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帘幽梦同人)(一帘幽梦)奇妙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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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幽梦同人)(一帘幽梦)奇妙物语-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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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那好吧!”汪紫菱被说动了,“但是我一定要写一本纪念妈妈和绿萍!”她坚定的说,“我要让所有人都记住她们。”
  费云帆为妻子的善良和坚强所打动,动情地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两个人拉下了珠帘,躺在床上陷入了夫妻间甜蜜的时刻,甜言蜜语,如胶似漆。
  但是时间是个调皮的孩子,它不是某些人设定好的机器,可以分秒不差的走出一条道路来,它喜欢动来动去,破坏一切它可以破坏的东西。
  譬如爱情,譬如永恒。
  事情没有费云帆和汪紫菱想象得那么顺利。刚把葬礼的准备工作交给楚家和汪展鹏一个礼拜,就出了岔子。
  刘雨珊怒气冲天地打电话到法国,在汪紫菱还没说话前就劈头盖脸的把她臭骂了一顿。
  “李阿姨和绿萍姐究竟是谁的亲人啊!你凭什么让楚沛和我妈去操办她们的葬礼?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圣母吗?很伟大么!你就是个废物,你离开了费云帆什么都不是你知道么!你从来就只知道高高在上的坐在椅子上,眼泪汪汪的指挥所有人为你忙上忙下。你把眼泪当成武器,打败了李阿姨,打败了绿萍姐,打败了楚濂楚沛,但是你打败不了我!你知不知道我妈妈为了忙葬礼的事情差点流产啊?楚沛也忙到犯了压力性胃炎,爸爸现在一边要忙公司的事情一边要照顾我妈根本就已经焦头烂额了!所有人都为了你,为了你一个人的一句话而忙得前仰马翻的。麻烦你大小姐屈尊降贵地动动自己的脚,从法国飞回来!别让不相干的人再为了你们家的家事而忙活了!”
  等汪紫菱从茫然中回过神来,刘雨珊已经把电话给挂了。之后再给她打电话就是关机的提示音。
  满腔委屈无法发泄的汪紫菱扑到了枕头上,哭了整整一个下午。等费云帆回家时,她的眼睛已经肿得像核桃似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只知道不断地抽噎。
  费云帆好不容易从女仆口中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气得一把拽下领结扔到了地上,气急败坏的说:“我就知道沈随心不是什么好人!大家都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我原本还不信,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刘雨珊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私生女,也敢指着我妻子的鼻子骂人?!真是反了天了。”
  于是接下来又是一场费云帆和汪楚两家的拉锯骂战。为了操持葬礼忙得头晕转向的楚家非但没得到一句安慰或者夸奖,反倒是无缘无故的成了小人,气得他们直接撂了单子——不干了!反正李舜娟和汪绿萍早就和楚家没关系了。他们干嘛要为了不相干的人而忙活啊?还净干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汪展鹏也在电话里对汪紫菱有些微词,他认为自己和李舜娟已经离婚了,操办绿萍的葬礼就已经让他很吃力了。现在沈随心又躺在医院里不能动弹,她肚子里的可是个宝贵的男孩子!高龄产妇生子很困难的,汪紫菱又不是小孩子了,她要更听话更懂事才对。
  这番话气得费云帆冷哼两声,都不想和汪展鹏这种不要脸的人多说废话了。
  就在费云帆气愤汪紫菱委屈,但是李舜娟和汪绿萍的葬礼还是没有半点动静的情况下,一通电话从国内打了过去,彻底解决了所有人都忽视的燃眉之急。
  “你居然把自己丈母娘和大姨子的葬礼交给楚家!你的脑子都喂狗了是不是?!智商都分享给你老婆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我们费家的?!”费老子老当益壮的在电话那头怒吼道,“是是是,你老婆比天还高,你老婆比主席还重要,你老婆比圣母还纯洁!你老婆那么尊贵,叫你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半点操劳。这我懂,我懂。但你为什么要把葬礼交给…交给你大姨子的前夫去完成?你早上出门吃屎了吧!我把你哥哥放在哪里?你又把我放在哪里?!你个忤逆子——”
  费云帆在电话那头不屑的撇撇嘴,爸爸永远都看不见他的努力。永远都只知道说哥哥哥哥哥哥。明明他比哥哥更优秀,可是爸爸却一定要把费氏集团留给哥哥!他一个人辛辛苦苦白手起家在法国,建立起了那么庞大的香水帝国,爸爸和妈妈还是只知道称赞哥哥。
  算了,他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反正李舜娟也是哥哥和嫂子的朋友。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葬礼的时间定了通知我们一声就好了。”说完费云帆就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地球另一边的费老爷子气得直跳脚,指着电话咆哮道:“这个逆子,看看他说得还是人话吗?!和他老婆越来越像了。真是两个冷血动物!自己的亲妈亲姐姐都比不上她自己的一根毫毛重要!这种人怎么配做费家的儿媳妇!哼!”
