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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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 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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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从容地凝视着他:“你想让我为他求情吗?告诉你,我不会。如果说从前我心有愧,那当他杀了我们的孩子和陌舞,那我对他,只剩下恨!!欠他的,我早还完了。这个人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她的声音静如朔风,脸上一点担忧的表情都没有,此刻连他都看不透她心的情绪,只是抓着她的衣袖,但他,天性多疑,还是不能确信。
    艾幼幼看透他的想法,薄唇一抿,生气地甩开他的手:“事到如今你还不能信我,这样的试探有意义吗?无趣!”
    她的手指从他掌心慢慢滑走,他徒然怕极了,从背后猛然拥住她:“好了好了,爹爹错了。以后再也不试探了。”
    凤靳羽右手轻环她的纤腰,边走边对行刑的侍卫做了个“停”的手势,将她送回寝宫,他才回到御花园。
    北辰染被吊半空,身上流出的血,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湖泊,凤靳羽瞳孔微微收缩,仿佛看到了年少的自己……
    “小哥哥,你流了这么多血,痛不痛?”
    “小哥哥,父皇让你做我的侍卫,放心,我不会使唤你的。你只需要每天陪着我玩就好了。”
    “小哥哥,你的头真美,如果是银色的就好了,小雪的头就是银色的。”
    “小哥哥,你为什么总是不笑呢,这样站着好像冰山耶。”
    小哥哥,小哥哥,那个小孩总是这样唤着他,总是这样对着他微笑,他讨厌他的无忧无虑,讨厌他对他笑,讨厌他的热情,讨厌他的不谙世事……
    “小哥哥,你的身体好冷哦,我给你暖暖。”他半夜摸上他的床,紧紧抱着他冰冷的身体。
    微弱的月色下,孩子的肤色雪白得几近透明,好似完美的水晶,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一样轻灵纯洁,薄薄的唇像两片冰薄荷,这张脸,比任何一个女子都要绝美……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腹触到那比丝绸还要滑嫩的肌肤,心竟微微一颤,原本以为冷了的血竟倏然沸腾起来。
    意识到失态,他慌忙收回手,孩子却将小脸了过来,钻进他怀里,梦呓语的时候还笑,唇边扬起的那抹微笑,恰似繁花盛开……
    热热的血融化了积雪,化成红色的血浆,令人作呕血腥气直冲嗓子眼,凤靳羽才拉回神智,他厌恶地捂着鼻子,不知为何,看着昏迷的北辰染浑身的血都要流干了,他并没有预想那么快乐。
    他冷哼一声:“你还真能挺,居然真的没叫她!”
    北辰染被冷水泼醒,也没有丝毫的力气,凌乱的丝濡湿着面颊。
    凤靳羽瞧见他嘴唇微颤,似乎是说话,于是俯身凑近,他的耳朵要凑得很近才能听清,北辰染出的声音极轻极轻:“……我……这么近……又想让我……吻你吗?呵呵。”
    凤靳羽脑袋轰得一声,很多很多年以前……
    “我这么近,想吻我吗?”南宫绝调笑地说了句,慵懒的嗓音被雾气氤氲上迷离的莹润,“擦得专心点!”
    “是!主人。”他低着头,温泉的热气烘脸上,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咽了咽口水,视线却不受控制地再次停留男人的身上,这一瞥,就再也移不开。
    男人眯着眸,完美的身材温泉若隐若现,慵懒的样子就像一头雪豹,惹得他想伸手去细细地抚摸,他不由喉头紧,下腹升起一片火热的躁动,竟情不自禁地凑上唇,缓缓地,缓缓地……
    男人好像睡着了,并没有察觉到。
    轻轻一触,就美好得不能释怀,美好地让他想进一步地试探,见男人只是微微侧了个身,年轻的初次的**一旦爆便不可收拾,一时间复仇的恨意也被驱出体外,这一刻他只想占有他。
    薄唇猛然压了过去,男人被惊醒,豁然撑开眼眸,似乎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他微凉的手掌已颤抖地伸向水下……
    “放肆!”男人一巴掌狠狠掴他面颊,“贱!”
