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穿越之向钱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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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穿越之向钱冲-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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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训斥,我扭头看向来人,此人穿一件藏蓝宽大儒袍,衣玦随风飞扬,眉目凛冽,头戴银质佳冠,身形气势之间隐隐透着一股正气,想来定是风府的贵客。
  “杨总管。”侍女茹芸向他微微打了一千。
  在我看来,管家都应是事滑老练,长袖善舞,且已垂目的老人家,比如炎谏老伯。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一个人,以他的铮铮之气,何以会是风府管家。
  风亦潮眼见来人就似霜打了的茄子,遥遥不敢上前。
  杨琛见她害怕自己的样子,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疼痛叫我抓个正着,顿时心里乐开了花,倘若他们能够跨越世俗在一起,也是绝配的伴侣,只是风亦潮会被他吃得死死的,不过仔细一想他那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只是最怕襄郎有意,神女无情。
  他见到风亦潮旁边站了我这么个陌生人,还拉着风的手很是亲密的样子,眯着眼细细打量我后,谨慎的问道:“炎姑娘是以不知出府之路?”
  哈!一猜即中,用的着这么聪明吗?只不过他怎么会知道我是炎雪悠?
  见我露出不解之色,他微微一笑,露出审视又好似有戏可看的神色来,“昨天傍晚风少抱回一位酒气熏天,满口豪云壮志的姑娘回来。我问起他来,他却只说是未来的少夫人,以我愚见,那位姑娘应当就是你了。”
  砰!血气上涌到脑门,未来少夫人?风亦尘,真有你。仔细咀嚼这句话的含义,心里就像吃了蜜似地甜丝丝的。
  只是他干嘛抱着喝醉的我四处闲逛,害得我好端端的淑女形象尽毁,要是以后真嫁到这里,那是怎样的一幅惨景那!唉!心里那个羞愧与不甘就跟恒升指数一样噌噌噌的往上冒。
  “原来炎姐姐就是嫂嫂。”风亦潮一听,喜上眉梢,亲昵的往我怀里一钻,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我以前还很担心未来的嫂嫂呢。现下知道是炎姐姐了,我好开心。”
  想来也是,古代没有自由恋爱,只有极少数是婚前相爱结婚的,大多数嫁娶都是媒妁之言,女子在嫁人之前基本不会去夫家的,只有大婚当天才是第一次见面。所以风亦潮才会没见过早已指婚的炎雪悠,也就是我。而且以她腼腆的性子想当然就会害怕未来的嫂嫂。现在知道是我,而短短时间又已经和我熟识,自然会喜不胜收。
  我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脸,不忍告诉她我不是真正的炎雪悠,只能打马虎眼,不承认也不否认:“哈哈!我是要出府,可否劳烦杨总管。”
  “时间尚早。炎姑娘何不吃过晚饭再走?”杨琛出口挽留。
  留我吃饭?我有些心慌,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意欲为何。
  风亦潮孩子气的拉着我的手不放,背着杨琛挤眉弄眼道:“是啊!是啊!炎姐姐还是吃完再走吧。”
  我恍然大悟,风亦潮还要我帮她挡杨琛。而且我从早到现在确实饥肠辘辘了,也就不再推辞,让风拉着我走进凤源。
  
  凤源之中处处飘香,放眼望去,一片茉莉花海尽收眼底,花海的正中央建有一座竹屋,由一条羊肠小径相衔接,走进一看,竹屋门口有长约三米的伸展台,放有一棋台,想必其中必有爱棋之人。
  微风徐徐吹来,头顶的吊玲便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宛若仙境一般,当然前提是要有些云雾缭绕才行。当茉莉花香混合着竹子的清香冲入脑底,却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风亦潮拉着贪香的我走进竹屋,惊叹之声随即便从我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这竹屋中的一桌一椅所有摆设皆是竹子所制成,而且竹子上面覆刻有雕花,真是巧夺天工,无人能及。
  我坐在凳子上摆弄着用竹子做的茶壶和茶杯,不由深思起来,竹子有节且有形,是何人可以将竹子做成茶壶和茶杯以至于还滴水不漏。我当即便问出心中所想:“敢问这茶壶和茶杯是何人所作?甚为奇妙。”
  看着我迷惑的眼睛,杨琛微微一笑,赞许道:“炎小姐眼光犀利,这妙物乃为小姐所作。”
  老天!我以后一定会谨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这个实在道理。我瞪着快要出来的眼珠子,一脸献媚的摸着风亦潮肉墩墩的小手,像极了不安好心的大灰狼。倘若我的构想加上她的巧手,那岂不是独步天下。
  杨琛好似发现她的心上人就要被我生吞活剥了,闪电般的拉过刚在还握在我手中的玉手,转而言其它:“小姐的功课还未做完?”
