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岸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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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岸寻妃-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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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让底下跪着的人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战战兢兢的回答。
  “将军放心,属下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这次,一定会让南城王死无葬身之地。”跪下之人是那样笃定的语气,心底却是冷气倒得一喝,将军的气场,越来越……强大了……
  “嗯,知道了……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要确保万无一失,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吩咐完,楚岸漠然的挥了挥了手,示意退下。
  “是的,将军!”那人慢慢站起来,弓着身子,退至门口,才转身开门,昂步阔首的出了门,一个鼻息之间,隐了身去。
  将军府一角,看似平淡无奇的木屋,却是戒备森严,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正是此次计划的大本营。
  而与外面暗处的森严戒备的场景不同,屋子里面却是另一番不同的情形。
  “怎么样?将军说了什么吗?”性子张扬急躁的赤风迫不及待的询问刚回来的赤雨,赤雨擦擦额角的冷汗,定定神,“将军说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不得有误。”
  “赤雨,你怎么了,都腊月了,你还热啊?”赤风故作打量的眼光调侃着神情不定的赤雨,暗地里憋笑赤雨的胆小。
  “滚,将军的气场你又不是不知道!岂容小觑!”赤雨不耐烦赤风的调笑。
  “真的吗?是你胆小吧!”赤风幸灾乐祸的捂嘴嘲笑,很是欢乐同伴的尴尬无语,完全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小人得志的模样让赤雨很想上前揍爆他的笑容,让你笑!笑!笑!
  “那……下次你去啊!”赤雨话题一转,神情一动想出妙招,悠哉的抱胸看着无话可接的赤风。
  “呃……算了,还是,你去吧,你不是去惯了吗?”赤风讪笑,不好意思的挥挥手,随即逃兵般的离开了。
  独自呆在书房里的楚岸,暗暗捏紧了自己的手,指甲抠着宽大包容的掌心,兀自不知疼痛,深沉如漆的眸子也不知在看向哪里,岿然不动却散开了冷冽冰寒的气息,令人不敢轻易靠近。
  “妃裳,快五年了,你都走了,快有五年的时间了,等我……等我大仇得报,我就去找你……”痛苦的低吟声,原来,一直未忘却当初的心动。
  “放心,姓柳的那个贱女人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报应,被君宇风休弃的滋味,被家族抛弃,被夜国人唾弃,呵呵……妃裳,这些比你当初可是惨多了。”
  残忍的嗤笑声从性感的唇瓣里发出,是对女子的毫不怜惜,若是伊妃裳在场,大概要斥其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了。
  “该死的南城王,呵呵……这次,就是你的死期……”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慢慢吐出仇恨的话语。
  没有一丝杂色洁白如洗的医院病房里,病房里的窗帘都被狠狠的拉上了,只余下刺眼的白色灯光照在床上那具没有呼吸起伏的躯壳上,伊妃裳不敢置信泪眼汪汪的捂着嘴看着白布下的身躯,软弱无力的靠在沐小萱身上,手指愣是不敢动弹,似乎,只要不去掀开那块死气沉沉的白布,爷爷就还在……
