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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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贵女-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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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止柔拉下她的手,目光哀切,“妹妹也觉得不成是吗?我一开始就知晓了……可是我有什么法子。喜欢就是喜欢了,只是我与他如何有缘分……即便是,即便是他也属意与我,就佩佩那个性子,若是她不喜欢我,我和枢郎便……”
  颜栀这下是吓的魂都掉了,连连又朝周边看了一圈,“三哥哥不是咱们可以随意放在嘴边的人。我知晓姐姐心思了,只是姐姐可莫要再提了。”她想了想又道,“三哥哥……也属意姐姐?”她这下倒是没有掩饰自己的怀疑,颜枢是什么人,便是公主殿下也能配得上的。
  更不说他平日里清清冷冷的,除了和佩佩基本不会和旁的姑娘们说话,而也算的上的颜家的另一个种子公子,明年才十七岁,却已经可以去参加科举了。这样的拔尖,真的会喜欢上纪止柔?她目光里露了一些怜悯出来,莫不是这个表姐自己喜欢三哥哥喜欢的犯糊涂了,三哥哥随意去和她说两句话便以为自己是特别的了?连“枢郎”这种称呼都敢唤出来了。
  纪止柔低下头去,额发遮住了她的神情,便只是听见她软软的声音,“这个我怎么敢妄自猜测。只是心想着,若是如此当然是最好的了。只是……”她语气哀哀的,“我和妹妹一样,现下还是个姑娘,还长三妹妹几岁,竟然就被拿捏成这样。妹妹,刚才的话只有我听去也就罢了,若是叫旁的人知晓了一星半点,妹妹的名声……”
  颜栀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咬咬牙,“佩佩自小便如此,想如何说话便说和说法,她县主之尊,我们如何能说半句反驳她的话。便是我心里有千般万般的生气,到头来也不过就是无可奈何。就连想着是个绊给她,都半点法子没有。”
  
  ☆、第45章
  
  纪止柔又去握她的手,“只是下绊给她,未尝没有法子。只是……”
  颜栀皱眉,“只是什么?”她其实刚才的话也就是一说,哪里真的敢给佩佩下什么套呢,是当自己有九条命啊。可是见纪止柔那个样子,好奇心又漫上来。
  “我倒是有一个法子,也称不上是下套吧。便只是能叫三妹妹……拉个几天肚子。也伤不了三妹妹的身子,不过是叫她知道些厉害。”
  “这如何使得。”颜栀吓得连连摇头,“姐姐可不要说这样的话了,佩佩的身子那是如意居里都仔细照顾着的,凭空拉了肚子,那查起来可不得了了。”
  “所以说妹妹从小到大都被三妹妹拿在手心了不是。”纪止柔浅笑了下,拍拍她的手,“这个法子可叫人看不出三妹妹是吃了泻药什么的。到时候安排个大夫,说是水土不服之类的,许是也不会有人细查了。”
  颜栀被说的有些心动,却仍就是摇头,“使不得使不得。这若是查出来,咱们就都完了。”
  纪止柔笑笑,“总之法子我着人给妹妹送去,使不使还是妹妹说了算。”
  吴氏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桌子,“那你就听的她的挑拨,去给佩佩下套?”她略一皱眉,“可是不是说拉肚子吗?怎么牵扯到时疫上啊。”
  颜栀红了眼,“我也不清楚啊娘亲。是不是表姐姐哄骗于我,她只给我一盆花草,说若闻着那花香,配着燕窝的话就会拉肚子。我……我仍旧是咽不下那口气才……也没想真的伤着佩佩,再说佩佩也只是把那盆花放在了窗台,谁能想不过就几日……”
