笑了笑。
    许德令在外面询问王爷可用晚膳,顾衡便让他传膳。
    饭菜摆到案上,顾衡一看又是炒青菜比肉多,这令他沉郁的心情好了不少。不管二人闹得如何不快,起码她还是考虑到他的身体康健之事。
    上次回来,顾衡就吃了好几天的素菜,还以为是段玉苒信佛才这样做。后来段玉苒向他解释多吃青菜的种种好处,又说吃肉选择吃鸡肉、鱼肉和羊肉比较好……
    “王妃身体不适,可请太医入府给请过脉了?”顾衡吃了两口饭菜,状似随口问了一句。
    许德令低眉垂目的在旁服侍,听王爷问起王妃,赶紧答道:“回王爷,请白太医过来了。太医说无碍,就是肝火旺盛了些,建议王妃喝些清凉降火的茶或中药。”
    顾衡眉头一皱放下筷子。
    “大冬天的让王妃喝凉寒的东西,这个白太医真是该从太医院被除名了!”
    许德令额头冒汗,心想:王妃根本就没病,白太医那也不过是实在没办法了编了几句而已,难道王妃真的会喝凉寒的汤药或茶水不成?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
    “咳!稍后你派人去告诉云珠和碧珠,不准让她们主子乱喝药!夜里让她们也警醒着些,免得王妃半夜想喝杯热水都没有!”顾衡冷声地道。
    “是,小人记下了,这就派人去正院告知云珠姑娘和碧珠姑娘。”许德令躬身道。
    顾衡似乎满意了些,这才继续吃晚膳。
    吃过晚膳,顾衡站着练了会字,又到院中打了一套军中所学的拳法,感觉身上出汗舒爽了之后才回书房擦汗更衣。
    换好衣服后,顾衡并没有马上去书房内室休息,而是又坐回了书案前。
    双手撑着书案呆坐了一会儿后,他拉开左手边第二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掌心大小、墨绿底暗金纹的锦盒来。
    将锦盒小心的放到桌上,顾衡深吸一口气后缓缓打开。
    锦盒内铺着墨绿光面内衬,衬布上静卧着半块暗红色的血玉环。
    手指抚过那半块血玉环,顾衡的思绪就飘回了自己五六岁的年纪。
    那时候母后齐氏还活着,但因为她身体不好,皇帝就让德妃代理后宫。
    德妃在皇帝面前是个温婉的女人,但转身对后宫其他女人却是凶神恶煞般的存在!
    德妃觉得病中的齐皇后碍眼,因为病痨似的皇后不死,她就离那个后宫最高位置差了一大步!就算皇帝宠爱她,她依旧不是皇后!所生的儿子只是庶子!
    齐皇后看出了德妃的野心,病中的她没有娘家人可以依靠,对自己两个儿子的未来充满了担忧。
    本就生着病,再久忧不解,齐皇后熬着熬着就到了灯枯油尽的时候!
    顾衡清晰的记得,那是一个桃花盛开的三月,自己正和哥哥有御花园里挥着桃枝当剑耍,母后宫中的嬷嬷就慌慌张张的跑来,请他们去见母后!
    齐皇后瘦得已经不成样子,看上去皮包骨的模样非常吓人!
    小小年纪的顾衡有些怕这副干瘪模样的母后,紧紧贴在了兄长顾鼎的身侧。
    齐皇后招手叫兄弟俩站到床边,从枕下摸出已经一分为二的血玉环!那血玉环原来是阴阳血玉,一半白如羊脂、一半红如注血!
    齐皇后将白如羊脂那一半交给了顾鼎!她叮嘱长子要照顾年幼的弟弟,兄弟二人齐心协力才能在失去母亲的保护后,依旧能在宫中立足!
    那一半红如注血的血玉环就给了顾衡,齐皇后叮嘱了顾鼎许多话,到了顾衡这里却什么也说不出了!也许是觉得幼子年纪太小,即使自己说了什么也不会记得,没准将来都会忘了她这个亲娘长成什么样!
    齐皇后抓着两个儿子的手交握在一起,眼角滑下眼泪叹息地道:你们兄弟一定要相亲相爱,做彼此的依靠,成为彼此最信任的人!顾衡的确不记得这句话了,因为他太小!但顾鼎却时常跟弟弟提起齐皇后的遗愿……
    一日,顾衡吵着要吃一种点心,但顾鼎因为怕点心有问题,就不准内侍去御膳房取!顾衡气得跺脚打滚,然后独自跑开了!结果他在经过宫中鲤池时,脚下莫名一绊就栽进了池子里!
    鲤池的水并不是很深,但对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来说也不浅!
    呼救就会有水涌进口鼻……顾衡一手捂住喉间,一手紧紧抓着半块血玉环,粗重地喘息!他已经不怕水了,可一回忆起童年那次落水,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浑身发紧、呼吸困难!
    摸索到桌上的嗅盐瓶,顾衡扳开盖子凑到鼻下用力吸了两吸,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后,他才呼吸渐渐正常起来。
    那天落水,他在水里不停的挣扎,看到小内侍、宫女、乳母站在岸上不停的喊叫,却没一个人跳下来救自己!就在顾衡手脚发软,再也扑腾不动时,一道瘦弱的身影跃入水中,用不雅的泳姿朝他游过来,然后揪着他的后颈领子一阵扑腾水游回了岸边!
    救他的人就是顾鼎,自己的亲哥哥!
    落水事件第二天,得了风寒、还发着热的顾鼎就拉着他到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并跪在地上用力磕头,请求太后收留他们兄弟!
    简太后早已不太愿意管后宫的事了,想安安静静的当她的太后。那时皇帝膝下已经有了五子、两女,将来还会有更多!至于将来谁当皇帝,都她这个太后没什么大关系,没准儿孙子登基为帝时,她已经去服侍先皇了!
    但毕竟顾鼎与顾衡是皇帝的嫡长子与嫡次子,简太后见十岁左右、还生着病的孙子拼命给自己磕头央求,心里不忍就决定收留了他们。还在皇帝面前赞美了顾鼎一番,谁知道皇帝一高兴就封长子当太子了!
    他们兄弟在简太后的庇佑和照顾下过了三四年舒服日子,顾衡因为生病吃汤药调理的缘故,竟像发了酵的面包似的胀起来!后来,简太后将开药的太医叫去询问了一番,又找别的太医给顾衡换了一个方子进补。
    可好景不长,简太后也薨了!太子和顾衡又成了宫中的“孤儿”。
    顾鼎曾握紧顾衡的手说:阿衡,这宫里以后只有我和你是最亲的人了!
    好像从那时起,顾衡认知中的亲人只有太子一个人,连皇帝也只是“父皇”而已。
    指腹抚着那半块血玉环,顾衡的眼睛微微湿润,但眨了眨又恢复了平静。
    将血玉环放回盒中,盖好、收好。
    他不能背弃母后的遗愿,也不能辜负太子对自己的恩情……
    自己在娶妻这件事上就已经让太子不开心了。虽然他并不后悔迎娶了段玉苒,却对太子感到愧疚!
    熄了案头的灯,顾衡端着小油灯进了内室,将油灯放到桌上,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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