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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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 第1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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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到吃饭的时候,这帮人就像一群饿极的狼群,眼睛冒着绿光,嘴巴留着馋涎,嗷嗷着扑上美食。
  训练之余,估计最让他们满意的就是这丰盛的伙食了。
  毕竟,这些伙食即便是家境好的人家也不是天天都有的,而他们却顿顿如此,每当越野跑不动时,就拼命咬牙坚持,挨不过,那可就跟这么好的伙食说再见了。
  黑五平常都被拘在家里,几乎没什么机会出来,这回跟着小酒过来,就像刚被放出笼子的小鸟,欢快的不得了,看啥啥都稀罕。
  吃完饭,宝春要检查这些人的身体,三个孩子便去了后山打猎。
  附近山里没什么大型野兽,倒也不怕猛兽伤到他们。
  在山谷里玩了一天,几个孩子该回去了,几人均是意犹未尽,心野的有些收不回来了。
  书院里枯燥的日子那有这里畅快,心血来潮可以跟着他们练练拳脚,练厌烦了,还可以去山里打打猎,追追野兔,野猪啥的,恨不得每天都这样。
  再加上宝春一贯认为,小孩子就该好好享受小孩子无拘无束的时光,除了一些必要的引导,对他们很少有什么管制。
  小酒不想离开那女人,临离开前,靠在马车旁抱着大黄,踢小石头,低头不语。
  宝春一看他那小模样,就知道熊孩子不高兴了,闹别扭呢,上前摸着熊孩子的脑袋,蹲下身,亲了下熊孩子脸颊的小酒窝。
  她说,“先跟马叔回去,这里差不多也步入了正规,不需要我天天在这盯着,等忙完手头上的事情,明天我就回去了。”
  熊孩子这才别扭地抬头,语气生硬道,“下学要接我。”
  “好。”宝春想也不想应道。
  看着三个孩子上了马车,放下帘子,宝春冲马叔摆手,让他们上路。
  马叔临走前说,“我明天过来接小姐。”
  宝春摆手说,“不用,这里有车,来回跑多麻烦。”
  马车载着几个小兔崽飞快地远去,眼前只留下飞扬的尘土和萧瑟的山风。
  荣小九的玉佩雕好了,还别说,人家师傅的手艺就是好,那凤鸟雕的是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尤其再搭配上那火红靓丽的颜色,真跟刚浴火重生的火凤凰似的。
  玉佩是好了,可那吊穗却连点影子都没有。
  答是答应的挺好的,可第二天连人都找不到了。
  连归济园的人都不知道去那儿了,让人查了下,才知道那女人跑到东郊大营去帮那个将军父亲练兵去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荣小九气的是七窍生烟,她,她简直是一点都不顾忌闺誉了,军营那是什么地方?他再清楚不过。
  那都些光膀露背,言语粗俗的家伙,一想到那女人混在他们其中,荣小九胸腔的火气就乱窜,当即就想过去将人抓回来。
  白丁山却啧啧连声,“真是不可多得的贤内助,那可真是下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碰到病人能治病,拉到校场能练兵,主子,你可要加把力,赶紧将人娶进来再说,拖久了,省的出什么变数。”
  荣小九闻言,猛然转头,狠狠剜了白丁山一眼,“爷娶媳妇不是为了练什么老么子兵的。”
  白丁山嘀咕了句,“爷是不为这个,可有总比没有好啊。”
  “有这么个闺女,沈将军可真有福气。”白丁山又感叹了句。
  荣小九哼了声,“为了他,她可真够拼的。”
  这语气有够酸的,房间里的空气几乎都要发酵了。
  白丁山抽动嘴角说,“人家那可是亲爹。”能不上心么?
  荣小九白了他一眼,砰地放下杯子,“你小子是怎么回事?爷说一句,你护一句,爷说不得她了是吧?她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这么护着她,还是说,她才是你主子?”
  白丁山忙献媚道,“爷这话说的,那还用问么,当然您是我主子了,可人家沈小姐可是咱未来的夫人,也是属下的主子不是?”
  这马屁拍到正点上了,拍的荣小九心里老舒坦了,都有些走神了,可面上却还要维持矜持,板着脸道,“爷什么时候说娶她了?”
  白丁山低头撇嘴,这还用说么,是个人都知道的好不好?都恨不得一天到晚跟在人家屁股后了,还说不娶?骗咱们读书少呢?
  做人属下的,要有点敬业精神,不能老揭主子的短,有时还是要给主子留点面子的。
  于是,白丁山点头应着是,“沈小姐能嫁到咱们镇荣王府,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她应该惜福才是,否则,说不定咱家爷那天醒来,就不喜欢她了,她就只能找个人把自己随便嫁了。”
  前半句听着还算悦耳,可后半句却让他皱起了眉头,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别扯些有的没的,跟着她,好的没学,油嘴滑舌的本事倒是学会了不少,说正事吧。”
  白丁山赶紧正了正神色,润了润嗓子,“近来发现天圣教在京城附近出没。”
  “天圣教?”荣小九闻言,看向白丁山,“大月国内乱后,就没见他们再活动了。”
  白丁山点头,“大月国宫变时,并没发现他们的踪影,按道理来说,月成王勾搭上天圣教,发动宫变时,应该共同进退才是,否则,以他们的实力,月成王也不至于败的那么惨。”
  “那只能说月成王这枚废棋,不值得他们再下工夫。”荣铮说。
  白丁山叹了口气,“这些年,咱们也派了不少的人,可始终摸不清天圣教的底细,感觉水不会浅了。”
  荣铮嗤了声,“摸不清,那只能说明人家藏的深,能在咱们眼皮底下不露底细,足够说明,这天圣教图谋的不小,甚至大的超出咱们的想象。”
  白丁山想想也是。
  荣铮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让人继续注意他们的动向,不要打草惊蛇,尽可能地摸清他们的据点,落脚之地,不知道他们这次又想要做什么?”
