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我要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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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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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逸心道林薇珏哪里是那种为了争宠会更温柔顺从的的女人,想起她生气时扬起小巧而倔强的下巴,金褐色的眸子仿佛会喷火的样子,不由得露出一个微笑来。
  敖轩奕见他微笑,以为他被自己说服,谁知游逸却道:“可是我却听说,轩奕兄的两个妾室前两天仅仅为一个盆景就打了起来。”
  敖轩奕有些尴尬地笑笑:“只是闹了一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了几句闲话,已经到了车道。游逸与敖轩奕道别后上了马车。
  敖轩奕见游府马车离开,转身敛了笑容,对小厮道:“让嫣姝姑娘准备准备,好了就送去游府吧。”
  马车上,游逸靠着车壁,闭目思索着。
  原本游家从父亲在世时就一直是华亲王的旗下财阀,替华亲王收购粮食等物资,并且每年提供大量黄金给华亲王。父亲过世后,游逸遵父亲遗嘱,也一样为华亲王做事。然而华亲王却并不甘心只做一个亲王。
  他不想卷进老狐狸的逆谋中去,表面上和那帮纨绔一起吃喝玩乐,挥金如土,不好好经营生意,逐渐变卖家产,实则是转移游家的财产到莲国。
  老狐狸自然不会是真的要他开枝散叶才送姬妾给他,恐怕是最近还有什么麻烦事要找他去做,又或者是为了监视自己……难道是老狐狸察觉到他这两年暗中做的手脚……不会,他那几件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而且如果真的知道了,以老狐狸的个性与手段,恐怕他早就死无全尸了。
  或许,老狐狸只是想要把他最大的财源牢牢控制住吧?这两年他真的是把游家败得挺厉害的……
  不管是什么理由,为了不引起老狐狸的怀疑,这个女子他必须收下。
  但以林薇珏的性子和平时行事来看,她若是知道了嫣姝的存在,恐怕马上会提出要走。所以要在城里另外置个宅子,把嫣姝接到那里去单住,最好是今天就能办妥。
  想到这里,他对四宝说:“等会儿到了家里,你和六福再坐这车给我去办件事儿。先去万祥钱庄,提五千两备用银子出来。然后你们去城西找个空宅子买下来,别管大小位置,只要有空的就马上买下来,要能立即交付宅子的,价格高些也没关系,要是超过五千两了就先付一半作为定金。买下来了就赶紧先来知会我。”
  四宝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然而让游逸没想到的是,四宝与六福找了十多天,偌大一个摩韻城居然都没有空置现宅可以买,最快的也要到八月中旬才能正式立文书,移交房契。


☆、第二十八章  委屈的嫣姝

    从华亲王府回到游府,游逸便找来游管家,让他找几个能干又口紧、忠心的仆人妈子,一旦买下宅子,就要立刻过去接手清扫布置。接着写了去钱庄提钱的条子交给四宝和六福,让他们马上出去寻找空宅。
  谁知一切布置妥当后,游逸刚想去泊燕居,游管家再次匆匆进来了:“少爷,这会儿华亲王府送过来一个女子,还带着四个大丫鬟。”
  敖轩奕居然这么快就把嫣姝送过来了,早晨他明明说过安排好了再去接她回来!
  游逸捏起了拳头,很快又放开,沉声问道:“她们现在在哪里?”
  游管家回道:“刚刚进门,现在车停在车道上,她们还在车上等着,老仆先过来问下少爷的意思。”
  他若是现在直接就把她送了出去,就和打了老狐狸一个耳光一样。还是先安置了她,这几天就找了宅子悄悄送出去。
  好在林薇珏脚伤未愈,在泊燕居静养。只是几天,她不会知道。
  因此游逸对游管家吩咐道:“把她送去澄鹂居安置,刚才让你找的几个仆人妈子过去服侍,一定要找口紧的,对他们就说是先老夫人的远房侄女,现在来投奔我,暂住游府的。嫣姝来这里的事情一定要瞒着其他无关的人,特别是泊燕居那里!”
