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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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衫传说-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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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遥此时心中却是如同波涛翻涌一般。好嘛,吴用!嘿,好一个吴用啊!东溪村,唉,可不就是东溪村嘛!自己心中对施耐庵编撰的大都不信,这才忽略了这个地名。否则如何能想不起来呢。

眼看着吴用手脚无措的看着自己,脑子中却是翻翻滚滚地,想着水浒传中记载的吴用的事情:吴用在发迹前,在郓城县东溪村当一名名不见经传的乡村私塾老师,和村长晁盖是发小,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的朋友。二人关系相当铁杆。

刘唐将梁中书地十万贯金珠宝贝即将过境地好消息告诉了晁盖,晁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好朋友吴用,而吴用早已对菲薄地小学老师薪水表示强烈的不满,有这么个发家致富地好机会放在面前,又焉能错过?晁盖尚在为人手问题发呆,吴用脑筋一转,已经想到了三名候补委员,即石碣村的阮氏三雄。而事情的发展也和吴用预料的一样,对于面临即将下岗困境的阮家兄弟,来历不正的巨额财富具有无比地诱惑力。

“智取生辰纲”架构了梁山强盗股份公司的第一笔原始资金,正是这十万贯地金珠,才能让火拼王伦后的梁山有发展壮大的资本。这一笔钱,吴用等人思索良久。筹谋再三,计划可谓滴水不漏。虽然顺利从杨志手上骗得。却因为吴用的一招昏棋,险些前功尽弃,一番心血毁于一旦。

生辰纲失窃,北京市市长梁世杰大怒,勒令管辖黄泥岗地区的济州市公安局十日内破案。济州公安局局长何涛面对毫无头绪的拦路抢劫案,只能听天由命。然而机缘巧合下,由于何局长的弟弟何清在黄泥岗旁地安乐村王家客店。当过一段时间的大堂经理,因此事情柳暗花明。

这王家客店,和如今的宾馆住宿制度有异曲同工之处,小说中借何清的口说道::“不瞒哥哥说,兄弟前日为赌博输了,没一文盘缠,有个一般赌博的,引兄弟去北门外十五里。地名安乐村,有个王家客店内,凑些碎赌。为是官司行下文书来,着落本村,但凡开客店的,须要置立文簿,一面上用勘合印信;每夜有客商来歇宿,须要问他:那里来?何处去?姓甚名谁?做甚买卖?都要抄写在簿子上。官司查照时,每月一次。去里正处报名。为是小二哥不识字,央我替他抄了半个月。当日是六月初三日,有七个贩枣子的客人,推着七辆江州车儿来歇。我却认得一个为头的客人,是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因何认得他?我比先曾跟一个赌汉去投奔他。因此我认得。我写着文簿。问他道:客人高姓?只见一个三髭须白净面皮地抢将过来,答应道:我等姓李。从濠州来贩枣子,去东京卖。我虽写了。有些疑心……后来听得沸沸扬扬地说道:黄泥冈上一伙贩枣子的客人,把蒙汗药麻翻了人,劫了生辰纲去。我猜不是晁保正,却是兀谁!”

何清口中的“三髭须白净面皮的”的汉子,便是我们本文的主人公吴老师。吴老师千算万算,却忘记了“伪装”一条!作为地方名人,晁村长这张脸谁不认识?至少在投宿之时,你们也应该分开登记,刘唐公孙胜可以住一间标准房,三阮可以住一间三人房,而经常抛头露面的晁吴人应该装作和他们完全不认识才对!到了黄泥岗上你可以脱下伪装,然而在此之前,怎么能堂而皇之当众说谎?这吴用还真拿村长不当干部。并且跳过领导抢答,这也未免胆子太大了罢?再说了,你们化装成无证小商贩,七个人哪有那么巧全部姓“李”?撒谎也要下点本钱嘛!

