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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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 第1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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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春说好啊。
  谈妥之后,宝春跟古守仁说,“古师傅,你在这店铺也干了不少年了,肯定有感情了,而我暂时也没有合适的雕刻师傅,我想请你老留下,帮我看管,你看怎么样?”
  宝春的话,真真说到了古师傅的心坎里,三十年了,能没有感情么,都这般岁数了,也不是小年轻了,喜欢出去打拼,能不挪窝,他自然不想挪窝。
  古守仁很激动,正要答应,那边败家小师弟却横插了一杠子,“我师兄的手艺,在京城那可是数一数二的,你们想请我师兄,倒是有眼光,不过,要我师兄留下,那价钱咱们可是要重新谈了,否则,我要说个不字,我师兄是不会留下的。”
  这混蛋玩意,竟然来个就地起价,拿师兄卖起钱来了,真是猪狗不如,不过,以古守仁死守了这家店铺,这么多年的个性,虽然伤心悲凉,倒真有可能听这败家玩意的。
  宝春气的扭头就想走,不过,还是耐着性子问,“那你说多少?”
  “十万。”败家玩意说。
  我靠,十万,抢钱呢,还真敢开口,宝春恨不得踢爆这家伙的头。
  古守仁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给他臊的不行。
  宝春笑了笑,“那你就等着吧。”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败家玩意傻眼了,师兄没卖成不说,怎能店铺也不要了?
  宝春要走,却被荣铮一把给拉住,凑近她耳边说,“我帮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宝春警觉地问,“什么事?”
  “不难,很简单,你能做到。”荣铮悠悠地说。
  宝春看着他,“先说好,为难人的事,我是不干的。”
  荣铮没好气地瞥她一眼,拉着人回到了碧宝轩,然后,放开宝春,冲那败家玩意招招手,“走,咱两谈谈。”
  “我,我不去。”败家玩意显然也看出这人不好惹,倒退着不愿谈。
  可是现在,那由得了你,荣小王爷拎着他就去了里间,砰的一声将门关闭了。
  古守仁很是担心,“这,这,小师弟不会有事吧?”
  宝春安慰,“没事,光天化日之下,他总不能杀人。”
  即使不死也不会好过到那里去,你说你一个败家混混,敢在京城恶霸面前出尔反尔,坐地起价,你这不是找死么?
  宝春不说还好,一说,那古守仁更担心了。
  没要多久,门就开了,荣铮一尘不染地从里面晃出来,对宝春说,“行了。”
  宝春说,“你揍他了?”
  荣铮不满地哼了声,“那熊玩意还不值得我动手。”
  败家玩意出来了,只见眼光飘忽,眼角含着液体,双腿打着颤,额头更是冷汗淋淋。
  恶霸对他做了什么?怎么成这样子了?身上也没有被殴打的痕迹,看荣小王爷的眼神,简直跟看见鬼似般惊恐,这该是受了多大的刺激?
  宝春惊异地看着荣铮,吞咽了下,没敢再问,恶霸的手段果然不一般。
  接下来,败家玩意老实多了,说啥是啥,再也不敢出幺蛾子,干坐地起价的事了,不过还是五万成交,古守仁留下帮宝春管理店铺。
  谈完后,宝春要走,荣铮却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递给古守仁,“能帮我雕成玉佩么?雕个凤鸟图案。”
  古守仁一看到那红色翡翠就惊呆地说不出话来,双手接过,爱不释手地观看。
  对于雕刻师傅来说,能雕极品玉,就是倒找钱他都会给你干,一辈子又能碰上几回这么好的翡翠。
  宝春一看,口水都流出来了,感觉很熟悉,很像她送给他的那块石头,她知道是好货,却没想到会是如此漂亮,一脸肉疼的表情,表示很后悔。
  不过,一想到这货要雕凤鸟图案的玉佩,顿时喜笑颜开,“这是送给我的?太贵重了,我都不太好意思收。”
  荣铮没好气地斜她一眼,一副你脸真大的表情,“谁说要送给你了,你见谁送出去的东西还给人要回来的,你回去结个穗子,配这块玉。”
  宝春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自作多情不好意思,就被他后一句话惊呆了,“结,结穗子?我不太会啊。”那是不太会,分明是不会好吧。
  “不太会,就去学。”荣铮说。
  “这不是很费时间么,干脆,我让周姨娘给你结一个得了,她的手很巧的。”宝春说。
  荣铮的脸立马黑了,“吃饭能让别人替你吃么?别忘了你刚才答应我的事。”
  宝春不由哀嚎一声。
  荣铮扭过头,嘴角带出笑意。

  ☆、第123章 可爱的士兵

  碧宝轩经过重新装修改名为归宝阁,古守仁又召回了几个徒弟过来帮忙,人手,以及管理方面的大大小小事情,全都由他处理,宝春所做的就是又去买了几次石头,连带着前面解出来的翡翠一股脑地交给了古师傅。
  这些翡翠若被雕成成品,足够撑起一家店来。
  况且,这些翡翠的品质大都在中档以上,其中,更是不乏水种和冰种这些很少见的高档货。
  当宝春交给他的时候,古师傅瞬间呆若木鸡,失去了语言功能,就是京城那些最牛的珠宝首饰铺,也不能一下子就拿出这么多货来,况且里面还有极高档的。
  像如此品质的水种和冰种,即便是声誉好的店铺,也都是镇店之宝,有个一两件就是很了不得了。
  而眼前沈小姐给他的,依照他的盘算,至少能做出二十来件的成品。
  古守仁猛地吸了口气,好半响,才把视线从那些耀眼的翡翠上移开来,转向宝春。
  那眼神要多震惊就有多震惊,心里有好多的话要说,有好多的话要问,可到了嘴边,却全都卡成了壳。
  嘴唇蠕动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话来,“沈小姐,你放心,要不了多长时间,咱这归宝阁必在京城大放异彩。”
  宝春说,“古师傅啊,那些都是虚名,有没有都无谓,开店铺,说白了不就是为了赚钱么,赚的越多,你们的奖金越多,而我的荷包也越鼓,这才是皆大欢喜。”
  古师傅脸上的皱纹仿佛被刹那间冰冻,好一会儿,才干笑地符合,“小姐说的是。”实在没法一时间适应小姐如此的直白。
  古师傅说的并不夸张,有好的翡翠供应,再加上古师傅的手艺,想不大放异彩都难,没出一两月,京城的那些达官贵人提到珠宝首饰,首先就会想到归宝阁,更是以佩戴归宝阁的首饰为自豪。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话说,宝春过了没两天就去了东郊大营。
  东郊大营距京城不近,足有两三百里的路程。
  去之前,宝春心里其实是忐忑,紧张的,在她那个时代,不管你是不是良民,看见穿制服的,总是不由自主生出一股夹杂着崇敬之意的惧怕来。
  那是一种下意识的复杂情感,而现在她就要面对几万这样的铁甲军士,还要去协助训练他们,心里能不虚么?