  风亦潮转头看了看书案上那厚厚的一叠书册,无辜的看着杨琛,凄惨的说:“哥哥布置的功课很是繁多,又以这测算我最为难懂。所以才……才……才。”不安的小手在桌下互相绞着。
  她才了半天也没才出个下文,想必是想说才以至学不会罢了。我好笑的看着她的憨态,这小小人,实在好玩,有一双巧手,却有一个笨笨的有爱迷路的脑袋瓜子。
  我拍了拍在桌下绞着的双手,示意她有我在不要害怕。随后对杨琛裂开我自认为灿烂的笑容。
  杨琛不着痕迹的眸光一闪,“素闻炎家二小姐师从高人,必是才智过人,不知可否向炎小姐讨教一二?”
  哼!无非是想考我好打探虚实。想我一文明的现代人,何以会怕你一落后的古代臭书呆子。“小女子才疏学浅,怎可指教先生,当是请先生不吝赐教罢了。”说完,掩袖哈哈一笑,全然忘了我还穿着男装,不伦不类不男不女的。
  杨琛听完我的口出狂言也不着急,他迈步走到书案前,随手抄起一本书,翻了几页随口问道:“炎家乃是商贾大户,帐面必要清楚明白,我虽为总管,但记账与算账却非在下的长处,着实犯难了好一阵子,所以还想请教炎小姐不吝赐教,指点一二。”
  我在心里阴笑两声,你当我傻啊!想你一爵爷府上的堂堂大总管,也不是一下子就坐上去的吧?如果算账真如你所说不是你所擅长,那风府岂不早就成了丐帮,哪会如此这般的富丽堂皇的跟皇宫似的。
  我也不揭穿他的虚与委蛇,走到书案的椅子上坐定,磨墨,落笔,一气呵成的将九九乘法表默写了下来,随后又向他讲解了连小学生都会的九九乘法表。
  过了一会,杨琛终于把头从乘法表中拔了出来,“不愧是是水无乐先生的弟子,炎小姐的本事在下领教了。”
  看着他露出赞赏的眼神,我是很得意。只是这又关劳什子水无乐什么屁事,九九乘法表又不是他发明的,奶奶的,便宜都加他给占去了。
  等我找到水无乐,非要看看他是圆是扁。
  虽然只是小露了一手,而且还连别人一起夸,我还是很开心,起码挽回了些我的不良印象。不过人总是不能够太过得意,不然总会出现一些窘事,好比说我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吃饭的肚子,此时就如打雷般的轰隆隆向我提起抗议呢!
  唉!好不容易得意了一回,这下又栽了。我尴尬的摸了摸我饿得凹陷的肚子,抬起头看了看杨琛。
  杨琛忍住笑意,看了看我的装扮,调侃道:“炎小姐想必是游山玩水却忘了民以食为天,还好天色不早了,本府也要用晚膳,要不要在下去吩咐厨房,即可开饭,也好免得电母听到轰鸣之声以为雷公来咱们这开饭了。”
  气死我了,言下之意就是我肚子叫都赶上打雷了?哼!为了生计我不与你计较,真是万恶的旧社会啊!
  我紧咬双唇,“杨总管见笑了。”
  
  哇!远远就闻到饭菜香气扑鼻,再一看面相也极诱人,叫人忍不住的食指大动,真真勾起我饕餮的欲望,看来这家大厨也想打有水平!
