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灵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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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灵玄变-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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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识探知,人影就是狐修变化。
  日间里,在武当山巅,紫霄殿后绝壁之洞府处,交过手的那个狐修。
  此时,它一付道人打扮,吊在屋檐下,犹如武林高手一般地窥视。
  屋内,方程的身形躺在床上,正蒙头酣睡,呼噜打得山响,把窗户上的破损纸洞处吹得呼嗒不停。
  狐修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时机。
  方程正在屋内睡觉,正是它动手的好时机。
  方程的神识越过狐修的身形,直直腾空,从空中寻找观内异常之处。
  观内没有一处灯光,也没有一处不正常的地方。
  伴着方程传出的呼噜声,还有几处参差不齐的呼噜声响应着。断断续续地声响,衬着观内清冷的月光。
  月光铺在观内的地上,静寂无人,恍然如一地白雪般地清冷,透出一丝的寒气。
  寒气中,方程的神识也是一个寒颤!
  还忘了狐修神识也是超常过人的。它的神识去哪儿了?
  方程驱动神识,顺了狐修的身形所在,一路寻息找去,很快就在子虚道人的宿处找到狐修的神识。
  它正在追问子虚道人一些事情,其中就最为重要的就是“为何要停止摆摊?”,还有就是“住在观内的那个人是什么来头?”
  子虚道人倒是在暗中回答得镇定。黑暗中看不清脸色,不过从语气上来听,他内心有方程保底,没怕狐修什么。
  他编了些话语,应付着狐修:“你把招去的徒弟全部当作陪练了,不给我们留下几个弟子,这有违当初的约定。”
  “其次,摆摊这么多时日了,声势造出去了,再没必要在那树下受日晒风吹之苦,回到观内还是一样寻找。”子虚道人仍然虚与委蛇。
  “再者,数万人里还没有寻见那个极有天分的人,肯定是缘份不到啊。如此下去,只会招惹些高人来砸场子就麻烦了,回到观内就不会有此担忧了。”
  狐修紧接着逼问“住在观内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来头?我怎么好象在武当山巅遇到过这人。好象是个厉害角色。”
  子虚道人顿了顿,仍是慢条斯理地回答:“那个小友,原本就在武当山上修行,他是武当山道长的嫡传弟子,当然是有些天分及道行的。这次,他是受武当山道长之命,前来知会我一些道家事宜,其中就有出观摆摊课卦一事,不易久长。”
  子虚道人看样子是说服了狐修,他轻松地转移了话题,“我与道友有缘,夜间,有些体会,互相交流了一下。天色已晚,就住下了,明日我要随他去武当山访友,正好一路同行。”
  “不知狐道友,你近日如何?为何白天,我遇到一位求助的壮汉,寻不见你的神识呢?可把我好急一番。”
  子虚道人开始反问起狐修来,狐修一语未发。
  子虚道人见狐修没有置疑,就顺着说了下去。
  “寻不到你的神识,幸亏住下的小道友道行颇深,关键时刻帮了一把,解开难题。要不然,贫道可真就丢人现眼了。今后还有何颜面摆摊课卦啊?”
