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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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爱着我-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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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
  “两个问题,一个是男人是不是总习惯在失去后才发现其实那个身边的女人挺重要,另一个是男人在一段感情之中是不是时间越长就越容易疲惫。”
  江翊的眉头拧了一下,又迅速的展开了,“是什么事引起了你……思考如此深层次的问题?”
  “我见到我前男友了?”
  “嗯?”他表示她可以继续。
  “他似乎挺关心我,还各种打听我现在过得如何,并且做这样事的时候很刻意。哦,对了,当初是他把我给甩了,我们交往了三年,然后他对和他相处了一个月的女生动心了……我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一直希望他过得不好,可真见面时,我发现其实我的确希望他过得不好,只是如果他过得好的话,我也不会多难受。”
  “然后呢,你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不是很明显吗?在一段感情中,女人总是越来越珍惜,男人却越来越疲倦,于是就做出了背叛的事。”
  “如果你买了一个杯子喝水,买的时候肯定对这个杯子很满意,时间久了,就会习惯的用这个杯子喝水,只要一直用着这个杯子,就是在承认它的价值,而不是一定要像当初买的时候那样欣喜和呵护。”
  “好吧,如果女人就是一个杯子,那碎了也可以换一个,看吧,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想法。更何况,装水的东西多着呢,又不是非需要杯子,还能买饮料了,连杯子都省了……”她笑了笑,又觉得挺悲伤,也许就是这样吧,一个人一辈子只和纯水的几率又是多少呢?
  “你可以这样想,买一个摔不碎的杯子,可以装白开水,也可以装各种果汁和牛奶,既能够实现这个杯子的价值,也能让喝的人心情愉悦。”
  只是哪个女人又是万能的呢?
  苏子悦挑了下眉,“那你觉得我是哪种水?”
  江翊笑了笑,“你不是水,也不是杯子?”
  “那我是什么?”
  “你是……苏子悦,嗯,我儿子的妈妈。”
  她心中一动,莫名的就想到了她对叶萧萧说的话,他是孩子他爸。
  他是孩子的爸爸,她是孩子的妈妈。她的脸突的烫了起来,不再看他了,只是又觉得自己真无聊,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事做什么,“江翊,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这事告诉你吗?”
  “我保证不犯你前男友的那种错误。”
  “自以为是,哼,我告诉你,你没有及格。”
  “什么?”
  “我都在提我前男友了,你竟然一点吃醋的意思都没有表示,这就证明了你不介意,你不介意就意味着你不在乎我,不在乎我就是觉得我不重要,我都不重要了,干嘛给你生孩子?”
  江翊都有些佩服她了,他过去可从未看过她这样的表情,并且说话还一串一串的,用一句网络流行语表示他现在的心情,如果她的性格是这样,他只想说一句话:请继续保持下去。
  这样的她简直生动无比。
  “哎,其实我的心已经难受得如同万箭穿心,只是强忍着痛意伪装大度……就怕让你不痛快,我这还叫不在乎?”
  “是吗?那我检查检查。”她说着还真用手去摸他左胸下面的位置,“跳得挺正常的,不像受过万箭穿心的伤啊!”
  他用右手将她的手握住,“嗯,伤口已经被你刚才抚平了,你看你多重要。”
  她的手还被他握着,他手上的温度穿到她的手上,全身都麻麻的酥酥的,还有着说不出的紧张。她以前还在想,他这样的人,会不会说情话,说情话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原来他只需要说几个字,就能让人心神俱乱。几秒后,她又觉得自己很幼稚,刚才做的这些人,应该是那些十几岁的小女生做的,她怎么能这样呢,感觉好幼稚好幼稚,还有装嫩的嫌疑,真是无比的自弃。
  江翊也在想着,这种自然而然的感觉,他已经好久好久都不曾体会过了,让他都忘记了自己是个三十而立的男人了,那种十几岁才有的情绪,似乎又开始萌芽了。
  她抽回了手,这次是真不打算再和他说话了,不是真自弃,紧紧是觉得有点尴尬。
  江翊看着自己空空的右手,有点说不出的……那么点失落?于是认真开着车,眼睛只看着前方。
 
  ☆、第十九页
  回到“月半弯”;苏子悦去洗澡;江翊则站在阳台上接着电话。是杨梦茹的来电,问他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是不是太忙了;怎么一直没有回家。他下意识的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说公司最近事多;他才刚出差回来;有些累;杨梦茹听他如此说;又嘱咐他好好休息,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一回事,得多注意;如果年轻的时候不以为意,以后老了有得罪受,他都一一应答着。
  只是很多时候,江翊都觉得自己的父母一辈子都在担忧。他的妹妹杨紫欣曾失踪过很多,他父母那段时间整日惶惶不安,日夜都担心着妹妹的境况,还好,他们很幸运,他的妹妹回来了,而且是安安全全完完整整的回来了。现在妹妹已经结婚生子,他们终于不用担心她了。只是杨梦茹和江有为的担忧却并未减少,过去担心妹妹的平安,现在却担心着他的终身大事。父母这一辈子,似乎注定了为子女的事日夜担忧。
  他有些想知道,自己未来会不会也和自己父母一样,为着子女担忧,联想到苏子悦怀孕后的模样,他觉得自己不仅得担忧,恐怕还得把苏子悦不以为意的那一份给补齐。
  杨梦茹似乎准备挂电话了,可手机被杨紫欣迅速的抢了过去,“哥,你自己说说,你有多久没回来了?”
  原来今天小欣也回家了,江翊不觉笑了起来,“非周末,竟然在家,亦璟出差了?”
