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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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贵女-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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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的人是没听清,颜老夫人却是听的极为清楚了,她拍案而起,“好好好,一个两个都不要不要脸皮的东西,姐姐和别人私奔了,弄得大街小巷人尽皆知了,妹妹还在这里帮着瞒着,你以为你瞒的住谁?现在是路上人人都知道了,你倒是有本事去把所有人的嘴都给我堵上啊。”
  赵牧和瘫在地上,“什么?什么都知晓了,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她猛地转头看向佩佩,眼里的神色凶狠的很,她道,“祖母,定是表妹。昨日表妹知道了这件事之后,就十分生气。晚间我去找她,她也说了许多不好的话。这件事除了我和娘亲便只有表妹晓得了……我和娘亲不会……”
  啪的一声,颜老夫人手上的茶碗就摔倒了她的跟前,颜老夫人气的身子都抖了起来,“你这个不要脸的破落东西,什么东西都敢往我佩佩身上倒?你以为佩佩和你一样蠢笨吗?这样的事你以为传出去对佩佩有什么好处吗?”
  赵牧和吓得眼泪一止,她颤着声音道,“祖母……这佩佩是姨婆的亲孙女,自然是帮着说话了,可是表妹说出去没什么好处,难道我们说出去就会有什么好处吗?祖母明察啊。”
  赵老夫人正要说什么,佩佩就轻笑了一声,“表姐这话真是有意思。”她挑了挑眉,站起来,向堂上的两个老夫人行了个礼,“祖母和外祖母容禀,我的确昨儿就晓得了……”她微微停顿了一下,“二表姐和旁人私奔的这件事。”
  她转过去看赵牧和,“可是我有没有和表姐说,你们这招实在糊涂,会连累整个赵家和颜家?可是表姐是怎样说我的?说都是我造成这一切的,我却不知道我怎么就造成这一切了。这些放下不提,我知晓表姐走了之后就马上使人去追了,下令一定要把二表姐带回来。可是呢,二表姐不知是结交了什么有本事的人,竟然守的滴水不漏,我的人都伤着回来了。”她微微笑了下,“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了,却不知道三表姐这个你口中的亲妹妹,除了卖蠢之外还做了什么?”
  她这话到底有几分不客气,赵氏皱了眉说了句,“佩佩,不得这么和表姐说话。”
  佩佩笑了下,应了声,又道,“总之如今这事我是没什么本事能去管了,本也不是我可以管的。只是这是表姐自己的选择,咱们想着把她给接回来什么的,怕是不能了。”
  赵牧和瞪着眼看她,“你瞎说什么……姐姐如何……”
  “佩佩说对的。”赵老夫人皱着眉叹了一声,“这是你姐姐自己的选择,我们骂也骂过,家法都请过了,她却半点都不知变通的,如今更是做出这样的丑事来。”她闭了闭眼,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定决心了,“此事,便对外说白儿得了恶疾去了,那个外头相传的与人奔走的赵家女是胡传的,若是还有人存心闹事,不妨叫京兆尹去绑上几个人来立下威,总之,从今往后,白儿便是已经死了,赵家再没有赵牧白这个人了。”
  何氏和赵牧和已经吓的哭都哭不出来了,好一会儿赵牧和才往前爬了两步,“祖母开恩,祖母开恩。”
  赵老夫人拍开她,“你以为你就算了?你帮着姐姐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儿,还胆敢欺瞒长辈。你年纪也不小了,就不要出门了。改天给你定一个人家,就准备出嫁吧。”
  赵牧和才是什么都不敢说了。何氏低着头,也没再说话,倒是叫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园子里头一个绛色袍子的人上来行了一个礼,“主子,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现下城里头怕是没有人不晓得,赵家出了个卓文君与人奔走了。”
  那月色袍服的被叫主子的男子轻轻一笑,“嗯,赵府里头的人有没有传回来什么?”
