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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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残妻-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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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让她夹紧他的男性。

“不要……”

“要。”他动了起来,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只是在外面摩擦着,“我让你舒服吗?嗯?舒服吗?”

她哭得快要岔了气,一个劲的摇头,用手想要扳开他制住自己身体的大手:“放开我。”

现在她真的凄惨到极点,睡衣被撕扯的半开,裤子早就被脱了干净,白净的腿心出,他的男性激烈进出着。

“这么久没做了,我连做梦都在要你。我很想你,盼心,我真的想你。”

她哭得肝肠寸断,这算什么啊!这比直接强奸她还让她难以接受,她捂着了眼睛,不愿意让自己去想,更不愿意让自己去看。

Rex就在身边,可他就这么百无忌惮的肆意侵犯她的身体。

敏感处的摩擦,渐渐有了反应了水渍,他好像感觉到,满意的低笑:“等两个月后,两个月后我会好好的爱你。这段时间就暂时先这样。你真好,我的小盼心,你真好,我真不知道没了你,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真不想当行尸走肉了。”

她听不进去,她也不想听,身后是男人的体温,她能感觉到他吻着自己的脊梁骨,能听到他的喘息,可是,是不是以后,她不走了以后,就只能彻底沦为他床上的奴隶?

第一百章:我放你自由

“不要了……不要……放了我吧……”不停晃动的床上传来女人低泣的哽咽,她抓紧了被单,忍受着男人的侵犯。孽訫钺晓

月子才一坐完,戮天刑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推到在床上,眼前的男人仿佛知道她不会乖乖就范,再一次绑了她,被绑成了羞耻的姿势,咬破了嘴唇。身上邪魅而英俊的不凡的男人正肆意的进出着她的身体。

“不行,我忍了多久了。”他喘息着,“乖,再坚持一下。”

坚持?她已经坚持不下来了,已经被迫了的做了几个小时,她已经被撞击的痛苦不堪:“……不要……太大了……我好痛……呜呜……”

“天,你是要把我弄断了吧!心儿,放松一点!啊哈。悛”

她拼命的摇着枕在枕头上的脑袋,“啊啊!不要了!!我……我会死的……会坏的……”眼泪淌湿了枕头,已经很久了,她真的受不了了,现在又酸又痛,肯定受伤了,可是他的火热依旧,不见丝毫的软化,反而更加的刚硬强猛,她痛的不行,吃力的容纳着他的蛮横,却一次次的感觉自己要被他弄死了。

她哀声求饶,却更引起男人凌虐的快感:“你真棒,再喊大声点,再浪一点……你这副凄惨的样子,我真想把你生吞入腹了……”

难以忍受的痛苦与屈辱,使得盼心泪如雨下。她是真的没办法反抗,他太懂怎么绑她,怎么压她,与他享受着极端的快感比起来,被压在身下的娇小女子却只有无尽的痛苦洮。

为什么……为什么要受这样的折磨……为什么?既然只是发泄,为什么不去找其他的女人,为什么一定是她!她不喜欢,也不需要!!

为什么……

他的冲撞已经让盼心陷入了半昏迷,可是身下被强硬扩张的剧痛又把她生生的从昏迷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痛……真的好痛……这么长时间,而且是不知节制的交欢,她的骨头都快要碎了。她真的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错了,让他这样对待自己?

……其实,她真的什么都不想要,她只想要过正常的人的生活,和以前一样,和嘟嘟还活着时候一样,和阮震东在一起时候一样,我只想要过平常的自由的生活,我不想、不想当只是床上的玩具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盼心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脸色发白,戮天刑才抵住她的最深处,喷射出了男性的元阳。当他解开她手上的束缚,试图要给她清理身体时,才发现,她早就不堪重荷的昏死了过去。

他坐在床边,凝看着她的疲惫的睡颜,晶莹的眼泪还不断从阖上的眼里流出去,他伸手,抚去了她的眼泪,却没有离开,长指的指腹抚摸着她细嫩如同上好白瓷,没有丝毫瑕疵的小脸,他凝了神,她的眼睛里现在总是用幽怨和盛怒。

他对任何人都不信任,甚至对他自己都不信任。曾经她的存在只是他驻足凝看的美好,如果不是她当年看了陈暮川一眼,或者他这一生都不会碰她。

她曾经之于他,只是怀抱着美好的幻想,存在在幻想里的人。他喜欢看她的笑,喜欢看她的仰着头看着天,身上那股遗世独立的气质,干净又简单,什么都没有。

正因为什么都没有,没有杂质,没有瑕疵,像水晶一样剔透,他才迷上了只是看她的感觉。

他不希望她身上有其他的颜色,他只希望她是个水晶。有人说每个人都在渴求光明,错了!他不渴求光明,他只是要一个不染尘世污垢的人儿!这样的人不会有背叛,不会有伤害,就像一具他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容纳他一切肮脏的菩提琉璃珠。

他不奢求宽恕,也不向往慰藉。他就算再肮脏那也是他的根骨,他的血液骨髓,就像狼的天性是食肉,难道说猎杀了麋鹿喂饱自己的肚子就错误的吗?

当然不是!

