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妹纸穿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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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妹纸穿越路-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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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三停的晃进寝室,妹纸气没喘匀,傅美人竟然要换衣,乃介不早不晚换哪门子的衣服?当换衣小厮们打开傅美人专属的置衣房,妹纸震惊加流口水,估计某好莱坞巨星的‘衣橱’都没介货的奢华,数百套魏晋之风的华丽美服被高高挂起,精美的绣工和材质闪得妹纸眼跳跳,心花花,介技艺要偷回现代,马王堆汉墓的陪葬那完全不够瞧的,丫的,太会享受了。
  乐极生悲的妹纸在之后的几个小时里,被傅美人摧残得完全颠覆了对美服的喜爱,真真是闻之色变,碰之手抖,心下撕之而后快。这个中的缘由,且听妹纸娓娓道来:第一公子傅美人一天要换七次衣,晚上再来次‘夜宵版’。(妹纸流泪,终于明白无良的杜美人为毛先问换衣时间,擦,一套衣服层层穿好,再重新梳洗,戴上各种配饰,没一个小时绝对完工不了,更何况介货追求完美,绝不容忍瑕疵。)妹纸的眼光被傅美人各种嫌弃,只能悲催的捧着N斤重的衣服跟着傅美人飘来转去,拿起放下。傅美人喜爱纤腰广袖、衣摆绵长带有魏晋风的华美厚重服饰,多层织锦,式样繁复,美则美矣,可那衣服的重量,累得妹纸各种腚疼、泪奔。
  在妹纸看来,尼玛果然所有的传说都被神话了,譬如,傅晚雪介货天下第一公子的名号,妹纸真心以为除了脸属实外,其他的赞誉符合个毛线。傅美人喜无病申/银的调调,最爱捧着花瓣念酸诗;爱在书桌前端着毛笔蹙眉沉思,爱在宣纸上滴几个墨点,以表那满腹心事无从诉的愁绪意境。要说傅美人最为逆天的爱好,妹纸得说她介个真女人都消化不了,那就是花,园子里种百花已然不算神马,最爱用鲜花铺路、铺椅、铺桌、铺床,铺马桶,各种铺洒。香薰里烧,茶水里泡,饭菜里炒,只要有傅美人的地方,必有苦逼的漫天飞花。
  妹纸坚定地觉得此地不能久留,否则她将会是她们系第一个还没执照就进病院的准心理医师。擦,虽说可以和病人进行心灵上的沟通,可妹纸真心没介同装蘑菇的高尚情操。妹纸咬牙,凑近美人,满脸堆笑,“公子啊,想必以您的眼光定是发现小人并不擅长衣着服饰。”
  傅美人端详着修甲小厮刚剪好的指甲,神情淡淡,“自是,杜敛金哄骗本公子也不在少数,本公子只是不想与之相较罢了。”
  “嘿嘿,公子啊,杜美,咳,杜庄主的话也不全是假的,小人我虽然不是大家,但我哥哥白子,那在永城可是出了名的,他在锦服的织绣和配饰的设计上几乎无人可比,就算是公子您,也未必及得上他。连谨王爷都盛赞不已,因此宠爱非常。”妹纸边说边小心的观察。
  果然,一听此话,傅美人指甲也不修了,头发也不保养了,利落起身,“你哥哥身在何处?”
