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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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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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钟震文离得她近,忙站起来,扶住她,“你没事吧?有没有吓到?”

被吓到的倒是方青玉;红裙上已沾了不少乳白色沙拉酱,忙不迭地拿了纸巾擦拭。

落落翻了个白眼,声音不大不小地说,“讨厌!费半天劲才堆好的。”

也不知是说撞她的人讨厌还是水果塔翻掉了讨厌。

“青玉,要不要我陪你去洗手间收拾一下?” 钟震声绅士地起身,让方青玉坐下来,给她递新的纸巾,见她红色裙子上污渍太显眼,又道:“还是帮你去楼下先买件衣服换上?”抬头看着落落,温言责备,“落落,还不快给青玉姐姐道歉!”——虽然是责备,语气里却只见宠溺和呵护。

落落埋头吃冰淇淋芝士挞,含糊不清地说:“我的水果塔还打了呢,谁来给我道歉?”

“不用了!”方青玉也是教养颇好的,笑道:“落落还是个孩子嘛,跟她较这个真干嘛?再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翻了她好不容易堆起来的水果塔。落落,要不要姐姐给你道歉呀?”最后一句的音尾故意扬起,像逗着不懂事的孩子。

落落连眼风也欠奉,恍若未闻,将披萨盘子朝身边的钟震文面前一推,鼓着嘴,“二哥,这么大块,叫我怎么吃呀?”

怎么吃呀?当然是钟震文拿刀叉帮她切成小小块,她才肯动动手住嘴里放。

3、等到你18岁再爱你

钟震文边给她切披萨,边笑着摇头:“我们家这小魔头,被宠坏了!青玉,你就别逗她了。”

钟震声嘴里也一并薄责着,却隔着桌子伸手过去,爱怜地用纸巾擦去妹妹嘴角残留的芝士。妹妹则微微不耐地摆动着头部。

方青玉略有些尴尬地看着面前兄妹三人,大多数人知道钟家有两个出色的双胞胎儿子,一个是市府最年轻的二秘,一个刚刚成立了自己的软件开发公司,俱是前途不可限量,却少有人知这对双胞胎这温情一面。她是打小跟他们一个院子长大的发小,相似的一幕早已看腻,却仍然忍不住觉得一丝怪异。——太宠了,即便是自己的妹妹!再说,那女孩已经不是当初吹着鼻涕泡的小破孩,她都快十八岁了!再再说,这个妹妹也不是亲生的!

最后方青玉到底匆匆告辞,和同来的女伴一起提前离开。

落落对着远去的红色背影翻白眼,“哼,当我不知道呢!老是来打大哥的主意,见了大哥像黄鼠狼遇鸡一样两眼放光!一见就没安好心!”

钟震声又好气又好笑,拍她的后脑勺,“小丫头骂谁是鸡呢?”心里却在暗自受用她小小的嫉妒。

“哈,那你做鸭好了!”落落两片红唇含着叉子朝他挤眼睛,用只有三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晚上拿点本钱出来哟……”

这下钟震文也忍不住去揉她的发顶,笑,“你这小妖精,哪学来这些荤话!”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落落叉了一大片火腿放进嘴里,用粉色小舌勾进齿间,“我们班有个同学就叫了个鸭子给她开处。”

她的唇形是饱满的菱形,唇线分明,肉感十足,头顶有一盏射灯照下来,黄色的光线将她的轮廓晕染得格外柔和,干净而惹人爱怜。钟氏兄弟看着那粉嘟嘟的两片唇,一点饼渣被她无意识地轻轻舔去,均是心旌一荡。

可那粉唇间说出来的话却令两兄弟哭笑不得:“我们班同学都说鸭子器大活好,找个鸭子开处比找那些愣头青强多了,反正女人都得疼那么一次,还不如花点钱找他们,伺候得舒服自在呢。”

两兄弟却不自在了,钟震文按住她忙碌的小手,钟震声拧她的脸蛋,压低声音,“小妖精,别被你那些同学教坏了,什么鸡鸭鹅的,跟哥哥们有得比吗?落落,你放心,等到你满18岁那一天,哥哥们一定不会让你疼……”

