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士兵突击高袁]如花美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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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士兵突击高袁]如花美眷-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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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今听出话中之意,拉了一把意欲说话的伍六一,慢慢的说:“那高将军之意是早还是晚?”
高岚冷哼一声:“宜早不宜迟!如今袁朗病重,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知你二人意下如何?”
史今不等声色,拱手问:“听此意,高将军早有准备?”
高岚露出成竹在胸的蔑视:“下一个无月之日便是起兵之时!”
史今对高岚的决定很惊讶,五月之日便是这个月月末,仅仅半月,时间也太仓促了些,于是推脱:“高老将军那边并没有传来消息,若是我等贸然起兵,他们呼应不及,如何是好?”
高岚冷哼一声:“ 扬州甄楮手中有八万精兵,就算没有霍余手中的兵权,我也能攻下六安!”
伍六一听出话头不对,皱眉说:“高将军什么意思?莫非是打算自立为王?”
“有何不可?我等相处多年,你们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我如此辛苦,为何要与他人做嫁衣?”高岚冷然。
史今伍六一对望一眼,心中都知道,若是今天不答应,高岚必定不会放他们回去,而且很有可能就此殒命,于是史今拉住伍六一,扭头对高岚说:“高将军,老将军打下江山也是为子孙后代着想,我与六一只忠于老将军……”
高岚眯起眼睛,目光阴毒。
史今却似没发现,拱手道:“您是老将军的儿子,江山重要有人扛,您做皇帝,还是别人做皇帝,我等无疑义,只要是高家子孙便好!”
高岚目光在史今和伍六一脸上扫来扫去,然后才露出笑意:“史将军所言甚是!难得你如此审时度势,怪不得父帅如此倚重!只是不知伍将军意下如何?”
伍六一本就性格耿直,不欲说些阿谀之语,可偏偏史今用力掐着他的胳膊,看着他的目光有几分紧张,不得已,只好拱手:“史将军之语正是我之意!”
高岚这才笑出来,留了二人一同用膳之后才放二人离开。其实高岚本意是不想放走他们,可是一来史今说的甚是诚恳,况且碍于伍六一孔武有力,武艺高强,他也不想此时和他们扯破脸皮,再者举兵在即,高岚手中本无太多能用的将领,也想收服人心,用高浩天的人,总比用袁朗的人可靠一些。更何况,就算史今伍六一将他要自立为王之事透露给高浩天,霍余高城那边的兵力一时也无法赶来,于是高岚有恃无恐,将史今伍六一放了回去。
两人一出将军府,都心事重重,高岚有野心,他们都看得出来,其实在他们眼里,高岚高城都是高浩天的子孙,谁做皇帝都一样,可是他们都受过长公主的恩情,若是跟了高岚,难免有些忘恩负义。
史今心思重,一路皱眉不语,伍六一是个直肠子,忍不住开口:“你有何打算?”
史今摇摇头:“此事难定,看样子高岚举兵就在眼前,我们定不会帮袁朗,但是帮高岚……”史今摇摇头:“高岚为人阴狠,他若是掌大权,定然会绞杀高城,我等都是高老将军的嫡部,又怎么能看着他的两个儿子自相残杀?”
“这也不能,那也不能,该当如何?”伍六一焦躁。
史今皱眉沉思,良久才压低声音说:“六一,你我自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说,今日我就问你,你看高岚为人如何?又看高城为人如何?”
伍六一沉吟片刻,撩开马车车窗,看到外面军士离得甚远,才放下车窗,低声说:“高岚心思慎密,阴狠毒辣,诡计多端,可成一代奸雄。高城光明磊落,仰不愧天,又有大智大勇,两人相较,自然是高岚落了下乘。”
史今点头:“就两人性格来看,高岚绝无天子气度,若是他登基为皇,第一批绞杀的便是高城长公主,第二批绞杀的便是你我这些为他打下江山,手握重兵之人。”
伍六一皱眉:“的确,高岚的确多疑!”
“所以,我们断不可让他登基!”史今笃定的说。
“我们就算现在通知蓟州那边,也是于事无补,你我手中一共才十多万兵马,根本无法与高岚抗衡!”
