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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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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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23岁,刚刚随父母搬到我妻子所在的大院附近居住。那段时间,我迷上了玩一种国外带回来的消声手枪,常常站在阳台上,对着天空的飞鸟射击。有一次,我射下一只很美的红嘴鸟,那只鸟,掉落在我妻子所在的大院里。”

“我命令下人去为我拾回那只鸟,过了很久,下人回来,告诉我,那只鸟砸中了一个女孩的头部,将她砸伤了。女孩的父亲是那个大院的看门人,正在吵闹。”

“我藏了一支枪的事情不想被父亲发现,为了保住那支枪,我从抽屉拿了一些钱,去找那个被鸟砸伤的女孩。”

“那个女孩就是你妻子?”钟静言迫不及待地问。

“是的。那是我第一次走进她的家里,屋子非常狭窄,因为潮湿,地上铺着烧过的褐红色的煤炭渣,墙壁用泛黄的旧报纸糊裱。”钟静言看见雷致远的侧脸含着微笑,声音那么温柔,仿佛回到了初见的时光。

“我直接将那叠钱扔在了地上,傲慢无礼地要求他们自己去医院,不要再找我麻烦。”

“可是,我妻子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岳父大人,很愤怒地将钱扔回我身上,他认为我应该先去看望伤者,然后陪同他们一起去医院,医药费用按照实际的用度给付。”

“我自然不会陪他们去医院,可是,我同意去见那个受伤的女孩……”

“她安静地躺在一张小床上,那张床,是用砖块和木板组成的,很简陋,可是床单洗得很白,床上,躺着我的妻子。”

“她一定很美,对不对?”钟静言像一切充满的幻想的少女一样,忍不住又问。

雷致远侧头,对着钟静言,目光却透过她,仿佛看见往事,“那个时候,她像你现在一样大,22岁,也有一双和你一样黑黑大大的眼睛,皮肤很白,嘴唇很红。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爱上了她。”

他的目光静静在钟静言的脸上滑动,似在回味当年初见。

那该是怎么刻骨铭心的“人生若只如初见”。

明明说的是别人,可是,不知为何,钟静言的眼眶发热,不知不觉,竟流下泪来。

“那个时候,我已经与别人订了婚,那时的未婚妻,是你曾经见过的一次的罗阿姨。”

钟静言想起在私房菜馆里见过的中年美妇,当时以为她是这位雷叔叔的太太,原来竟是这样的故事。

“我们是家族联姻,罗阿姨有她自己喜欢的人。本来我对婚姻是无所谓的,但是,遇见了我妻子之后,我决意一定非她不娶。”

“那个时候,追求她的人很多,包括你的养父钟邦立,可是,她自尊自爱,很要强,又倔强,一心想找一个门当门对,可供患难的人共渡一生。我为她着了迷,想尽一切办法追求她,送给她国外专机运回的玫瑰花被扔掉,我就去郊外摘野花,漂亮的衣服被退回,我就去捡漂亮的石头,或者收集各种羽毛,做成项链送给她。”

说这段话时,雷致远的语调变得朦胧而轻快,仿佛回到了当初为心爱的人采摘野花的时光。

“一年之后,雷氏总部迁往京里,我们见面的机会变少。但我仍然每周会开十几个小时的车过去看她,如果半夜过去,就在大院外面等天亮,看着她父亲喝完最后一口酒,进屋睡觉,看着她将洗好的衣服拿出来晾晒,然后,在衣服的缝隙里,发现我。”

“追了她足有四年,她终于被我感动,我们在一起了。”

“可是,像我这样的家庭,又已经有了婚约,家里自然是强烈反对,她的双亲也很要强,反应激烈,说什么也不愿高攀雷氏。就这样,僵持了一年多。”

“有一天,我父亲突然派我到国外拓展外事,说好等我做出成绩,就同意我们结婚。”