  杨紫欣哼哼了两声,“说得好像只有他出差了我才回家似的,我这是有孝心,懂得陪伴自己的父母,要是人人都和你一样,爸妈不得伤心死。”
  “那就是亦璟出差去了。”他还是能搞得清楚重点。
  “哼,讨厌。”杨紫欣似乎拿着电话换了个地方,许久后才出声,“哥,现在妈妈不在我旁边。”
  “嗯?”江翊右手拿着手机,左手则半撑在栏杆上,眼睛看着远处的幽幽树林,难怪苏子悦说进入了里面像穿越似的,谁能知道,如此静寂的地方,不远处就是本市最繁华的商业区?
  “妈妈不在我身边,你也不用找借口敷衍了,老实说吧,你为什么老是不回家?”杨紫欣一副自己深知内情的缘故,“你是不是和你女朋友和好了?”
  江翊还真有点惊讶,许久后笑出了声。
  杨紫欣却不管他有什么反应,“你太低估女人的观察力和敏感度了,你是一年前在家的时间开始有所减少,尤其是下班后的私人时间,一个成熟的男人,生活习惯一般很少改变,如果改变了,很大可能就是因为他身边出现了一个女人。所以那段时间你肯定有着交往的对象了。而几个月前,你搬出去住,不是你想拥有个人私人空间,而是你和你那位交往对象的感情发生质的飞跃。但没几个月,你又回家了,那就是你和那位交往对象因为某些事起了分歧,分手了。如今你又常常不回家,只有一种可能,你和那个她又和好了……”
  杨紫欣的声音透着一股儿明显的得意,就差说一句——请叫我女柯南。
  江翊还真不知自己妹妹也有这一面,原来女人说话都能够如此一套一套的,“我表示感动,我妹妹除了对她老公关怀备至的同时,还能够对我观察入微,看来我这个当哥哥的地位并未被完全动摇。”
  “你少敷衍我,我猜对了,是不是?你肯定交女朋友了。”
  “亦璟有看到你这一面吗?别把他吓到了。”
  “别转移话题,否则我去告诉妈妈了……”
  “嗯,你去吧!”
  威胁不成功,杨紫欣很郁闷,“哥,你把你那位带给我瞧瞧好不好,我真好奇,你会喜欢哪种女生,真的真很好奇……”
  “我现在得去处理一些事,以后再说。”
  “哥,你……”杨紫欣捏着被挂断了的电话,极度郁闷,也太讨厌了,极度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江翊转过身就看见斜靠在门边的苏子悦,她斜站着,右手支在门沿上撑着头,略带兴味的看着他。苏子悦的确很好奇,她还很少听到他用如此愉悦的声音与人对话,他接电话时,多半长话短说,几句话说清楚重点,然后立即挂断电话,如同多几秒钟就浪费了电话费似的。
  听他说话,对方还是个女性。
  人都有一种奇怪的心理,希望自己是这个人心中最特别的那一个,一旦不是,就隐隐的不舒服,活像对方欠了自己似的。
  直到他转过头看向她时,她还是盯着他的手机不放。
  江翊失笑,摇摇手中的手机,“我妹妹。”
  苏子悦下意识的挑挑眉,妹妹?她念高中的时候,正是男女之间认哥哥妹妹最厉害的时期,哥哥妹妹暧昧至极,借着妹妹身份撬墙角的可不少。
  江翊走到她面前,又伸出了手,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于是他的手该捏她的脸了,“我亲妹妹,在瞎想些什么?”
  “我才没瞎想呢!”苏子悦别扭的眨眨眼,“自己心理不太那啥,才会以为别人心理那啥……”
  “这样啊。”江翊恍然大悟的开口,“那就别一副撞见我偷情的表情。”
  “我才没有。”
  “是啊,你没有,你真的没有。”
  “我本来就没有。”她睁大眼睛瞪着他。
  “我是说的没有啊……”
  “……”郁闷,极度郁闷。
  苏子悦被江翊拖去乖乖的坐着,他为她把头发吹干。真不是他那么悠闲,而是她习惯了让头发自然风干,偏偏江翊极度看不惯她如此自我颓然,于是在她极度不自觉的情况下,他只好亲自出手了。
  而苏子悦在权衡了自己头发会被损伤得多惨烈后,觉得其实也可以接受,毕竟能享受到江翊的服务,这种感觉很不错。如果加一个所谓的前缀,就会变成江家唯一的继承人江翊,那个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男人,此刻正在为她吹头发。
  这种说法,太能满足女人的幻想了。
  “你妹妹是个怎么样的人?”她挺好奇他的妹妹,会不会和他一样的性子?
  杨紫欣么?江翊想了想,“可爱吧!”那种骨子里散发的可爱,而不是现在大多数女生的为了可爱而可爱,熟不知看上去各种做作。
  苏子悦快速的回头看他,似乎不解一个父母生下来的孩子性格会差距这么大,他没想到她会突然回过头来,于是吹风指着她的脸吹了一下,而她的头发,迅速吹乱在她脸上,她瞬间狼狈。她都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气质在这时全败光了,于是恼羞成怒,“你故意的!”
  江翊关上吹风,“冤枉,明明是你自己转过头来……”
  “你就是故意的,想看我笑话。”她用手整理着自己的头发,生怕自己的头发会纠缠起来成死结,她特宝贝自己这一把秀发了,宝贝的程度是,即使她当年失恋了,也没有下定勇气减掉它,并且她还在心里告诉自己,她要一直把自己的头发蓄起来,这样下去,至少她的头发会陪她一辈子。
  只是由于她很少减头发,发质不是特别好,虽然很顺,却十分细,因此她才刻意的保护着自己的头发,不敢用吹风吹,甚至连梳子都使用得少。
  他好笑的看着她,“别和自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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