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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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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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他看到女孩的私*密*处,不由也皱了眉,不赞同地摇头,“少杰啊,别玩得太过火了。让老首长知道,又该惹他老人家生气了。”

季少杰被老头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指间烟头也掉了,木地板被熏烫得起了晕开的黑点,他顾不上多解释,忙问:“严重吗?没坏吧?”

王医生慢腾腾拿黄褐色的药水反复冲洗,为那处消了毒,才说,“好在没什么大事,只是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如果伤口再大一点便要缝针了。”

屋子里未散的男性荷尔蒙味道那么明显,世侄对这女孩又表现出格外的紧张,王医生不由扶了眼镜疑惑地抬头问:“少杰啊,你……你身体没事了?”

季少杰含糊地点点头,忙着低头安抚被凉凉的液体惊扰了的女孩,她仿佛被吓坏了,还没回魂,手指在被子上乱抓,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连连亲吻,心里只剩下满满的悔意,昨晚怎么就那么粗鲁莽撞,明知道这是个多么娇气的小人儿。

那王医生却显然无比激动起来,一抬身,打翻了消毒药水,膝盖又踢到了床角,花白稀疏的头发在粉红头皮上跳舞,“少杰,这是真的吗?太奇妙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我要马上向首长汇报这个好消息。”

季少杰不耐烦地挥手,“快别,王伯伯,您就别操心了,我自个儿会告诉他。您现在帮我把这姑娘快点治好,就算帮了我了。”

没她,您汇报什么去?

*

落落一直昏睡,中间清醒过来一次,虚弱地翕唇对季少杰说了一个字:“药!”

她才刚刚吃过药,而且表现出对药那种东西极大的抗拒性,因此这个字说出来显得有些没头没脑。

季少杰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药,顿时好笑,却又有不知从哪里来的气腾上

来,“钟静言,你不会不知道安全*期这个词儿吧?你那两个好哥哥究竟怎么教你的?你搁我这装什么处啊?”

他觉得床上女孩的表情显得有些困惑,然后用很奇怪的眼神瞅了他半晌,才闭了眼睛头歪到另一边睡去。

下午的时候,落落又醒过来一次,彼时季少杰独自在书房呆了一会儿,气早已消了,心里也笑自己,跟一个小姑娘置什么气。

于是看着床上汗湿得跟刚洗过澡的小猫样的姑娘,摸摸她的头,拿了吴妈手上的软帕为她按着额角,用温柔的语气说,“宝贝,想吃点什么吗?”

落落头略略一偏,避开头上那只爪子,鼻音很重,“我想吃面,还有蛋糕。”

这两样生日时才会一起用上的东西让季少杰有些怀疑,但反复看了她的样子,以为只是小孩子嘴谗,便随意让了人去准备。

一时吴妈端了做好的面上来,女孩只坐起来吸溜了一口,便恹恹地搁下了。

少时蛋糕也送过来了,女孩就着吴妈的手吃了一口,两道秀眉便皱得跟麻花似的,将吴妈的手推开。

季少杰腮帮子一错,牙齿咬得咯咯响,面上却仍好脾气地问:“觉得这些不合口味吗?”

吴妈拿着咬了个小缺的蛋糕,立在旁边,感到房间气压很低,她从住进来的第一天开始便对这年轻的老板莫名地惧怕,当下只吓得两股打战。

落落嗓子嘶哑,一半是感冒闹的一半是昨晚叫的,“我只吃芝兰坊的蛋糕,而且只爱吃蓝莓芝士味的。”

这是解释了。季少杰平生头一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深吸口气,转身吩咐下人重新去买她爱吃的那款。

这姑娘,最擅长操纵他的喜怒。

*

这场重感冒持续了小半个月才好起来。

那一天,季少杰早早便回了山上的格兰别墅。

午后时分,车道两旁的银杏树枝叶正浓,不远处,管家徐伯戴着大草帽在给草坪浇水,一个女孩穿着件白T恤,坐在草坪上的休闲遮阳伞下看书,她的近旁,是整片大朵大朵的从英国移植过来的红玫瑰。

夏风正好,他吩咐司机停了车,自己慢悠悠踱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隔壁章收牌了,嘤嘤……留言君,你肿么了?你忍心让耳机孤单么?