  妹纸得意的高深一笑:“永城,菊里乡。”
  在傅美人决定开赴永城后,全园上下一片忙碌,小厮们有序的将美人的美服装箱,美人喜用的茶盏、碗盘带好,妹纸苦逼的又伺候美人换了身锦袍。一个多小时后,妹纸空着俩爪子,立在那辆招摇的马车旁,再次森森的震惊。尼玛,介可是货真价实的八匹壮马拉车,镶嵌有各种颜色宝石的盖顶,四角垂下宝珠串成的吊链,车身用百年楠木雕镂出花,外面裹着一层锦纱,纱上用金线绣着华美的百娇侍女图,车上早已燃起上等的熏香,还未近身,便觉香风阵阵,马车移动,珠玉叮咚脆响,无乐自乐。
  尚城与永城很近,赶了一夜加半个白天,刚过晌午,车队就到菊里乡。再次回到菊里乡,妹纸介个激动,居然有种苦逼的回娘家之感,不知豆角介货有没有被妖王爷吃掉,有没有想她……
  第一公子现身菊里乡,引得四方云动,妹纸眼抽抽,姐儿是小厮,尼玛,可不是保全人员,果然哪里都有疯狂的Fans啊,乃们看死了卫玠美男还不够,难不成还想看挂了晚雪美人,可惜,介美人可不是‘花一般般娇,粉一般般嫩’的货,惹毛了他,当场作诗,酸死乃们。
  当满心欢腾的妹纸从蓝美人(还记得蓝茄子不?咳,既爹爹桑)口中得知简豆角童鞋自她‘被拐’当晚,就携着妖王爷或被妖王爷携着,两人只羡水鸟不羡仙的挥挥衣袖,踏尘而去鸟。
  妹纸抓头,我嘞个去,好你个简豆角,见色忘义,贪财好色,□熏心,色授魂与,色胆迷天,声色货利……妹纸心中一顿咆哮,不仗义的简豆角,乃介货难道要留在这悲催的古代,与那妖王爷双宿双栖,从此嫁人生子,谨守夫道?(妹纸啊……)可素,乃让她肿么办?她不要留在介里,介里的美男他X的都带刺,全都是天使的面孔怪兽的心,她介么个实心小萝卜,真心招架不住。
  没见到心中的服饰大家,不爽的傅美人将苦逼的妹纸狠狠的狂喷了一通,又臭屁的换了套衣服后,才心情舒顺的坐在铺花的椅子上品味沏着花瓣的香茗,有礼的与围着的菊里乡众人寒暄,谈论酸词、酸诗、酸曲、酸琴。
  妹纸避开人群,一个人晃到个小湖边,坐在石头上发呆。她长介么大还是第一次感到茫然,她一直不相信简豆角会离开,她以为他会永远在那里,只要她回头,就可以见到他的微笑,享受他如春风般的温柔和宠溺。她会一直帮他找女友(好吧,更多的是男友),就是知道无论他身边有谁,她肯定是最重要的,(妹纸,乃介种心理十分欠扁)因为他们一直都是死党,她坚信了二十年,可素,尼玛,姐儿才消失了几天,介货竟然就甩屁股跟人家跑了,果然,跟男人相比,女人都成了浮游。
  妹纸磨牙,决定开除简豆角死党第一位的资格,梁小茹,恭喜,乃无知的被晋升了。妹纸心里将简亦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折磨了数百遍,想他脸红求饶(为毛脸红?),觉得解恨了不少。可随之而来的却又是措手不及的浓浓思念,思念下雪天他温热的手掌给她的冰爪子取暖;思念下晚自习后他准时无误的出现在校门口;思念她生病时他诱哄的语气和煮烂的红豆汤圆;思念他坐在树下轻弹着吉他和轻唱的小曲;思念因她突发奇想要捡贝壳,他带着她连夜坐着火车去看海;思念她因为大姨妈折磨,他那心急揪痛的脸孔;思念新年夜他拉着她去楼顶放礼花的绚烂景象;思念她到陌生的城市读书难过,他毅然的跟随相伴……思念复思念,发生的点点滴滴都如此的清晰,原来,诗云: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竟然是介种幸福与苦逼结对的感觉么,哎,再彪悍的妹纸,乃也会俗套中标滴。
  缅怀结束,妹纸回神,才发现天微微发黑,她也不知坐了多久,如此正经的妹纸特么少见,巴太习惯。(作者,乃还有良心木?)
  “霓霓。”一道妹纸耳熟百倍的暗哑勾人声音如炸雷响在妹纸耳边,妹纸瞬间炸了毛般的跳起,转身,惊悚的盯着不远处的身影。
  “豆,豆,豆……豆角……”尼玛,心境不一样,妹纸感觉心脏狂跳,血液加速了。可待看清身影后,妹纸一个没控制住的挑高音,“豆角?”
