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爱我:上错床,爱对郎(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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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爱我:上错床,爱对郎(完)-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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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这张嘴能不能客气点?我看呐,你才是犯贱的那个,就受不了别人对你好。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嘴里的臭男人那样,再说了,你也不能抱着这种想法过一辈子啊,人总有个老的时候吧?”
    我把陶昱拉回到沙发上,又推了盘水果给她,陶昱吃了两块道:“我不是还没老吗,等老了再说吧!趁着年轻,多攒点钱,一个人又怎么样?照样无忧无虑!”
    哼,谁知道我们老了会变成什么样子,说不定那时候陶昱已经儿孙满堂,想起当初豪迈的独居宣言还感慨万分呢!而我又会和谁一起编织我的幸福呢?
    我还没有成为人妻的想法与自觉,只是我无法忍受变成韧哥的情妇,与他合法的妻子来分享他。本以为经过了海成我可以放得开,可竟还是想要一个结局,如果我们的感情没有未来,那就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必要。
第十二章释然(10)
爱之深,痛之彻,我不想将来的某一天有人站出来指责我们,让我不得不离开他。我怕我会没有再站起来的勇气,因为这种勇气只有他能给我。
    韧哥打电话问我去哪了,潘蒙在学校找不到我。龚兆霆走了之后,虽然韧哥还让潘蒙接送,但已不像先前管得那么严。我说下午跟同学出来玩了会儿,在玛索了,韧哥说他过来接我。
    跟陶昱在一块儿吃了不少东西,胃里有些胀,韧哥问我想去哪吃饭,我说不饿。他忽然捏住我的下巴,在我的唇边闻了闻。
    “拿出来。”
    “什么啊?”
    韧哥抓过我的包把包里的东西全倒出来,又把我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在我的外套内侧口袋里找到了一个打火机。
    “什么时候又开始抽了?”韧哥挑眉看着我。
    “没有,今天朋友递了两根,平常没抽。”
    我不敢看他,韧哥最反感我抽烟。那时他发现我在学抽烟,只一夜的工夫,家门口方圆百里内的烟贩就都消失了。我那个郁闷啊,晚上一想抽烟还得坐车坐半个多小时跑到市中心去买。
    后来,我就买好了先存在家里,结果他不知什么时候配了我们家的钥匙隔两天就跑来视察一次,见了就没收,没有烟就把酒都拿走。起初我还以为家里进了小偷,还奇怪这年头小偷不偷钱不偷家电,专偷烟酒,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直到有天下午睡着半截儿,睁眼在床头看见了韧哥,才知道是他在那儿装神弄鬼。
    “别人递的烟也敢抽?怂恿别人抽烟算什么朋友!”
    我拉过韧哥的右臂,靠了过去,道:“好了,不抽了还不行?饿了吧?我们去买点东西,回家我给你做点饭吃!”
    韧哥载我去了超市,我问韧哥吃西芹百合、西湖牛肉,再来个鱼汤怎样?韧哥没说话,于是我挑了些青菜,买了块牛肉又买了条鱼。
    回到别墅,把东西拎去了厨房,我便开始准备,韧哥也换了衣服下来帮我择菜。
    把鱼洗净了放进锅里,配好料添上水开了火。韧哥已经把菜全部洗好,我拿了西湖放在案板上,刚准备拿刀,韧哥从身后抱住了我,嘴唇轻轻点着我的颈。
    “别闹,切菜呢。”
    我歪歪身子,躲开了他。上次他弄疼了我,我的阴影还没散去,他主动亲热,我有点不自在。韧哥扳住我,不让我乱动,手臂收紧把我完完全全拢入怀中。
    “就算伤害任何人,我也不会伤害你的。”
    我扭头看向他:“那你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可以再像上次那样,更不可以对我动手。”
    韧哥低首吻上我的唇,舌轻柔地划着我的唇线,我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他的手伸进我的毛衣里,一声轻呼被他吞入口中。
第十二章释然(11)
“我是故意的。”韧哥将我挤在他和柜子之间,“我早就说过心里有谁你也没机会了,可你非要跟我对着干。”
    “我不想你为难,更不想……被你抛弃……”
    掀起我的毛衣,韧哥吻上我的背,手下又开始褪我的仔裤。
    “所以你就先抛弃我,嗯?”