  “赵府很快就说,赵府没有这个人。外头传的赵家二女在今天早上就犯了恶疾去了,是误传,还抓了几个人。”
  “哦?这次反应倒是挺快的。”他手上还捏着一把折扇,突然停了一瞬,“真是没意思,成天在这样女人家的勾心斗角中。”
  那个绛色袍子的人也停了一停,突然说话就哽咽了,“主子天人之资,便是封侯拜相也当的了。若不是……”
  月色袍服的人挥了挥扇子止住他,也是叹了一声,“没有若不是。男子汉志远则出仕,近则安家。不管是什么,知恩不报便称不上是君子。我本就无心出仕,此事倒不必再提。”
  “属下知晓。只是到底委屈了主子……”
  “委屈吗?这倒是不委屈。那长宁县主倒是有两分意思,只是可惜了。”
  
  ☆、第82章
  
  佩佩刚回来就见着辛夷迎了上来,她表情十分严肃,跟在佩佩边上,却也不多话。等着佩佩把外衣换下了,也擦了手擦了脸稍微缓了下才开口,“姑娘,出事了。”
  佩佩揉了揉眉心,“什么事?”
  辛夷抿了抿唇,“铺子里的事。”她声音微微低了一些,“陈姑娘来了一封信。”她说着就把那盖了朱封的信递了上来。
  佩佩皱着眉撕了信封,越看眉心皱的越紧。她虽然年纪小,但是积威已深,见她如今周边伺候的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等佩佩看完,更是一把把信惯在几子上,吓得周边的人连忙都低下头,佩佩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又叹了一声,“真是一天都没有个消停的。”
  她点了点辛夷,“拿我的帖子去陈府,就说我找陈姑娘过府一举。现在就去,马上就去。”
  辛夷连忙应了一声是,就快步退了出去。水蓼上来帮她重新换衣服,佩佩手一抬,“不用了,只见纯熙,倒也不要紧。”
  水蓼问,“发生了什么事了?惹得姑娘生了这样大的气?”
  佩佩拍了拍那封信,“信上说,胭脂铺子里闹出人命来了。”
  水蓼倒抽一口冷气,“闹出人命了?怎么会这样?当值的不都是陈姑娘的人?奴婢陪姑娘去看过两眼,看上去倒是个个都稳妥的很。莫不是外来的人惹事?”
  佩佩不想解释那么多,“信上也不详尽,只有见了纯熙才有问清楚了。早先我答应弄这个铺子的时候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些事,今年可真真是半点不太平的。”
  水蓼连忙称是,“往年京城都是太太平平的,即便是有什么的,也惹不到姑娘眼前来,这是这段时间的事儿倒有种件件都往姑娘身上惯的感觉。”
  佩佩抬了眉,转眼看了看她,“怎么?你也这么觉着?”
  水蓼给佩佩捏着肩,一边答,“奴婢原先都没有什么注意。只是联想着赵家的事儿和这铺子的事儿,却心里有个想法了。”
  佩佩来了兴趣,“哦?你来说说罢。”
  “赵家的事其实说是说有姑娘与人奔走了,只是这件事照咱们当日派人出去追着表姑娘的情形就能察觉,这件事他们必有高人相帮的,既如此怎么会次日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呢?可这也不是重点,”她声音低下来,“只是在赵家不便说这话,她们只关注她们赵家的姑娘的名声,咱们老祖宗为什么发这样大的火气,其实还是外头那些个不长眼的提到了姑娘的。”
  “说什么姑娘也算是流着赵府的血脉,虽是订了太子殿下,可不要也做出让皇家丢脸的事,更不说姑娘原本就不拘那些个礼节。话里话外奴婢听着竟然觉得是越过了赵家冲着姑娘来的。”
  佩佩应了一声,“还有呢?”