  那个警察同志在得知苏爷爷逝世的消息时,记录事件的结果后就潇洒的走了,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好似生死在他们的眼里是那么稀疏平常的事情,见惯了车祸生死,倒显得淡定了。
  沐小萱已经没有力气去吐槽不满,那位人民警察的行为了,毕竟苏爷爷和他又没有关系。
  就连自己,虽是伤心,但并没有多大的感触,而且苏爷爷的年龄,常年的奔波劳累,只是苦了好友妃裳,以后要一个人支撑花店了。
  伊妃裳从沐小萱身上缓缓的倚下来,蹲在地上,双手护住脑袋,沉沉的磕在膝盖上,像只悲伤的小兽独自呜咽着,低沉的,伤心的,舔着流血的伤口,不让别人的靠近,看着另人揪心。
  对着不理世事、茫然无措的伊妃裳,沐小萱心疼、无奈,却是不敢逼迫伊妃裳去面对苏爷爷的事情。
  遂拿了伊妃裳的一些证件去办理,认领苏爷爷躯体的后续事件,深呼吸叹了一口气,妃裳,你还有沐小萱支持你。
  病房的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个穿着医生服装的男子靠立在病房的门口,静静无声的看着蹲在病床下兀自伤心的人儿。
  还是那副痞痞的、讨厌的口气,但此时却带了一丝难言的喑哑,“苏小姐,你,准备一下吧,毕竟你的时间不多了……还有几个月,你就快25周岁了……你……”
  可惜沉浸在爷爷逝世消息里的伊妃裳并未听清那人全部的话语,认着怒火曲解了其中的深意,只是听到那人好似在逼迫自己快点办理手续,领走爷爷的身体,立刻像只暴躁的小狼狗一样毫不客气的回击。
  “你们医院急什么?放心吧,我爷爷,是不会占领你们的风水宝地的,我的朋友已经拿着我的证件去办理手续了,所以,不用来催促,这么快就显示你们的无情之举……”
  气愤的伊妃裳顶着一双满是血丝、异常愤怒的双眼,红彤彤的鼻头挂着点可疑的青色鼻涕,小模样狼狈极了,怒视着那个所谓的白衣天使。

  ☆、第二十八章

  火气直燎的伊妃裳未认出此人就是早晨在公交车上语言流里流气的白某人,伊妃裳只知道,医院的人冷漠无情,爷爷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白慕轩瞬间感到无力了,一向以腹黑、妖孽、美型男著称的白医生,被伊妃裳华丽丽的忘记了,还忘的这么彻底,不过看在伊妃裳正处在伤心的阶段,白慕轩决定原谅这个小糊涂蛋吧。
  “咳咳……”白慕轩拳窝对着下颔故意咳了两声,见伊妃裳呆愣愣的眼神直盯这病床上的白布,又咳了两声,遭到不耐烦的伊妃裳一阵炮轰,“这位医生,你烦不烦啊,别在这打扰我,滚啊你……”
  被伊妃裳彻底厌烦的白慕轩无奈了,以一副的强硬姿态走进病房里,来到依旧在凝噎的伊妃裳身边,逼迫性的塞给伊妃裳一张名片,决定无视伊妃裳的表情,就直接塞到伊妃裳上衣的兜里,不理会伊妃裳那一副“你有病,怎么还不走”的神情,轻溜溜的没有牵挂的飘走了。
  被这神经病医生的一番打扰,伊妃裳也没有继续蹲在那边了,慢慢的,勇敢的站起来,颤抖的双手微微停顿了,心里一番纠结,最终还是掀开来了那块静默的、没有起伏的白布。
  瞬间伊妃裳又潸然泪下了,白布下的是爷爷那死白无生气的惨淡容颜,手指轻轻一松,白布复又盖上了,不得已接受事实的伊妃裳,哭的已经没有泪水了,眼睛哭了一天,肿的似两个核桃。
  办完手续的沐小萱回来后,与伊妃裳两人互相搀扶着出了医院,医院门口,伊妃裳仰头,看着高耸的医院大楼,闭闭眼,回头走了。
  在沐小萱和邻居们的帮助下,伊妃裳很快的处理完了苏爷爷的后事,在这段心力交瘁的时间里,伊妃裳辞去了工作,因为每天晚上都有一些不同的梦境碎片涌入夜里不安睡眠的伊妃裳梦里,似乎提示着伊妃裳时间不多了。
  随着梦境碎片的越来越多,好似能连成一片,伊妃裳很不安,在麻烦沐小萱帮忙辞去工作后,就一个人呆呆的在家里守着“彼岸之苑”。
  金秋十月,丹桂飘香,本是个收获的的季节,人人都兴奋着,唯独伊妃裳没有生气的坐在院子里。
  看着院子里妖冶风华的彼岸花生机勃勃的怒放着,伊妃裳想起了之前爷爷给自己的血墨花形玉坠,看着阳光下绽放着血墨色光芒的坠子,伊妃裳心下一片沉思,爷爷说这是伊家的祖传之物,要好好保管的。
  默默的挂在脖子上,凝视着院子里秋彼岸,脑海里好似闪过什么片段,彼岸,彼岸,曼珠莎华……忽恍一下,复又宁静。
