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向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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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左,向右-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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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只得说“那你站到旁边,看我收拾他们”木木摇着头,依依不舍,眼光里是担心和畏惧,南宫烈却笑的淡定自若,他附在木木耳边,“对付他们几个小意思,你拿好手机,一会准备好给我拍照”他信心满满的推开木木,从地上也捡起根棍子,站在几个大汉中间,那一刻木木崇拜的看着他,感觉他的身影很高很大。
  “上——”一个人喊一嗓子,其他几个人像得到命令似的,全疯狗一样扑过来,南宫烈轻笑,抡起手里的棍子呼呼挂风,左挡右打,前后转移,虚虚实实,跟□□个人打斗在一起,居然毫无惧色,而且越打越猛,越打越狠,眼里的笑意越变越张狂,他像杀红眼的猛虎,肆意放纵着心里的愤怒,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此时南宫烈就有种一命抵一命的劲,吓的那几个人退后一步,面面相觑,南宫烈站在中间,他头上挨了一棍,汩汩的血顺着脸颊滴在他白色衬衣上,红了一片,头发因为打架被汗水全部渗湿了,细密的汗珠在他甩头时四处飞溅,脸上也挂了彩,嘴角还有血啧,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伤,最重的估计是左腿,刚才狠狠挨了一棍子,南宫烈应声倒地,但他还是倔强的站了起来,木木在旁边看着,揪心的痛让她摊在地上。
  南宫烈大喝一声,抡开棍子先发制人,他像发疯的猎犬,失去理智,他边打边喊“回去告诉他,有本事自己过来——”
  几个人面对疯狂的南宫烈,最终落荒而逃。
  南宫烈站在他们身后哈哈大笑,木木则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南宫烈搂着她,异常轻松的说“我没事”
  木木却不放心,推着三轮车让他去张医生那里包扎一下,南宫烈有些不情愿,他说我真没事,回家冲个澡,睡一觉明天起来神清气爽,精神百倍,木木不依,梨花带雨的求他,南宫烈只好同意,他得意的问木木“我今天是不是特神勇?”脸上是凯旋大将军的胜利笑容,木木却高兴不起来,她看着他,心里却在想,这次你能躲过,下次呢?下次呢?
  六十
  推开张医生诊所的门,木木和南宫烈都愣住了,就见都江天穿着个白大褂正聚精会神的看张医生给病人看病,一边还做着笔记。张医生见到南宫烈一身血染的风彩,赶紧先让他坐下,南宫烈却因为都江天在,转身就往外走,木木扶着他想劝又觉得南宫烈不会听,只能随他往外走,都江天拦在门口,“阿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张医生放下听诊器,说“小烈,咱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吧,”“就是,先让张医生给你看一下吧”木木也劝着,南宫烈露出个笑脸,他捏一下木木的鼻子,说“我听你的话”木木也破泣为笑。扶着他坐到床上。
  张医生浑身给他检查了一遍,说没什么大碍,都是些皮外伤,头上和腿上的需要包扎一下,每天换一次药,不能沾水,要不然伤口容易发严,张医生给他包扎,又开了些药让木木带上,还警告木木记得给他换药,记得不能沾水,不能着凉,要多休息,木木点头说都记下了,南宫烈还开玩笑“张老头,你可是比以前更啰嗦了”张医生呵呵一笑,挨着南宫烈坐下,他说“木木,小天,你们出去一下,我有话跟小烈说”南宫烈笑的很不自在,见他们都出去了,他才收起一脸的笑说“我不怪都江天,因为姐姐,但我不会原谅他,你如果是要跟我说他,还是免了吧”张医生叹口气,小天的事我都知道了,是小天对不起你,”南宫烈没说话,他想他的世界之最没了,这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放下的恩怨吗?