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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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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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蒂云真心觉得陶丝妆不容易,又是疼惜又是不解。陶丝妆是个童星,不过星途并不理想,倒是小有名气,难怪会想出法子吸引广大群众的目光,本性还是善良的,“只要你觉得对的事就要放手去做,别等老了空悔恨。也许你对别人是虚伪的,但是你已经向我坦白了啊,我喜欢这样的你,因为我看到了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谢谢你,妆妆,希望你不会忘记你最初的模样。”
  “有你真好。”
  “我也是。”
  “可是,我想念白镜了,我好久好久没看到他了……”
  提起花白镜,覃蒂云才想到自己出好久没看到他了,他忙什么事了?难道是回国了吗?真是个神出鬼没的怪人,一回忆起当天他喝得死醉的场面,情况不是很乐观,是不是发生什么纠纷了?“他,真的值得你等待吗?”
  “值得。云云,你总有一天会懂得我现在的疯狂,总有一天……”
  “嗯,妆妆,我一直相信你是对的。”
  “我看中了上下九的一件马甲,等杀青了我们一起去看看。我们很久没一起去逛街了,唔,好像不是很好,会拖累你进绯闻的。”
  “我又不怕。傻瓜,你说你这么拼命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什么?嘿,我还真没仔细去想过。总之呢,我要复出,我要让所有人都傻眼。云云,你一定要帮我。”
  “嗯?怎么帮?”
  “你要做的就是,拥有强大的内心抵挡所有的是是非非。”
  “就这个?”


☆、023局里匪夷所思

  转眼到了周末,今天没有覃蒂云的戏,她本是计划好在家里好好保养一天的,煲个美容汤,踏踏实实地运动一下,再看看传说中风靡全球的《快本》让自己傻傻地笑一笑,锻炼身体的同时也锻炼一下笑肌,不过,她一起床就诸事不利,左眼不停地跳,果然过不了多久就接到了骆梨的电话,“小饼干,跟我一起去赴个局。”
  “我跟今天的日子是相生相克的啊。”一见到骆梨,覃蒂云就同他抱怨道。
  “嗯哼?怎么说?”
  “比如说,想用豆浆机煮杯豆浆,结果忙别的事去了,豆浆糊了,要拿去倒掉时一不小心翻了杯子,地上脏了。比如说,买了一排酸奶,因为被肉沾到了血拿出来擦一下,结果手一滑酸奶就摔到地上,两瓶裂了还喷了一地的奶。比如说,要扔掉昨晚的剩菜时,精神一恍惚连同瓷盘一块儿扔掉了,那个瓷盘可是在古董店买的呢……”一口气说了一连串,覃蒂云觉得非常解恨,发泄得非常舒服,如果再加上一个板儿就能串成一段京剧了。
  “……”骆梨什么表情都没有地盯着她,就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样,好想笑又笑不出来,他可不想被说是幸灾乐祸,愣了许久只好回一句,“小饼干,你真是可爱。”
  “呃。”小饼干,你真是可爱。这句话说得覃蒂云哭笑不得,这一声小饼干叫得她辛酸不已,而他微微一笑那么迷离,让她怔了怔,下一秒占泽路和王小维出现在眼前时,她嘴角抽了一下,这什么情况?
  平时西装革履的两个人,总是一脸的严肃和紧绷,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种威严和谨慎,一言一语正式官方又具有威慑力,每次覃蒂云远远地瞅见他们马上掉头就走,能躲即躲,能避即避。她非常庆幸他们不是她的直接上司,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LED灯,她真不想燃烧自己去同他们硬碰硬。就有那么一次,占泽路的秘书请假住院了,刚好有个合同签约对方是来自欧洲的,覃蒂云不得不舍身为公和他合作了一次,令她彻底震惊的是他第一次开口跟她说的话就是,小饼干,这个合同拿去看一下。
  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占泽路也叫我“小饼干?”覃蒂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啊,嗯,占董,我待会应该注意些什么问题?