吴用百密一疏!为此七人付出了昂贵的学费…………抛家弃业上梁山,而重要的串场演员白胜也被人民公安抓获,并且当了无耻地叛徒。这场不光彩的经历,直接导致了白胜在未来梁山上的可悲地位。

晁盖等七人上了梁山,王伦向来心胸狭窄,因此表里不一。晁盖是个直性的人,满心欢喜,以为找到了乌托邦美好世界;吴用不一般!他不仅看出王伦的居心,而且还看出林冲地不满!要说厚黑学,整个梁山上,能够超过吴用地,也只有将来的宋江了!

而正是吴用地煽风点火,导致林冲脾气发作,梁山从此易主。在这场喋血内战中,晁家军几乎兵不血刃,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拦路石一脚踢开。论功劳,吴用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在这场逼宫好戏中,不仅扶正了天王地老大位置,而且自己顺利成为二把手…………此战一举奠定吴老师在日后梁山上的地位,从未脱离出核心领导班子的范围。对吴用来讲,可谓意义重大。

吴用在“血泊里拽过头把交椅来,便纳林冲坐地”,这满地的鲜血,吴用都来不及清洗,就将自己的将来,建立在前任强盗头子的尸身上。而正和他预料的一样,林冲完全是出于义愤才慷然出手,对于首席CEO的位置,没有任何非份之想。

这一幕惊心动魄的故事,七百年后,也只有法国的拿破仑大帝迫不及待地从教皇手中抢过皇冠戴在自己头上才能相提并论。

由此而来晁盖便和朋友们在梁山开展了逍遥法外的无政府行为,吴老师也顺利实现了自己的家庭梦想。在这场“非常6+1抢劫秀”中,核心的“1”不是晁盖,而是军师吴用!

如果说一次是失误。两次便是错误。吴老师在相同地地方连续又摔了一跤:梁山恩人宋江发配江州,酒后大言浔阳楼提了反诗。由于文字狱事件,眼见得要送命。吴用让戴宗送假信给蔡九知府,拖延时间来救宋江的命。

然而身为小学语文老师地吴用,设计的书信中,印章称谓忘记避讳!而正是这个错误,让同样是落魄文人的黄文炳看出端倪!进而将梁山的诡计一言戳穿!所以虽同为文人,至少在处事精细方面。吴用不如黄文炳多矣!

因为吴用的粗心,给晁盖带来了多少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在江州劫法场战役中,晁盖对吴用已经丧失了信心,参加营救工作的十七名头领,可没有吴军师在内!

吴用知不知道?当然知道!只不过他一直隐忍不发,因为他知道,梁山真正地主人……宋江已经到了!

如果说晁盖是一部楼梯,能够帮助吴用登高望远。那么宋江就是一部电梯………导致吴用飞黄腾达。宋江是个人才啊,绝对是个不世出的厚黑奇才,哪怕吴用道行精深,和宋老大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所以吴用也只得转投到宋江门下!

不得不承认吴用的运气之好,简直可以和当年国足主帅米卢媲美。宋江上梁山第一功是三打祝家庄,吴用在前期没有出场,而缺乏军师的宋江也损兵折将,两下僵持。十分狼狈。而上天送给吴用一个大礼包………登州派八人进身做内应!

孙立等众人皆喜,一齐都依允了。吴用道:“小生今去,也如此见阵,我人马前行,众位好汉随后一发便来。”这个天赐良机。自然不容错过。吴用深知宋江为人。另派裴宣萧让等四人诈了扑天雕李应全家来上山,提前帮宋江实现目标!

而为救失陷华州的史进鲁达。吴用结识了后文重要的人民公仆宿元景,不仅壮大了梁山的实力。而且和政府攀上了关系,为后续的招安工作埋下深厚地基础。

估计宋江内心也暗暗佩服吴用的手段,两人均是心计高深之人,共同的目标使他们迅速站在了同一战线上。从此以后,凡是宋江有所行动,吴用必然献计献策。

宋江当年为了迫使秦明落草,采用冒名顶替的方法,手段之下作,触目惊心。吴用更是青出于蓝:为了拉朱仝下水,指使李逵斧劈四岁的小衙内!手段残忍,令人发指;防止呼延灼反悔,逼迫他反间破了青州城,由此绝了呼延灼之念;为了骗卢俊义上山,险些害得他家破人亡,还捎带石秀遭受无妄之灾,在北京大牢里蹲了半年。换句话说,只要宋江看上的人才,吴用一定想方设法搞到手!

