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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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衫传说- 第1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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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除了这几样东西就没什么了,在过去就是窗子,窗半开着,后面是花园水榭,可以看到美景,这房间实在是不错。

又去调查了掌柜地记录,肖遥问了小二几个问题便拉着天湖赶往衙门。

县衙很好找,走过去十来分钟,一会就到,肖到了衙门,却见杭州知府正在审问胜,急忙上前。

“站住,衙门重地得入内。”门口衙役拦住去路。

“在下乃堂上凶手胜的状师,乃是他请的前来帮他打官司,有问题么?”肖遥连正眼都不看两人,随手一拨:“让开,伤了我你们陪不起。”

对付这样的衙役,就得高姿态,人家还以为你是大人物不敢开罪。

肖遥顺利入内,正值知府准备用大刑伺候,肖遥上前:“慢着!大人为何要用刑啊?”

“此人嘴叼,不肯招供,我正待用刑,恩?你是何人?”

“状师肖遥!”肖遥拱了拱手:“我来为胜打官司。”

“哦,原来是肖状师啊,失敬失敬,想来肖状师不是本地人吧,没见过你呀。”

“肖某初来宝地,正好巧遇胜,遇到官司,赚点小钱,还望大人行方便。”

“好说好说,肖状师有话尽管道来。”

“不知道大人判胜何罪?”

“此人光天化日之下宣淫不算,还杀死民女柳氏,你说何罪!”

“大人可有证据?”

“柳母前去亲眼所见,需证据?”

“那我且问,柳母何时去得?”

“正午。”

“大人,小仵作还没到,但是学生刚才看过,那柳女死去多时,此时离正午不过半个时辰,但是那女子死去已经快两个时辰,尸体颜色已经变了,而且凶手是从背后直刺袭击,在房间无人的情况下,为何胜要偷袭呢?完全可以轻易杀死对方,如果说怕惊动人地话,为何还在事后告知掌柜,还寻人问清通知了柳母?试问大人,一个杀人凶手会如此做么?”

那知府顿时被问的说不出话来。

“可是那里只有他一人,不是他还有谁!”老人急了。

“大胆!大人没问你话你竟然咆哮公堂,大声斥喝,眼里还有王法么?”肖遥大声说到。

那知府顿时抓住口舌,拿起惊堂木准备给那人来几大板以示威严,肖遥却又抢话了:“不过我们大人英明神武,对待百姓也是爱戴有佳,是不会怪罪你的,你当注意自己的言行,大人没有问你话就不得乱开口。”肖遥转向知府:“大,学生所言对否?”

那知府心说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可说,有些无聊的挥了挥手:“算了,本大人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追究了,不过肖状师,你刚才说地可有证据,据说房间之内只有他和那女子,这人不是他杀的还有谁杀?”

第一百五十六章:细心破冤案

非也非也。”逍遥微微一笑:“大人怎可如此武断,英明神武,想来大人应该知道,这抓人是要讲究证据的。大人还未查明证据,故而肯任学生在此喧哗,学生不胜感激。不过方才学生来时,却在酒店内仔细勘察,看到很多疑点,想来可以先行一步给大人一些参考。”

那个知府一想也对,这小子既然给我证据,一来可以显的我为官公正,二来也方便我办案啊,最好把事都给我理清了,这事就好办了。

如此一想,他一拍惊堂木:“你且说来,本官自会定夺。”

“好的,大人果然忠君爱国,体察民情,爱护百姓,实在是难得的好官啊。”逍遥一番马屁上去,那家伙也是照单全收,还在原地开心的摇头晃耳,不亦乐乎。

“大人,之前学生说过了,凶手乃是从背后袭击,女子比学生还矮半个头,却被匕首直接一下扎死,下手非常之准,而且稳。那把匕首学生仔细看了一下。”逍遥拿着自己的扇子比喻:“就是这么插的,并且角度大概只有这么点,几乎就是在直角的基础上往上一点点。”