    辣辣的指印面颊像火一样灼烧,血鞭一下下抽身上,每一下都是耻辱,他人生初次的悸动就这样被羞辱彻底粉碎,彻彻底底转化为浓浓的仇恨,再也不可逆转。
    直到凤傲的皇宫,他看到那个女人的背影,像,真的很像,以至于和脑海的那个身影,完全地重叠一起……
    凤靳羽整张脸惨白,狠狠一巴掌掴北辰染面颊:“死到临头还胡言乱语!”
    而男人只是低低地笑。
    掌心一片鲜红,是北辰染的血,凤靳羽被他笑得毛,掏出帕子不停地擦拭,血却多得擦不完,干脆将帕子丢血泊里,又一巴掌掴他的右颊。
    心的禁忌被挖掘,他被激怒得狂,一掌又一掌不停地掴他,血沫从北辰染口不停地涌出来。
    真是极美的风景啊!凤靳羽放肆大笑,面颊凑得很近:“放心,我不会杀你。杀了你我如何快活?我要让你继续做皇帝,让你看着你妹妹如何被我玩一辈子!一生一世活痛苦里!”
    回到寝宫时,艾幼幼正午睡,他脱了衣裳硬是将她折腾醒,她很不高兴睡眠被打扰,娇嗔地推开他:“你近怎么这么精力旺盛?”
    “我没有他做的好吗?”他的眼神倏地冷下来,长腰一挺,她真是温暖,温暖得让他十分满意。
    但一想到这样的温暖包容过另一个男人,他的眼睛都红了,邪笑着说:“对不起,没做什么前戏,让你痛了!”
    真是个虚情假意的道歉!
    他深深的入,浅浅的出,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次又一次的蛮横粗鲁让她咬白了嘴唇,她冷笑道:“说,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心安?”
    “真乖!”他奖励地赏她一个吻,覆她耳边轻轻地说,“只此一件!你……”
    艾幼幼眉峰一蹙,沉默许久,终于点了点头:“我答应你,但你先陪我回鹰宇国一趟,过些时日是我母皇的忌日。”
    这个女人爱喝酒,爱唱歌,爱有星星的夜晚看烟花,爱懒洋洋的阳光看流云……
    她总爱对我讲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婚纱,吉他,玻璃屋,酒……都是我从未听说过的。
    她每次兴高采烈地说完,我都会微微一笑,这个时候她就会撅着嘴埋怨我不认真,不信她说的话。
    其实她不知道,我信,只要是她说的,我都信。
    我不是不认真,而是记她说的话,记下那每一个形容的小细节,然后一一为她完成愿望。
    她从未对我说她想要这些,但我知道她喜欢。
    只要她喜欢,我都会给。
    只要她的愿望,再小一个,我都会帮她完成,一切可能。
    哪怕耗国力也所不惜,我的一切本就是为她存。
    哪怕是这条命,只要她开口,我都能给。
    我不是什么情圣,为她做再多,也从未想过她会因此感动而给我一点点爱,我甚至从未想过原因。
    我只是喜欢看她笑,仅此而已。
    所以我恋雪宫大的宫殿上,建了这座空阁楼。
    屋顶用琉璃制成,这样她任何一个位置,只要抬一抬头,就能看到星星和流云。
    本来想全部由琉璃建造,不是怕耗费财力,而是琉璃冬天会冷,我用了能保暖的香桂木,这样冬天就不会冷了,即使下雪天,她也能任何时刻来看星星。
    屋内有各种酒,有她喜欢的吉他,这,应该就是她说的酒了。我没有请任何唱班,因为这个女人,喜欢安静。
    她这里可以喝着酒唱歌,看星星看流云,看烟花,
    她小时候说,我希望有个好大好大的房子,白天看流云,晚上看星星,我希望看着天空的时候,身边有你。
    即便后来,她希望身边的这个人,不再是我,很久很久以后,也不会是我。
    但那有又什么关系呢?