  而今天一个是白色蓝格T恤和黑框太阳镜的占泽路,一个是上身宽大卫衣下为悠闲裤的王小维,乍一看,真像是刚从大学毕业的青涩大学生一样,实际上他们也不过二十岁出头,东城集团也不过处于成立初期,他们两个和付弦简直就是个传说。覃蒂云愣愣地看着,都觉得他们俩的头上泛着光环。
  “嗨,骆梨,蒂云。”王小维向这边摆摆手,大方友好,完全没有在公司里所见的那种噪气,占泽路则是浅笑着点点头,没有过多言语。
  没什么情况,事实证明是覃蒂云想太多了。
  王小维火热地讲他的韦德球技怎么滴怎么滴,科威特联赛中的一个暴力隔人扣篮,太逆天了!
  难得穿了一身韩版牛仔裤和超短铆钉黑外套的骆梨,看起来更为干练和强势,却跟王小维聊得有来有去,非常颠覆形象。占泽路一杯又一杯地品名酒,偶尔兴致勃勃地插上几句话,气氛融洽,不温不火。
  你对篮球不感兴趣吗?小饼干。侃着侃着,王小维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其他三个人都愣了一下。覃蒂云完全凌乱了:怎么连王小维也这么叫我?我跟他很熟吗?什么乱七八糟的?抬起头却堆满了笑容,我对玻璃球了解得多一些。
  骆梨面对覃蒂云笑得十分内涵,覃蒂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灯光璀璨的包厢里,还没开饭时居然来了几位身材火辣的小姑娘,那小蛮腰细得呀,那玉峰高耸得呀,刚刚好春光乍泄的衣服真是性感无比,勾引媚惑着男人们的眼球。作为女性的覃蒂云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心里百味难受。不过这些美人们却不受宠,呆不了一分钟就被王小维给轰走了,接着他们兴致勃勃地继续刚才的话题。
  忐忑不安地吃完了一顿饭,覃蒂云已有些醉醺醺,为显示男生的气概,划拳时她替骆梨把酒全扛了下来,以至于看到王小维递了一杯热茶过来时,她还以为是时从泊拿了一支枪要来威胁她,一脚踢了过去,结果悲剧了。王小维差点儿没被烫死,却是笑呵呵地说,哟,年轻人这么经不起喝啊!
  在跑车上吹了一阵子冷风,覃蒂云立即清醒了很多,于是又被拖着去买衣服了。原来骆梨和占泽路、王小维私底下挺好关系的,这是她最大的发现。进男装店,骆梨就忙着帮他们两挑,进了女装店,他们也帮着他选,还有说有笑,完全没有在职场上的两碰面,死皮对硬脸。覃蒂云倒感觉自己像个外人一样,不是职位上心理的不平衡,而是另一种莫名其妙的心里。最令她尴尬的是,即使是内衣内裤店,他们几个男男女依旧侃得很嗨,时不时回头过来问她,蒂云,你觉得这套怎么样?