    “韧哥,你喜欢我吗?”
    “你说呢?”
    “唔……”
    “上次,如果我怀孕了怎么办?”
    待洗完澡做完饭,已经十一点了,我跟韧哥在餐桌两头坐下。
    “生下来。”
    “你疯了?!我会被学校开除的!”我瞪了韧哥一眼。
    “开除就开除,我养你。”见我刚吃进去的饭又吐出来,韧哥不以为然地说道,“那样不是很好?只可惜你的肚子不争气。”
    好什么好?幸亏我没中招,要是怀上了,我愿意不愿意都得给他生,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如果被他家里知道了,那我们……难道说,他是想生米煮成熟饭,用这种方式来反对与乐青的订婚?我撂下筷子看向他。
    “海成回来了。”
    韧哥淡淡说了一句,随后观察我的神色。
    “哦。”
    “不想见他吗?”
    “不想。”
    “如果想见他,不要背着我。”
    韧哥继续吃着饭,眼睛盯着自己的碗,但仍是有些东西从他的眼角偷跑出来。他还是对海成,对海成和我的过往耿耿于怀。我连人带心都给了他,他怎么还要这样庸人自扰?
    “我们已经见过了,在玛索门口,偶然碰到的。”我盛了两碗汤,端给他一碗,“海成对我已经是过去时了,我的现在时是你。所以你用不着试探我,我们见不见都不会改变什么。”
    韧哥拿着汤勺始终也没有动,听完我的话,他抬起头看向我。眼神很深,仿佛要穿过我的眼睛,穿过我的心灵。
    “既然这样,那就不用见了。”
    “好,不见。”
    放了学,往窗口看了一眼,潘蒙的车还没到。娟子留下上自习,我又跟她一起复习了会儿功课。下了楼,潘蒙的车停在不远处,我走了过去。车门打开,下来的却是个陌生男人,他为我打开后排车门。座位上坐着一个女人,我前两天刚在杂志上见过的,韧哥的母亲。
第十三章殇离(1)
“一杯咖啡,一杯奶茶,请坐,夏小姐。”
    我在沙发跟前坐下,打量起韧哥的母亲。她保养得极好,完全看不出年纪,虽然相貌普通却颇有气势。韧哥那美丽的容颜跟他母亲有几分相似,但更多的应该是遗传自他父亲。
    她颈上戴了一个项链,是个精致的翠色圆锁。
    韧哥,他果真没有骗我呢。
    “夏小姐,在学校成绩很好吧?”
    “夫人过奖了,现在大学生怎么学习大家都知道,可能我比别人更会投机取巧吧!”
    连我爱喝什么都知道,想必已经把我的底儿翻了个遍吧?是不是韧哥的工作不太好做,所以才要来找我?
    “看来夏小姐是个聪明人,我就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娄夫人喝了几口咖啡道,“我想和你谈谈我的儿子——娄韧。我生的孩子我最了解,这两年他在外面是小有成就,私生活却是一塌糊涂。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不定性,仍是那么风流,我这个当妈的嘴上不想说,心里却是十分着急。现在,我和他父亲都很需要他,而且他就快要订婚了,可他却不肯回家。夏小姐,我以一个母亲的身份请求你,帮我劝劝我的儿子,让他回到我们身边来,做他该做的事情。”
    我静静喝着奶茶,望着对面的娄夫人。虽然料定她要说的事情,可没想到一上来就给我戴这么高一帽子。这算什么,先礼后兵吗?我要是拒绝的话,接下来是不是要说别敬酒不吃吃法酒呢?
