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不想领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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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想领便当- 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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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见新女婿就感觉新女婿实力貌似非常强悍,忍不住出手试探了一下,结果新女婿只在瞬间就轻而易举地化解他的攻击了。这说明新女婿的实力不在他之下。他没有天阶异能强者的头衔,但有天阶异能强者的实力,所以他新女婿就是个天阶异能强者。
    好年青的天阶强者呀,居然真为他女儿动心了,他怎么能不哈哈大笑?
    “秋生,你笑什么呢?我出去买些酒菜回来,你们先聊着。”从里屋取了银两出来的张杏娘疑惑得问道。她没有能力察觉濯青的实力。
    “多买点回来,我要和女婿要痛饮几杯。”林秋生豪迈地挥手道。
    “嗯。”张杏娘点点头,出门去买酒菜了。鬼脸禽兽因为院子里有两只让它害怕的厉害妖魔,于是又缠着林秋生不断叫爹。
    林秋生伸手安抚它,问林鸢还有妖魔肉不,给块小姑娘。
    林鸢还真忘了,连忙拿出一块还带着血的妖魔肉扔给被父亲起名小姑娘的妖宠。
    新出炉的岳父女婿坐在屋内谈话,林鸢就去厨房清洗碗筷碟子备用。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洞房花烛夜,严防河蟹……
 第95章 九十五洞房花烛夜
    晚餐过后;林秋生拖着濯青继续问话;张杏娘让林鸢去井边洗碗筷,自己烧了一大锅水;然后把林鸢叫进井边的独立小屋里沐浴。
    林鸢在沐浴时,张杏娘又到林鸢的闺房里快速收拾了一下。
    林鸢披着一件单衣回自己闺房;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梳妆台换成全新的了;两只崭新的烛台上点着一对描金红喜烛,自己原本睡的厚木大床被修理过后重新上朱红漆变成崭新的了,床上铺着全新的床褥和红绸被;床头摆放着两只红色的鸳鸯绣枕。床架上没有挂床帷;不知道是没有新的还是来不及挂上。
    “娘。”她激动地叫了一声。
    张杏娘狠狠白了她一眼,道:“只能做到这样了。你这孩子;成亲前没有半点风声,我根本来不及把你的嫁妆弄全。幸好我估摸着你年纪也不小了,早晚要成亲,半年前就着手为你置办婚庆嫁妆了。”
    女儿说是要招赘夫婿,但万一不能呢?所以她还是一边布置新房一边置办嫁妆。她自己女红不行,于是挑选好料子请人加工。
    “谢谢娘,谢谢娘。”林鸢激动地抱着张杏娘的手臂摇了摇。爹娘是最关心爱护她的人!
    “你呀,都是做人…妻子的人了,怎么还小孩子脾气?”
    张杏娘把林鸢拉到梳妆台坐下,开始为她梳理长发。
    “小鸢,你说你们三天前在野外成亲,那你们有没有……”张杏娘犹豫了一下,问道,“有没有那个?”她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尴尬。
    林鸢顿时脸红了,“没有。”他们夜宿野外时,濯青会裹着毯子躺在她身边,甚至抱住她的身子为她抵御初春的夜寒,就是没有更一步的动作。
    祭司是很圣洁的,新女婿估计根本不懂情…事,她的女儿粗粗咧咧,一门心思练功,估计还完全不懂夫妻人伦之道理。
    张杏娘尴尬着,一边替女儿梳头一边开始低声教导女儿男女之事。
    林鸢的前世是个信息发达的世界,她其实是稍微知道一点的,但不详细,母亲吞吞吐吐地新妇人事教育让她面泛红潮耳根发烫。
    林秋生和张杏娘夫妻多年,了解彼此的担心,张杏娘在房中教导女儿,他则在正屋客堂旁敲侧击地试探濯青这方面的事情。
    濯青听出他话中的意思,沉默了一会儿,含蓄道:他随他师父学过一些医术,对人体还算了解。
    林秋生顿时如释重负,迅速将这个尴尬的问题绕过去,继续东拉西扯,然后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借口濯青长途跋涉,最好洗个澡再休息。
    岳父的建议身为女婿的濯青当然遵从,更何况他已经猜到林家夫妻在做什么了。
