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小旭霸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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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旭霸太子妃-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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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变了个人呢,不是有句话叫君无戏言?”她很罗嗦地盘点他说过的话,学以致用,就是她这种程度吧。
    “可以,”他点点下颚,“但要让我开心。”
    果然,天下是没有白吃的午餐。点点颓下肩膀。
作品相关 爱心点心
    对付一个清心寡欲的男人,到底要怎么讨他的欢心才好呢?点点几下就揪乱水儿刚绑好的发髻,她还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东西。
    “太子妃,”水儿埋怨地压住她乱动的小手,“你今儿个在烦恼什么?太子好不容易才答应让你可以在太子府里活动,你可千万不能再惹什么乱子了,万一太子又不高兴,说不定就不只是关一个月那么简单。”
    她能惹什么乱子呀,不能出去调戏情人,她可以调戏太监,宫女嘛,男人女人都一样,调戏着好玩,但要是真的,她可就不敢了,毕竟她没那爱好,不过她这行为在别人的眼里已经是极度的不正常,比断袖之癖还要狠上几倍。
    “偶是在想要怎么讨他欢心好放偶一马,哪敢再惹他生气。”点点扯下头上一朵不顺眼的金钗,古代人的审美观还真是有够独特,为了显示家世,通常都会把值钱的东西通通往身上套,不管走不走的动,满身的珠光宝气,她真怀疑掉了一个耳环或者是金项链他们能不能感觉的到。
    喔,原来是要讨太子欢心。
    水儿明白的点点头。
    “可是好像太子都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就是他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偶才这么烦恼呀,”点点翘起小腿,“你要知道,马匹就要拍在屁股上,要是拍在了马腿上,它会把你蹬飞,你要是拍在它的腹部,它撒丫就跑,你说,偶能不仔细点想嘛,一定要一标中地!”
    太子妃拿马跟太子比?太小看太子,就算是拍在马屁股上,还要精确到点才可以。
    “可是,我们都不知道太子喜欢什么。”水儿摇头,又把金杈给她插上。
    “吃的?穿的?用的?女人?男人?宠物?宝物?”她把全部的观点都总结一次,这样总逃脱不出其中的一件了吧?
    “咳,”水儿轻咳,“那些从未听人谈起过,要说真宝贝的话,就是太子妃你了。”
    她?点点用手指自己,也对喔,除了这段时间,他之前对她确实是好到令人嫉妒。
    “偶们还未成婚,现在就把偶献给他不好吧?”点点呐呐地说,她只是口上色,真的要她去勾引他,她可办不到。
    两颊一红,水儿轻晬她一口:“太子妃你想哪去了,奴婢是说,你做点东西给太子吃,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呵呵,做东西啊,很简单,她没做过,她最多只会泡面,煮米饭,其他的都是由大哥负责的,她连糖跟盐都分不清。
    “偶不会做。”她很干脆的回应。
    可以不可以还别的啊?哎,别老专挑她的弱点下手,要是写作文,那就好办多了,只是,这朝代的人都只知道诗词歌赋吧?那玩意她可不会写,怕李白一气之下会从管材里跳出来把她的头发剃光。
    “唐嫂很会做点心的,你叫她教你,奴婢的手艺也都是她教的呢。”
    “那好,咱们找她去。”头发已经梳好,点点迫切地从椅子上蹦下来。
    学做点心,说容易也不容易,说太难也不是很难,只要掌握住一定的诀窍,就能化腐朽为神奇。
    这是唐嫂说的话。
    她按照唐嫂说的步骤来放水,绞面,发痚,放料,捏成形,蒸煮。
    忙活了半天,完成。
    “你做的?”银宝凝视那盘五颜六色的大包子,有点胃口全失。
    本来瞧她屁颠屁颠地端个盘子说是亲自做给他吃的,他满怀期待地等她揭开盘盖,一看,傻眼。
    “是呀,你尝尝。”她自己都还没吃呢,舍不得吃。
    他真的后悔自己跟她说的话了。
    僵硬地拿起包子往嘴里猛塞,他甚至连咀嚼都不曾,直接吞下因为不用咀嚼,他都能吃出味道来了,还真不是普通的“点点包子”。
    “怎么样?”见他把一笼的芋头饼都吃完,她的丹凤眼都眯成了一条线。
    “猪食吧,这么难吃的包子还是第一次吃到。”他喝下一大口水后回答。
    “什么包子,那是芋头饼!偶的手工就那么差?不行,偶一定要做到你看的出是饼,等下偶再去做。”她信誓旦旦地挥舞双手。
    还来?