    “夫人严重了,韧哥他已经是成年人了,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见解,况且,要说劝的话,夫人说的话,分量肯定要比我的重上百倍吧!”
    “夏小姐在家里是独生女吧?想来,你的父母一定很疼爱你了。夏小姐年轻漂亮,在学校里也不乏追求者吧?以你的专业和资本,将来毕了业找份好工作嫁个如意郎君都不是难事。夏小姐何不趁着年轻多学些知识,多增加些修养,为你今后的人生铺好路呢?”
    “很抱歉,夫人,我不觉得这与我们今天要谈的话题有什么关系,您有什么话还是直说了吧。”
    娄夫人坐在沙发里的身子正了正,手也端正地放到裙装上,道:“夏小姐,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有所耳闻。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寄予他身上的期望很高,他的人生轨迹早已拟定好,不会因为什么人什么事而改变。希望你考虑清楚,这也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股子里还不是骂我不知天高地厚,想要就此飞上枝头麻雀变凤凰?她以为她娄家有钱有势,天下的女人就得挤破了头往她娄家里钻吗?
    “既然夫人这么肯定,实在没必要专程跑这一趟。您对我说这些是没用的,他要是不听话,夫人直接找个链子,把他带回去拴起来不就得了?”
第十三章殇离(2)
娄夫人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沉下脸道:“夏小姐,说话做事要有个分寸。我可以原谅你年轻不懂事,不过我要奉劝你一句,跟我娄家作对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他交过的女人数不胜数,对你顶多就是逢场作戏,你这样的女孩我见得多了,有时间还不如多为自己打算打算。”
    心里忽然生出了厌倦,我忍不住冷笑起来,道:“夫人说的是呢!就算逢场作戏也作了那么久了,我哄的可是您的儿子,没有功劳我也有苦劳吧?”
    终于,娄夫人如释重负地笑了,带着鄙夷带着不屑。她从包里拿出张纸来,推到我面前,“这是张空白的支票,你可以自己填,条件只有一个,不许再见我的儿子。”
    娄夫人走后,我在那里又坐了三个多钟头,想一个问题,晚上去哪睡觉呢?回宿舍,我不愿意看到晓菲,回玛索,韧哥肯定会来找。
    看着那张空白支票,心里有些堵,那么烂的剧情居然真的有一天在我的生活中上演。可笑死了,好像是我死缠着韧哥不放,我是想走啊,他得肯才行啊!
    走过了两条街,我进了一家川菜馆。在通讯录上看了几遍,最后拨通了严钊的电话。严钊问我在哪,我告诉他大概位置,并让他别让那二位知道。等了一小会儿,严钊便来了,问我怎么了?我说没怎么了,你不是想当知心哥哥吗,今儿给你个机会。
    “什么事不能在玛索说?”
    我要了几个菜,严钊晚上在店里忙得也没顾上吃饭。
    “嘘——我现在得当隐形人,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行踪。”说罢,严钊伸过手来探我的额头,被我一掌拍掉,“干吗!”
    “不烫啊?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老不正常的?”
    “能喝酒吗?陪我喝两瓶。”
    要了四瓶啤酒,我也不用杯子,直接对瓶喝。严钊把我手里的酒瓶放下说,慢点喝,大冷天的,喝那么快胃受不了。我问他,你还喜欢陶昱吗?严钊说,怎么又说起我们的事来了?我说你回答我,你还喜不喜欢她?严钊喝了杯酒说,喜欢,但我和她是不可能的,这你知道。我说不就是钱吗?只要你现在有钱了,她肯定巴巴地跟着你跑。我来给你们牵个红线怎么样?严钊说你什么意思?
    我把那张空白支票放到严钊面前,道:“我今天中了张彩票,而且是没有限额的,你希望它是多少它就是多少。”
    “小泉,这是……”严钊有些愕然地看着我。
    刚要说什么,手机响了,一看来显是韧哥。他老妈都走了那么久才想起来找我,我按下了挂断键。突然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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