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她竟然连死,都不能。
咻咻的吸着冷气,她只能妥协,只能奉献自己的身子和子宫,让这个男人在她身体里面,孕育一个全新的生命……
少爷感受到了她的安宁,唇渐渐变得轻柔了一些,滚热的吻,舐去了她身上的水珠,盘旋在平滑的小腹……
身子忽而被抱起,拖到了洗浴台上,男人高大的身躯覆盖而下,勇猛而强势。
她只是疼,仿佛做这种事情……只有疼痛,除此之外,便是屈辱。
不止身下疼,背更痛。
一下下的撞击着,细嫩的如莲藕般的背压在洗浴台上,又冷又硬……
然而,她无法反抗,只有默默的承受,奉献!这一切,都是她跟哥哥活下去的资本。
男人终于折腾完了,苏皖瘫在了洗浴台上,炙热的身子疲累又疼痛,竟然动弹不得。
少爷披上衣服,冷冷的回头,对苏皖说道:“记住,你没问问题的资格,更加没有说不的资格。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不然……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折磨你,如果你再嫌弃摄像头,那么,我先卸去你哥哥的大腿送你做明天的晚餐,你可以衡量一下,到底是……”
“不必了!”苏皖咬牙说道,小小的身子,瑟瑟颤抖,就如秋风里飘零的枯叶在旋转,想落地,不能,想回到树上,更不能!
“记住,没有下一次的反抗!”男人说罢,丢下她,转身离去。
她沉沉的闭目,颤抖的睫毛合上的时候,又是一滴晶莹的眼泪。
不是为自己的命运哭泣,而是为自己有这样的命运,却没办法结束而落泪。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没有开灯。
怪不得少爷喜欢黑暗,原来黑暗,也可以保护自己,让受伤的人,看不到自己的伤口,可以自欺欺人。
她卷缩着疲累的双腿,无辜的躺在洗浴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过来。
醒过来的时候,浴室的灯是开着的。
明亮的灯光,让浑浑噩噩醒过来的她,有些不自然。
只是觉得身子冷的瑟瑟发抖,却又那么的屈辱,觉得自己的身子,是那么的不干净。
她挣扎了一下,身子冰凉又僵硬,骨头也似咯咯作响,就好像宿醉的人一般,全身都疼痛酸软。
这是怎么了?
她没多想,只是勉强撑着无力酸软的身子下地,打开莲蓬头,拼命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滚热的水喷打在她的身上,总算恢复了一些知觉,可身子还是麻木的,就好像身体的感知,已经不再属于她一般。她麻木的清洗擦拭的身体,大约这样,多少也能洗去一些他的味道吧。
洗漱完毕,穿着浴袍,重重的将自己砸在床榻上。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她在听到少爷不回来的时候,不应该那么高兴,在看到摄像头的时候,不应该那么激动的。
这样的反抗,只是不理智的以卵击石,根本毫无胜算的机会,她太傻了,她太不聪明了。
她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只露出一个头,身子时冷时热,感觉奇怪极了。脑子仔细的回想着,是不是昨晚的**有副作用了,可是,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好像是,好像是发烧了吗?
她迷糊的“唔”了一声,也不想去管,只是翻了一个身,沉沉的睡去。
迷迷糊糊中,苏皖只是觉得又热又渴。
就好像行走沙漠的人,好想喝水,好没力气。她一直想翻身,却怎么都动不了。**中,似乎看到了哥哥,看到了爸爸和妈妈。
她又好想睡,就像从来都没有睡眠过的人一样,怎么都不想醒过来。等睡到无奈的时候,想醒,又醒不过来。
她好难受,哑着声音想叫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苏小姐……苏小姐……”有人似乎抱起了她的身子,摇摇晃晃,好吵。
是白玫在叫自己吗?
她嘴巴无力的张开,艰涩的吐出一个字:“水……”
立刻有杯温热的水递到唇边,她抓住被子,连带抓住那人的手,咕噜咕噜喝光了一杯水。
她的头,似乎靠到一个宽阔的肩膀上了。有一双冰凉的手搭在了她的额头。
好凉好舒服……
她抓住那只手,紧紧的摁在了额头,不让他离开。
手的主人挣扎了一下,她只是死死抱着这冰凉的感觉,不肯松开。
“去请医生来,她烧的很厉害!”大提琴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人应“是”,接着是高跟鞋的脚步声。
这个房子里,除了自己以外,只有白玫穿高跟鞋,那么抱着自己的,不是白玫?是……是少爷?
迷迷糊糊的苏皖,身子一怔,抬眼望去。
烧的血红的眼,只能朦胧的看到一个白瓷般的轮廓,只是觉得他菱角分明,至于眉眼五官,怎么努力,都看不清楚。
“这么折磨自己好玩么?我看你是嫌昨晚的教训还不够!”威胁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宁静的假象。
苏皖却一丝都不怕,只是觉得身子好热。
身体里面似乎有一个火炉,正在呼呼烧着她一般。
她抓住那只冰冷的大手,贴在脸颊,滑到脖子,翻个边,放到锁骨。
他似乎无奈的叹息一声,给自己扯过被子包好。
呼吸有些困难,她挣扎着想逃出被子无果,便抓住那只冰凉凉的大手,再翻个边,没有多想的往堵闷的胸口塞去……
明显的感觉到身边的人,身子僵了一下,低声道:“这个时候还要勾引我么?平日里,还装什么纯洁高贵?”
