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岸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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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岸寻妃-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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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沈落也被伤了,楚岸胳膊上被雷然刺了一剑,血已被止住。
  众人伤势虽重,但还是浩浩荡荡的回了营帐,楚岸这边也派人回京,通知好消息去了,一个多月的战争终于可以结束了,大家开心着,嬉笑着,楚岸默默的看着众将士满足的笑颜,嘴角一弯,牵住了胳膊上的伤,咧嘴一笑,回了主帐。
  伊妃裳安然的躺在床上,盖着锦丝缎被,睁着双大眼,静静的看着帐顶,不受影响的想着自己的小小心绪,楚岸一进来就感受到了不寻常的安静,平时叽叽喳喳的伊妃裳怎么安静了,疑惑的走向床前,摇醒伊妃裳,未错过那一闪而逝的泪光,楚岸心里一惊,意识到最近冷落了伊妃裳。
  “妃裳,妃裳,你怎么了?”不顾伤势的楚岸焦急的询问。
  “嗯?子岸,是你啊,你回来了,你们?这是胜了?”鼻息一闪,眼角缩回了那滴欲将下落泪珠,想起来下床看清楚楚岸的状况。
  楚岸一只手阻止了伊妃裳的动作,顺势让伊妃裳坐起来靠在怀里,想想不对,一身的血色冰冷的银色铠甲,一边回答着伊妃裳的问题,一边换衣服。
  “是啊,我们大获全胜,当南城军知道被我们攻破了南城后,军心明显不稳,我军乘胜追击,一击即溃南城军……哈哈,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对了,妃裳,你刚刚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对不起,这些日子我冷落了你……”
  楚岸换好衣服坐到伊妃裳的床前,担心的问道,伊妃裳摇了摇头,没说什么,那显然是个不好的话题,楚岸清晰的意识到,似乎与伊妃裳那边的家有关,遂闭口没有问了。
  那是个不可跨越的鸿沟,是一道不可触碰的逆鳞,楚岸只是时常在心里担心,伊妃裳在这里是否有归期的存在。
  其实,伊妃裳早在楚岸一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胳膊上臃肿的纱布圈,换衣服时更是看清楚了,那道血红的伤口,为冰冷凌乱的铠甲添了一丝杀气。
  伊妃裳抬头眼神指了指那个伤口,楚岸会意,大笑一声,表示没事,一手圈住伊妃裳纤细的腰肢,固定在滚烫的怀里,下颔磕在伊妃裳的绒绒的短发上,静静的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听着外面众将士的欢呼打闹声,无言的心情很好。
  “妃裳,待这件事结束了,我们,成亲吧!”愈加的抱紧怀里的佳人,沉缓的说道,声音中到了一丝不确定,却还是勇敢的问了出来。
  伊妃裳藏在被子里的手,慢慢的摩擦了一下腰上的血墨花玉坠,那个世界,也许,真的回不去了,内心纠结了很久,轻轻的呢喃一声,“好!”
  “妃裳……妃裳……”楚岸深情的呼唤。
  两人耳鬓厮磨,享受着此刻的温馨,不知是谁先动了一步,待到伊妃裳回过神来的时候,楚岸已是在床上压倒了伊妃裳。
  伊妃裳腮红息乱,白色的亵衣在两人的动作下,领口微微张开,楚岸顺着目光看下,湖蓝色的小兜儿下是呼之欲出的花骨朵,反观楚岸,出了呼吸凌乱外,衣物倒是齐齐的穿着在身上,伊妃裳不满,小手从锦被下拿出来,圈住楚岸的脖子,沿着脖颈慢慢下袭,楚岸的肌肉饱满有力,间或着背上的伤痕,粗糙的脊背,满是力量,伊妃裳羞红了小脸,欲拿出双手,楚岸似是看出了伊妃裳的胆小,呵呵的笑了两声,眼里尽是促狭,深情的盯着目光迷离的伊妃裳。

  ☆、第三十七章

  “你,你笑我……”伊妃裳不依,不过还是如愿拿出了双手,抵在楚岸温暖的胸膛前,一脸的娇羞,看的楚岸差点狼心大发。
  楚岸调皮的蹭了蹭伊妃裳的鼻尖,呵笑道:“胆小鬼!”