落落噗嗤一声笑出来,反手去揪大哥的鼻子,“好哥哥,你们怕什么呀?反正还有两个月我便满18岁了;如果真的害怕,不如今天晚上就给你们……”她故意将麋鹿般的大眼睛眯起来,挑逗地望着他们,粉色舌尖伸出来,灵活地吸吮中指,那眼神,无辜而潋滟。

她就是他们的克星,从小就知道如何将他们兄弟俩吃得死死的。这红果果的暗示,令兄弟俩□一疼;不约而同搭起帐篷,一顿饭吃得无滋无味,匆匆吃完,拉着她回家。

一路上她被搂在二哥的怀里,那双手摸得她极舒服,不知何时竟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没有车声,四周都静悄悄的,整个人像浮在海面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头顶悬着那盏意大利水晶吊灯,才知道已经躺在二哥的床上。

胸前传来酥酥麻麻的痒,她低下头,两颗一模一样的黑发的头,伏在她胸上,吮吸得咂咂有声,像某种动物的幼崽,争抢着妈妈的乳。

有种奇异的满足感。被需要,被包裹,被爱。

“妈妈和爸爸呢”她舒服得紧;仅存的理智还不忘问出这句关心的话。

震文的嘴唇一路湿漉漉地移到她唇边,忙里偷闲,含含糊糊地说:“一个去了北京,一个去了甘肃慰问,管他们干嘛?

她松了一口气,安心下来享受,将自己舒展成大字型。

震文的唇又湿漉漉地移下去,和哥哥一起含吸那对勾魂的恩物 。

她抬起手,摸着他们柔软的发尾,梦呓般地说,“慢慢吃,乖,左边是大哥的,右边是二哥的……”

只有这样的时刻,才会反过来,他们是她怀里永不知飨足的孩子。

因为她还在发育,哥哥们极少这样直接刺激那对嫩尖尖,这次震文出差半个月,也许是三个人中第一次有人离开那么久,三人都有点过于兴奋,疯了一样,像三条蛇,在床上翻滚,纠缠,折叠出各种姿势。

“哥哥……哥哥……哥哥……”

落落喜欢这样娇娇地叫他们,那两个字,禁忌,刺激,在唇齿间缠绕成无尽的带着疼痛的快乐。

“落落……好落落……亲亲落落……宝贝落落……”

他们不知道怎样疼她爱她才好,她清纯着,她妖娆着,她嗔怒着,她撒着娇,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能随时将他们送上天堂打入地狱。

她是他们的劫,如果注定无法躲避,他们心甘情愿沉溺。

只要她喜欢,只要她也愿意。

“哥哥呀,我要……”她身子拱成一张弓,玉米粒般的脚趾头全都蜷起来,带着可怜巴巴的哭腔细声细气地叫。

她并不胖,可是骨架很小,全身都是软肉,皮肤薄薄的又很敏感,像一只鲜嫩的桃,一碰就流出丰沛甘甜的汁水。她要什么?她要他们怎么样?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焦渴,那是一种身体深处涌起的寂寞。

他们将她抱至单人沙发上,两条细长的腿被提起来,挂在扶手两侧。

两兄弟一卵同胞,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鼻唇,此时连眼里的欲望都如出一辙,直勾勾地望着少女腿间粉色的闭合得紧紧的肉*缝,直要望进那条神秘的甬*道,望进她小小的子*宫里去。

这样娇艳的美景,哪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会忍耐得住?何况,那是他们最爱的小人儿。

“震声!我忍不住了,我们……”钟震文坚硬得快要爆了,声音发着颤,狭长的双眸被欲望熏染的发了红。

钟震声却只是将手指和唇覆上去,帮她,“落落乖,乖落落,等你再长大一点,等你满18岁那一天,哥哥们会好好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耳机恶味趣……

4、人家那里都破皮了

第二天去学校,自然是迟到了。

落落在校门口下了大哥钟震声的车,再见也来不及讲,急匆匆地跑进学校去。

“钟静言!”那声音说不出的嚣张跋扈。

落落皱了眉头,脚步却不停,满不在乎地继续往教学楼冲。

“钟静言,还跑,你给我站住!”胳膊被人拉住。

落落回过头去,恼怒地瞪着陈君墨,“放手!”