  悲哀的伊妃裳想到,貌似洗衣机里还有一堆衣服没有洗,都不知放了多少天了,才想起来,来到客厅,打开洗衣机的盖子,顿时,一股子的霉臭味散发了整个客厅,捏着鼻子的伊妃裳赶紧关上盖子,插上电源,洗衣机运作了起来。
  端着一盆衣服欲晒的伊妃裳,无语的看了看天,认命的一件一件的挂在晾衣绳上,捏着衣服的一角,撑上衣架,怎么衣服的兜里鼓鼓的,伸出右手掏进去,拿出一张名片,左手直接把衣服挂上去了。
  名片的设计有点奇怪,漆白色的背景上简单的印上几个字,“白慕轩、玄学一级大师、XX路XX号XX房间。”呈竖直阶梯状安详的印在纸上,可是字体却是烫金色行书大字,看起来直白简单却又透着一丝古韵古香。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张名片,伊妃裳就想起来了这些天晚上所梦到的情景碎片,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这些……有些什么样的牵连。
  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到底怎么了,似乎从上班第一天被咸猪手骚扰后,就出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都一个多月了。
  想起那个破碎的梦境,绯衣女子毫不犹豫的堕落,在跳什么?跳崖么?又不像,黑漆漆的,身后传来什么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可是伊妃裳听不清身后的声音,每当想看清、听清是谁在发出那般悲鸣的生音,就会满头大汗的醒来。
  有时还会梦到,在一川黄色浑浊河水的岸边,那个绯衣女子开心的旋转,在与谁共舞?无忧无虑,那双承载了无限宠溺的眸子,是谁的呢?为什么一觉醒来那温柔的注视让人久久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后来梦境又变了,一袭黑衣锦带的银发男子,孤寂的伫立在海边,凝眸深望远处,幽深如漆的眸子,平静无水,可是却隐藏着丝丝死气,那个人,想自杀,可是站在海边的银发男子,却又迟迟没有动作……
  那双隐藏着绝望的双眸,让伊妃裳想起了那双充满温柔、包容、宠溺的眸子,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夜里,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的伊妃裳揉揉干涩的眼睛,朝里翻了个身,手指碰到了桌子上白天晾衣时兜里的名片,这个名片从哪里来的,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口袋里,这个所谓的玄学大师又是谁?
  玄学?那个大师可以解惑梦境吗?那些反复围绕睡眠的梦境,为什么自己的心境会随着那个绯衣女子的变化而变化,甚至……
  还有那个银发男子,很有种令人心疼的感觉,很奇怪的错觉吧,伊妃裳决定不去理这些莫名的情绪了,还是乖乖睡觉吧,明天早点还要起来去送花呢?
  “子之彼岸,花期犹在;待吾来寻,与尔共绽。”
  坐在白慕轩对面的伊妃裳看着墙上的十六个肆意挥洒的行书大字,嘴角微张,呆呆的不发一语,水汪汪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那十六个字,小模样看起来傻极了。
  伊妃裳就这样忽视了办公桌对面那白衣白裤的白某人,忘记了手里还捏着人家的名片,不满被遗漏的某人,咳嗽了几声,换回了伊妃裳的理智。
  伊妃裳看着对面那个所谓的玄学大师,不解的指了指屋子上方的那副字,“白大师,那副字……”
  “白大师……苏小姐?不记得白某人了?”白慕轩目光深邃,带着点难以置信,微眯上扬的眼角,危险的看着对面那个不明所以的女子。
  “呃……我该记得吗?”美男就该被记住吗?伊妃裳腹诽,内心翻白眼。
  “好吧,那么请问,苏小姐从何得知白某人的地址呢?”白慕轩好以整暇的看着伊妃裳接下来怎么圆谎,白慕轩是怎么也不相信伊妃裳会忘记花容月貌的自己。
  “呃……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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