  吴氏皱眉,“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也不一定是如此的。许你送过去的本就是拉肚子的,只是佩佩因着旁的原因而得了时疫。”她握住颜栀的手,“栀儿,你听娘亲说,这件事你可千万任何人都不得再提,你知晓的,你哥哥……”吴氏叹了一声,“总归来说你祖父和祖母已经有松动同意给你哥哥捐一个官了。若是这个时候出了这样的事儿,别说捐官了,就是把咱们一房打出去也是有的。”
  颜栀急的要命,“可是娘亲,此事也不能全是我的责任啊,那分明是纪止柔她挑拨我的,若不是她花言巧语的说了一通,我如何能被她说动去对付佩佩。”
  吴氏敲了她的脑袋一下,“所以说,我多少年钱便提点了你,叫你要对着那纪止柔千般万般的小心,你倒好,当时是注意了,人家说个两句奉承你的话你就飘起来了,连自己姓什么你都不记得,现下更是被她说个两句,连佩佩都敢去动了。”
  颜栀道,“我不是因着她说了两句好听的……是她自己与我承认她爱慕三哥哥。”她咽了一口口水,“她连这样的话都敢说出口了,我想她与我说的话未必没有几分真心的。”
  喜欢颜枢。吴氏的眉眼沉沉,吩咐道,“你去看望佩佩,到时候避着点人,取一些那个花草的枝叶来,到时候咱们去问问那些个大夫,便有决断了。至于纪止柔。”吴氏哼了一声,“想拿我们做伐,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隔天吴氏便大清早就出门去给颜老夫人请安了,颜家有规矩。媳妇儿虽然不用日日伺候在婆母身前,每日的请安却是必不可少的。
  等人坐齐了,颜老夫人便会照惯例询问一圈,李氏家中还好?媳妇儿可好?哦,颜术娶了妻子,文氏。倒不是李氏千挑万选,甚至比之旁的贵女这文氏却要斯文秀气的多。李氏看人一看一个准,果然娶进门来安守本分,却十分知晓规矩,李氏看她便更加满意。加之文氏长得原本便不错,说话又温温柔柔,细声细气的,颜术对她自然多有疼惜。
  又问了佩佩是否见好。赵氏点头,回了,“扎了几日的针便都好去了,只不过还得吃几日的药,却已是万幸了。”
  话过半盏茶的功夫,吴氏忽而一笑,便对着颜老夫人说,“婆母,媳妇儿前两日倒是听闻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儿,也想讲来给婆母乐乐。”
  颜老夫人低头喝茶呢,便点点头,又掀盖吹了吹,“你说来听听。”
  吴氏笑道,“我听闻啊,那表姑娘过了及笄的年纪却迟迟不乐意叫婆母您为她相看婆家,那原本便是说好的事儿,到点儿了却说要呆在颜家照顾自己的姑母。”她掩嘴,又转去扫了两眼纪氏,见她眉目间都是不解,便道,“可谁知,原来是这表姑娘啊看上了咱们家的公子哥儿,却也不是想留在颜家出嫁,是在嫁进颜家呢。”
  这下连颜老夫人都放下茶碗,沉沉的看过来,“说清楚。”
  吴氏便端正的脸色,“回婆母,媳妇儿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听丫鬟们说的,说那表姑娘喜欢枢哥儿的事儿对上是瞒的滴水不漏,下头是大家都清楚了。还听闻……”她看了一眼纪氏,便吞了下头的话。
  赵氏哼了一声,“还听闻什么?二嫂倒是把话都说清楚了。”
  吴氏便呐呐的回了句,装作这一切她也是无疑说出的样子,“还听闻,那表姑娘已经在外头对着枢哥儿唤枢郎了。”
  赵氏气的当下摔了杯子,也不管还在秫香馆,就站起来背对着颜老夫人问纪氏,“四弟妹,我平日里也对你不薄吧。便是表姑娘我也是礼待三分的。我与三爷一同外调,不过两年的功夫,就切磋到我们三房来了。我倒是要问一句了,什么父母之名都不曾有的,便是自以为定了下来。还是这都是四弟妹的意思了?”