  “你……”伊妃裳小脸一转,似是想到什么,狡黠的目光一转,在楚岸的注视下,翻身农奴把歌唱,压倒了楚岸,楚岸担心伊妃裳会伤了自己,配合的倒在床上,任由怀里的小人儿肆意的做着坏事。
  裹着被子的伊妃裳连带着被子的温暖一齐涌上楚岸的心头,两人嬉笑着,在暖洋洋的被子里,一片黑暗,在这样被忽视的角落里,某个不安分的玉坠闪了闪,一丝绯红色光泽追逐着一丝调皮的墨绿色光晕,嬉戏打闹,可惜,这里,没有人注意到。
  远在夜国的夜倾墨感受到了怀里不安分的血墨叶坠,拿出来一看,惊呆了,那丝一闪而逝的红绿相交的色泽,是错觉吗?怎么回事?叶坠的不安分,说明了什么?花坠呢?是否也……可惜那件事后,花坠早已不见,莫非,楚岸藏了它?妃裳……
  “楚岸,看你还欺负本姑娘不?哼……”伊妃裳气呼呼的瞪着楚岸作怪的双手,双手一拍,满手厚茧的大手乖乖的安静了。
  “小人知错了,女王,您就放过小人吧,小人还是伤患呢?”楚岸配合着伊妃裳的小把戏。
  “小样,看你可怜,本姑娘据放过你了,哼……”伊妃裳小嘴一撅,欲从楚岸身上下来。
  “别……”楚岸隐忍的声音从胸腔传来,伊妃裳脸一红,埋头娇羞的靠在楚岸的怀里,粉拳直击楚岸的胸膛,这,这男人……怎么可以……
  “呵呵O(∩_∩)O~妃裳,这是害羞了么?”楚岸双手游移在伊妃裳穿着白色亵衣的背上,爱死了伊妃裳这娇羞的小模样,让人忍不住就想逗一逗。
  “你,你……无赖……”欲语含羞,粉腮羞怯。
  “妃裳……妃裳……真好……”楚岸低语呢喃,轻轻的叫着怀中佳人的名讳。
  “嗯,我在……我在……”伊妃裳应道,楚岸,原来,你还是会不安,对不起,我不走了,一直留下来,陪你,永远……
  两人静静的抱在一起,直至楚岸的欲望平息,战争结束了,也饱饱的吃过了,果然是那啥的饱暖思什么啊!伊妃裳无语的看看眼下的这个宽阔的胸膛,扑通扑通乱跳的心渐渐歇了下来。
  在向着黎国京都行走的囚车上,南城王狼狈的被困在囚车里,没有了昔日的风华,残余的尽是暮年的沧桑。
  当大队人马熙熙攘攘的回到京城时,南城王已被折磨的惨不忍睹,头发散乱的遮住了面额,脸上满是沧海桑田的无奈与回忆,每当楚岸看到南城王那副亵渎他姑姑的模样,就忍不住想杀了他。
  再加上杀父之仇,可谓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可惜,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押解回京才是首要之策,况且,楚岸也很想知道南城王叛乱的原因,先皇与姑姑都逝世了,何必如此呢……
  想到父亲的死,楚岸一阵无奈,其实在多年的军旅生涯中,父亲在长期思念母亲的日子下熬着,早已不堪边关的苦日子,后来,爷爷逝世,姑姑变故,更加增添了父亲的压力,在那次南城王与皇上派人来的刺杀中,力不从心的父亲一个不小心就糟了南城王的道,可恨……南城王的步步紧逼,若不是遇到师傅,也许,那场边关刺杀中,他也早就灰飞烟灭了……
  楚岸无奈的叹息一声,看着前方不远的京城,一阵唏嘘,大队人马在城外十里处安营扎寨,楚岸领着几个重要的人带着南城王一众俘虏继续前进。
  沈落与伊妃裳留下来主持大局了,伊妃裳现在可是楚岸的贴身小厮了,面上那倍是风光啊,尤其在众人眼中,连沈落这个常年跟在楚岸身边的自己人,都要对伊妃裳恭恭敬敬,而底下的人各种猜测伊妃裳的身份。
  宽大的男装下掩不住的瘦削身姿,惹得一些人猜测伊妃裳乃是楚岸的禁脔,还有一些其他的不好的传言,这些传言早就传到楚岸的耳边了,不过,楚岸倒是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可怜的伊妃裳,还被蒙在鼓里呢?