“我信以为真,因为我是雷氏独子,如果我坚持要娶,我父亲也奈何不了我。何况,那阵子,罗阿姨也为了她的爱人,与家人闹得厉害。”

“在临走之前,我与她在国内偷偷领了结婚证,我们商量好,她在娘家先住一年,等我回来后立即举行婚礼。”

“那个时候,手机还没有现在这样普及。我为妻子购置的电话个头很大,因为太过显眼,她从来不肯拿出来用,于是我们说好通信联系。”

听到这里,钟静言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他接着说,“一年之后,等我回来,却发现,我妻子一家人早已不知所踪。”

“我派人多方打听,回来的消息说,我岳父母在我走后不久,即出了一场车祸去世,我妻子为了生活,另嫁了他人,还为别人怀孕,生了一女儿。”

“我不愿相信,如果她另嫁他人,为何与我一直没有间断地通信?如果真有为难的事情,她应该会在信上讲明,我怎么可能任她吃苦流离?”

“我几番辗转,终于找到她住的地方,却得知,她已经病逝。居委会证实了消息,她的确生了一个女儿,那个女儿,没有亲人抚养,已经被送去孤儿院。这个时候,我的父亲才坦白,是他派人伪造了我妻子的笔迹,一直与我通信。我一怒之下,去了国外,终生没有再娶。

而二十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当年我离开的时候,我妻子已经怀孕,那个被送去孤儿的婴儿,不是她与别人所生,而正是我唯一的女儿。 ”

说到这里的时候,钟静言已经满脸是泪。明明是一个俗套的豪门公子与灰姑娘的故事,可是,不是当事人,又怎能体会其中疼痛?

“所以,你的妻子,名字叫沈枫?”

“是的。”

“所以,其实我是你女儿?”

……是的。

雷致远一瞬不瞬地看着女儿。飞机在高空平稳飞行,头等舱里非常安静,空乘人员早被他身边的人安排不能打扰。

“你就一次也没有去孤儿院看过我吗?”

“不,在去国外之前,我去了一次孤儿院。当时,院长抱着一个小婴儿到我面前,我记得她长得白白胖胖的,可是,没有半分像我妻子,或是像我,我怀着一线希望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的确与我没有血缘关系。”

孤儿院里的回忆潮水样涌上心头,钟静言沉默了,她知道,一定是听说雷氏继承人过来领养小孩,工作人员将那里长得最好的孩子冒充她推销了出去。而她,那个时候,干枯瘦小,营养不良,工作人员即使明知道雷氏找的人是她,又怎么会将她领出去呢?

“我原以为是妈妈不要我,原来,她只是个可怜的人……”那时的妈妈,是怀着怎样的希望和不甘被疾病折磨去逝。

“她是我雷致远的太太,却没有好好享受过一天……好在,她留下了你,我还有机会将一切弥补给你……言言,你愿意接受我这个父亲吗?”雷致远展臂,轻轻握住钟静言放在身侧的小手。

钟静言没有挣脱。

雷致远没必要骗她,而她,更没有必要拒绝这份迟到的、真诚的父爱。

在英国的三个多月一晃而逝。

雷致远一直留在钟静言身边,日日陪伴爱女。

他单独在学府附近置了一座红砖别墅,尽管钟静言夏天T恤仔裤冬天羽绒衣便足够,并且他们并不确定在这间别墅会住多久,但房子里的衣柜内全是钟静言号码的各类衣服,名店店员每二周会送一次新装,同时配套的有各种上层社会流行的鞋、包、首饰。

他为她买下一辆红色小跑,但钟静言很少有机会开出去,父女二人,感情恢复得很快,倒是常常牵着手在小镇上散步。

似乎男人的爱,都会体现在不停为心爱的女人花钱上面。仿佛花的钱越多,爱便宣泄得越多,他们心里也会越舒坦。

以致于,季少杰的钱几乎已经没有用武之地,常常向她抱怨。

有时候,钟静言坐在火炉边吃桃子和法国麦包,会问,“雷先森,您的生意真的不需要您也可以吗?”