张医生站起身到楼上拿了张卡,递给南宫烈,“这是小天让我给你的,他把房子和车都卖了,工作也辞了,他对自己之前做的事很抱歉,他也不敢赊求你原谅他,他就想为自己赎罪,”“我知道了,这钱你让他自己留着吧”南宫烈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想到什么似的问“小小呢?”“小小走了——”张医生叹口气,小天说他根本不喜欢小小,当初跟小小在一起也是为了,刺激你,故意的,南宫烈仰起头,他想都江天这又是何苦呢?就因为妒忌他,害了两个爱他的女人。
  南宫烈从诊所出来,木木赶紧上前扶住他,还责备他怎么不叫自己,一脸的担心紧张,南宫烈突然感觉自己是幸福的,虽然他的世界之最没了,但他学会了坚强,学会了隐忍,学会了控制,学会了体谅,学会了换位思考,学会了察颜观色,学会了保护自己最再乎的人,南宫烈毫无征兆的将木木搂进怀里,对着墨一般的苍穹大声喊“李木木,我爱你”他好看的笑着,掏出手机高高举起,“咔嚓”将两人亲密的动作拍了下来,“我发你一张,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屏保,”南宫烈说。
  木木这些天一直提心吊胆,自上次南宫烈被打事件后,木木一直在害怕,她知道肯定还会有下一次,她不能让南宫烈受伤,她必须找古月风谈谈,她可以把华语天地无条件的给他,可以把自己名下的所有产业无条件地给他,只要他能放过阿烈,只要他能放过自己。木木像下了决心是的,可她该怎么跟南宫烈撒这个谎呢?
  南宫烈冲完澡,裹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看着坐在床上发呆的木木,□□的笑着,钻进了被子,“我妈明天回来,”“明天?那叔叔不回来吗?”“我爸要去趟上海”南宫烈说〃去上海?看亲戚?“木木不解的问,没听阿烈提过他们上海有亲戚啊。“我爸以前有过外遇,生了个女儿,住在上海”南宫烈看着一脸诧异的木木,笑了“后来虽然分开了,爸爸却一直还关照着他们母女,我妈也知道,还劝我爸常去看他们,真不知道我妈是大度呢还是不在乎。前几年那个女人走了,只留下个女儿,妈妈还劝爸爸,把女儿接过来一起住,最后我跟姐姐一致反对,这事才罢休,我妈就让我爸爸每个月都去看她一次,有一次,爸爸回来愁眉不展,妈妈问他怎么了,他说女儿怀孕了,男的却不见了,他劝女儿把孩子打掉,他女儿却倔强的非要生下来,我跟姐姐当时听了,就在心里想,真是有什么妈就有什么女儿,妈妈勾引别人老公,女儿儿又不知检点,结果你知道我妈说什么,你猜?”南宫烈做了个你肯定猜不到的表情,才继续说“我妈居然跑到上海伺候了她一年,直到孩子出生,母子平安,我妈才放心回来。”南宫烈以手当枕,靠在床头,说“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么做?自己的老公出轨,她不争不吵不闹,居然还能把老公往别的女人那里推,所以那时候,我就很叛逆,我讨厌爸爸,虚伪,讨厌爸爸对爱情不贞,我也讨厌妈妈的懦弱,讨厌妈妈装出一幅不在乎的样子,却自己躲着哭,”南宫烈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好多次,我突然回家,就看见妈妈眼睛红红的,可她还不让我告诉爸爸,恐怕到现在,爸爸都不知道其实妈妈很戒意他的出轨”木木痴痴的听着,见南宫烈不再讲下去,才说“其实你妈妈很爱你爸爸,爱屋及乌,所以她才会愿意去对那个女人的孩子好。”南宫烈却似乎有点不能明白。两个人沉默一阵,南宫烈问:“你刚才在想什么?呆呆的?”“没想什么啊”木木不想南宫烈担心,“不说实话?”南宫烈坏坏的笑着,伸手去挠木木的痒痒,木木边笑边求饶,南宫烈不依不饶,笑的木木摊软在床上,大喊着救命!南宫烈也是喜笑颜开,他趴在木木身上,突然就不动了,定定的看着木木,木木也安静了,羞红着脸不敢看南宫烈,南宫烈低下头,轻轻含住木木的樱桃小唇,温柔的吮吸着,木木也配合着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一翻云水交欢过后,木木枕在南宫烈的臂弯里静静睡着了,南宫烈却侧着身看不够似的盯着木木,他抬手抚摸着她光洁的肌肤,脸上荡漾开一个幸福的笑。
