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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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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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别吵了好吗?”他的声音里没有厌烦,反而有很多委屈。
  花千骨的心一下就软了,点了点头。自己那么想他,想得寝食不安,想得都快无法呼吸了……
  “你不跟远棠仙子走了吗?”
  “我为什么要跟她走?”
  泪水又滑落,也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安心了,只是别过头去,把脸藏在阴影里。
  勾起她的小下巴,认真地道:“好好的为什么说起她?”
  花千骨吸了吸鼻子,如秋水般盈满泪的眼睛里全是委屈:“幽若说昨晚你与她一起……亲密无间……”
  白子画脑子一轰,怪不得前段日子赶他走时她那么坚决强悍,今天却哭得凄惨无比,原来是为这个。抬手为她擦着眼泪,心里既恼怒幽若胡乱说话又庆幸她今天的反应说明还在乎自己。
  “傻瓜,那样的话你也信!”
  “没有?”扬起小脸,可怜兮兮地拽着他的衣袖。
  白子画哀叹一声:“当然没有。这个幽若整天胡说八道,倒是你,身体可好些了?”
  花千骨眨着大眼睛,奇道:“我身体没问题啊?”
  顷刻后,两人回过神来相视而笑。白子画擦着她的眼泪戏虐道:“你看你哭哭笑笑,和孩子一样。”
  她扑进他怀里,小脸在胸前摩挲着:“那么久你都不回来,下殿住得很舒服?”
  “不舒服。”他紧紧环住她,嗅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没有她在,每天都分外难熬。
  俯身含住她的唇,急切又炙热,那样的柔软细腻,带着一丝丝若隐若现的芬芳,美好得像雨后的清新空气。
  “师父……不要啊……言儿他……”花千骨软在他怀中,被大手抚摸过的每处肌肤如同火烧一般。他有太久没有碰过她了,而她敏感得浑身颤抖,口中破碎的告饶却成了最美妙的催情乐曲。
  “言儿睡着呢。”他曲手弹指,保险期间还是下一道结界吧,“小骨,我想你……”
  

☆、无奈想象

  哪里理会她娇柔得欲推还就,他想要她太久了。床榻绵软,承载着两个人的分量,仿若承载着许久未倾泻的情。
  花千骨早已化成了水,小手无助地攀着他光滑的脊背,她弓起身子去吻他的唇,在拦腰折断中天翻地覆。。。。。。
  这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花千骨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言儿,完了,忘记喂言儿了!”急匆匆地翻身下床,足刚踏地竟觉得双膝发软,下身还有丝丝疼痛,竟有些并不拢。
  心里漾起层层甜蜜,他们都不在房中,或许是他在照顾言儿吧。
  “师父!”
  “我和言儿在厨房。”
  她放下心来,前段日子他不在,她就懒得梳头懒得换装,如今他回来了,心情大好,手指一勾,飞出一件水绿色的金丝钩成的小袄,领口是白色柔软的水貂毛,下身搭配了一件栗色的百褶千鸟裙。默念了一个法术,挽了一个堕马髻,插上几只翠玉素簪,又觉得脸有些浮肿,嗯,应该还是产后发胖吧,得减肥了。她补了些妆,对镜自览,觉得还不错便娉娉婷婷地向厨房走去。
  一进门看到的场面不禁让人哑然失笑,她白衣翩翩的神仙师父,千年不变的冰山脸,正怀抱着一个小婴儿,嘟着嘴,满面笑容地哄儿子喝奶,孩子咿咿呀呀地与他打闹,似乎玩得很开心,但就是不肯吃一口。白子画也不恼,不厌其烦地柔声哄着:“言儿乖,喝一点好不好,肚子会饿哦……”
  她从未听过他用如此柔暖又稚气地语调与谁说过话,一时也不想打扰,就倚着门看父子二人打闹。
  许是不习惯爹爹喂食,过了好久白谨言总算给了面子,抱着小奶瓶开始喝奶,瓶子里装的新鲜牛奶是摩严从九重天拉下来的两头天牛,借养在长留后山独辟一境的丰美牧草中,专供小谨言每日吃食的。
  白谨言喝得差不多便一撒手不再抱瓶子,反而要爹爹抱,可眼睛一转看见倚在门旁的娘亲时又咿咿呀呀地想挣脱父亲的怀抱,往花千骨的方向张手。
  “你来啦……”白子画早已知晓她的气息,可真的看见她时却被那样柔和的美惊艳住了,屏住呼吸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花千骨微微一笑,从他怀里接过孩子:“我来抱吧。”
  白谨言现在失忆,头脑也倒退回同龄儿的智商,但他看见漂亮的娘亲如天性一般往她怀里凑,含糊不清的小嘴呀呀地喊:“娘……”
  花千骨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子画道:“师父,言儿叫我了!”