  “还有就是这个铺子的事儿,其实咱们都晓得,这个铺子虽然姑娘没怎么露面过,可是也没有刻意隐瞒过,只要是有心人,去查了就能查到姑娘头上。奴婢不敢说一定是冲着姑娘来的,只是这事到底是有几分蹊跷,等一会儿陈姑娘来了,姑娘还要和她好好提提才是。”
  佩佩轻轻笑了一声,“到底是水蓼。看事这样通透,有你在我身边,左右也可以叫我安心不少了。”她舒展了一下肩膀,“你说的对,这些事都有些奇怪,还有年前的遇刺行为,都不简单,偏偏这些事,都指向了同一个人。我倒想知道,我哪里得罪了那些个人了,画了这么大的局来谋算我。可偏偏,我就是不怕这谋算的。”
  说话间就说陈纯熙到了,她急急的走进来,便伸手端了一杯茶灌了下去,然后就连声说,“这事倒是奇怪的很。我信里没有说清楚,其实那个打死人的不是我亲自看着的人。前些日子不是与你说了,到了春天便总会招几个人来帮忙,这事每年都是如此,便都是交给掌柜的。年年都没问题,今年却出了这个漏子,那个人性子平日看去是温温吞吞的,便是我也见过几次的。
  “可是竟然没想到这次竟然会打死人。”
  “到底是因着什么打死人?”
  “还不是上次和你说的,那个被打死的其实也是来找事的。陪着一个歌姬来的,出手到底是有几分大方,可是咱们原本就不是为着赚钱,哪里他说包场就叫我们赶走旁人的?再说了,在场的哪个不是什么贵女了,一时便闹了起来。那被打死的就闹了起来。”
  佩佩抬眼看了她一眼,“就因为这个就打死了人?”
  “我也不清楚,掌柜的也就告诉我,当时人又多,一挤起来边上的瓶子罐子摔成一堆,等有人尖叫看过去,那人已经被打死了,用的就是我们铺子里头的瓷瓶,那伙计手上都还是血呢。当天京兆尹就着人把他带走了。如今也没放出来。不过这事儿我叫人去招呼过京兆尹,一时也出不了什么漏子。”
  佩佩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被打死的人是什么身份?”
  “我急急的过来,就是要和你说这个。”她沉沉的盯着她的眼睛,语气也是低下来,“我的人只查到他是纪家的人。纪家,就是你们家那个表姑娘的纪家。”
  佩佩端杯子的手停了一停,“纪止柔?她的人?对了,你上次说闹事的人也是她的人?”
  “是她的人。所以我才想问一句,她,应该是知道这铺子是你的吧?还是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的?”
  “我与她?”佩佩想了许久,才道,“如果说真的能要有什么仇怨那也是许久之前的事儿了。她得罪了我,当时又是在颜家,左右好拿捏的很。当时她许了人家的,后来我就动了点手脚把件事搞黄了。只是我当时年纪太小,虽说不懂事也不为过,若是她还因着这件事来找我麻烦,也太小气了吧。”
  “你是怎么搞黄的?”
  “啊?”佩佩又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也没想起来,转过去问了一句水蓼,“我是怎么搞黄的?”
  水蓼咳了一声道,“那户人家没落了,之后表姑娘便还是想要嫁过去,只是四夫人如何都是不许的,哭着要把婚事给断了。表姑娘不愿意,这件事当时还闹了好大的一出,后来四爷出面去求了大爷,才把那户人家都迁出京城外出做官了,表姑娘才无法了。”
  “哦。就是这样了。如今想来当时的确是我有两分过分了,不过我性子就是如此的,她若是要记恨就由着她吧。不过后来那户人家怎样了?”
  水蓼又答,“去年回了京里的,那位公子已经娶了妻室了。若不是当年的事,今年吧,表姑娘就该嫁过去了。”
  佩佩应了一声,“结果也不能算太差啊,不过说起来,的确从去年开始这纪止柔就犯了病一样的找事儿。”
  陈纯熙叹了一声,“这事儿的确是你的不是了。”她朝远一点的地方看去,“咱们因着地位如此,所以从生下来开始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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