史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谁说我们与他抗衡,自然是有人替我们身先士卒!我们只要露点风声即可……”
伍六一眉头皱的更紧:“你是说要去通风报信?告诉袁朗说高岚造反?”
“也只能如此,若是袁朗高岚打起来,倒是一石二鸟,两人鹤蚌相争,我再和高将军约好起兵之日,你我和蓟州共同起兵,无论他们谁赢了,都无暇旁顾,到时候,你我不在南渡,而是一路向北,与南下的蓟州兵马会合,杀一个回马枪……”
伍六一闻言忍不住笑起来:“真是个好计!而且袁朗就算知道是我们隔岸观火,却也无可奈何,他与高岚这一仗是非打不可的!”
两人定下计策,由史今去找吴哲透露消息,伍六一却是暗中传信回蓟州,请老将军那边做好准备,待到这边传来两败俱伤的消息,便适时举兵。史今伍六一跟着袁朗一路到长江边,其实有些他们自己打下来的路州都是史今和伍六一的人守卫,高城与霍余的十几万兵只要沿着那些城镇一路走来,并不会遇到太多抵抗,这个计中计看来是万无一失的。
然而这时,谁也没有想到,袁朗并非病重,闭门谢客的原因是,袁朗此刻并不在六安。
袁朗当日将万庆瑞,史成渝,伍焕等人掳来六安,可称神不知鬼不觉,申帝得知自己的朝廷大员一夜之间丢了四五人,想都没想去找找,而是担心的不得了,生怕哪天来人不是掳人,而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惶惶不可终日,太子袁宸轩想的更多,对申帝说:“父皇,如今抚州三万亲军都是王庆瑞一手布下,若是王庆瑞被暗杀也就罢了,若是被那贼子掳了去,严刑逼供或威逼利诱说出个分毫,父皇岂不是很危险?”
申帝此刻怕死怕得要命,他目前也仅剩下二十多万禁军,都布置在沿江,与袁朗的军队对峙,抚州仅有三万亲军护卫,亲军都是没上过战场的,甚至申帝还在幽州皇宫的时候,做亲军的大多是世家子弟和俊朗少年,一来是朝廷的门面,二来也是世家子弟高升的阶梯,指着这样的军队护卫自己,申帝自己想着就无法入眠。因此便觉得袁宸轩所言甚是,而此时,驻防在抚州最近的黔中将军胡克一本奏折递到案前,胡克称,愿以自己手中的五万人马进抚州护卫皇上。袁宸轩在旁怂恿,将胡克大家赞赏,于是申帝竟然就答应了胡克进抚州,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让胡克带着两万人马进抚州,另外三万兵马大权交付到太子袁宸轩手中,驻守抚州城外。于是胡克将兵权交给太子,自己就大摇大摆的进了抚州,住在了皇上临时行宫外的一处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就叫引狼入室,光这一点看,袁宸轩就不是个有脑子,堪当大业的人。
真不知道别的作者是不是会存稿,我现在天天想到哪儿就写到哪儿,实在是很没底,真心佩服那些天天现码字上传的作者!都是牛人!