  游管家应道:“是,老仆这就去办。”
  “等等。”游逸叫住他“带去澄鹂居的时候挑外面小道走,尽量别碰到闲杂人等。”
  游府外围靠外墙的地方,是条小道,平时都是粗使仆人走的,这些仆人是不能进内院的,就是去游府后面,也要从外面小道绕过去。
  游管家答应后,匆匆走了出去。
  游逸深深吸了口气,再用力地吐出。他还不能去泊燕居,他要先去澄鹂居。
  游逸在澄鹂居等了好一会儿,穿着杏黄衫裙,外罩月白窄袖长褙子的嫣姝,才迈着优雅的小步娉婷走进屋子,身后跟着四个大丫鬟。他让游府的仆人妈子都候在外面,屋里只留嫣姝和她的丫鬟。
  嫣姝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头油亮乌发用一根梅花白玉簪高高盘起,再无佩戴其他首饰,粉面无妆,微微垂首,却仍有种窈娜媚态从骨子里透出来。她微抬睫毛,看了看游逸,水漾波滟的眸子眨了眨,行了个礼道:“婢妾见过少爷。”
  游逸冷峻的脸上毫无表情,盯着嫣姝道:“不许自称婢妾,也不要叫我少爷,我本无意娶你。不过你既然到了我这里,我自然会养着你,让你衣食无忧。但是你若妄想得到你不该得的东西,我绝不会容你!
  牢牢记住:一、你在这里是我游逸的远房表妹。二、你就住在这里,不得离开澄鹂居半步,饮食起居自有人服侍你。若是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告诉孙妈妈,让她转告游管家。三、约束好你带来的丫鬟,她们也是不能离开澄鹂居半步的,若是违规,乱棍打死!”
  嫣姝眸子变得迷蒙,泪珠儿将落未落,盈满了眼眶,低低说到:“是,表哥。嫣姝知道了。”
  嫣姝觉得委屈极了。
  华亲王宠姬无数,她虽然年轻漂亮,能歌善舞,在华亲王府却连个妾室都还不是。自入王府以来,华亲王一次都没宠幸过她。昨晚华亲王到了她住的院子,却只是来命她脱光了爬上游少爷的床,今早更是直接把她和四个丫鬟丢到游府。
  听华亲王说游少爷家财万贯,只有一个新婚夫人,还没有纳妾,新婚夫人又是个不懂风情的小女孩。她若是曲意逢迎,以她能歌善舞的身姿,娇媚艳丽的面容,再施点手段,定然能做个宠妾的。而在看清楚游少爷的相貌之后,她也动了心。他比华亲王年轻英俊得多,能作他的宠妾,一定要比无名无份地跟着华亲王要强得多。
  谁知道,游少爷却对她如此无情!昨天一夜都没碰她,还可说是因为酒醉睡得沉。但现在看到精心打扮的她,依然一副她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面孔,还说不许她与丫鬟离开澄鹂居一步。她又没得罪过他!
  也许,游少爷是在生别人的气。等过几天,他若是消了气,能想起她的好来,她就还有机会。
  嫣姝等这个机会,却是等了十多天还没等到。这十多天,她天天困在澄鹂居,被孙妈妈等人看得死死的,游少爷也完全把她忘了似的,不闻不问,简直是让她自生自灭了。
  她不甘心,她这样的品貌,游少爷若是能再见到她一次,一定能够迷上她的!
  ·
  安语然见到嫣姝的第二天夜里,游逸去了澄鹂居,告诉嫣姝收拾好东西跟他走。
  嫣姝用那对水漾波滟的眸子看着游逸,轻轻地问:“表哥,你要嫣姝搬去哪里?”