24、凭什么让你摸

空气很热,有凉爽的风吹在脸上,带来馥郁的玫瑰甜香,便觉得格外舒爽。

落落自那天晚上进了这栋别墅,便一直处于感冒状态,今天是第一次被允许出来透气。

这里处于半山,各种植物依了山势种植得错落有致,雕塑点缀其间,有点像缩小版的英国某处庄园,只差在草地上再多出几匹骏马。

那个野蛮的大叔倒很会享受。

落落耳朵里塞着MP3,拿起桌上的冻饮,含着吸管小口小口的喝。便有一双白色休闲皮鞋停在她面前。

“在看什么书?”带点慵懒的腔调跟这庄园挺配。

落落垂着睫毛,其实她听见了,但没见她戴着MP3吗?她装作格外认真看书的样子,将奶昔吸得“滋滋”有声,响亮极了。

一只白净的手伸过来,取走了她的耳塞,指腹擦过她的耳廓,干燥而冰凉。

手虽斯文,人却禽*兽。

落落还是并没有抬眼看他,微微撇着嘴,却还是不情不愿地将书递了过去。

是高中的英文课本。

季少杰瞥了一眼,并没有打算还给她,目光变得若有所思,将书“啪哒”一声轻轻扣在白漆休闲圆桌上。

随着那双眼眸盯着她的时间越长,落落只觉得心跳也越来越快,像被看穿了心事一样,只得一口接一口喝那奶昔,将吸管咬得扁扁的。

午后的花园很安静,一只全身长着黑色斑点的蝴蝶在不远处轻盈翕动着翅膀。

她穿着季少杰的一件白T恤,太长了,在下摆处斜斜挽了个结,下*身也是他的一条蓝色休闲短裤,穿在她身上成了五分裤,松松的裤管下露出两条白得耀眼的小腿,弧度优美迷人。脚下是一双夹脚人字拖,十只可爱的脚趾头排列得齐刷刷的,像整齐的玉米粒,饱满鲜嫩,一掐出汁。

腿上被季少杰捏出来的青青紫紫已经变成淡黄色,那皮肤又白,阳光一照,更显得那些痕迹触目惊心,像是对季少杰无声的控诉。

一个穿着他的衣服的少女。

一个身上留有他的痕迹的少女。

季少杰不露声色,像逡巡着自己的私有领土,目光最后停留在女孩前胸的一幅几何图案上,因为女孩颇为懒散的坐姿,他所知道的圆润并没有显山露水,但却在那印有几何图案前胸的两边各挺出一只小尖儿的形状来。

她一定没有穿内衣。

这个认知让季少杰的某处开始苏醒,欲望变得疼痛起来。

女孩却丝毫没有察觉。

她密密匝匝的睫毛低垂着,心虚地只顾将那吸管咬得满是齿印,仿佛这样便可以抵抗来自头顶上方热热沉沉的视线。

她的确没有穿内衣,进来时的那套衣服,早不知被下人收到哪里去了。现□上这件T恤,因着胸部印有图案,倒也看出来什么,她便穿了。

却不知,“小荷才露尖尖角”,那若隐若现、惹人怜爱的两只小尖角,才是最引人的所在。

各自心有所思,一时两人都没有吭声,只有午后的热风一次次调皮地在他们中间穿过。

终于,季少杰在一边的休闲椅上坐了下来,声音暗哑,“过来!”

落落抬眸迅速绕了一圈季少杰空虚的膝头,声音闷闷地,“我不!”