而后晁盖不听劝阻,执意攻打曾头市,终是丧命。吴用即失去了原始老大,更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新任公司总裁宋江老大的怀中。利用双面间谍郁保四,破了曾头市。而对于活捉了史文恭的卢俊义燕青,也是吴用明里暗里阻挠晁盖遗言地实现,从而使宋老大的江山坐的铁桶般稳当!

至此吴用达到了事业的顶峰,梁山不停壮大,连政府也感到害怕,童贯高俅连续征讨,先后失利。

而在擒获高俅后,居然又放了他。当时吴用没有拦阻,却在事后道:我观此人,生的蜂目蛇形,是个转面忘恩之人。他折了许多军马,废了朝廷许多钱粮,回到京师,必然推病不出,朦胧奏过天子,权将军士歇息,萧让、乐和软监在府里。若要等招安,空劳神力!

想到这里,这水浒传中,老施笔下地吴用,只不过是一个玩阴谋地高手,对于阳谋却是水平一般,实在是但不得大任。故而,在最后却是仍然逃不脱一个自缢而亡的下场,可发一叹。

肖遥望着越来越窘迫地吴用,心思电转,书中毕竟是书中,实不知这个现实中的吴用,又是怎样地一个人呢?自己要用他,又将如何用呢?

第六十六章:管家到手了

眼见对面吴用白皙的面皮,已是如同猪肝眼色一般了,便是身旁的武松也感到了一丝不对劲,肖遥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对着吴用拱手道“抱歉抱歉,加亮休怪,方才某突地记起一事,有些走神。怠慢之处,尚望海涵。”

吴用见他终是说了话,心中顿时大松了口气儿。话说任是谁,让人这么直勾勾的瞪上这么久,都不是件可心的事儿。此时听肖遥道歉,吴用心下虽是疑惑,但也不好再有所表示了。

当下躬身道“二哥客气了,些许小事,勿需挂怀。”肖遥深深看了他一眼,四人便一同回转了张大哥的小店。

待到三人围案坐下,那张大哥又切了满满一盘羊肉出来,道是难得几位贵客上门,坚决不肯收肖遥的银钱。肖遥见他憨憨的面孔,一副倔强之色,也只得随了他去。张大哥方才欢天喜地的退了下去。

几人谈了起来,自天文地理,时事人政尽数涉及。吴用倒是对答如流,虽说一些观点碍于现下历史局限,回答的有些想当然,但总体上绝对可算得上一个名士。及至谈及诗词,肖遥指着壁上所留那诗笑道“我观加亮满怀宏图抱负,怎的后面却又如此颓丧?”

吴用面上一暗,这才说了起来。****原来他不是不曾去想谋个官身,只是每次统考之时,却要被众多胥吏,索取银钱。想他一个穷教书先生,村里人虽说是尚算安宁,但哪有许多余钱。故而,他总是推脱众人的束侑。如此一来,又从何处去寻那银钱打点。心中不忿之余。想要上告,却悲哀的发现。越往上去,那索取的费用越高。别说告状了,就是想要见上那些大人一面,只门房上的打点,就比那胥吏要的还多。

他满眼望去,但觉一片黑暗。心伤之余,愤而弃了出仕之念。转而静心隐居,既不能以胸中所学济世,那么不如回身多为乡亲父老做点事情,自己这点学问,尽数教了村中孩童,或许日后能有一二学生,时来运转,能谋个一官半职。他这做先生地,也自面上有光了。

只是这些话,说来简单,但要真的彻底放下,却也绝不是那般容易之事。他虽是觉得出仕之念,但每每想起自己一身学问,竟是毁于胥吏之手,便不由地郁闷难言。那日触动心事,喝的多了。这才在大醉之下,于壁上题诗,聊发一番牢骚。

肖遥闻听暗暗点头,这吴用一身所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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