  擦,妹纸惊恐,眼前的简亦,一袭带暗纹的黑色锦衣,左手握一把青黑古剑,同色系的带子穿过额间,绑在脑后,即使是短发,配着那身装扮却一点不显突兀,反衬得简亦俊如神邸,浑身散发着震颤人心的黑色气息。妹纸傻眼,发誓从未发现简亦是如此高大、健壮。那高挑的身形,宽阔的胸膛,苍劲的腹腰,修长的双腿,妈妈咪呀,太特么完美鸟,乃是吃了药了么,难道简亦被夺舍了?可素,没出息的妹纸瞬间被秒杀,脑中只有“美人如花坐云端,云朵飘到姐儿嘴边。”的冒泡感。
  一直静默不动的身影瞬间快步踏来,站在妹纸身前,简亦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那是妹纸从来没有见过的威严表情,妹纸猛吞口水,丫的,生气都介么帅,木天良啊。想开玩笑缓解气氛,却突然被简亦搂进怀里,手臂紧得妹纸骨头发疼。妹纸窝在他怀中,感觉他周身那死亡的黑色气息退去不少,之前都不觉得,此时真实的怀抱却让妹纸鼻子有些发酸了,接着就木下线的开嚎,抡胳膊猛锤,“臭豆角,乃肿么才来,姐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乃了,哇……”
  简亦声音仍旧有些暗哑,却异常坚定,“再不会了。”
  妹纸注意到他手上凌乱的绑着白布条,连脖子上也缠了几条,紧张的问:“你受伤了,哪个无眼的货敢伤乃的葱葱玉手还有乃那天鹅秀颈?”擦,那细嫩的手炒菜嘣上油点子,妹纸都心疼不已。脖子?尼玛不会那变态妖王爷想来个‘霸王种草莓’?拉开白布,发现手背有些血肉模糊,骨节擦伤,“靠,乃傻啊,揍石头不成,用这么大的力?”(妹纸,乃又真相了)
  简亦由着妹纸把布拆开后包得更难看,又一脸狰狞的翻看他脖子的伤处,再木发现任何可疑痕迹后,变脸似的微笑系好,他抿着的唇角终于露出一丝浅笑,“没事儿,别担心。”
  妹纸老脸一红,猛咳嗽,“谁,谁担心,乃介货要是受伤,以后谁给我做简氏珍筵?”
  “放心,不影响发挥。”
  妹纸小声的答了句什么,简亦一时没听清,便问了句:“什么?”
  妹纸深吸口气,放大声音,“我说,以后我也学着给你做。”随即,厚脸皮的妹纸居然千年一遇的羞涩低头(作者远目,介货这样,果然末世了么)。
  简亦先是愣了下,随即眼中涌出狂喜,注视着妹纸,“彩霓,你当真么?”彩霓终于明白了他的感情?彩霓爱偷懒,曾经坚定的说过能让她学着做饭的只有她未来的老公了。
  妹纸瞪眼,“乃要是敢嫌弃,你就等着做一辈子的煮饭公吧。”
  简亦眉眼展笑,“不会嫌弃,做一辈子也愿意。”
  看他那抖擞样,妹纸得瑟的撇嘴,“靠,姐儿学做饭,亏鸟。”(妹纸,乃捡了个二十四孝的美人老公,还觉得亏?乃是想让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天朝妹纸们碎了乃么?)

  肥蝉妹纸,黄雀豆角

  远处菊里乡人声传动,惊醒了甜蜜窝怀的妹纸,“介肿么了,不会是妖王爷派人来抓奸的吧?”(妹纸,乃介用词儿)
  说起妖王爷,妹纸斜睇向简豆角,语气酸酸,“听说乃和妖王爷做不羡仙的水鸟去了?”
  将妹纸有些凉的爪子攥进手心,简亦不在意的回答:“发现你不见了,四处去找,他跟着有用处。”
  “擦,尼玛别说因为要救姐儿,就来个以身相许的烂戏码,老实交代,被那死X的妖王爷占便宜了没?”死妖王爷,敢盯姐儿家男人,饶不了乃。(远目,妹纸完全忘了当初让人家牺牲色相的劲头,乃个放火的州官。)
  简亦似早有所料,对撅嘴、瞪眼的妹纸眨眨眼,“连衣袖都没碰到。”
  “算乃识相。”装淡定的妹纸,乃嘴都快咧到耳朵后头鸟。“咳,那菊里乡这是肿么了?介么热闹?难道傅美人那货又要开神马酸诗会?”
  简亦快步走到假山后头,牵出匹高头大马,朝妹纸伸手,“他们现在没这个时间,估计都撞上场好戏。”
  “好戏,什么好戏?一受百攻,还是一攻百受的大战?”
  “是当朝圣上与谨王爷恩爱缠绵的大戏。”
  “噗……”刚爬上马背的妹纸险些倒头跌下,“玉丰和妖王爷滚床单?兄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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