    “除了吃的,你什么都可以做。”他苍白着脸命令。
    自己绝对不可以让她再危害自己那可怜的肚子。
作品相关 刺绣
    讨厌,猪食?只是颜色有点奇怪罢了,跟猪食一点也挂不上边,猪食都是过夜的,她的哪里是过夜的食物,不让弄吃的,那她刺绣总可以了吧?
    不过,她要绣什么图案,或者说,刺绣要怎么刺?翻翻手中缝好的黑色小布袋,她撅眉凝思,再看看水儿的成品,栩栩如生的金凤凰占展翅欲飞。好难!缜密的针法,精致的图案,水儿二十几年的刺绣功夫不是自己短短几天就可以学到的,况且,自己只是为了讨好银宝,时间一过,他自然也就原谅她了,那自己要熬多久?不行,明天就要绣好,说不定他一开心,哈哈哈哈,禁闭取消。
    到底要如何下手?点点拿着针线的手僵在空中。
    十字绣!对了,哈哈哈,这个针法简单易懂,而且绣出的成品速度很快。
    打定主意,她开始下手。
    一夜的操劳,终于缝好了,满意地眯眯丹凤眼,小手珍惜地摸摸黑色荷包上的那三朵寒梅,轻柔地,怕一不小心碰坏。第一次的成品,比不上水儿的精细绣攻,手法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粗俗,不过,那一股成就感都要使点点乐歪了。
    恩,近看是有些难看,不过嘛,放远一点就好拉,远点看还是可以的。
    点点把手中的荷包稍微放远一点,笑嘻嘻地点点头,恩,不错不错。
    往怀中小心翼翼地折放,她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你,还好吧?”银宝本想对她冷脸相对,但见到她眼睛上奇大的黑眼圈,仍忍不住脱口而出,她一大清早就跑来找他,难道就为了让他看她的黑眼圈?
    “偶很好啊,”点点奇怪地点点小脑袋,“就是熬了一个晚上,有点困。”
    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熬了一个晚上?他看向她,他可不相信她会掌灯夜读,只见她身上仍穿晚上的执衣,发丝凌乱,细长的丹凤眼上大大的黑眼圈,不认识的人说不准会认为她是个疯子。
    “你晚上都在做什么?”他掀开凉被,光着身子起身。她连门都不敲就闯了进来,自己想反应都来不及。
    随意穿好衣服,他坐在桌子上,悠闲地缀口清茶清清嗓子。
    好,好身材!点点瞪大双眼,还没欣赏够,他就把衣服穿上,她可惜地摇摇脑袋,标准的衣服架子,再加上俊美的脸蛋,绝色!
    “你看,当当当当!”她献宝一般地掏出怀中的荷包,在他面前摇晃。
    很平常的荷包,他下了结论。
    “你哪拣的?”还是抢了别人的?要是抢被人的自己可不会帮她作主,他会狠狠地揍她小屁股一顿。
    她睨他一眼,拣的?这可是自己一针一线缝制的,真是有眼不认泰山。
    “什么拣的,偶自己缝的。好看吗?”她把袋子放进他的手中,两只小手放在桌子上,撑着脑袋瓜,笑嘻嘻地望着他。
    她自己缝的?墨玉的眼眸闪过笑意,薄唇微抿,轻咳一声,他故做严肃地看看手中的荷包,真是难为她了,静如脱兔,却能为他一整晚安静地刺绣,实属难得。
    “还可以。”他点点头,三朵雪白的梅花在黑色的忖托下洁白无瑕,尊贵无比。
    为什么是三朵?不是好事成双,应该绣两朵?