  我看了看风亦潮,见她也不动筷子,心想肯定是要等他大哥一起用膳,唉!可怜满桌菜肴会失去原始口感了。我把头放在碗筷旁,直勾勾的盯着满桌的好吃的,艰难的吞咽着口水,眼里放着绿光,唉!偏偏还要等那欠扁的死疯子。
  不一会儿,就听见一声声的请安声此起彼伏,想是那爵爷回府。
  我哼哼!好大的排场,但我心里仍是高兴,只是因为可以祭我的五脏庙了,而不是因为他来了而高兴。
  见他进了厅,我赶紧坐直,理了理原本就不服帖的衣服,怎么也不能在这家伙面前失了礼数。
  一抬头就迎上他的眸子,风亦尘看我的眼光闪过一丝迟疑,遂又恢复常色,快步从我后面走过在位子上坐定,抬了抬胳膊,面无表情的说:“吃饭。”
  我一听,赶紧拿起筷子、端起碗,夹了块肉就往嘴里送。呜,我发出一声感叹,入口即化,松软有度,好手艺,顺势送了口米饭,嗯,不软不硬,劲道十足,好火候。我心里盘算着有机会一定常常来蹭饭吃。
  我啧啧的发出赞叹,转了转眼珠,见他正慢条斯理的夹了块糖醋排骨放入碗中,慢着,哪里不对,我看了看满桌的菜,又看了看正吃排骨的他,忽然发现满桌的菜有大半竟都是微甜的,会是谁爱吃甜食呢?
  风亦潮和杨琛碗边摆放得基本都是平常口味的,他旁边却都是甜的,而且他也很少去吃风亦潮面前的那些菜。
  呵呵……我两眼放光,夹了块糖醋里脊放入他的碗中,就笑眯眯的将自己碗中的饭全部送入口中,含着饭将碗递给身后的丫鬟,口齿不清的说:添饭。
  呼呼……爱吃甜食的男人,真是让人胃口大开。
  
  在我埋头大吃,干掉添的第三碗饭后,感觉眼前有两道道惊奇的目光,我摸了摸微突的肚子,心情大好,玩心顿起,“晚上不宜多吃,七分饱足已。谢谢你的款待。”说完便起身作揖,然后冲他眨了眨眼,继续道:“小女不才,做得一手好甜点,他日定当相邀王爷过府品尝,现下天色已晚,小女这下便告辞了。”说罢,也不管他气黑的俊脸,转身便往外走。
  终是杨琛反映过来,叫了仆人备车送我回家。
  风亦潮却咚咚的跑过来,抱着我的胳膊,亲昵地跟小猫似的,“炎姐姐,以后一定常来。”
  我笑嘻嘻的看着她,捏了捏她可以拧出水的脸,眼神却飘向风亦尘,挑衅道:“定会常来……”蹭饭吃。
  满意的看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怒气,我加快脚步上了府外备好的马车,正要吩咐车夫赶路,帘子一掀,风亦尘跟了进来。
  我瞪他:“干吗?”
  “送你回家。”好看的眉眼此刻显得很温柔。
  我哦了一声,懒洋洋的靠在马车上。
  不爽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不准在喝酒。”
  “为什么?”我不满,这都要管啊。
  他挑眉,“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一个条件。”
  “那过年过节怎么办?”我故意问道。
  他略一沉吟,说:“不能喝醉。”
  “那我要是馋酒了怎么办?”看你还有什么说的。
  “……我陪你喝。”薄唇紧抿,终于想了个法子。
  我笑,笑的直不起腰,“好,答应你。”
  
  昨天一夜未归,不知炎学皓是怎么和炎老爹讲的。
  我怀着忐忑的心回到家,才被告知炎老爹和炎学皓一大早就赶去了盛京南边的一个镇子,我的心头大石才落了地。
  炎老妈也只是叨叨了我两句,说我不能一出门就不着家,估计她不知道我昨天根本是一晚上都没回过家。
  我暗自松了口气,踱步回到房间,本来是极虚乏了,可是躺在床上头脑却又变得十份清明,从衣襟里拿出水无乐留给炎雪然的挂坠摩挲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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