  子虚道人说着,掌握了话语主动权,就不由地透出些方程小道友的厉害道行来,震慑一下狐修。
  “小道友的神识也非常人所能及,遇到难题,直接顺着我的神识,瞬间就把事情的原委及来龙去脉搞清,还把威逼当事人的恶徒摆平了,让求卦人难题得解,息灾。神识和灵能强大无比,手段和智谋都是绝无仅有的。”
  高帽子戴上了,有些发自内心。
  方程暗自笑笑,老道,真不愧为子虚道长,玩的全是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可能是子虚道人把狐修忽悠住了,屋内没有声息。
  狐修的神识返回肉身,它现在最为关心的就是方程这位有些道行深厚的道友了。
  方程也没有犹豫,瞬息回到身形宿处。
  静观那倒挂的狐修身形动了动,然后悄然翻身回到屋顶,顺了屋顶,借力腾空上了银杏树冠。
  然后,它变化身形,恢复真身,一缕烟雾消失在银杏树冠中。
  狐修真是狡猾得很,不着痕迹地探明方程的来头,还懂得避实就虚。智商一点也不比人类修行者的差。
  方程的神识紧跟,寻进狐修消失的银杏树冠中。
  寻着气息,在这参天银杏树冠上,发现一根巨大枝桠受过雷击,中间形成空洞,狐修的气息就消失在这树洞之中。
  银杏树古老,生长年代久远,树高参天,冠阔遮日,很受一些修行者的喜爱。
  因为它树冠接天,承载吸纳日月星辰精华,接收享受风雪雨露滋润,盘结入地的根系吸取借力大地及周边山川河流的能量,自成一方时空,有益于修行者凝气吸能。
  树枝空洞,就是银杏树上有过于招摇或者隐藏于此的修行者作恶,遭到天谴,才被雷击。
  银杏树作为窝藏者,受到牵连,或者说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银杏树大招风,必受其害。
  狐修藏身的树洞,很明显地进行了封印。
  最无辜的还是银杏树,存在树洞,实属无奈,又不可能自毁残枝,只因修行者藏身其中,无端惹祸上身。
  自从狐修占得此洞,银杏树可没少受罪,不仅任由狐修引雷电火球上身,供它吸纳灵能。
  还要受它驱使,把根系里吸收蓄积的大地灵能,在树洞的最里面开口处,让狐修吸收一些。
  这种痛苦,银杏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它无法清除狐修,只有甘受凌辱。
  方程的到来,让银杏树盼到了救星。
  它驱动神识,主动与方程交流起来,如此这般地求援一番,还把那段枯坏的树洞处自动剥落出白皮,作了标记。
  方程心领神会,决定帮老银杏树一把,也顺带把狐修的洞府清除掉,逼狐修现形,视情处置这个异类修行者。
  银杏树大,枝干也非常粗大。
  为了避免对银杏树的骚扰,减少它的痛苦,方程目测丈量好位置及力度,决定变身九灵剑,给银杏树来个爽快的。
  如果让三侠客或者灵宠再折腾,恐怕银杏树就要三年不结果,才能恢得得元气。
  方程腾空,驱动灵能变化成一柄青幽幽的九灵剑,寒光四射,直直地切向银杏树的粗大枝桠。
  剑气如霜,力度恰到好处,那段枝桠应声而落。看上去,就如同用锋利的手术刀切去一条细细的枝条那么简单。
  银杏树安然无恙,切过的地方平展如镜,很快就被它自身冒出的汁液覆盖,结成一层痂,护了起来。
  落地的枝桠,空洞里,狐修受惊窜出,同时摔出一些动物的皮毛、骨骼。
  狐修果然令人失望,看上去道貌岸然,实际上暗中作恶多端。动物皮毛、骨骼,肯定是它偷袭附近的生灵所为。
  单凭这一点,它就有违道家修行之清规,修练成道,也是邪修。
  方程决定不再留它在凡世间,必须把它挫骨扬灰、焚尸灭迹,还要把它的魂魄全部粉碎,不让它再度转世。
  狐修显然是大惊失色,身形不变,顺着一缕烟雾,逃窜而去,极可能回它的老巢去吧?