    只要她喜欢,就没有不可以。除了离开我,我一切都能答应。
    可这琉璃酒建好了,她却已经离开我,而我,再也没有能力将她找回来了。
    ——北辰染
    夏夜,恋雪宫繁花似锦,熏衣草成片成片地开着,宛若天际坠落的紫霞,只是这满眼的繁华,再也没有那个女子的身影。
    淡淡的花香沁入心脾,是这花香将他的脚步吸引。
    北辰染缓缓走入恋雪宫,不再是奢华的贵气紫,一身胜雪的白衣多了空灵的淡然。
    柔顺的浅绿色丝随风而舞,那双那灿若星子的黑眸,望着大殿上的琉璃酒,泛起寂寞的伤情。
    步入酒,轻拢起帘子,幽淡的暹罗檀香裹着丝丝凉爽扑面而来,北辰染整个人怔住。
    雕花门上的锦帘全部由大小相同的珍珠串成,浑圆的珠子泛着盈盈亮光,映眸,像星子闪烁,那点点光华从讶异,逐渐变为眷恋的柔情。
    月光斜落,央的舞台上形成一束不大的光晕,女子一袭白衣,银垂落缓缓浮动,清华如水的月色,就像落雪般透明出尘。
    她抱着他做的那把木质简易吉他,淡淡琴音缓缓泻出,弹唱间缓缓抬眸,莞尔一笑,好似一开始就这里,从未离开过。
    他坐不远处的角落,对她执起酒杯,微微一笑,就那样静静地倾听,寂静如空,只有空灵的吉他,和一个女人浅浅的吟唱。
    还没好好地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明白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著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
    可能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后来他知道,她唱的那一曲,叫作“红豆”。
    曲毕,艾幼幼淡然地朝他款款走来,他也站了起来。
    四目相对,他唇角绽放动人柔情,那么多的痛,那么多的思念,他只是向她张开双臂:“小雪,欢迎回来。”
    她浅浅一笑,双臂轻柔地环住他的腰身,头轻轻近他胸膛,眷恋地汲取他心跳的温暖。
    好久好久,她才执起他的手,指尖传去温热的体温,半责怪,半心疼地嗔道:“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那回生水只能复合伤口,又不能将人养胖。我等你回来养我呢。”
    三天,整整三天放纵的日子。
    白日里,她给他做各种美味,两个人厨房里奢侈地用面粉打仗,要不就恋雪宫内骑自行车、放风筝,温泉里嬉戏,酒里、唱歌、跳舞……总之是情地玩乐。
    他们从不控制欲念,放纵到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她将龙床都搬到了酒,不分昼夜地与她缱绻激情,清晨,两个人相拥一起清醒,以亲吻开始放纵地一天……
    好爱你,好喜欢你……
    当和另一个人日日夜夜,相依相惜,不是不分彼此,而是让彼此都感觉根本就是融为一体的时候,那三个字,还有什么重要?
    第三天,她伏他的胸口,急促地喘息着,他指腹揉着她嫣红的唇瓣,刚结束的一场激情,又蠢蠢欲动地想覆上去,她抵住他的唇,撒娇道:“你要我的命吗?让我休息下嘛!”
    “求我!哭着求饶,我倒可以考虑!”他邪气地一挑眉。
    “呜呜,染染,饶了我。”她小嘴儿一撇,两只小拳头转啊转地假装抹眼泪。
    他抱着她的脑袋,搁自己手臂上,与她一起仰望星空:“小雪,这琉璃酒里,你一抬头就能看到星星和流云。现,你有天空,身边有我,这礼物你喜欢吗?”
    这是他后一次送她礼物,他一直想把好的全部给她。
    其实现,他已是凤靳羽的傀儡,就算她想要,他再也没有能力给她什么了,他也没什么给的了,除了他的命。
    “喜欢啊!”她轻快地回答,指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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