  马上英姿,矫健如飞……相比较下衬得南城王众人零落不堪。
  宫门前,楚岸众人等着宫门口侍卫的禀报,而宫门的城墙上,肃立着黎皇削骨的姿态,一如以往的儒雅温和,淡笑着底下楚岸一袭人的等待,口里却是不说放人,淡淡的微笑,毫无危害……
  良久,久到身边的小太监都发现不对时,黎皇才开了尊口:“既然,表弟到了,那就开门吧……”
  “是……”那原先立在宫门口的侍卫恭敬的后退、下楼……掩了额角的那一滴寒冷的汗滴,冷风一吹,似是楞回神了……皇上,怎么……有、点、奇、怪……
  “楚将军,请,皇上命您进宫……”
  “嗯!”楚岸冷哼一声算是应答,冰冷的语调似是夹杂了冰锥子一般,那小侍卫身子一抖,受不住这般冷冽的气场,默默地低头让路。
  城墙的某处高亭阁台上,正襟危坐的黎皇,面无表情端坐一旁的楚岸,下座显得异常狼狈的人则是南城王,三足鼎立,各据一方。
  “王叔,你看……这黎国的大好河山,很吸引人,是不是?”黎皇首先打破了沉默,温和的一笑,似是兰花般的君子胸怀一样,不计较南城王的叛乱。
  南城王低头“哼哼”两声未正式回答黎皇的问题。
  黎皇洛擎苍也没有在意,优雅的拿起桌上的香茗品尝了一口,安静的看着阁楼下京城因战争停息的繁华与热闹。
  “洛擎苍,你让本王来陪你看风景的么?”南城王不满黎皇的态度,遂先忍不住开了尊口。
  “呵呵……王叔别急……其实朕,早已知道,您为何举兵叛乱?一个女人的尸骨,您也要以黎国的安危动荡来挣得举国不安,真不愧是一怒冲冠为红颜的王叔啊……”黎皇的语气颇为幽怨不解。
  一旁的楚岸有点不淡定了,心里一阵乱搅,但面上依旧云淡风轻,不动声色的悄悄观察两人。
  原来……如此……么……竟是为了姑姑的尸骨,才闹得……人死如灯灭,如今,又何必,在执着呢?
  楚岸逐渐平息的心脏有点不规律的跳动了,那个冷冽寒骨刺痛的楚岸在伊妃裳的归来之际已被雪藏,如今听此消息,扑通、扑通的心复苏了一点,姑姑都逝世多年了,何必再被冠上一顶红颜祸水的帽子,为什么,连个死人也不放过,楚岸在桌下掩藏的手慢慢的捏紧了……该死的,南城王、皇上……
  “你……怎么……知道……”一直低头的南城王此时缓缓的抬起了惊讶的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黎皇洛擎苍。“你,做得,的确比皇兄好……比皇兄狠……黎国的百姓有你这样一位皇上,却也是福……”
  “王叔,您过奖了,小侄不敢当,不过小侄还是想说,那个女人的尸骨,并不在皇陵……不在父皇的身边……当年,那个女人的死时,他父兄在边关,您在南城,身后事乃父皇一手操作的,所以,王叔,您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你……你……你说什么?你,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婷婷……婷婷……我,又一次迟了一步么?我……对不起,婷婷……”南城王听此消息,承受不住的打击,凄惨的在椅上自言自语,当真一副暮年无奈的沧桑……
  “皇上,您的意思……是……不可能,不可能,姑姑是先皇钦封的皇后,怎么可能不在皇陵,皇上,你说谎……”楚岸有丝疑惑,冰冷的眸子带着不解,直直的看着气定神闲的黎皇。
  “怎么,表弟,不信……那个,女人,朕还没必要……骗你们……况且,与父皇合葬的是朕的母妃,别忘了,朕的母妃才是父皇的元妃,才是父皇真正的元皇后……”微笑的脸庞有一缕皲裂的迹象,似是十分不屑,却也不得直接说出来,对于一国之皇来说,憋屈的感觉,十分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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