    他在林秋生的带领下去了林家专门沐浴的井边小屋子,看到地面的水渍和用过的木桶,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林秋生清洗了一下浴桶,注入井水,然后道:“濯青,水你自己烧热吧。寒舍简陋,请将就些。”他听说很多侍奉神祗的祭司有洁癖。
    “岳父,小婿劳你费心了。”濯青优雅地说道,将手伸进水中。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清凉的井水却快速热气腾腾起来。
    林秋生见识过他的火异能后相当满意,道:“小鸢的房间就在西边侧屋,你待会儿自己进去。”
    说完,他推门离开,去看看已经被主人们安排在院子一角草棚里的两只五灵飞天独角犬。至于他的妖宠鬼脸禽兽小姑娘,它被两只强大的五灵飞天独角犬吓着了,有些惊魂未定,他还是带进里屋好好安抚一下。
    望着冒热气的水,濯青缓缓脱衣,站到水中开始沐浴。今晚将要发生的事,他很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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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梳妆台上的描金红喜烛燃烧着,将小小的闺房照得红艳艳亮堂堂,林鸢在房中走来走去,有些紧张。耳边听到濯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了出来。
    虚掩的房门被推开,她看到濯青披着及肩长发缓缓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雪白的长袍,带着一些水汽。
    “濯青。”林鸢轻轻叫着他的名字,不知道要不要上前迎接他,还是快点坐在床沿边,像古装戏里的新娘那样等待新郎。
    “小鸢,你今晚真漂亮。”濯青反手将门关上后,走到林鸢面前端详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暗哑。
    林鸢的头发被盘成了风之国年轻妇女常梳的发髻,发间插着一支金灿灿的凤凰簪子,右边簪着两朵粉红的堆纱绒花。她的脸今晚好像特别光洁,脸色也特别红润,小巧的嘴唇貌似点上了一些胭脂。
    她穿着红色的薄纱束胸襦裙,裹着红绸抹胸的饱满酥胸被很好地勾勒了出来。
    林鸢轻咬红唇,赧然道:“我娘用线给我绞了脸,弄得我脸上皮肤都红了。”
    她娘说这本应该是福娘子做的事情,既然女儿选择和一名祭司隐婚,她只好越俎代庖了。幸好以前人家女儿出嫁她去帮忙过,知道什么叫开脸,该怎么做。
    濯青深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挽住林鸢的腰,道:“小鸢,我让你和你家都受委屈了。”他没能给林家一个正式的婚礼。
    “没有什么委屈的。”林鸢轻笑道,“爹娘知道祭司要保持圣洁之名,名下不会有孩子了,想起我们的孩子将来姓林,会由他们抚养,就会很开心。”目光落在她挽住自己纤腰的手臂上,她感觉脸上一阵燥热。
    “即使我不是祭司,我也没有姓氏可以传给后代,所以,跟着你姓林非常好。”濯青低语道,右手托起她的下巴缓缓低下头。这是他在得知祭司*,偷偷看春宫秘图之后,一直想对她做的事情。
    他那双火热的唇瓣落在林鸢粉嫩的菱唇上,先是小心翼翼地触碰,如蝴蝶戏花般轻盈,然后轻轻磨蹭,爱恋缠绵。
    “小鸢,你很香。”他赞叹道,伸出舌尖舔舐她的小巧唇瓣。她的唇瓣又软又嫩,他食髓知味,渴望探索更多。
    “唔。”林鸢想说的是,她的嘴唇被她母亲强制抹了一些散发香气的胭脂。
    灵巧的舌尖沿着她的唇瓣舔舐了一圈后,濯青开始吮吸她的唇瓣,品尝她粉嫩香唇的味道,轻轻的,柔柔的,充满爱意。
    “嗯~~”她低婉娇吟。他呼吸有些急促,热气喷在她的脸颊上耳根处,她心跳加速。
    “濯青……”举起双臂环住他的颈脖,她闭上双眼迎合着,感受着被吻、被呵护的亲昵。
    濯青舌尖刺进她的唇瓣间,撬开她的贝齿开始探索她的檀口。他托着她螓首的左手摸索着。她的凤凰金簪被他抽掉,然后像被无形的手拿着放回到了梳妆台上;她的堆纱花,发绳也一一被他抽掉,用意念移物能力放回到梳妆台上。
    她的发髻散了,满头青丝如黑绸般顺滑光亮。他的手指插入她发间揉弄她的青丝,定住她的螓首。他的滑舌在她火热的檀口里霸气地搅拌,勾住她绵软的丁香小舌共舞。
    “唔……”林鸢感觉空气越来越热,自己快要憋气了。他,火术士,天生的攻击者!