  他不知道他的目光是有多么柔软,他只知道自己喜欢看她笑,她的笑能融化他的心。低头与她一起逗弄小娃娃,儿子生来便是仙胎,自然要聪明些,最主要的是懂得哄小骨开心,他的笑不知不觉更深了一层。
  花千骨痴迷在神仙师父好看得让人晕厥的笑颜中,直到他开口唤她,才不好意思地回过神来。
  “师父,我再也不要与你吵架了。”她偎进他怀里,享受着只属于她的熨贴与浓浓的暖意。
  不过有些事花千骨可不会忘,隔日她便弄了一桌好菜把幽若骗回绝情殿。
  在严刑逼供下,幽若只得苦着脸告饶:“师父,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花千骨佯装打了她执筷的手,这丫头对海壳真是情有独钟,满满一盘清炒海壳已经快见底了。她越想越气,就因为这丫头的一句谎话,害她难受也就算了,万一自己真赌气走了那可怎么办啊!
  幽若一边对菜肴赞不绝口,一边毫无半点真心悔过地道:“师父你也不用太担心,就算你走了,尊上还是会把你找回来的。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我,至少一半的错在你。”
  花千骨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不可思议:“我?好你个幽若竟然敢说你师父我错了?!”
  “额……”幽若被她吓着,就着一杯茶压了压惊道,“师父,你把尊上赶下绝情殿就是最大的错!”
  花千骨撇了撇嘴,无辜地道:“我又没赶他,是他自己走的。”
  “那一两天也就算了,半个月!半个月啊!”幽若义愤填膺地拍着桌子,怒目圆睁道,“您就不能服个软把尊上劝回来啊。现在倒好,整个长留都在议论此事。”
  “议论?”花千骨吃惊地道,她的家事倒成了谈资了,“怎么议论的?”
  “你还不知道?大家都在传,堂堂长留上仙竟然惧内!这,这颜面何存!”幽若一个劲地叹气,为自己的师祖抱不平。
  花千骨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原本还觉得占着百分之百的理现在竟连一分都不剩,她抬起头看着她,想着要做些解释,却见幽若手一挥,袍袖一甩,站起身潇洒道:“所以,本掌门不下点狠药能行吗?再说了,如果我说尊上受伤了,您也不能信啊。”
  嗯,有些道理,花千骨撑着脑袋,这个幽若,真是小看她了,她心里有了计较,得好好哄哄师父大人。

☆、爱之所惧

  自从白谨言断奶后,花千骨便开始发奋减肥,加上前段时间两人吵架,她也一下消瘦不少,如今听了幽若的话,也觉得忽略了他很多。一番精心装扮后,便站在殿前等他回家。
  “师父——”对扑进怀中的小人儿,白子画也觉得有些意外,搂住她轻轻吻了吻道:“发生什么事了?”
  花千骨心里有些低落,看来自己真的冷落他很久诶,不但让他没有兴奋感,反而有隐隐地担忧。
  白子画见她在怀里蹙着眉不说话,不免担心更重:“还是闯什么祸了?”