  最后葬礼被李家和费家同时接手,李舜娟的葬礼由她的娘家李家操办,汪绿萍的葬礼则由费家操办。
  这场轰轰烈烈的闹剧,才终于落下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七点更新。

  ☆、《皮囊》

  3
  葬礼那天,天上飘着毛毛细雨。因为费高翔突然生病了,所以汪紫菱无奈错过了李舜娟和汪绿萍的送别仪式。最后的葬礼,她们紧赶慢赶地跑来,总算是没有错过最后的告别。
  费云舟板着脸,本来想要呵斥不成器的弟弟和弟媳,但是考虑到这是好友舜娟的葬礼也就闭嘴了。他不满地瞪了费云帆两眼,说:“赶紧的,快上去致辞!”
  费云帆松了松领带,冷声道:“紫菱会上去的。”他根本不喜欢舜娟和绿萍,他不会为两个连尊敬都谈不上的人致辞——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
  汪紫菱倒是提前一个月就准备了一份厚厚的演讲稿,她的文字很有魅力,那种会吸引人认同她观点的独特魅力。
  现场有好多年轻的小姑娘都被汪紫菱感动得热泪盈眶,连和汪紫菱冷战了不少天的汪展鹏都意外地有些动容。
  但奇怪的是,某些上了年纪的贵妇都不约而同的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撇嘴。
  雅芙不可置信的低声对丈夫费云舟怒吼:“她怎么可以——居然在葬礼上!说绿萍破坏了她和楚濂的爱情?说舜娟三番四次阻扰她的梦想?这是她的亲姐姐和亲妈,不是她的敌人!她怎么敢!对死者那么不尊重!”
  “说她妈妈是个可悲的女人,一辈子为了掌控爱情不折手段?却无奈只能失去爱情。最后还宽容大量的成全了她父亲和小三的婚外情?!”雅芙翻了个白眼,“这话说出去就算舜娟已经死了,名声也没办法再好起来了!明明是你害怕失去汪家这个后援团,在李家坐视不管的情况下,纵容汪展鹏强迫舜娟离婚的!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人渣。”
  “行了!”费云舟拉了拉妻子的袖子,“你小声点,给绿萍和舜娟留点最后的宁静。”
  “唉……”雅芙深深地闭上眼,“疯了,你们都疯了。迟早会有报应的,看着吧,迟早会有报应的…”
  像是在回应她的话,空气中响起了一声微不可闻叹息,又随着微风飘散到了不可预知的远方。
  葬礼结束后,汪家和楚家为了商讨楚沛和刘雨珊的婚事而聚到了一起。两方家长已经很熟了,两家再次联姻也给他们本来阴沉的事业迎来了新的可能。刘雨珊被大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臊得只能跑到楼上去躲着,话题讨论的另一位对象楚沛就只会傻乎乎地站在原地挠着后脑勺傻笑了。
  所有人里面,只有汪紫菱还沉浸在刚才葬礼的悲伤气氛中,和现场火热的氛围格格不入。这时费云帆推了推她的肩膀,跟她咬耳根道:“你先到楼上去陪刘雨珊吧!”
