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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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残妻-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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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只要您不嫌弃我多事就好。”她还是笑着。

“其实我家老王也不喜欢到这种场合,主要是碍于B市的建设,要不,我们真的不想来。”局长太太叹了一口气,“应酬……,其实好好的做工作就好了,你说是吗?”

“不在其位,不谋其职,各个人都有各个人的难处,这点我明白。”她这话有些一语双关了。

“你们你帮我解围,也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消息吗?关于临海金融中心的?”王太太依然笑得风轻云淡。

顾盼心点了点头,“一开始我的确是这样想的。因为女人嘴碎,很容易就可以从谈话间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东西。不过现在我不这样想了。”

“为什么?”

“从宴会开始我就一直留意着您,您一直在微笑,却什么话都不说。不管是别人的夸奖还其他的,您都是很和气的以微笑作为回答。我看的出来,您是一个正直的人,只有正直的人才会有您这么和气的笑容,如果是有心计或者老谋深算的人,她们的笑里会有鄙视。可是您的笑容尊重每一个和您交谈的对象。”

“然后呢?”顾盼心的话显然勾起了局长太太的兴趣。

“既然您是一个正直,而且尊重她人的人,我想您的丈夫也是和您一样的人。从您身上,我就可以看到局长的影子。我想,局长也一定是个公平公正的人。对于这样的人,我应该尊重,更应该以同样的正直来面对。所以,我现在不想从您身上套消息,我相信,只要辉煌的诚意、势力够,局长会做公平公正的选择。”

“你真的给我们戴了一顶好大的帽子啊。”局长太太眼里的笑容更甚,那微笑十分的充满了疼爱,就像妈妈看着女儿一样,“对于老王工作上的事我从来不会过问,就算你想套我的消息,我也什么都给不了你。不过你说对了一点,老王他人啊……经过了六一二年的粮食过关,也经历文化大革命的知青下乡,他知道公平和公正,还有努力的重要性。这一点我是可以担保的。”

顾盼心看着局长太太眼里的温和和婉约,还有以及对丈夫的信任,她用力的点了点头:“嗯。我明白的。”

这时候,王局长走了出来,他看着自己夫人穿着单薄的旗袍站在阳台上,什么都不说的就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理所当然的披在了局长太太身上,“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在外面吹冷风。”

局长太太拉紧了西装的外套,对顾盼心点了点头,和丈夫并肩的走进了宴会厅里。顾盼心靠着栏杆,看着局长搂着夫人那已经不再纤细的腰肢,侧脸说话时,尽管是皱着眉头,却是满含深情。

所谓的伉俪情深,便是眼前的这一幕吧。

她仰起了头,头顶满天星光,冬天的夜,能有这么明天的星空实在难得,只是,难免,有些寂寞……

真想,、找个地方,好好的温暖一下自己。

她拿着手机打了罗明的电话,告诉他她先走一步了,罗明以为是她身体不好,本说开车送她回去,她摇头,外面也有计程车,不用麻烦罗明了。

顾盼心走回大厅,打算拿了披肩就走人,这时候,再度有人进来,她顿时本能的缩进了巨大的大理石柱后。

阮震东搂着颜未,程陌安牵着何岚的手,带着高贵而优雅的微笑,朝着正在与人交谈的戮天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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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总?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名字很像。可以好奇的知道,你和戮天刑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吗?”阮震东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修长的身材,面容含笑间带着冷漠、灰色的眼瞳中冷而挑剔,棱角分明的嘴角带着一丝坚定与忍耐,眉宇之间英气毕露,行动优雅得体。不管从任何一方面来看,男人就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能认定为大权在握、冷酷残忍的人。

他品了一口杯中的红酒。银色的的西装在水晶吊灯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英俊的脸散发出莫明的吸引力,举手投足间,总能引起周围男女的注目。

阮震东从来就没有听过叫戮笑辉,不,顾盼心和戮天刑的儿子是叫戮笑辉,那么眼前这个自称戮笑辉的男人,算是来为戮天刑报仇的吗?

顾盼心远远的看着两人,如果说阮震东现在带有贵族般的气质,那么眼前的男人就是出鞘的刃、上膛的枪,微笑以对,灰眸中揶笑着冷漠。

“坐下来谈如何?”男人淡笑道。

“客随主便。”

程陌安、阮震东和男人,三人来到一旁的包厢,说是包厢不过是高出大厅三个台阶,用帐幔围绕起来的私人空间,既可以看到大厅的情景,又可以私下会谈。

见他们三个人走了过去,顾盼心也躲进了隔壁的包厢,只隔了一层幕帘,她可以偷听。她才进去,就有服务生端了托盘进来,“请问要水吗?”

“不用了。”她压低了声音。

而这头的男人微微回头看了看深红的帐幔,淡淡一笑,对着阮震东说:“与其谈人,我更有兴趣谈生意。”

阮震东挑眉:“我更想谈人。”

“小心翼翼好,如果太过小心翼翼就会变成疑神疑鬼,这样会亏本的。”男人掏出雪茄盒,阮震东看到钻石镶嵌的雪茄后上有一个人头。男人抽了一根雪茄出来,雪茄刀利落的剪掉头子,他擦了火柴,烧点着,“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

阮震东说:“不用。你想谈什么?”

“福爱小区。”

“福爱小区?”

阮震东皱眉,这时程陌安在他耳边低语道:“是一片二十年前兴建的老小区,地很大,位置相当的好。不过因为半旧不新,现在基本都是租给外地打工者在住,以前本市的居民都已经搬走了。”

顾盼心握紧了拳头。福爱小区……那是她以前的家,她、爸爸、妈妈的家,还有就是……他们两个第一次……他要这个小区做什么?!

