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宫成长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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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成长录-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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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下人的女人成了这幅模样,也觉得有些大快人心。
  还未等到舒敏进院儿,冯嬷嬷便出来凑在舒敏的耳边,“姑娘,那个小蹄子说,有要紧的事儿要说与姑娘听。”
  舒敏不必多想,也知道是那个翠红伤了心,准备反水了,摆摆手冲冯嬷嬷说,“你着人将那翠红带下去休息吧,就说,姑娘我等她伤好了,想好了,再来听她回话。”
  冯嬷嬷便准备领命而去,舒敏忙忙叫住“等等,就安排在咱们的院子里吧,派人好好地守住了。”
  冯嬷嬷不明就里,“姑娘是怕那死丫头跑了吗?”若是怕她跑了,何不如现在就打断她的腿算了?
  舒敏摇头,“必然不是的,我是怕有些人想要取了这个翠红的性命。”
  晴雪阁的天空依旧是一片晴朗,舒敏却看了看天气,自言自语了一声,“果然是晴天也要备着伞的,谁又知道那个时候就会狂风暴雨起来呢?”
  跟在舒敏身后的春书虽然有些听不懂,却没有问,因为她知道,自家姑娘有的时候说的话并不一定是能听得懂的,但姑娘那般说必然是有着缘由的,只是她们这些下人没那能听懂的好耳朵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似乎有点长,但里面出现了新人物,还希望大家稍微给他们一些耐心。


☆、第十章

  路遇不平拔刀助,原来坏人是老九
  果然没有出乎舒敏的预料,翠红是一个心急的人,第二天舒敏派秋画前去拿着伤药看翠红的时候,就给自己带回来了消息说是翠红想要见自己,有必须要说给自己听的话。
  秋画回来禀报舒敏的时候,舒敏才刚刚起床,正穿着中衣坐在床头看着一本野史醒眠,春书正端着水盆进门准备让舒敏洗漱。
  听到秋画的话,舒敏淡淡笑了笑,把手中的书搁在了床边的小几上,“秋画,过来帮着春书一起替我编头发吧。”
  秋画也忙在铜盆中净了手,走上前来就准备帮忙。
  可即便是这样,等舒敏完全收拾好准备站起身来的时候,也已经过去近一个小时了。
  直性子的秋画总是很想不通,为什么向来很爽利的主子今天为什么会不停地挑挑拣拣,连早餐也是挑三拣四的。走在往仆人居住的西厢房去的时候,秋画还是忍不住嘟了嘟嘴,问了出来,“今儿姑娘为何一点儿都不着急呢?”
  舒敏听到秋画的嘀咕声,停住了脚步,笑颜盈盈地扭过头来,“我为什么要着急呢?”
  秋画不明所以地睁大了眼睛,“姑娘也知道这是有正事儿要办的啊。怎么还这般悠闲啊……”
  舒敏抬起脚继续往前走,“这院子里,今儿有什么正事儿吗?”
  秋画听完,才懵懂的点了点头。舒敏看着好笑,用指头点了点她的脑门儿,“你啊,难道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坐地起价,漫天要钱’吗?”
  秋画眨巴眨巴眼睛,这样的句子自家主子怎么会知道啊?