  方程心中有底,耐心十足,不再急于马上灭掉狐修。
  先逼它显出原形,暴露出恶行的全部真相,再把它毁灭掉也不迟,魂飞魄散得也心甘情愿。
  神识返回道观,收敛身形,方程安然睡去。
  明天,与子虚道人一路同行,去武当山拜访过武当道长,然后再去理论狐修之事。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惩除邪灵,也要借机警示教育凡世修行者,如此才是大道。

  ☆、82。第82章 隐瞒不住

  第八十二章隐瞒不住
  次日,太阳出来了,方程才起床在道观里散步起来,顺道进行了一番观察和游览。
  朝阳升起,迎着银杏树冠。晨雾中,阳光透射过树冠,一缕一缕的,格外刺眼。
  道观青黑色的屋顶,在阳光里透出古朴的苍桑感,如同一位老人向世人诉说着它不凡的历史。
  方程刚出道观的内门,就望见主殿处早有道徒在打扫卫生,清理信众上香留下的垃圾。
  子虚道长在边上习练着太极拳,监督着徒弟们的工作。
  一幅勤劳的修行场景,打扫完卫生,再给他们的道家鼻祖供奉了鲜果及香烛之类。
  徒弟们一脸的虔诚,有条不紊地依次收拾着,看来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效率蛮高的。
  子虚道长的太极拳行云流水,十分熟练,眼睛内观着心,余光捎带着弟子们。
  在众弟子中,有一位大师兄模样的在边上指挥着,提醒着注意事项,时不时地把不到位的地方,再修正一番。
  方程看子虚道长功夫修练的很深厚,却一点不外露,明白他是个内敛之人。
  道家修为,崇尚自然,得道自然,讲究深藏不露。
  他走上前去,打了招呼,有些事情想问子虚道长。
  子虚道长见到方程,就有条不紊地收功,在一个小段结尾处,停下练习太极拳的动作。
  他习惯性地理了一把胡须,一弹拭练功时卷起的袖口,微笑着向方程一揖。
  “由先生,昨晚休息得可好?道观里清静,应该睡得不错吧?”
  方程没有立即回应子虚道长的问候,转身继续向前走,摆手招呼子虚道长随他走。
  他不想在弟子们的面前,损折了子虚道长的面子。
  子虚道不及时告知昨夜之事,竟然还想忽悠自己,这让方程有些恼火。
  但虑及子虚道长还要管理主持道观,就给他在弟子面前保留些面子,忍住怒气。
  道长也看出了方程明显不高兴,没敢马虎,快走几步,紧跟上方程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一起出了道观的第二道内门。
  方程一路快走,沉默不语,直接在前面带着子虚道长,出了道观的大门。
  有时沉默不语,比发出怒气,更有威压。
  子虚道长忐忑不安地跟随着,亦步亦趋,陪了若干小心。
  方程走到一处能够俯瞰道观的高处,远离开道观内各处打扫卫生的弟子们,方才停下脚步来。
  站立此处,恰好位于道观与银杏树的中间,再看道观,顺着阳光照射,略有俯瞰的感觉,道观的全貌一览无余。
  道观从大门进去,经过三个主殿和道人们生活的内宫,就没有什么建筑了。
  然后顺着道观的中轴线延伸远处,正对着一座山峰,显然道观选建在山峰的龙脉上。
  由西向东,道观与银杏树对应着,把一方山川的灵气全部聚集吸纳于此。
  凤雏的墓穴,正在银杏树荫的遮护下,取东南西北向,枕在山峰的龙脉上。
  打量山峰轮廓,明显地呈笔架结构,颇有深意。
  方程粗略地观察这方风水,转过脸来,定睛看着子虚道长。
  子虚道长满脸的汗水,有被方程的冷脸沉默惊吓出的虚汗,也有刚才练拳热身出的汗。
  面对方程冷凝的目光,他心虚愧疚。
  “这,这,我还有事隐瞒没说。昨晚,狐修来过道观,被我编话,打发走了。”
  子虚道长看自己说的,方程心知肚明,忍不住用袖口擦了擦冒出的冷汗。
  “它来做了些什么?你们还有什么联系方式?”方程冷脸厉声地问着子虚道长。
  “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让我知道啊?”
  连声问话,把子虚道长逼问急了。
  他脸色发白,结结巴巴地辨解“我只是不想打扰您,深更半夜的,编几句大话,就把它给支派走了。我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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