  白丁山应是。
  宝春所待的山谷人口狭窄,马车无法通过,只能走一段路,出了谷口,才能坐上马车。
  沈楠将妹妹一直送到谷口外。
  宝春看他那一脸不舍的表情,拍怕他的肩膀说,“回去,我会替你去看伯母的。”
  沈楠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说出来不怕丢人,妹妹在的话,他没觉得有什么,可如今妹妹要离开,他顿时觉得心里没着落,老不踏实了,很没有安全感,有些手足无措。
  气得他都扇自己一耳光,这哥当的太丢人了,不能给妹妹依靠也就算了,竟然还对妹妹产生了依赖感?
  沈二哥想捂脸,挥爪子说,“你还是别去了,省的她又拉着你唠叨让我娶亲的事。”
  宝春笑笑,“你就知足吧,我倒是想有个娘唠叨,可惜就是没有。”
  沈楠做出一脸嫌弃不稀罕的豪爽样子,“给你,给你。”
  宝春笑着转身,走向马车。
  赶马车的看见她走来,拉了拉头上的斗笠,坐到了赶马车的位置。
  宝春温和地冲他笑笑,“辛苦了。”
  那人握鞭子的手动了下,扶着斗笠,对宝春弯了弯腰,“应该的,小姐请上车。”
  宝春楞了下,感觉那儿不对劲,可又一时想不起来,脑子被即将要见到儿子的雀跃填满,很快就将那点不起眼的疑虑给抛到了脑后。
  车上就两人,而宝春又是个嘴不闲着的人,就只能跟那车夫说话,可那车夫实在不是一个会聊天的人,除了恩,还是恩,整个一锯嘴葫芦。
  碰到这样的人,宝春还是省省,闭嘴吧。
  天生路盲,一个地方,走上百遍都还记不住的人,对于行程是没发言权的,对于这点,她非常有自知之明,所以,就坐在车上运了会儿功。
  一修炼起来,那时间就过的很快了,离开时,太阳还很大呢,停下时,竟然都日落西山了。
  “到了。”那车夫的声音四平八稳,不带一点波澜。
  宝春下了马车四处一看,暗道不好,全身警惕起来,盯着那带斗笠的车夫,“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那人缓缓摘掉斗笠,宝春这才看清,此人的面目轮廓。
  其实,面目没什么出奇的,属于丢到人堆扒不出来的那种,最引人注意的要属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可不是军营那帮糙老爷们能有的,那眼神,冰冷,阴骘,唯有常年行走在阴暗里,见不得阳光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怪不得他要拿斗笠遮着,这双眼睛要是被她第一时间看到,肯定露陷。
  现在她才幡然所觉,当初的不对劲是什么了,这人喊他小姐,想来一早就知道自己的底细,而营地的人却没有一人知道她是女的。
  “有人要见你。”那人说。
  “什么人?”宝春追问。
  “待会你就知道了。”那人回。
  这人嘴严实的很,一点口风都不露,宝春转而又问,“原来赶车的人怎么样了?你是什么时候顶替他的?”
  这回可回答了,他说,“他在谷口外被打晕,丢到了山里,现在死活不知。”
  宝春抬头望望四周,身处的是一个院子,后面是房屋,两层的高大石楼,紧靠后山,具体眼下是什么地方,她一个路盲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不过,她却感到了危险逼近。
  她说,“这种请人的手段,恕我不敢苟同,家里还有事,先走一步,改日再叙。”
  说着,就往院门而去。
  只是还没等走上两步,碰的一声,那厚实高大的红色木板砰的在她眼前合上了。
  “既然来了,不聊几句,岂不说不过去。”身后响起一道男人的声音,磁性厚实,低沉,仿佛近在耳边,可回头,却并没看见有人。
  “进去。”那车夫说。
  宝春看看紧闭的大门,再看看这假扮成车夫的人,功夫不弱,想来走出这院门不会容易了。
  宝春心里一边忐忑不安,一边疑惑,这些人费劲心思绑她来有何目的?
  要是想要杀她直接就动手了,不会拉她到这里来,想到这儿,宝春定了定神,跟着那人走进了石楼。
  进去就是宽阔的大厅,大厅的顶部直通房顶。
  可以看到二楼围了一层栏杆,靠着栏杆,正站着两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一楼大厅的宝春。
  这两个人均带着面具,前面那人身形高大,着黑色绣金长袍,后面那人身形略微瘦弱,身高足足矮了前面那人一头。
  看来说话的应该是前面那人。
  没摸清对方状况,宝春也不主动言语。
  这两人沿旁边的楼梯缓缓下来,走到大厅的一张长桌前。
  宝春这才发现,那张桌子上摆满了美味佳肴。
  瘦弱的那人恭敬地拉开一端的椅子,让高大之人坐下。
  “赶了这么长的路,安平公主肯定饿了,不如先坐下用点,咱们边吃边聊。”那人优雅地撩起袍子坐了下来。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招待来家的客人?
  只是,被绑架来的客人,虽然饿,可她敢吃么?
  宝春走到长桌对面,也拉开椅子坐下,却没动筷,直视对面那人,“阁下请我来不光是为了吃饭吧?再说,我与阁下素不相识,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要吃这顿饭。”
  那人笑了笑,“这个自然,安平公主那么忙,若没有要紧事,实在不敢麻烦公主。”
  宝春说,“在下身无长处,实在不知有什么能帮到阁下的。”
  那人说,“这事还非得公主不可,换个人都不行。”
  宝春哦了声。
  那人说,“请公主来是想问问,六年前绑架你的那些人怎么了?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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