“这又能说明什”

“我们可以来一个现场模,胜你过来,站到我背后。”

胜看了看府,没敢动弹。

“去吧,本官绝对不会冤你的,但有证据,我就放人。”

“多王大人。”

胜到了肖遥背后。按着肖遥地意思拿着肖遥地扇子模拟着自己手中拿地是匕首。然后跟随着肖遥地指示先是拿着匕首往下扎。

“大人你看。如果是往下扎。那么匕就应该斜插进去。不对。”

王知府点了点头。胜又用手勾住肖遥地脖子。另外一只手抵住抓着扇子抵住肖遥地后背心口。

“大人且看。这是另外一中杀那女子地方式。从现场看来就是如此。不过这里有个疑问。大人且看。胜手持刀捅地时候这手在哪个位置。胜身长近七尺。难道他杀个小女子还需要蹲着杀不成?因为刀刺进去地时候角度比较。显然不合乎情理。再者说了。女子面色铁青。按学生推理。应该是憋气然后被捅心脏至死。然后凶手才放开。所以刺死只是一个原因。是在心脏被刺穿地情况下窒息死亡。体内应该有内出血。这也是一个疑点。”

“那按肖状师地理论。这胜不是凶手?”王知府问到。

“这胜是杀猪地。学过字没?”

“没有,小时候穷俺娘不给俺学。”

“大人,这胜既然没学过书,想必也不懂得什么风雅啊,品位啊,茶道啊之类地,上流社会的东西他不懂,我说的没错吧。但是根据我观察,这桌子上有两杯茶水,无论是茶还是茶具或者茶水都非常讲究,杯子的摆放,格局,明显和这死者还有胜生活中接触地那些东西不一样。如果只是想宣淫,那么两人尽可享受露水之欢,何必连这些小细节都注意到了呢?

房间里有一屏风,选料黑厚,不能透风,不可视后也。如果那里藏着一个人,就完全有可能,而且按照柳女死的地点,正在屏风前不远,如果有人躲在那里杀人并不难。屏风后就是窗户,窗户本就开了,那里是花园水榭,却只是用来欣赏,平日里不曾有人去访,也是非常值得怀疑。”

“你的意思?就是说凶手另有其人?那么按照你得说法,本官就要问了。为什么胜出现在死者的房间内?如果说柳姑娘不是次人非礼,照你说来而是宣淫,那么他与那人应该是相好才对,按照你的说法她并无挣扎,为何会被人从背后杀死?”王知府问到。

肖遥微微一笑:“这些问题还得请到掌柜,小二等人来问清楚,然后在周围拜访群众,调查情况之后才可能知晓。而且学生并无说胜一定不是凶手,但是作为他的状师,我会尽量查明真相,如果他实属清白,我定会帮他还以清白。如果确实系胜杀人,虽然收人钱财,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学生自然不会为了区区小钱坏了自己名声。”

胜一听这人不是自己请的啊,自己也没给他钱啊,显然是有意帮助自己,当下感激地看了肖遥两眼。

“既然如此,也就是说你没有证据,既然没有证据,那么你如何让本官信服啊!?”

“学生有这个为证,希望大人给学生两日,如果两日后找不出证据,那么学生当放弃此案。”说完亲自递过去一张折起来的纸。

王知府接过,看了一眼肖遥,顿时觉得这个家伙有些不识时务,若不是因为这类人不好惹,自己早就给他三十大板了,竟然还吹胡子瞪眼地问自己要宽限两日,边准备看纸的时候边一拍惊堂木:“由于本案尚在审理之中,案情扑朔迷离,先打胜十大板,柳氏两大板,然后把胜收监。”

说到这里,他把纸打了开,不过当打开一点,他眼睛顿时一亮,忙把纸合好,又看了砍周围,无论是师爷还是其他人都没看到。

令也发出,这人就挨板子,他这不是闲着没事做随便打几下耍耍官威,不过没想这肖遥竟然夹了张一百两地银票给自己,当下乐了。

不过他觉得自己既然说要打了,那就得打,和皇帝一样,这当官的说地话就得算话,而且还好自己判的不重,只是略微惩戒,无伤大雅,又可以掩盖自己收钱的真相。

这时候身边师爷走了上来:“大人,这是何证据,且让学生一看。”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你除了舌头长点还有什么能耐,案子这么简单我自己处理不来要你处理?到底你是知府还是我是知府?”