  早上,木木捂着肚子说不舒服,今天不能跟南宫烈一起出去摆摊了,南宫烈紧张的问要不要紧,用不用看医生,木木笑着说你忘了我自己就是医生吗?没事的,你告诉我你在哪里,等我好点了就去找你。南宫烈说你还是在家休息吧,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木木格格笑着说你买的什么我都喜欢吃。南宫烈出了门,木木站在窗前看着他渐行渐远,她拿出手机给古月风打电话“你怎么舍得给我打电话了?”古月风冷笑着说。“上次是你找的人对不对?”木木怒问,古月风哼一声,说他也没吃亏啊,害我几个兄弟还住了好几天院呢,他到是生龙活虎。“你到底想怎样?我把华语天地都给了你,把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给你,你放过我们行吗?”古月风怔了一会,说“他现在穷的除了一堆卖不出去的化妆品什么都没了,你到底看上他哪样了?你每天陪着他起早贪黑,风餐露宿,抛头露面摆地摊,你图什么?荣华富贵你不要,非要跟他一起吃苦,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我跟他在一起吃苦,我很开心,我跟他走在一起,我也很安心,他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他不会让我心里感到害怕,”“是嘛,”古月风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才道:我,不会饶了他。“为什么?为什么?他对你做过什么你这么恨他,你害了他的世界之最,害他一无所有,你还要怎样?”木木痛心疾首的质问。“我要他死,我要南宫卿痛不欲声——”古月风声音像一记闷雷,炸的木木里焦外嫩。
  到底为什么古月风这么痛恨南宫烈,为什么?木木不知道。
  她心里不安的七上八下,她要去找南宫烈,她像得了失心疯,跌跌撞撞出了门,她的心跳的很快,她似乎有一种预感,阿烈要出事,她给南宫烈打电话,问他在哪,南宫烈声音里还带着笑意,还劝她在家休息,还跟她说现在产品有回头客做宣传了,还高兴的说今天他都没怎么讲就卖了一多半呢?木木心急如焚,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她只是问你在哪?我现在就要过去找你。南宫烈笑着说你可真是粘人,我一会把地址给你发过去。木木嗯一声,挂了电话,不一会手机提示有新消息,木木告诉司机到这个地方。
  车停了,木木远远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警察拉起警戒线正在忙碌着取证,木木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前靠过去,她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她看到地上一滩一滩红色的血,她看到倒地上的人穿着她熟悉的白衫衣,牛仔裤,运动鞋。。。
作者有话要说:  

  ☆、向左,向右

  六十一
  地上是一堆化妆品的碎玻璃瓶,还有那辆三轮车已经侧翻在地,躺椅也被打的变了形,木木捂着嘴,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音,她推开围观的人,挤进警戒线,有警察喊“不要破坏现场,出去——”木木什么都听不见,她只是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儿,泪如泉涌,她刚想扑过去,就听到有人喊“木木”李木木浑身如触电般,寻声找过去,南宫烈站在她面前,她绷紧的心松了口气,整个人都险些摊在地上,“这东西是你的?”警察问南宫烈,南宫烈说是的,他在这里摆摊卖化妆品,刚才正好上个厕所,就让别人帮忙看一下,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警察找人了解情况,又问了南宫烈些问题,才让人清理现场。
  南宫烈和木木沿着马路,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你觉得今天的车祸是个意外吗?”木木胆颤心惊的问。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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