  舒敏失笑,果然,这个世界还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世界啊,虽然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年,但是骨子里的自己的灵魂还是那么不愿意适应。
  翠红所说的和舒敏猜的相差不多,的确是宋格格将府里的一些古董瓷器趁着家里办事儿比较忙乱的时候,遣了自己手下的丫鬟去拿普通的瓷器或是仿瓷换了,将古董再倒卖出去换钱的。
  将这事儿和赫舍里氏说了,赫舍里氏只是淡淡地说,以后会很注意些宋格格的动向的,至于那个翠红,却没有多说。
  舒敏本着善心,给了翠红一笔钱财打发到了自家城外的庄子上去做事儿,顺便还给翠红配了一个那庄上的小管事儿的。这件事之后,不只是万氏,就是翠红本人也是对舒敏千恩万谢的,因着本来她去想办法勾搭人家万管事就是自己那个无良主子吩咐的,她本人对那个万管事并没有什么想法。
  再说赫舍里这边,自从女儿将这个事情告诉她之后,她就开始警惕这个宋氏了。真说起来,宋氏这么多年以来已经安分了许多,但是这件事情却说明了这个女人不只是有钱财上的野心,或许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因为若是因为钱财,内宅妇人的月例钱从来都是没有花处儿的,又怎么可能产出那么多贪念来?女儿未出嫁的还可能会想着多给女儿备上些嫁妆,但是舒云现在已经出嫁了,明显是没有这方面的可能了。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宋氏还在肖想着什么不大可能的事情,而这事情很可能还不是什么好事。想及此,赫舍里氏嘴角一抹冷笑浮上来,即便是你真有那个脑子想,也得有那个脑子做出来才行。
  舒敏这几日是典型的困倦期。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自己来了这个时代之后,就总是睡不醒一般。前世的她也曾经因为很多的原因熬夜通宵,但也从未像现在的自己这般困倦。尤其是这典型的初秋秋老虎的天气,更是让她昏昏欲睡。
  晴雪阁的院子里有一株很漂亮的海棠树,每当舒敏恹恹地窝在树下的榻上的时候,春书总是调笑着说舒敏就像古时候的寿昌公主一般,想要在自己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花印子。而舒敏却总是笑笑便继续半睁半合着向来大如杏核的眼睛。寿昌公主她是知道的,只是寿昌公主是卧在梅花树下的,卧在一树海棠之下的却是那个红颜祸水的杨贵妃呢!
  这天,舒敏本来手里拿着一本宋词集子正窝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手上还时不时拈起一颗渍梅子放进嘴里,只有梅子的味道才能让她多清醒上一会儿。
  看着头上的太阳,舒敏正准备让秋画和春书把自己的阵地从院子里挪回到小亭子中,额娘身边总是给自己传信的竹儿又来了。
  “姑娘您现在不忙着吧?”竹儿总是声音温软,笑容恬淡,看着就让人舒服。
  舒敏点点头,“嗯,没事儿,有什么事儿竹儿姐姐说吧。”
  竹儿浅浅一笑,“也没什么别的事儿,就是刚才主子说了,有姑娘的友人约姑娘晌午过后申时左右在城里的茗心茶馆儿见面呢。主子交代奴婢,说是让奴婢劝着点儿姑娘,不要使小性儿,最好去了是正经呢。”
  舒敏听了竹儿的话,一不留神让梅子核硌了一下牙。额娘这是什么意思?还嘱咐自己最好要去,自己为什么不去呢?难不成,是宫里的那一位,额娘怕自己猜出来故而不想和他相见,会使小性儿不去吗?这还真是一件恼人的事儿呢。抬头看着竹儿向来恬淡的脸上有些轻微的为难,舒敏还是老老实实挂上了笑容,“竹儿姐姐放心吧,回去和额娘说,我一定不会使小性儿的。”只是去了见到那个人会不会使小性儿就另当别论了。
  竹儿听得舒敏的回答,行了个礼,“姑娘真是抬举奴婢了,奴婢这便回去给夫人回话。”
  舒敏摆摆手,“嗯嗯,竹儿姐姐去吧,你既是常来走动的,我也就不讲虚礼送你了。”
  坐在床上,舒敏扶额。真是阴魂不散啊,她印象中历史上的这位可不是这么死缠烂打的人啊!难不成是因为他现在还太年轻的缘故吗?!可即使是有些不愿意,有些惆怅,舒敏还是规规矩矩地打扮了,吃了些零食带着春书出门去了。毕竟,这个即将见面的男人是她未来的夫君,如果不能完全避开不见,那怎么也不能在自己尚未嫁给他的时候就惹恼他啊!