  “师父!”花千骨瞪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含怨道,“我在你眼里就是爱闯祸的吗?”
  他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倒也不是。”
  牵了她的手穿过花园长廊,今天小徒儿有些不同啊,到底出什么事了?“言儿呢?”
  “睡着了。”两人指指相扣,花千骨又紧了紧,生怕他会逃掉一样,惹得白子画侧目看来。“师父,我做了好多你爱吃的菜。”
  白子画有些意外,这段日子以来都是自己做菜,她除了大赞自己的手艺外,还向他撒娇要求,以后想一直尝到他做的菜。他当然不会反对,只要她高兴,谁做菜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今天……看着她不停地给自己布菜,心里竟有些慌,那些新鲜美妙的味道沦落到唇齿间,品不出半分滋味。
  “师父今天可顺利啊?”花千骨为他倒了一杯茶,准备循序渐进地与他搭话。
  “嗯。”他点了点头,笙箫默传音回来,已找到秀华宫,看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师伯没有再生气吧?”她试探地道,摩严的反应很大程度上代表大众对他们的看法。
  这下白子画也明白她要说什么了,心里倒是松了口气,面上还是淡淡地道:“你不必在意别人。”
  花千骨嘟着嘴道:“可是我今天被掌门训诫了。”
  “嗯?”白子画有些意外,掌门?是幽若吗?他觉得她的样子可爱又好笑,被自己的徒弟训诫,难怪那么委屈,要向他告状来的。“她说什么了?”
  “她说我不该那么过分,还说大家都知道师父惧内了。”花千骨一边低头小声控诉着,一边偷眼去看他的脸色,“这下好了,脸面都丢尽了,我没脸见人了……”
  他差点没笑出声,前两天那么强势,今天被徒弟说两句就意识到没脸见人了?
  “你笑什么呀?”她拿手指头搓了搓他。
  白子画正色道:“幽若说的没错。”
  那可爱的小嘴巴半张成了一个圆环,怔怔地看着他,连师父也认为幽若说的没错。花千骨暗自庆幸还好坦白从宽了,闲言碎语肯定早就落在他耳中了,若一直任由他憋在心里,哪天遇到比自己更年轻、更漂亮、更温柔的女子就会有比较,一比较就会发现自己对他一点也不好了……
  她沮丧地垂着头,眼泪都快被酸出来了。
  白子画勾起她的小下巴,怎么眼眶红红的,真是的,现在越来越喜欢哭鼻子了。凑过身轻轻地吻着她长长得如蝴蝶翅膀的睫毛,叹息道:“幽若说的没错,我是怕你啊。”
  “啊?”刚还被他吻得心头发烫,乍听此言,泪珠滚落竟不自知了。
  他抬手温柔地抹去面上的泪,这张脸怎会美得这样让人着迷发狂呢?
  “我怕你伤心,怕你生气,怕你会离开……”白子画面露羞赧之色,“所以幽若没说错啊,你也不要怪她了。”
  一番温柔劝解彻底让她泪如泉涌,双手合着他白玉无暇的手指,贴着脸颊任由泪水冲刷,哽咽动情地声声唤道:“师父……”
  “好啦好啦,小骨乖,小骨不哭了……”她一哭他就慌了手脚,赶忙将她搂进怀里。
  哄了好半天她终于止住了哭声,倒把眼泪鼻涕擦了他一身。看着原本纤尘不染的素衣锦袍被蹂躏得一滩滩的水渍,不好意思地伸手想要抚平。
  她就赖在他膝上,勾着他的脖子相依相偎着,他也觉得满足,就这么抱着她不说话。
  过得许久,花千骨才怯生生地问道:“师父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言儿吗?师叔也说了些,但我没怎么听懂……”
  “是没听懂还是不想听啊?”他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都有吧。”花千骨玩着他的白玉腰带上的缨络,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了他。
  “那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好!”她眼眸闪闪,催促道,“快说嘛。”
  白子画委婉地将白谨言的前世今生细细说与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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