第35章 (五)
刚开始胡克还能律己,毕竟是在皇上面前,胡克还有几分忌惮,不过没过多久,胡克就撑不住了,做事越发肆无忌惮,申帝几次三番训诫,也只当耳边风。而胡克本是太子故意招来抚州,意欲控制朝中众人,可是到了这个地步,胡克竟然完全不听太子的,让太子极为惶恐,于是又教唆几位太子党的大臣上书,请申帝下令将胡克逐出抚州,谁知旨意一出便惹恼了胡克,竟然带着两万人马冲进申帝行宫,虽然胡克人数没有亲军多,可是胡克的兵都是上过战场,打过仗的,骁勇野蛮,一向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亲军如何打得过,也就仗着人多还能多支撑一段时间,于是今天胡克打进来,明天亲军又将他赶出去,如此三番五次,太子惊慌之中跑去调动胡克交给自己的三万人马进城抵抗胡克,但是生养深宫,只相信权利的太子又怎么能明白将军与战士之间那种在生死中形成的亲密关系,三万人马进了抚州就倒戈,全部回到胡克身边,于是胡克很快打散亲军,占领行宫,将申帝和太子袁宸轩以及后宫妃嫔囚禁在行宫后配殿。不过胡克这人还是胆小一些,没敢面北称帝,只是自封丞相,统领百官,过着末世的富贵瘾。
长江以南仅剩的两位将军虽然心焦,却不敢随意调动人马去抚州救驾,胡克挟天子以令诸侯,一时风光无限。
而早在胡克进抚州时,袁朗安插在宫中的人就已经将消息传到六安,接着消息不停传递,吴哲看到这些消息就狠狠的骂申帝和太子是猪脑子。每次得到消息,袁朗都要递给王庆瑞,史成渝,伍焕他们,王庆瑞又急又气,没几天竟然气急攻心,重病卧床了。病中,王庆瑞自知睿申江山摇摇欲坠,也知道就算袁朗不做皇帝,想做皇帝的人也多的是,于是将袁朗请来自己房中,强撑着身体密谈一番,王庆瑞不顾身体虚弱下床对着袁朗跪拜,袁朗急忙伸手扶住他:“王尚书不必多礼,有事直说便可!”
王庆瑞喘了两口,被身边的侍从扶着靠在床上,说:“王庆瑞只请云王能将皇上救出险地!”
袁朗微微皱眉,没说话。
王庆瑞缓了口气,沙哑的说:“我知此事必然会让云王为难,但是此事不光是云王与皇上之间的家族恩怨,也是我睿朝生死存亡的关键,这段时间我也想了很多,皇上刚登基时的确兢兢业业,不失为明主,只是江山日渐稳定繁盛磨灭了皇上的雄心壮志,渐渐沉迷于奢靡和女色中,如今的确算不上好皇帝,却也不至于人人得而诛之。”王庆瑞抬头看到袁朗坐在对面圈椅上慢吞吞的喝茶,也不表态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况且我也知道当今太子并无天子气度,与……云王相比,差之甚矣!如今我并无他愿,只请云王能将皇上救出,脱离胡克贼子的控制,将来……我王庆瑞率朝中老臣助云王登基。”
袁朗冷笑一声:“你是不是还想说,让我不光救申帝一命,将来也要放他一马,只要让他活着,衣食无忧,那你才能听我的?”
王庆瑞眯起眼睛,似乎支撑不住的样子,却颤巍巍的跪下:“臣王庆瑞替睿朝历代皇上叩谢云王!”
袁朗这回没动,低头目光凛冽的看着跪在地上还颤抖着的王庆瑞,手中的茶碗盖子慢慢在茶碗上滑动,空气静谧。足足半盏茶的时间,王庆瑞的身体摇摇欲坠,袁朗才叹了口气,说:“忠臣做到王尚书这个份儿上,倒也少见。也罢,虽然我并不在乎什么袁家的江山是不是稳固,甚至不在意谁当皇帝,不过看在王尚书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我也不好袖手旁观。”
听袁朗松口,王庆瑞提着的一颗心才放松下来,整个人软软的倒下来,旁边的侍从急忙扶住,将王庆瑞扶到床上。
袁朗待安静下来,才说:“只是我那皇叔,你那皇上又如何能听从我的话,随我走呢?”
王庆瑞让侍从取出封信给他:“这封是给驻守钱塘的护国将军赵赫的,其实赵将军早就看透皇上昏庸,几次三番想要投诚云王,偏我对赵赫有知遇之恩,他不好弃我而去,如今带我这信去,赵赫定然会助云王一臂之力!”
袁朗将信取出看了一遍,的确是一些劝降的话,又去师父铁路房间共谋。
说起来铁路与王庆瑞也是老相识,当年王庆瑞上京赶考,刚到京城便听说当世名流铁路也在京中,当时的王庆瑞心高气傲,对这当时名流完全没有什么结交的想法,谁知一日山中闲游却与铁路偶遇,两人一见如故,共谈天下,铁路见解独到,但是在王庆瑞眼中那些话未免有些离经叛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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