  茗心茶馆的外面是繁华的大街,舒敏实在是想不出来在这样的大街边的茶馆会清静到哪里去,但是没办法,那位爷选了这么个地方,自己也只能跟着来了。她的手上提了一个小油纸包,是最近京城里才流行起来的牛油酥,说白了也就是用牛油炸成的小点心,舒敏主要是贪恋那味道像极了自己前世吃的一种酥软的小牛角面包,那是自己最爱吃的一种零食了。正是朝着茗心茶馆走去的路上,舒敏忽然听见了相邻的小巷子里有着一阵女子的哭泣声。
  舒敏凝眉听了听,几次想要迈开步子离开,但是那哭声就像是一根丝线一般,牵引着舒敏的心神。直到身边的春书看出来自家姑娘的踯躅,还是开口劝道,“主子,若实在是放心不下,便过去看一眼也好。”
  舒敏听了春书的话,便下定决心朝着那边走去。
  说是小巷子,但其实只是没有那条街道宽阔繁华罢了,但是街上还是有着不少人的。哭声似乎是从围观的人群中传出来的。
  舒敏和春书仗着自己身材娇小,从人缝儿之间钻了进去。人群之中的空地上,坐着一个一身素衣的姑娘。满脸的泪痕,看上去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姑娘身前站立着一个华服的少年,只能说是少年,看上去顶多大舒敏一两岁的样子。
  那姑娘梨花带雨地哭诉着,“这位少爷,您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虽然家里只是小门小户的生意人,但,我还不至于卖身为奴仆啊!少爷,算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不行吗?”
  那华府少年长得也很是清秀,只是一直蹙着的眉让他的脸上多了些不和谐。听得姑娘的话,少年撇了撇嘴,“姑娘这话说的可笑。方才是你不小心毁了我的车子,怎么能不照价赔偿呢?”
  那素衣姑娘依旧是微微带着哭腔,“少爷要赔偿便罢了,如何上来便是要小女子去为奴呢?这本就是不可能的赔偿啊!”
  舒敏听到这里皱了皱眉,这个少年也有些胡闹了,就算是将整辆车子毁了也不至于要一个姑娘卖身去做赔偿啊,这个小公子看上去清清秀秀,竟没想到是这样蛮不讲理之人。
  舒敏再仔细一看,那女子虽是满脸泪痕,但丝毫不损她的美貌,难不成,这个小公子是看上了这个姑娘的美貌吗?想到此处,舒敏的眉头皱成了疙瘩,真是想不到,一个如此年少的人居然已经生出了这样龌龊的心思!看向那小公子的眼神不由地更是多了几份鄙夷。
  少年依旧是满脸不在乎高高在上的表情,“你说得轻巧,爷也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才会这样便宜你,要不然,就算是你自己要卖身为奴也赔不起爷的这辆车子!”话语里已经用上了“爷”,显然已经有些不满意了。说完,也不等姑娘反应,就挥挥手对身边的两个随从说,“阿大,阿二,你们去,给爷把人绑了!”
  那两个随从便要伸手上前捉住姑娘,姑娘拼命往后躲着,怎奈自己根本不是那两个五大三粗的随从的对手,眼看着就要被捉住了。
  舒敏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叹了口气,老天爷就知道她肯定是看不下去的。顺手就抽下了旗装下系在腰间的软鞭,一步上前。一甩便缠住了其中一个随从的手腕。“那位小公子请留步!”清越的声音如莺啼燕语。
  已经转身而去的华服少年听到这样动听的声音,也不由得扭转了头,转头一看,是一个秀色可餐的小姑娘,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这位姑娘要搀和小爷的事情吗?”
  舒敏手上并不放松,只是嘴上还是很客气的。“我也没什么想要搀和的,只是觉得有些有失公允罢了。”
  看着华服少年挑起的一边眉毛,舒敏继续往下说着,“只是觉得,小公子这般强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觉得公子稍有些过分罢了。不管是什么过错,得饶人处还是饶人些好,更何况只是车子损毁了,算些银钱赔偿便是了,何必非要让这位姑娘去您府上做丫鬟抵债呢?”
  华服少年听得舒敏的话,就像是听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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