    小鸢,小鸢,小鸢……
    濯青激切地将她搂在怀中,心中疯狂地喊叫着她的名字。他是个不该出生的乱…伦孽子,他是个被父母抛弃的罪子,他从来没有希望和志向,他为师父而信仰火神,为师父而守护火之国。但以后,她是他的至爱,即使是尊贵的火神,在他心中也不如他的妻子重要!
    他们四唇相交,情动的津液在他们之间互哺。
    他们的呼吸都越来越沉重,逐渐不再满足唇舌索爱。
    “濯青。”林鸢挣扎地逃脱他唇舌的纠缠,双手一抽他的衣襟,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们,去床上。”
    她的主动和勇敢大大取悦了濯青,他拥着她走到床前,将她缓缓推倒在全新的红绸被上。
    “濯青,说你爱我。”林鸢娇羞地说道,水润的双眸深情地凝望他滚动情潮的黝黑双眼,被吻得娇艳欲滴的菱唇轻吐着情人间的密语。
    “我爱你。”濯青暗哑着嗓音说道。
    “我也爱你,濯青。”她激动地说着,将他的脖颈拉下,主动吻住他的双唇。
    小鸢……
    他立刻抢回主动权,展开疯狂而缠绵的夜。
    红艳艳的烛光被门窗缝隙间钻进来的风吹得左右摇曳,雪白的墙上光暗闪烁,两个人影交颈缠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寂静的夜晚,男子压抑粗喘,少女隐忍娇吟,好像在秘密弹奏世上最古老的天籁情乐。
    小小的寝室内,少女的情香越来越馥郁,和那始终带着淡雅檀香的男子体香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凌晨时刻,燃烧到尽头的红烛熄灭。皎洁的月光透过白纸纱窗,隐隐照亮屋内。凌乱的红绸被子下,疲倦的他们带着缱绻爱意和身心的满足拥抱而眠。
    天将晓,隔壁家的大公鸡喔喔报晓,林鸢习惯性得睁开眼要起身。
    她惊醒了濯青。
    “小鸢?”他疑惑地问道,嗓音残留着激情后的沙哑性感。
    “练功。”林鸢迷迷糊糊道。身子刚一动,她就感觉腰有些酸,两腿间很酸胀,有些腻腻的湿湿的液体从腿间流淌到身下。
    “今天不用。”他翻了个身,将腿压在了她的腿上。
    “嗯。”她想起了他们还在洞房中,身无半缕。
    闭上眼一会儿,她发现他开始贴着她磨蹭起来,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濯青。”她忍不住低声叫了一下,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身子酸软,不想了。
    “嗯?”他贴着她的耳朵问道,舌尖暧昧地描绘她耳廓的形状。
    “我里面还有些疼。”她低声抱怨道,摇晃螓首努力摆脱他对她的撩拨。
    “对不起。”他顿了顿,怜惜地将她那边的被子拉拉好,柔声道,“你多睡一会儿。”
    他侧身抱着她的身子不动了,尽管他的某个部位已经燃烧起来。
    “濯青,你这次会在外面待多久?”生理时钟已经使得林鸢睡不着觉了,她索性关心一下他的事情。
    “不确定。三师兄不满意我经常独自往外跑,一跑还是几个月,正努力督促我做一个像师父那样的合格祭司。”
    濯青闭着眼睛道,“其实我很对不起他,因为他原本是师父培养的最高祭司继承人选,我自以为是,认为自己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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