  游逸冷冷说道:“你不必多问,去城南的宅子住着吧!至少现在你的身份还是我远房亲戚,你若安分,我不会亏待了你,总是会让你好好过以后的日子。”
  听他这么说,嫣姝也就不再追问去哪里,只吩咐四个丫鬟动手收拾,仿佛死心了似的。只是她的心里却翻江倒海,难以平静。
  他为何对她如此无情?第一天后就一连多天不来澄鹂居,完全把她丢到脑后。因为他的那个新婚小妻子吗?那女人没自己漂亮,又不会妆扮,身段儿也普通,就是个完全没长开的小女孩,只有那对眸子有点特别而已。他到底喜欢那女人哪里?
  昨日傍晚,她得知了他回到泊燕居的消息,立刻沐浴熏香。她知道他不喜浓艳女子,就刻意打扮得清新柔美,吹起了自己拿手的长笛,期望那悠扬婉转带点点忧伤的曲子能引得他来,如果能有机会在他面前边歌边舞,她一定能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吧。
  哪知他虽然来了,却用那种不耐与厌烦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居然还对她说即使她脱光了他也不会动她一根手指。他居然说不许她吹笛或发出其他声音打扰到泊燕居里的人,还说若是再发生下午这样的事就要打她个半死,把她发卖到青楼。根本不想想下午明明是他那个小妻子自己来到澄鹂居的!
  为何他对自己如此无情到了冷酷的地步?她恨他,她恨他的那个小妻子!她会安分的,她会等待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嫣姝:“我一定会回来的!”  灰太狼:“你抢我台词!老婆,打飞她!”  红太狼挥起平底锅,漂亮击飞!  “呜呜呜,老婆~你为什么打我……”  “哎呀,老公,对不起,我习惯了……”


☆、第二十九章  妖孽出现

    游逸每天晚上会来霖院,替安语然打开足枷一次,让她沐浴更衣,接着就又锁上。他给霖院配了几个老妈子,不分昼夜,任何时候都有至少两个人看住她。
  他不会再给她任何逃走的机会!
  第一夜,安语然根本没睡着。只要她翻个身就会牵动足枷上的锁链,带起一阵“哗啦啦……砰嗙”的声音。在静谧的深夜,这样的声音尤其地刺耳刺心!
  早晨起来,安语然让乐灵找来根丝带,把头发扎成马尾。然而当她要画具和画纸的时候,乐灵低头说:“少夫人,少爷吩咐过,除了衣物以外,其他什么都不能给您,特别是硬的东西。”
  安语然低声咒骂了一句,接着对乐灵说:“你对那死鱿鱼说,我要画画,不然我会疯的!”这天开始,给她吃饭的所有用具都是木制的。他当她是狂躁型精神病了吗?
  乐灵张口结舌,死,死游鱼?是说少爷吗?
  游逸同意了给她画具,但是要求乐灵她们一定要时刻看着她,不能让她藏起什么东西。
  安语然发泄似的涂鸦了许多丑东西,一概标注上“死鱿鱼”三字,然后扔到地上踩。
  这种发泄自然无助于改变她的处境。第二天安语然就不做这种幼稚举动了。她开始专注绘画,然而她总是画着画着就发现自己的画过于暗沉而阴郁,她下意识地就会选择那些沉重的颜色。
  八月十五日这天晚上,来给她开足枷锁的不是游逸,而是之前在澄鹂居门口的那个孙妈,晚上游逸也没回霖院。安语然暗暗猜测他去了哪里。
  十六日仍然是孙妈来给她开锁。十七日……连续三天安语然都没有见到游逸。她问孙妈:“游逸干嘛去了?”
  孙妈答道:“少爷去外地了。”
  安语然叹口气,游逸去外地至少十几二十天不会回来了吧,本是她逃跑的好时机。可是她戴着足枷,没有任何撬锁工具,又整天被人看着,怎么逃呢?
  难熬的十几天缓缓爬过,安语然终于深刻体会了“度日如年”这个词的含意。
  ·
  这天下午,天色阴郁暗沉,刮着大风,房间里黑得好像已经晚上一样,早早就点起了灯火。晚饭后不久,开始下起雨来,大雨一直未停。安语然无心画画,随便涂了几笔就扔了笔,坐在床上看着墨黑的窗外。然而除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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