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系水中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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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系水中仙-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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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她的一颗心越想越焦急,眼眶也跟着湿润起来。

  「小姐,我求求你快点出来好不好?」噙着泪,春梅语带哭音的呼喊着。

  这时,彷佛像是要响应她的呼唤似地,有人用力的拍了她背部一下,害她吓得花容失色,差点尖声惊叫。

  「你怎么了?怎哭丧着脸?是不是你家里有谁过世了?」

  春梅一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刻气急败坏的转过身,「小姐,你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哦,有比吃黄连还苦吗?」白水灵浅笑的逗弄她。

  春梅听了差点吐血,「小姐啊,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老爷和夫人都已经……唔……」

  白水灵伸手摀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春梅,我发觉你真的是越来越吵了,一点都不像以前那样可爱。」说完,她才放开手,然后转身就走。

  春梅瞪大眼睛,一脸委屈的跟在她后头埋怨道:「还不都是小姐害的,要不是你每天跑得不见踪影,我也不会……」

  「你说够了没有……」白水灵无奈的转过头瞪她,还刻意拉长尾音。「又不是早晚三炷香,你要说的话我都会背了。」哼!真不知谁才是主子。

  「可是小姐啊……」

  「又怎么了?」这回白水灵连头都懒得转。

  「这条路并不是回房间的方向。」春梅越走越觉得奇怪。

  「我知道。」

  「那……」心中的疑惑上升。

  「我要出去。」

  「你要出去?!」」春梅震惊的倒抽一口气,这还得了?

  「你小声点,我没耳背,用不着那么大声。」白水灵停下来警告她。

  「不行啦,小姐!今天是老爷和夫人回来的日子,你千万不能出去呀!」春梅一颗心急得团团转。

  白水灵顿时觉得好笑,「是谁说老爷和夫人回来,我就不能出去?」她要是想出去,没人能拦得了她。

  「但……但……」春梅焦急得说不出话。

  「蛋在鸡笼里,要多少有多少。」她语带取笑的说。

  「小姐……」

  「好了好了,我是故意骗你的!」白水灵摇头叹息道,「其实我是口渴,想到厨娘那边讨一杯茶喝。」

  春梅一听,立即松了一口气,「我的好小姐,这种事情交代春梅去就行了,何必劳你亲自到厨房。」服侍小姐本来就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房等你。」白水灵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记得,别让我等太久。」

  「是,春梅马上去。」她点头如捣蒜的往厨房方向跑去。

  望着春梅逐渐远去的身形,留在原地的白水灵不由得漾起狡猾的微笑。

  当一阵轻风卷起地上落叶时,林径已然失去她的踪影。 
          
 
 
 

第二章
 
 


  花坞是西湖河畔最有名的一家妓院,妓院内迎客的姑娘虽多不可数,但个个却都是经过一番精心调教,伺候的功夫足以教那些上门寻欢的爷儿们销魂不已。

  当然,凡是妓院必有一个艳冠群芳的花魁,抢尽西湖锋头的花坞也不例外。

  美貌名妓沉飘飘即是百花之冠,一些达官贵人们莫不双手捧着银两,想见她美丽的娇颜一面。

  只是沉飘飘的目光向来过高,并不是每个上花坞来销魂的人都能见到她,除了第一眼即叫她爱恋上的。

  「唔……端爷……」

  不绝于耳的吟哦声,断断续续地飘扬在欢爱气息浓厚的雅房内。

  沉飘飘双腿大开地勾住有力的腰身,半褪的肚兜掩不住弹蹦而出的硕大乳防。

  她紧紧地攀着结实的手臂,腹部像涌起波波热浪似的,任由他火热的灼挺在她体内冲刺,欢愉与痛苦的表情交织在她美艳的娇容上。

  只是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一点也融化不了脸上的严寒,他用视若无睹的冷漠眼神在她体内狂乱的抽动肆虐。

  「唔……端爷,可以了……」沉飘飘发出欲仙欲死的嘤咛,显然已承受不住这永无止境的xing爱欢愉。

  并没有缓下动作,反而像是要发泄过多的精力般,更加剧烈地撞击着她丰盈的娇躯,双手无情地揉捏她高挺浑圆的双峰。

  「哦……」沈飘飘美丽的眸子半睁,迷恋又贪婪地望着他。

  绝凛的眸芒掠过眼中,他加快律动的节奏,直到一阵充实而饱满的痉挛降临,沉飘飘尖叫出声,在极乐的欢愉折磨下,终于承受不住地昏死过去。

  马上不留情的抽身,在宣泄过后,稍稍获得控制的意识,才不至于有杀人的念头。

  自从水中仙子由他手中逃离之后,他的情绪就一直处于极度阴晴不定的状态下,所以他必须找女人来发泄他犹如排山倒海的郁闷,否则他真会因挺不住而爆开来。

  「大当家。」门外忽然响起冷焰的声音。

  冷眼一凛,沉声道:「进来。」

  「启禀大当家,发现上官青云的踪迹了。」无视于沉飘飘一丝不挂的赤裸春光,冷焰态度严谨的报告着。

  「要闲云先行跟上,其余等我的命令。」面无表情地吐着无温语调。

  「是。」他衔命告退。

  「等等,我要你找的人找到了没有?」的眼眸快速闪过一抹复杂的幽邃。

  冷焰一脸恭敬的摇头,「属下搜遍整个山林,就是没有找到大当家所形容的女子。」

  蓦然闭眼又睁开,眼中的寒意似乎更深沉。

  「那就往杭州和洛阳这两个方向去找。」冷冽的声音清晰逸出,他就不相信她会突然凭空消失。

  「是!属下马上去办。」

  ※※※

  「唔……唔……」

  一阵阵令人鼻酸的哭泣声传来,让正在整理花圃的阿土伯感到讶异,不由得随着哭声举步循去。

  当他瞧见蹲在墙角偷偷哭泣的春梅时,便露出一脸慈祥和蔼的笑容。

  「怎么了?小春桃,是谁欺负你了?」瞧瞧,一双眼睛哭得像兔子眼似的,真是可怜呀!