陈君墨得意地指指手臂上的值日袖章,“又给我逮住了吧?喏,在这里签名,等着写检讨挨罚吧!”

落落索性站住了,掐着腰,抬高下巴,轻蔑地觑着他,“陈君墨,你有够无聊的!你就这么喜欢给教导室当狗腿吗?一天不找我的茬你会死?还是你喜欢上了本小姐?”

“我喜欢你?我会喜欢你?” 陈君墨几乎要跳起来,就像受到人生最大的侮辱。“钟静言你都不照镜子的吗?这学校里多少美少女等着本少垂青……”

“那我就放心了,你赶紧的垂青去吧,别成天找我麻烦惹人厌……”落落不等他话说完,扭头就走。

“你……”陈君墨又拉住她胳膊,原本酷酷的脸可疑地涨得通红,“你你你,你迟到,又违反校规改短了校服裙,你家的镜子小得只能照见鼻孔吗?没看见你下面屁股都快露出来了……”

此时她们恰好走到教学楼楼梯转角处,落落被他实在缠得烦,倏地站住,将蓝底白边短裙像蝴蝶翅膀一样快速掀起又盖上,里面穿着的白色史奴比小内裤一闪而过,冷笑:“露出屁股又怎样?也不干你事!”

趁他瞠目结舌,赶快跑掉。

还好高三的课都是自习,她从教室后面溜到座位上去。

“你终于来了?”同桌晓宣的头鬼鬼祟祟凑过来,“怎么眼圈这么黑?老实交待昨天晚上干什么坏事了?”

她将课本掏出来,打了个老大的哈欠,“我二哥从国外出差回来了,陪他们玩得比较晚。”

又将一支香奈儿最新推出的COCO小姐香水推过去,“我二哥带回来送你的。”

“哇哦,咱哥哥真体贴!”晓宣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拧开瓶盖喷在手腕上,瞬间教室里弥漫开优雅的甜香。

“美得你!”落落有点不高兴,认真地说:“什么咱哥?那是我哥哥!”

郑晓宣知道她在这件事上面一贯莫名其妙地较真,一切东西都可以与她分享,只除了她两个哥哥,也不以为意,随口追问道:“昨天陪你哥哥们玩什么啊,玩这么晚?”

玩什么?落落的脸似乎有点红。垂着头半晌,吱唔着说,“也没玩什么啊,就是在家看看电影什么的呗……”

“那你刚才进校门有没有被陈君墨抓到?我看到今天轮到他值日,哗,他头发剪短了,更帅了呢,越来越像米勒,早上好多女生围着他看……”

“他帅?赶不上我哥哥们一根头发!那些女生都眼瘸了……”

二人叽叽嘎嘎瞎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中午,手机压着下课铃声准时响起,是大哥,她走到教室外面,找个僻静处接起来。

“下课了吧?中午想吃什么?红烧狮子头、香煎牛扒、清蒸鲈鱼和蚝油菜心,配猪尾汤,好不好?我让小刘十五分钟后送过去。”

落落却不说话 。

“怎么拉落落?”钟震声察觉到妹妹的异样,马上紧张地问。

“……疼!”只一个字。

钟震声坐在市委第二秘书处办公室里,透明玻璃窗外人影穿梭,窗前一株绿萝,叶子宽大而肥厚,长得生机勃勃,电脑屏保上的相片,他和震文还剪着可笑的西瓜太郎头;两个人双手交错,做成一顶花轿,妹妹那时才8岁,缺了两颗门牙,坐在轿子上挤着眼睛笑得像个丑丑的小新娘。他忙碌了一早上,脑子还有点黏稠僵硬,但只是这么一个字,心里的某个角落,却一下子都松了,软了,化成了一滩水,淌成那个小人儿的形状,不由自主放轻了声音哄着她,“乖落落,告诉哥哥;哪里疼?”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人家那里都破皮了……”

“呵……”话筒里传来钟震声低沉悦耳的笑,震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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