  刚下了马车,就见将军爹的军师胡先生,已经在营地门口等她了。
  胡先生正要问好,可等看到宝春的打扮,三小姐这三个字愣是给他强行吞下转变成了沈公子。“公子一路辛苦了。”
  此刻的宝春是做男子打扮,秀发被玉冠束了上去,一身白色绣金袍,手里还握着一把扇子,典型的一个风流俊俏的世家公子模样。
  胡先生那是熟人,将军爹的心腹,宝春不敢托大,赶紧上去还礼。
  客套一番,胡先生领着她进了营地。
  军事重地,没有人带领,冷不然地进去,十有八九会被当成刺探军情的奸细给抓进来。
  一路上士兵就看到他们家连将军都敢顶撞吵嘴的军师,竟然将一个小白脸给领进了营地。
  领进来不说,竟然还对他毕恭毕敬的,小心翼翼的讨好嘴脸实在是太让人看不下去了。
  大家纷纷疑惑,心说,这小白脸是谁?多大的背景,至于让他们家军师如此么?
  将军爹还在处理繁琐军务,胡先生便领着宝春在营地力转了一圈,边走边介绍。
  介绍的细致入微,从营地占地面积到营地多少人,从装备到伙食,从军士每天早晨什么时辰起床训练到什么时候休息等等,恨不得将营地里有多少只蚂蚁都报给宝春。
  不管是说到好的,还是不好的,宝春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拿扇子不时敲打自己的手掌心,碰到那些喊打喊杀训练的军士,更是如此。
  这镇定自若的模样,将胡先生唬的一愣一愣的,感叹,这三小姐就是不一般啊。
  别说是女子,就是久经沙场的男人,看到几万人的壮观,煞气十足的训练场景也会动容的。
  转了一圈,宝春心里有了谱儿,然后,被贴心的胡军师,给带回了专一给她准备的营帐稍作休息。
  营帐里的摆设,怎么说呢,表面上应该想走女子闺房路线,不过因为条件有限,给人一种东拼西凑的凌乱感。
  宝春摇摇头,躺倒在了床铺上,一摸后背,好家伙全是汗,衣服几乎都被踏湿了。
  可想而知,刚才受到的震撼必是不小。
  没过多久,沈楠找来了,满头大汗,应该是才训练完。
  一进到营帐,他先是将宝春从头打量到脚。
  宝春很是配合地抓起扇子,啪地一下打开,豪气地扇了几下,干咳了几声问,“本公子这装扮如何?”
  沈楠摸着下巴,看了半天才说,“还行吧,很像是有些娘的富家公子。”
  宝春差点没被口水呛死,拿着扇柄指着沈楠的胸口,眯着眼,“说谁娘呢,二哥?”
  沈楠笑笑,缓缓拨开她的扇子,“说我自己呢。”
  宝春给了他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
  沈楠冲妹妹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要是不带一点娘气,成了个十足的男人,那还了得?
  沈楠一手抓茶壶,一手抓杯子,灌了一通茶水,一抹袖子,问妹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宝春说晚些时候,先整出个训练方案再说。
  跟着胡先生看了一圈,她发现,营地的训练比较单一,无非就是骑射刺杀之类,跟她那个时代差着上千年人类智慧结晶的沉积,自然是没办法比。
  宝春就把自己所知道的,结合这里的实际情况,写了一个训练方案交给了将军爹。
  将军爹和军师商量后,就准备按宝春所规划的,先着手打造训练场地。
  很快,营地里的军士就发现,被他们军师领进来的那个小白脸,是来给他们建杂技场的,有时还会见她在旁边指手画脚。
  而更惊悚的事情还在后面呢,杂技场建好后,居然是用来给让他们玩杂技的。
  上头居然说这是为了更好的训练他们,还说那小白脸师从高人,就是被请过来,协助训练他们的。
  弄一堆杂耍玩意就说是训练,这不是瞎扯淡么,打仗是很严肃的事情,是能用来瞎闹的么?
  上头也真是,居然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来训练他们?瞧她那弱鸡的小体格,能接得住爷的一拳么?
  效率很快,训练场地很快被打造好了,事不宜迟,上头很快就动用上了训练场地,让他们去玩杂技。
  什么又是坑,又是栏,又是网,又是高空独木桥等等,整的众军士苦不堪言,有些恐高的,吐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抱着柱子,不管教官怎么威胁,死活不愿意走那什么独木桥,气的教官,都想上去抽他。
  还有那什么越野,跑的他们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却还要负重?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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