  汪紫菱点点头,抬头时却突然对上了一个热切的眼神。她茫然地转过头,机械的迈开步伐走上楼梯。
  过去的一切都随着今天绿萍的葬礼而结束了。无论是绿萍和楚濂,还是楚濂和她…
  突然,汪紫菱的左腿像是被千万头白蚁给啃咬了一下,她一个重心不稳,狠狠地倒头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噗通”一声,所有人都被喊到了楼梯口。只见汪紫菱头破血流地躺在地上,费云帆低声说了句“倒霉!都是晦气!”,跑上去用西装盖住了汪紫菱的头部,伸手捂住她还不停在流血的伤口,对着其他手足无措的人咆哮道:“所有人都不准动紫菱,马上打120通知救护车!”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汪紫菱被送上了急救车。费云帆一路紧紧握着汪紫菱的手,直到汪紫菱被送到抢救室门口,两人才被救护人员给强迫分开。
  “我妻子会没事吧?”费云帆拉着医生的手,紧张的问道。
  医生点点头,郑重的保证道:“我会竭尽全力去抢救她的。”
  一边焦急的护士在医生说完后,慌不择路的将他拖进了手术室,就在费云帆忍着巨大悲伤一屁股坐到在抢救室门口的时候,他没有听见护士对医生感慨道:“这个男人还真是痴情,老婆是个残疾人还对她不离不弃的!”
  “多嘴!”医生呵斥道。
  几个小时的抢救后,汪紫菱终于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在外面等得不耐烦的汪展鹏和费云帆立刻迎了上去。一个扑到汪紫菱的床边,一个拉着一起出来的医生的手紧张的问东问西。
  “术后六个小时不能喝水,注意病人的…”
  医生嘱咐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汪展鹏就惊叫了起来。
  “怎么了?”护士不满地对汪展鹏说道,“病人刚动完手术,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你在这儿鬼哭狼嚎什么?”
  “这这这…”汪展鹏吓得倒退了三步,直接摔在了医院光滑的地板上,“这不是我的女儿!不不不,这是我的女儿,但是我今天才刚刚给她办完葬礼!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护士被他说得背脊一凉,骂道:“你这个人瞎说什么呢!”
  汪展鹏却坐在地板上不断地往后滑,眼底里的恐惧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演出来的。他万分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地狱!
  费云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拉开护士,看到了病床上的人的面容——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他现在的心情。惊讶?愤怒?恐惧?但更多的是慌张。床上的这个人分明就是上午刚刚举办完葬礼因为被烧得只剩下骨灰的汪绿萍,他的妻子去哪儿了?他的小紫菱跑到哪里去了?
  “我的妻子呢?”费云帆红着眼问护士,“我的妻子在哪儿?”
  护士深吸了一口气,指着病床说:“这不就是你的妻子么!”
  “不!”费云帆疯狂的喊道,“她不是!”说完他扯着医生的领口质问道:“我的妻子呢?我亲手把她送进的抢救室,我亲眼看着她被你们推进去的,为什么出来的人是绿萍?为什么?!你们对我的妻子做了什么?!”
  医生不好容易在费云帆的摇晃下站稳了身体,强打起精神,严肃的说:“我以我的人格担保,病床上的这个女人就是你送进来的病人。我们医院不会做任何违反社会秩序、捣乱社会风气的事情!请你注意你的用词。”
  “我注意我的用词?”费云帆冷笑了两声,继续咆哮道:“我老婆不见了!你叫我怎么注意自己的用词?!还有什么叫做用你的人格担保?你的人格值几毛钱?有我的妻子重要吗?”
  医生冷眼看着在手术室前面发疯的两个人,其他在手术室前等待的家属都远远地躲开了,还都聚在一起眼神奇怪的窃窃私语。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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