“我,我没装,我……我……咳咳……”苏皖一句辩解的话没说完,便咳嗽了几声。
“不必解释了,等你好了,再给我好好反省一下!”少爷打断了苏皖的话。
苏皖要放开他的手,推开他的怀抱。他却固执的狠狠抱着苏皖,没有松开。
苏皖眯着眼睛想去看他的脸,他好奇怪,没有任何的遮掩,没有黑暗的保护,没有面具的佩戴,他居然不躲避苏皖的目光?他一点都不担心……被苏皖认出来吗?那之前的掩盖,又算什么?
苏皖瞪大眼睛,再次看去……他,任是没躲……
可苏皖眼睛就算瞪的再大,也看不清楚他的样貌。
她的眼睛又干又热,加上房间里只开了台灯,外面也不知道是白天或者黑夜。他又侧身抱着自己,只能看到三分之二的一个轮廓……
越是努力要看清楚,眼睛反而越累越干!
她放弃了,这个男人是个真正的恶魔,他能够操控一切……'kanshu。'
苏皖再次疲累的躺了下去,失去知觉。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自己。
安宁的房里,只有她孤独的躺着。
窗帘遮光那层被拉开,只飘散着白色那一层沙曼在飘动着。
今天的外面,是阴沉沉的,看样子,大约过了中午。
“苏小姐,您醒了?”一个略带惊喜的声音传来。苏皖转头看去,看白玫不知道何时悄悄的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杯水和几粒药。
“我睡多久了?”苏皖眨眨眼睛,看向白玫问道。
白玫道:“睡了一个晚上。”
苏皖点头,白玫将水和药放到一边,说:“您先喝点水,我去端稀饭上来给您吃,然后再用药!”
苏皖没拒绝,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少爷呢?他……是不是很生气?”
白玫转身看这她,说道:“少爷是很生气,不过……他把摄像头全部撤了!”
“全部撤了?”苏皖有些不敢置信。
白玫点点头,说道:“少爷说您发烧了,身体不便,他正好要到香港一趟,所以……三天内都不会回来了。”
“是,是吗?”忽然来的巨大惊喜,让她有些头昏,可又不敢表现的太过高兴,眼光习惯的投向那本来装摄像头的地方。
第一卷:神秘首席偷偷藏 (10)逃跑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6…13 17:35:05 本章字数:4106
果然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只是挂了一窜假绿叶在上面,就算真的有摄像头,也照不清楚了。
苏皖不敢置信,看来自己是因祸得福了?
***
不知道是因为她身体真的恢复的快,还是因为少爷不在了,心情放松。
到了第二天,苏皖的烧完全退了下去。
虽然到了晚上还有些余热,但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医生只是留下了药,嘱咐她按时休息,好好吃药,就离开了。
苏皖在医生离开后,却变得担忧起来。
明天,少爷就要回来了。若是自己身体好了……是不是又要被带到那个黑屋子里折磨呢?
她神色瑟缩了一下,出门,往长廊那边走去。
那边,便是黑屋子的方向,她一直知道,只是,只有那天去寻找摄像头的时候,匆忙进去看了一遍,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她都没看清楚。
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推开了门。
少爷不在,她的时间是自由的,可以自由安排自己的时间。
门内的房间,却是出乎意料的简陋,除了一套桌椅和床铺以及简单的壁柜之外,什么都没有。
连个客房的样子都没有,莫非……苏皖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一个非常奇怪的想法。
莫非这个房间,是专门供『黑夜』带来的少女云雨用吗?
苏皖的身子一紧,只是觉得恶心,慌忙的退出了那巨大的,让人害怕的房间!
她飞快的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就好像有什么坏人怪兽在身后追赶着她一般,让她那么的害怕,那么的心悸。
到了房间里面,她便狠狠的锁上门,锁好以后,才放心了一些,背靠着门,咻咻吸着冷气。
脑子里,只是不停的回旋着自己这几天那些不堪的经历。他的侵犯,他的折磨,就仿佛放电影一般,一幕幕都尽数出现眼前。
不行,不行……她不能这么被折磨,要想个办法才行,一定要好好的想个办法才行。
可是,他要自己生孩子,就必须要做那种事。有什么办法,让他先不碰自己,然后,然后再想办法逃出去?
对,先想办法,不让他碰自己,可是,可是要怎么做,他才会不碰自己呢?
她焦急慌乱的思索着,仿佛少爷就已经在门口敲门一般,那么的害怕惶惑。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现,一个极度愚蠢的方法渐渐成型,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面。
她唇角微微勾勒,缓缓一笑,说道:“有法子了!”
说罢,立刻往浴室的方向奔跑而去。
她迅速的除掉衣服,一阵寒冷袭来,她却丝毫不觉得冷,更不怕高烧刚退的她,会有什么问题。
接下来她的举动,则更奇怪了。
她居然赤着脚,走到莲蓬头下面,龙头拧向那最冷的一边,然后,手指一提,将水量开到最大……
哗啦啦……哗啦啦……'Kanshu。'
冰冷的水就如一个小瀑布一般洒了下来。
刺骨寒冷的水往下砸着,苏皖就站在水下面,闭着眼睛,仰着头。
仿佛在迎接温暖的阳光一般,沐浴着冰冻的冷水……
是的,她要用这个最蠢的办法自虐,虐到高烧不止,最好烧成肺炎,这样,就能住进医院,住进医院,她逃跑的机会,兴许多了一分的。
“啊嘁……啊嘁……”苏皖连打了几个喷嚏,冰冷的水打在白皙的肌肤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肌肤也被冻的发白,渐渐变得有些青紫。
她却不在乎,继续站在冷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