“你要福爱小区做什么?”阮震东疑惑的问道。

“我打算建一个游乐场,临河的老小区现在并不好找,我看上福爱小区。”他抽着雪茄,吞云吐雾。

“不好意思,我现在并没有打算对那边小区做出任何的改变,如果戮总想要合作的话,我们可以谈谈关于临海金融中心的项目。”

“呵呵,你怎么会以为我要和你谈合作?”男人嗤笑,“金融中心可以算是一个大工程,没有上百亿资金你拿不下来。光是审查那一关,就够你受的。而我可以帮你。”

阮震东明白过来了:“你打算出价多少要福爱小区?”

“你可以出个价。”

“足以填补临海金融中心资金所有的不足。”

“呵呵。”他低低的埋头笑了笑,“你的胃口很大。”

“你要明白,我不一定非要买你福爱小区,只不过有些东西,我暂时还不想碰罢了。”他暗指那三十吨黄金。

“啊,我听说了,似乎阮先生手里还有三十吨的黄金。不过,我并不看好黄金,说不定会在你出手的时候大幅度的下跌。”他笑得平淡,但是话中话却全部是威胁。

“你有这么大的能力吗?”

“要不要赌赌看?”

阮震东迟疑了,在参加宴会前,他们得到一个最新的消息,TXH公司为什么不是500强,因为他们是私人企业,不是上市公司,他们可以对外不用公布自己的财政报表,可以不用为股东服务。而他们最大的优势,除了拿各国的各种项目建设以外,还有就是下属的能源公司。

能源这个东西不是谁都能玩的起的,世界上的一切交易全部是围绕着能源开展。所谓的货币交易,其实就是变相的能源交易。

没有一定的实力和雄厚的资本没人敢动能源这块,动这一块,如果做成大庄家,那就是面对的全世界。

“福爱小区你开价多少?”以现在的趋势来说,阮震东对那三十吨黄金是希望突破90美元的时候再卖出,同时基金买跌,他可以大赚很大一笔。

男人笑了笑,半真半假:“你刚才的出价,我要了。”

“你要了?你不怕我转移现在刑天的资金吗?让你出这笔钱吗?”

“阮先生,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沉在海底的钱特别多。”

沉在海底的钱是一句暗话,做金融的人都知道,如果某次金融危机,全世界的钱大批的消失,就会被称为鲸吞,意思是被鲸鱼吞掉,只要钱不拿出来,那就是跟着鲸鱼沉在海底。

不过鲸鱼总会上浮吐气,而吐气的时候就是吐钱的时候。

而男人的意思,显然是他鲸吞了不少的钱。

能源这一块,不玩则罢,一玩起来,要么死无葬身之地,要么就会富有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你只需要补我的不足就行了。”

“很好。”男人含笑,望出大厅了的男女,“阮先生的夫人,不进来和我们一起聊聊吗?”

“她就不用了。男人的事,女人最好别插手。”

“看来阮先生很疼自己的夫人。是你的初恋吗?”他笑。

“戮总,我们只是谈生意而已。”

“也是。不过看到尊夫人让我想起我的太太。”他耸耸肩膀,“我的太太可不像尊夫人,这么明媚动人,还小鸟依人啊。不知道我有没有幸,请尊夫人跳一支舞?”

“……戮总,既然我们生意谈完了,那么告辞了。”

“呵呵,阮先生你怕我抢你的夫人吗?”

阮震东浮现怒色:“姓戮的,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如果是戮天刑安排你来的,那就请你转告他,他已经抢走了心心,难道让我留下一个代替品都不行吗!?”

说完,阮震东拉着程陌安就离开了。

戮天刑的眼里浮现了冷色,令人不寒而栗。阮震东还是以前的那个阮震东,看来依然没有什么改变!

他从包厢里出来,看了一眼隔壁的包厢原本被顾盼心放下的帘子掀开了一角,他慢慢的走了过去,果不其然的看到她用小手掀了一条缝隙,看着阮震东的背影。

他走上前去,与她对视。

顾盼心顿时松了手,帐幔落了下来,他慢条斯理的掀开,走了进去,看到她紧贴着墙壁,冷盯着他。

他在已经形成密闭的包厢内坐下,长腿一蹬,茶几撞到对面的沙发,而他的腿翘在茶几上,几乎是将她跑出去的路线完全隔断。

“怎么?听到以前心上人的告白,春心又动了?”他闲凉的睨着顾盼心,“你可以大喊救命,但是你喊了以后,我会做出什么事来,顾盼心,我不保证。你也应该明白。”

他是在指之前的事吗?

呵。

“让开。”她忍了一口气,从牙缝里咬出这两个字来。

“你不想和我聊聊吗?要知道我的钱一旦过去,辉煌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而阮震东的刑天怕是要在B市或者全中国横着走也没人敢过问。”

“……”她咬紧牙关,恨得连一句话都不想给他说。

原来当一个人憎恨、愤怒的时候,对于出现在自己面前让自己愤怒、曾恒的人,一句话,一个字都不想给他说!

“知道我为什么原因帮助阮震东吗?你可以好好的想想,如果他建成了金融中心,结果在剪彩的那天,金融中心突然垮塌了,你说,他会怎么样?材料提供商,你知道,很容易为了金钱偷工减料的加些多余的东西进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已经忍无可忍了。

“早就对你说过,惹我生气,你会吃不了兜着走。说起来,你说我把你们两个命脉准不准?”

他笑得那么悠然,那么薄凉,仿佛在说你看今天的肉好不好吃?

“你想去告诉阮震东不要我的钱?真遗憾,刚才在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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