    还可以?她最讨厌别人敷衍的态度,还可以是很好,还是过的去的意思?虽然她绣的确实不怎么样,可他至少也要念在她辛苦的份上说句好听的吧。
    点点蹦上他的膝盖,找了个最佳的姿势,窝在他舒适的怀抱,她舒服地叹口气,好久没跟他那么亲近,自己几乎贪恋地吸收他身上的味道。
    他的手放上她的肩头,原本想推开她,一瞧见她的黑眼圈,僵硬的心变得柔软,他要拿她怎么办?对她越好,她所受到的伤害就会越大,究竟是放弃,还是继续?
    “偶告诉你噢,这个偶绣了一整晚,你要好好收藏,不需弄丢了,弄丢了你就要绣一个一摸一样的还给偶,不然,哼哼。”威胁式地笑笑,她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
作品相关 银宝的温柔
    “绣一个一摸一样的还你?”他呆怔,捏紧手中的荷包,万分珍惜地放到坏里,开玩笑,要他做针线活,那不成女人了。
    以为他那紧张的神色是因为自己绣的,所以特别喜欢,她得意地嘿嘿偷笑。
    男人嘛,都喜欢温柔的女人。
    “记得千万别弄丢了,这可是偶的第一次。”她极度暧昧地提醒他,还装腔作势地抛抛媚眼,一副迷到万人相。
    左脸有点抽筋,他两手捏住她的脸蛋,往两边一扯,上颚的白牙露了出来,上齿覆盖住下唇,仿佛暴牙,他满意地笑笑,这表情比较适合她。
    “放该偶的脸,狠同的耶!”她口齿不清地说着,小眼可怜巴巴地瞅着他,呜呜,那样子一定很丑拉,自己那么漂亮的脸他都不懂得欣赏,非要看鬼脸,难道他就是传说中拥有奇怪审美观的人?
    她一滴晶莹的口水顺着敞开的嘴角滴下来,他躲避不及,捏住她小脸的手也被哈喇子沾湿,嫌恶地甩甩手上的口水,他掏出洁白的兰花手绢缓缓擦拭。
    这一幕,好像上演过,他皱皱眉心,记起十五年前,也有过这样的一幕。
    点点趁他松开手的空档,赶紧揉揉嘴角,喔,都要抽筋了,要不是要讨好他,自己早就以牙还牙地扯住他的嘴角不放了,哎,自己真是越来越伟大了。
    “你回去吧,一大清早穿成这样出去被人看到不好,赶紧回你的房间,趁现在他们都还没醒。”他不知为何突然冷下脸,伸手推开坐在腿上的她,没有一丝柔情,犹如她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不行,自己不能再软下心肠,媚娘的眼线虎视眈眈,自己的心软,只能害了她。
    “啊。”点点一不注意,被他推倒一屁股坐在点上,她想用双手撑起身子,没料到却碰触到手上的伤口,她倒抽一口气,娘呀,十指连心,她的十指可都千疮百孔了。
    以为她是在撒娇耍赖,他挑挑眉。
    “起来吧,别装了。”
    她装?她装什么了?这个该死的,她为了绣这个荷包,一整晚不睡,每个手指也被刺了N多个洞,他不感谢她就算了,还伸手推她,还说她装,自己为了他牺牲晚上的美容觉,为了他,手指流了几十滴的血,到底值得吗?是,她的目的的确是冲着接触禁闭而来,可是,她在缝制的时候,每一针每一线都是用心来缝制,甚至在心里墨念,希望它能带给你幸运,平安。
    他,就这样看待她吗?
    “你看,”她把十指在他面前摊开,一脸的愤怒,“偶装什么了?你这只坏乌龟,就知道欺负偶!”
    她,真的受伤了。
    见她手上的洞,他心疼地抱起地上的她,始终冷着的脸柔和了下来,轻轻拉过她的手吹气,眼里满是不舍与责备,自己疼爱了十六年的人,却被她自己伤到自己。
    他,要如何才能保护好她?难道他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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