吓的那师爷急忙后退,大叫不敢。

两人被打完,都是躺在地上不动弹,那老妇人两棍子下去就哇哇大叫,反观这胜,十棍子下去就像个没事人一般,一点表情都没有。

“恩,为官,就是要为民解忧,排难,为民做主,但是也不能诬陷好人是不?今天这事还有待查证,本官特别委任肖先生代本官彻查此事,如无证据,两日正午宣判胜杀人罪名成立,如能找到证据就当场释放,现在先收监,来人,押下去!”王知府嘿嘿一笑:“退堂!”

肖遥心说你这小官还挺有架子,看到老人倒地,就欲去扶,却遭到了老人仇视。

“滚开!你这个畜生!亏我还以为你是人,原不过是收了银子地走狗。”

“老人家不要这么说,我也是秉公办事,我总觉得凶手另有其人,如果不查出来首先就是对不起胜,他含冤入狱最后郁闷至死,你于心何忍。

再者说了,让真正地凶手肖遥法外,你女儿就能安息了?”

“哎呀!我一个孤老婆子是无权无,

叮当响,本来还有一女儿养我,如今却是没人养我,过啊?”边说边哭,却被两官差架着推出大堂:“要哭去外头哭去,这里是什么地方,在哭把你关起来。”

老太婆当场吓的就不哭了,肖遥看看好笑,从怀中摸出了一小锭银子:“老人家,你先拿着,有困难啊找我帮忙,你不是还三儿子么,这几个儿子难道都不养你?”

见到银子老人立即变了脸了,肖遥见老人行动不便便主动要求把她背起,老人也不拒绝。

肖遥知道这老人也是破案的一个点,就算没线索也没坏处,相处的好点至少老人不会捣乱,自己也可以安心点,那点小钱自己根本不在乎。

“我的三个儿子都不要我了啊,他门不养我,还老打我,你看我着手上脚上都他门打的,我哪敢上门啊。”

“哼!天下还有此逆子,你为何不击鼓找大人帮你解决困难?”

“一般事情我等小老百姓敢找官府,官府之人凶悍,不骂你打你就算不错的了,还会帮你?你若是有钱就不一样了,没钱没理你。况且就算官府判了,只要人一走,过几日几个儿子打的更凶,我还是宁愿出去自己过,不然的话我肯定会被打死地。”

“不打紧,你带去。”肖遥笑笑:“我保证把你儿子教育好。”

“真的?”

“我为何骗你?”

“那老身怎敢劳驾您啊,可是大官人啊,连官老爷都对您客客气气的。”

“不事,你就指着我去你儿子家吧。”

天湖着肖遥,肖遥背着老人老到了一间还酸可以的大宅子门口停下了,大门虽然有些破旧,但是还算不错,门口贴着一福字已经有些模糊不清,进门看到里面有一排平房,称不上什么大户人家但是看起来日子过地还算可以,不能算是大富却也衣食无忧,光看场地上挂着晒的那些个蜡肉就知道不会穷到哪里去。

院落中有一妇女,看到肖遥前来奇怪,又见肖遥背上老人脸色马上一沉,当下扔下手中衣物不洗直接跑进屋内。

不稍等,屋内出来几个人,三男三女,老妇人指:“正是这三个儿子,和他们地三个老婆。”

“你家儿子和媳妇都不用干活么?”肖遥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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