她最该死的就是曾经想要当圣母,曾经一厢情愿的以为可以让他快乐。她却忽略了,他这个人根本不需要快乐。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容器,一个可以将自己那些举棋不定的感情,一个可以将道德良知是非对错全部注满她身体的容器。

这样,他才留下黑暗龌龊卑鄙无耻。

他不要任何的光明,也不要任何的救赎,更不要任何的优柔寡断。

她对他来说就是那个容器。只要她在一天,他就可以抛弃掉作为人的良知,将他的人性全部留在她的身体里。

这样,他才能为人所不能为,为人所不能耻,不管说是他玩恩负义、过河拆桥还是说他卑鄙下流、冷漠残忍都无所谓。

他需要一个盛宰他多余感情的容器。

这个,顾盼心,就是你对我来说存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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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心抱着笑辉,也就是Rex坐在沙发上,看着诺大的电视屏幕上,神彩飞扬的戮天刑如何在各界省市委领导赞赏中,夸夸其谈是如何将B市的经济搞上去,在未来的日子里,他还有什么新的项目新的计划要实施。

虚伪的男人。

盼心低了眼眉,按下了遥控板,抱紧了笑辉,笑辉,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她曾经和阮震东聊过,如果以后两个人有了小孩要取什么名字呢?

阮震东说:“叫笑辉,一笑光辉,就跟你的笑一样的。”

她说:“你说错了,是跟你的笑一样,没心没肺的。”

盼心吻了吻笑辉的头顶的细软头发,就像很多年以前她亲吻着嘟嘟的那柔软的毛发一般,呢喃的自语:“会好的。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知道的,妈妈不是……”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出来。

人生的光景就是生活,所谓的生活,就是你生我活。

她抱着笑辉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松针上的雪点,不由的伸手点了点笑辉的鼻子,“要笑开心点才好噢。”

说着就带着小孩去花园里玩去了。戮天刑回来的时候,在屋子里没有看见盼心和笑辉,问了佣人才知道她带着孩子在花园里。

已经又是春寒料峭的天气了,他随手拿了一件一大一小两件外套走到庭院里。

细细的雪花落下,那小小的身影穿着红色的羽绒服,怀里的小孩子也是蓝色的羽绒服,还有些因落雪而潮湿的地面上有白色的粉笔画了跳房的格子。

只见她开开心心的抱着孩子,在粉笔画好的格子里轻轻的跳来跳去,细碎的短发上染了白雪,衬着那张冻的红扑扑的小脸,再配上她看笑辉温柔的眼神,精致而优雅,璀璨的眼瞳让他移不开视线。

“已经下雪了,也该玩够了。”他柔了声,生怕打算了眼前美好的景致,慢慢的朝着盼心走过去。

她回了头,脸上闪过一丝僵硬。

戮天刑抱过孩子,另一只手顺势搂过盼心,说道:“我在餐厅订了位置。”

她颤了颤肩膀,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便颔了臻首。

将小辉交给了保姆,盼心坐在梳妆台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戮天刑对她很好,不,应该说对这个身体很好,鲑鱼、瘦红肉等等这些食补以外,每周还有各种美容按摩保养的疗程,甚至还有颅内净化都做了。香薰是每天必须,三百朵玫瑰花才只有滴的精油,她想起都觉得是浪费。

可是这些都在她身上起到了效果,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傀儡洋娃娃。

终于她只剩下呼吸,然后开始期待窒息的那一刻来临。

盼心站了起来,她拉开更衣室的门,走了进去,直到打开了最里面尘封着夏装的一条蓝色连衣裙,她把裙取了出来,对着镜子试了一下。

看着穿衣镜里面的自己,里面的女人眼里有着莹光,还有着坚定,她用力的点点头:“我知道,我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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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退到盼心刚刚生完笑辉。

当时是她住院一个星期,天气还好,在医院有一个供产后妈妈晒太阳的阳光室,她让护士推着她到阳光室里去晒晒太阳。

阳光室里有很多和她一样正在坐月子和准备生产的妈妈们,她看着那些抱着孩子在怀里慈爱的母亲感慨万千,自己是两手空空呢。

身边的一处木制长椅上,一位丈夫正在拿着IPAD给妻子念着论坛的新闻,那个妻子是特别活泼的人,盼心经常看到她看什么恐怖小说。她曾经好奇过:“你看那么恐怖小说不怕小孩子胎教受影响吗?”

“怕什么?我儿知道我比鬼更恐怕,从肚子就要锻炼他的胆子!”

盼心笑笑,没有多说话。

那位丈夫惊道:“太惊悚了。对外贸易经济部长阮XX因病症恶化死亡。其子阮震东涉嫌收受国际恐怖组织在台犯罪集团颜氏金融人民币、美金、港币贿赂,折合两亿八千万人民币,其中五千万元被套现成外币,并在国外开设私人账户。挪用、侵吞对外援建资金一千五百万。长期隐瞒、欺骗本人和外国恐怖组织的不正当关系……我操啊,这些罪随便一条都是要砍脑袋的!”

盼心恍惚着。

倒是那妻子在问着:“什么跟什么嘛,老娘听不懂。”

“你个猪头啊。老公给你解释啊。简单的说就是这个阮部长死了,他的儿子涉嫌贪污、受贿、挪用公款,还勾结境外的恐怖集团,恐怕是有泄漏什么情报之类的。那个台湾的颜氏集团就是国际恐怖组织的一个分部,现在底细被曝光出来,自然就牵连上和颜氏关系最亲密的阮部长和他儿子了呗。这个你都不懂,真是笨到家了!”

“这种人就该死!杀了都太便宜他了!!”

“结果怎么样?”

“现在是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杀啊,这种人就该杀头!”

在周围的人同仇敌忾时,盼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病房,也不知道自己是上了床,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竟然一点的一点的心痛都没有。

只是单纯的,单纯的无法呼吸。

太快了,太突然了,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她没有想到过事情会这么突然的发生,一个星期之前,她还要和阮震东远走高飞。

而现在,他却在监狱里蹲着,他的爸爸死了,他的妈妈呢?朱珠呢?

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感受着窒息。

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她把输液的吊针拔了出来,拼命的刺自己的手,拼命的刺!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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