雷致远坐在旁边的躺椅上喝朗姆酒,对着一堆马匹资料仔细挑选,“我不想给女儿太大的压力,所以,我准备结束大部分的生意,要知道,雷氏现在赚的钱,你已经几辈子都很难花完。”

钟静言耸耸肩,她对太多的钱并没有概念,钱够用就好,对她来说,拥有花不完的爱才更重要。

“所以您现在宁愿对着马匹资料浪费时间,也不愿看财务报表?”

“哦,财务报表当然也要看,不过通常在你去学校之后。你在家,我当然要陪着你,我在北部为你买下一座城堡,那里的草地上,正好可以养几匹纯血小马……””

“城堡?”钟静言将手指上的桃汁吮去,瞪大眼,原来她的父亲这么有钱。

“当然!我的女儿,你并不逊色任何一位公主,完全配得上一座漂亮的城堡……。”

这段时间,钟静言过得愉快而充实,顺利结束学业,拿到梦寐以求的英国著名学府一等学位。唯一美中不足,是因为工作太忙,期间季少杰仅来看望过她一次,更多的时候,他们只能通过电话一解相思。

在关于她毕业之后的去向问题上,季家、钟家、雷致远,几乎所有人都希望她继续深造,——她呆在单纯简单的环境里就好,只钟静言自己却执意踏入社会,她更愿意体会多彩的人生。

那天,钟静言正和沙丽一起坐在泰晤士河畔的酒吧,手里握着一杯黑啤,看剑桥和牛津的同学赛艇。

隐隐腹痛突如其来,开始的时候只是像来大姨妈时那样钝钝的痛,她觉得没什么大事,可能是喝了冰啤酒,胃部受了刺激,仍旧撑着和沙丽说笑。

丽沙终于忍不住惊讶地问她,“言言,你的脸怎么发白了?”

她才觉得全身冰凉,肚子一抽一抽的,实在痛的有些厉害了。

手机响起,她以为是季少杰,接起来时带着委屈的娇音,“叔叔!”

“钟静言你还要脸不要了?以为指使你老公弄死我儿子,你的那些丑事就会从世界上消失了吗?”

这把声音,虽然事隔多年,才又一次在电话中听到,但她怎么可能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终于更新了,大人们久等啦!

留下来的,都是宠无下限的真爱。感谢所有等文的大人们!

嗯嗯,下一章,耳机争取快点放出!不管耳机在路上,在梦中,都爱着乃们!↖(^ω^)↗

话说,言言怀孕了,可是,国内又出妖蛾子,这孩子能留住吗?不要大意地告诉耳机乃们的心中所想吧……

☆、宠无下限第77章

“……我哥哥出了什么事?”阴天,泰晤士河畔的风很大。钟静言捂着小腹;冷汗顺着额头涔涔而下。

沙丽在一边看得发急;一直打手势,让她先挂断电话。

“你还有脸问我?装什么无辜?震声震文打小对你比对我这个妈还好;你却要将他们送进监狱……”

“轰!”钟静言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哥哥……进监狱?

她想站起来,可是肚子那么疼;两腿直发颤,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手机铃声急促响起;是沙丽的。

沙丽紧抱着钟静言;单手拿出来一看;赶紧接起;慌得声音带着哭腔,“季董……言言不好了……”

季少杰此时正坐在一家高档茶艺会所里,本市市委王书记、银行郑行长、国土资源局张局长等人,都围坐在侧。 很明显,这是一个重要的非正式小型会议。

出门之前,季少杰就觉得两只眼皮跳得厉害,隐隐有哪里不对劲,至方才,茶艺小姐表演完茶艺,为他们上茶,宜兴紫砂壶点到他面前的时候,那茶艺小姐手一抖,滚烫的茶汤竟泼洒在他的手背上,突然之间,他觉得从未有过的心慌气短。

他挥开被吓坏了的茶艺小姐,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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