  纪氏吓得连忙也站起来,慌忙的摆手,“嫂嫂息怒,这是万万没有的事儿。止柔是何等的规矩懂事,万万不敢做出这样的事儿来。许是二嫂听错了也是有的……”
  吴氏诶了一声,“四弟妹可不要怨到我身上来了,若是不信便随意叫两个平日伺候表姑娘的丫鬟好好问两句。想必便什么都真相大白了。”吴氏这样说,是料准了不会真的去叫,若是真的叫了丫鬟来问,那倒是好像真的承认了他俩之间有龌龊,这赵氏是绝对不肯的。
  纪氏又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着许是佩佩不在,止柔也小枢哥儿些许,枢哥儿许是把她当妹妹了,关心了几句……丫鬟们说的话可不敢信啊。”
  “我的枢哥儿如何会是这样不守规矩的人。莫说和表姑娘是半点血脉都没有的了,便是二姑娘,枢哥儿也不会轻易的上去讲话。什么叫关心了几句,如何?四弟妹的意思却是我枢哥儿的不是了。也是了,我倒是问问了,一个十六岁大的姑娘,住在府里左右该知道避嫌吧。我却是不信了,这样的事儿她自己什么都不晓得?还是晓得了却任由这消息传来?还是想着传出来便能得偿所愿了?!”
  纪氏真是吓的半句都不敢回了,她兄长嫂子都去了,如今这纪止柔养在她膝下便是如同她的女儿一般的,出了这样的事儿,若是真的,那整个四房都轻易不能善了。她知晓,四房和二房自然是不同的,那即便是不如二房罚的很,四房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她连忙到中间来跪下对着颜老夫人道,“婆母,婆母做主啊。止柔,止柔怕是被什么小人给挑拨,婆母也算看着她长大的,如何能不知她的习性?便是大声讲话也不敢的,如何敢去攀扯枢哥儿,那是万万不敢的啊。”
  颜老夫人眼观鼻,鼻观心,听纪氏喊了半天才道,“是,我看她长大,竟是没想到惹出了这样的事儿来。”
  赵氏和颜老夫人的关系是这些个媳妇儿都不能够比的,所以颜老夫人自然也会看中三房一些,她心里也清楚如今三房水涨船高,又想到前些日子颜阁老与她说的话,三房和大房。她叹了口气。赵氏就站在颜老夫人身边,“姨母……我不过是出去了两年功夫,若是知晓这样……还管读不读书,考不考试,如何也要把我的枢哥儿带在身边的。”
  赵氏的话终归有些过分了,却是十分看不上纪止柔的样子。
  纪止柔与之颜枢,的的确确是高攀了。可是自古姑娘们,高嫁的居多,便是如吴氏纪氏之流,也都是高嫁。此刻纪氏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了,颜老夫人刚才的话却是算是定了纪止柔的错。她不清楚到底这件事是如何的,却也有口难辨。只有跪在那里,低着头,连气也不敢大声喘。
  颜老夫人又叹了一口气,“去,把纪姑娘叫来。”
  吴氏心里不知道有多少快活,你倒是想给我栀儿下套,却不想你自以为是和她交好,却是自己漏了把柄出来。竟然敢觊觎颜枢,真是不知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你是什么人家,赵氏如何会看的上你。
  她斜斜看去,见赵氏正冷着一张脸,直直的盯着纪氏看。
  
  ☆、第46章
  
  今天是沈静好和陈纯熙来陪佩佩,因着佩佩已经差不多算痊愈了,只要做好清礼工作便不会再有什么传染了。她们坐在佩佩的床前,听沈静好道,“佩佩,你可不知道。你们府里来人的时候,刚好我和哥哥一起在太医院呢。哥哥听到了脸都白了,拉上陈太医便跑。我真是如何也赶不上。”她手托着下巴,挤眉弄眼的,“我可没见着我哥哥那个样子,哥哥平时是……嗯,怎么说来着……那个,泰山崩与面前而不倒?”
  “泰山崩与前而色不变。”陈纯熙在自己动手剥橘子,便接了一句。
  “啊,对对对。泰山崩与前而色不变。这样的一个人啊,啧啧,瞧他吓的,还泰山呢,好像有个风吹草动就能把他给吓死。”她接过陈纯熙剥好了橘子,撕了一瓣进自己嘴了,“可惜啊,这样的事儿不好轻易拿到嘴边来说,不然,诶。”她有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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