  「唔……唔……小姐……小姐又不见了。」春梅不断的掉眼泪,并努力睁大肿得像核桃似的小眼。

  「这很正常嘛?」阿士伯莞尔一笑,脸上有着见怪不怪的表情。

  这白云山庄的水灵小姐从孩童时就爱玩失踪的把戏,庄内上下有谁不知,早就习以为常了。

  「可……可是小姐明明答应要回房间等我……」结果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想也知道她又笨到上了小姐的当。

  「好了,别哭了,哭多了对眼睛可不好。」阿士伯安慰的拍着她的肩。

  春梅听话的擦干眼泪,仰头可怜兮兮的问他,「阿土伯,你到处走动的机会最多,说不定有看到小姐往哪里去才对,是不是?」

  「这……我一早就待在花园里修剪花草,也没离开过半步……」阿士伯搔搔耳朵,眼中有着一抹歉然。「帮不上你的忙,实在是很对不住。」

  「不!你别这么说,是我不好。」春梅认命的站起身,抽噎道:「要不是我这张嘴闲不住,在厨房和王嬷嬷多聊了两句,小姐也不会偷溜不见。」

  事实上,她也已经看破,并且有着接受老爷和夫人责罚的心理准备。

  「咦!这……小姐该不会又上楼家赌坊去了吧?」阿土伯忽然冒出一句。

  听了阿士伯这如醒脑丸似的话,春梅原本黯沉的脸立即光亮起来。

  「对对对?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呢?」她兴奋不已的猛点头。

  依小姐那爱玩又怕无聊的性子,一定又是上楼家赌坊去找水仙小姐解闷。

  太好了!这下有了目标,找人就不是难事。

  「谢谢你,阿土伯,那我马上就去把小姐找回来!」说完,春梅立刻往侧门快捷方式的街道跑去。

  虽说小姐的那一票莫逆之交她都见过,不过其中尤以最温柔美丽的水仙小姐给她的印象最佳,也最符合她心中对名门闺秀的期许。

  但,这倒不是说水银小姐或者是水晶小姐有什么不好,只是她们离经叛道的怪异性格,都跟她小姐一样不分轩轾。

  而她呢,则是宁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并不是她杞人忧天,而是太了解这不足为外人道的个中秘辛,当然会自动自发的对她们敬而远之,以免突来不测风云,成了她们的俎上肉。

  就拿水银小姐来说。

  虽然美若天仙,但也是个让人肃然起敬的恶女,恶到就连一些专门欺负善良百姓的地痞流氓见到她,都会自动自发的靠边闪,以免下场成了中元普渡时,摆在供桌上拜拜的猪头。

  而水晶小姐就更不用说。

  艳丽无双、妩媚性感的外表,时常会为她招惹来一些无妄之灾,尤其是自喻风流倜傥,实则不自量力的登徒子,常常会因为色迷心窍,忘了「美丽的女人最危险」这句千古明训。

  而后果当然可想而知。

  调戏美人不成的下场,当然是被打回原形,让拜拜的供桌上,又多一副凑热闹的牲品。

  所以说,虽然她私底下很尊敬她们那些为民除害、造福乡里的义举,但基于顾全小命着想,除非是万不得已,否则她宁可问她们远一些。

  也还好她现在要去的地方是水仙小姐家所开设的赌坊,想起善解人意的水仙小姐,就让春梅不禁羡慕起跟在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夏兰。

  一样是为人婢者,为何命运会有天地之差?

  要是她家小姐能有水仙小姐一半的温柔可人,那她也就用不着这么辛苦找人。

  连叹三声,春梅心中无限哀戚。

  望着逐渐远去的春梅,留在原地的阿土伯不禁摇头叹息。

  「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真不知道小姐那古灵精怪的性子,将来有谁能够管得住哦!」他喃喃自语的道。

  老爷和夫人是别指望了,要说大少爷的话,那更是提都甭提。

  试问,山庄里上上下下有谁不知道,年纪大了小姐将近十个年头有余的玉楼少爷,有着极为严重的恋妹情结,是标准的有妹万事足,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小姐说。

  可怜哟!照这样说起来,老爷和夫人这一家子还真是上下不济,竟然没有一个人制得了小姐这天生的磨人精。

  看来,这唯一的期盼,就只能仰仗未来的姑爷了。

  唉……※※※

  「下好离手!下好离手?」庄家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楼家赌坊内回荡。

  这洛阳城县内,最富盛名的楼家赌坊,是出了名的公正无私,任何想在这儿耍老千的玩家,都只能落得一个万劫不复的下场。

  所以,只要到过楼家赌坊的人都知道,手脚干净是保命的不二法则。

  但,今天楼家赌坊内的情况实在是有点诡异,所有赌客的目光皆不由自主的往同一个方向飘去。

  「来呀,快瞧瞧?」

  那庄家悦耳甜腻的吆喝声,在吵杂喧嚣的赌场内,就像是骇浪中的一股清流,教人神清气爽,通体舒畅。

  只是那弱小身子显得太过细瘦,彷佛风轻轻一吹就会不支倒地,整个身躯藏在一套过大的白色锦袍中。

  但这还不是最怪异的,最令人感到不协调的地方,就是那庄家小小的头上,竟戴了顶过大的文人帽。

  那低低的帽檐几乎遮去庄家一大半的脸庞,而其余的另一半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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