  每进一间店,都有经理或是店长笑脸相迎,他们则是习以为常地挑选自己喜欢的,一天下来虽是收获不大,但每个人的心情是不错的。
  晚上,是溜冰的季节。唯有三脚猫功夫的她只好霸道地牵住骆梨的手去溜达。王小维和占泽路在高级俱乐部的溜冰场上各种嗨各种疯,看得覃蒂云心惊胆战的,算是见识到了。
  “哈罗,占董,王董,骆小姐,这么巧,你们也来溜冰。”五光十色的旋转灯下,时从泊迷幻的脸孔映在眼前,带着不可一世的笑容,踩在溜冰鞋上,自在从容。
  “哈罗!时董!”他们都顿了一下,转身同他洒脱地问候一声。
  究竟是王见王,各敌一方,相对的气势不相上下,让外人有种被闪电砸到的感觉。覃蒂云抖了一下,时从泊犀利的眼神穿透过一个一个人影折射到她的身上,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含笑含味,她不由地握紧了骆梨的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用怕,我不会让你摔倒的。”
  “什么?”由于场面混乱又嘈杂,骆梨放开声音地说话,覃蒂云只见他唇形不停变化也没听到什么。
  “不用怕,我不会让你摔倒的。”骆梨干脆俯下身来在她的耳朵吼,她吓了一跳,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是暖暖的。
  没想到溜完了冰,还有一顿丰盛的夜宵,局上多了一个人,气氛立马变得官方了许多,却带了许多刻意的随和。王小维说,科比应该不吃夜宵的吧?骆梨补充道,他除了上电视比赛外,其他时间都会化成天使飞到天空进行秘密训练。时从泊说,王董,我那儿有一个科比亲笔签名的篮球呢,你要是喜欢就拿去。
  覃蒂云见风使舵,静静在一旁听着,暗笑着憋到元气大伤。
  “介意我搭个便车吗?我没开车出来呢。”时从泊一脸温暖的笑,对着覃蒂云讲话。她偏头一看,骆梨坐上了占泽路的车,王小维让私人司机接走了,时间显示是凌晨两点零四分,只好回应一个甜甜的笑,“举手之劳而已,上来吧。”
  覃蒂云以为时间一久就会好一些,但是他这样明目张胆地坐在她身边,她还是从心底冒出一丝惧怕,仿佛对他是相生相克的,手心紧张得出汗。
  时从泊沉默着,好像在等她开口,又好像太累了在休息,她甚至不敢转头去看看他是如何的表情,又开始心神不安了。
  “小心!”时从泊从容地帮覃蒂云转动了车盘,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撞上了街道上的栏杆,栏杆外是一条水波荡漾的河流。他宽大温暖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他的体温让她一下子清醒了,吐纳了一口气,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我……”
  “你在神游是吧?载着这么重要的我,你还敢灵魂出窍?你知不知道刚才我要是再慢一点,我们就麻烦大了。还是说,你想和我一起殉情?”时从泊轻松地说开来,借着路灯看着覃蒂云绝色容颜,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她突然间踏板刹车,低垂着睫毛,总算是想起来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惊险。
  “让我来开。”见她愣愣不说话,他叹息地说。
  目标当然是时从泊的别墅,覃蒂云一点儿也不诧异,等待他下了车,她一头就钻进了正座上想逃之夭夭。
  “你还想去哪里?”时从泊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拉,她便跌落入他的臂膀里,一脸冰冷地质问道,“你这只小妖精!”
  “你管我!”覃蒂云不敢直视他,低低地喃喃而语。
  “我就要管!”
  “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时从泊,我要回家了。”她抬头,眼里满满是恳求。
  “这里就是你的家。”


☆、024来个鸳鸯浴而已

  “我家?你脑子有毛病吧?”覃蒂云哭笑不得,始终想不明白时从泊一些莫名其妙的行为究竟是图什么。
  “对,我就是有毛病,你就是我的毒瘤。”
  “啊?”覃蒂云被他拽得一个踉跄,车门被狠狠地呯一声关上,她心里又气又恨,俯下来狠狠地咬了他的手臂一口。
  时从泊并没有反抗,任由着她咬到松口为止,一个深深的沾满血的印痕就出来了,有些怵目惊心,不怒反而心生怜惜:“这样子,你解恨了吗?如果还没有你就继续咬。”
  真是有毛病!覃蒂云微微张开的皓齿上泛着点点血丝,红着脸喘气儿,一幅不知所措的模样,盯着他沉默不语。
  “你那是什么眼神?”时从泊指尖掐住她的下巴,“你总喜欢装可怜,而且还很成功,蒂云,你的存在阻碍到我的利益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是在跟我要意我见吗?那我就明白地告诉你,我们之间河水不犯井水,你真想拿我怎么样的话,我也没办法……”
  “你错了,我们早就相犯了。”
  深夜的阴冷让人头皮都是麻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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