“过来!”还是那两个字,语气里却无形地增加了几分无法言传的压迫性。

“我不!”落落咬着吸管,犹豫了几秒,还是坚持。

空气仿佛凝滞了,周身寒意顿起,落落表面上若无其事,其实心里像揣了只兔子,呯呯跳动得很快。

她有些怕他。

内心再不承认,可是行动却不听她指挥。

她终于还是不甘不愿地站起来,坐至季少杰膝头上去。

季少杰满意地一只手搭着她的细腰,一只手将她的饮品拿过来,看一眼被某人咬得可怜见的吸嘴,嫌弃地用嘴衔出来扔了,直接掀开盖子,就着杯沿喝了一口。

落落此时却无暇理他,她忙着和他□那根东西作斗争,硬梆梆的一条,正正顶在她的软缝里。

烦死了!龌龊!就知道这大叔没安什么好心。

她烦躁地使劲在男人那处磨了磨,赌气一样,动作幅度很大地挪了个位置,整个人坐至他一条单腿上去——被一条粗壮的腿顶着她那处,总比被那根讨厌的粗鲁的大东西顶着好。

男人的双腿很长,膝头很高,这样,少女便像只初学爬树的小浣熊一样,细腿悬空,小手撑在桌面上,努力保持身体平衡。

季少杰却是痛并快乐着,被她报复似地使力一磨,那里更加勃发。

“今天好些了吗?”小姑娘现在对他印象可不大好,他不想吓坏她,只能说说话,分散注意力。

“嗯!”落落压根儿不想搭理他,嘴唇紧抿含糊地应了一声。心里只觉得男人灼热的呼吸吹在颈上,很烦!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袭上来,很烦!这样坐在他膝上的姿势,很烦!

“真的好了?”这一次问的,却是意有所指。

自王医生说她需要休养,他这些天便再没敢碰她。这女孩,太过娇气,弄坏了不划算。

头几天实在忍不住那种焦渴,像足了十六七岁的愣头青,刚刚开了荤,心心念念想的都是那事。

晚晚抱着她睡,啥也不做,只能摸,欠得很了,手下便没轻没重的,第二天一看,哗,那娇嫩的身子被他弄的,他看了都不落忍,再便不敢一张床躺着了,这几天都是回客房睡。

落落听他一句话翻来覆去地问,正没好气,有佣人送了饮品过来。落落一看自己的那杯被人喝了,更烦,扭过头狠狠瞪他,气呼呼拿了新送来的一杯,又一下一下狠狠咬那根管子。

季少杰看着少女娇气的模样,被她那麋鹿样的大眼睛回头一瞪,不禁心痒难挠,修长的手指像长了脚,自发自动地就撩了T恤下摆往里钻。

“呀!”少女冷不防被他捏了那两团,只吓得一口酸梅汤噗地喷了出来,咳个不停,小手急急地去隔了层衣服按住那只邪恶的手。

季少杰嘴角噙笑,一手轻拍少女的背部,拿纸巾给她擦拭,另一手却哪里肯拿出来,只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吹气般地说,“怎么啦?这么激动?”

“你!”落落更恼了,小身子扭股糖般在男人膝上扭来拧去,“你出去!快出去!”

“我又没进去,怎么出去?”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少女恼得不行,那T恤下的大手却不管不顾地动作起来,她不得不“呯”地一声,猛地将杯子掼在桌子上,用两只手去拽他的胳膊。

她动来动去,嫩得果冻般的两团便自发地在他指间滑来滑去,那小尖尖被他一刺激,早敏*感地挺立起来了,可爱的两小颗硬粒在他掌心啄来啄去,像鸽子的喙。

季少杰的一颗心变得比徐徐吹来的夏风还软,丝毫不理会少女的恼意,将下巴搁在她肩窝里,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

被她闹得烦了,便懒懒地说,“钟静言,别闹了,徐伯看着呢……”

可不,管家徐伯就在那边浇水,将水吼捏扁,水面便呈扇形洒开去。

落落便不敢动作太大了,她的某一部分观念早被郑某人熏陶得无所畏惧,但潜意识里却是一直很在意长辈对她的评价——也许是因为从小没有父母,便觉得所有的长辈都是能决定她命运的天。

那么季少杰算长辈吗

可哪有他这样的长辈?

他倒是将手抽出来了,趁她不注意,又将那只抽出的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拿了她的手,在她那绵软的起伏上不轻不重地揉,倒像是她自己在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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