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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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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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枫深叹了口气,磕头道:“皇上,是臣错了,无话可说,任凭皇上处置。但是此事,跟皇后娘娘毫无关系,更不是你想的这样,请您别怀疑皇后对你的忠心与忠诚!”

“闭嘴,你这个逆贼,你有什么资格说忠心与忠诚?”宛烈扬又一次的咆啸出声。

白如霜吓得小腿发软,跪地抱着他的腿,哀求道:“皇上,你别这样,是如霜错了,是如霜不懂规矩,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错了,白如霜,你刚刚说你错了……”宛烈扬的声音颤抖着,他的心告诉自己,她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他的大脑却指挥着了,走向了另一面,她错在哪里?她跟人有染了吗?

“来人,净事房的太监都死光了吗?应子荣,死奴才……人呢?都当朕是个废人,当朕的话是耳旁风吗?陈志,将这些该死的奴才,全都拖出去砍了……”

太监们一进房,听得宛烈扬的怒喝声,急忙跪地求饶道:“皇上饶命啊,奴才……被司马大人打伤了,所以……去包扎了一下,皇上饶命啊……”

“司马枫,你还敢搞旨不遵,谁给你的胆子?你以为皇后会保你,你好大的自信啊!”宛烈扬看着这些鼻青脸肿,垂着手的太监,又添一分恼恨。

司马枫已无言以对,他所做一切,好似都错了。他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驳,他彻底的醒悟,他已是皇帝,不再是生死与共的患难知己,也不是那个不跟他计较的大将军王。放纵与傲气,真的能让人得意忘形,也能毁了人。

“死奴才,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要朕再说一次吗?实行宫刑……”

“不要,皇上,不可以。司马枫虽说有罪,但是他曾经立下汗马功劳,哪一次不是冒着生命的危险,哪一次皇上碰到难事,不想起他?皇上,你若真的要攻打南丰国,还需良将,请皇上允许他,戴罪立功。皇上,求你了……”白如霜立了起来,凝视着他,哀求着。

“怎么?你心疼了?朕又没有杀了他,朕只是让他些,他的所作所为,足可以杀他数次,足可以将司马家满门抄斩……”

白如霜见他不松口,失望地盯着他,面容哀凄,微微摇头道:“你不是宛烈扬,你不是我的夫君宛烈扬,如果是他,他不会这样的,他不会将自己心中的痛楚,加到别人身上,他虽然暴怒,他是明理的人,可是你不是,你若这样做,就是怀疑我的清白,那么你还留着我干什么?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清白,我两次为你而生,你居然还这样怀疑我。司马枫决不会苟活的,你的病有药治,可是他如果受了刑,就是废人,你好残忍,为什么要让好好的人变成太监?皇上你自己受了伤,就这么难过,可是你们皇家,将多少人变成太监?为什么你们从来想过,却是心安理得,你问问他们,他们是自愿的吗?天下没有一个人愿意做太监,而是生活所迫。倘若皇上的病不能得治,皇上还想将所有人变成太监?”

宛烈扬扬起了手,怒气隐隐,看着白如霜仰起的脸,停在了半空,怒斥道:“贱人,你敢将朕跟太监相提并论……”

白如霜不甘示弱地道:“除去头衔,你们都是男人不是吗?不是我要这样说,而是你自己太在意了。皇上,倘若你真的要对司马枫这样做,那也随你,因为你是皇上,天下没有人能违抗你,但是你会后悔,后悔一辈子……”

白如霜说完,扭头出房。被宛烈扬一把攥住,怒声道:“你想去哪儿?去找阮燕北吗?”

白如霜怒不可竭,只觉着气血上涌,啪得一声脆响之后,她才回过神。盯着自己的手,她居然将他给打了,天啊,她一定是被他给传染了。她怎么可以做这样冒失的事情,她会害了司马枫,害了阮燕北,怎么办?

只听得一声倒抽冷气的声音,房里的人惊若寒蝉,皆是不敢置信地看着白如霜。她当着众人的面,将皇上给打了。司马枫却在心里叫好,打得好,他疯了,宛烈扬是狂了,心里变态,最好能打醒他。

宛烈扬也是怔了怔,白如霜阖上了眼睑,心里急速思虑后,一不作二不休,又是一个嘴巴子,挥在他的脸上,歇斯底里地尖叫道:“谁也不能污辱我的清白,我白如霜最恨的就是别人对我清白的质疑,我不是狐狸精,也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你真的这样不放心吗?好,我立刻将自己的这张脸给毁了,你以后看着一张丑得像鬼一样的脸,也该放心了吧……刀呢,给我刀……”

侍卫们急忙握住了自己手中的马,低头退了出去,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皇帝与皇后。白如霜瞟了司马枫一眼,立刻冲进了里间的房子。司马枫心领神会,惊呼道:“快拦住皇后娘娘,里边不是有刀吗?”、

太监惊呼了声,冲了进去,白如霜已从刀具晨抓了一把在手里。想不到太监的工具箱真齐全,这把刀薄如树叶,只有两根筷子那么宽,却是寒光闪闪,一看就是锋利无比。

“娘娘,不可以,娘娘快将刀放下……”

“滚开,都给我滚出去,否则本宫立刻血溅当场……出去,我毁了容,从此后古佛清灯,这样总该太平了吧!红颜祸水,难道容貌美的女人就是祸水吗?出去……”白如霜哽咽着,她是真的伤心,他居然这样怀疑她,难道他还要去将阮燕北也抓来阉了不成?

宛烈扬回过了神,冲进了门,一把将后退的太监,推倒在地。见白如霜阖着眼睑,泪水涟涟,悲痛欲绝地抬起了手,那刀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惊呼道:“白如霜,你给朕放下,你是脸是朕的……”

“皇上,如霜对不起你,如霜让你怀疑,让你担心,肯定是如霜做得不好。你还是将我忘了吧,好好对待四个孩子,但愿来世我不再为人,做人真的太累了,想得多,思得多,提防的多,算计的多……”

宛烈扬的怒气被她平平静静,带着一丝伤感的话给冰震了。趁她苦叹之际,上前握住她的手,夺下了刀,往前一掷,刀入木三分,插在了梁上。他的胸口起伏着,慌乱地好似从危难中脱身。紧紧的从后面抱住了她,厉声道:“你敢毁了脸,我就将他们的眼珠子全都挖了,回去……”

“放开我,你这样疑神疑鬼的,你还是让我死了算了,长痛不如短痛。我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元玉婷,你们皇家都没有好人,呜呜……你连三哥都怀疑,要是没有他,我早就自杀了。”白如霜蹬着腿,哭喊着。

“该死的,你居然学司马枫这个混蛋,还敢骂起皇家来了,什么二哥、三哥的,你给我闭嘴……”宛烈扬好似抱了条鲤鱼,使劲地抱着她出房。司马枫一脸黑线。他这样的皇后,还用他教?他可赵没这个能耐,会也是跟他学的,自己的妻子不好,就融赖在别人身上。

“他们就是,就许你有兄弟,我就不可以吗?你要伤了二哥,我跟你拼命,你要是伤了三哥,父皇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算帐的……”

宛烈扬停下了脚步,忽得松了手,白如霜跌坐在地上,摸着屁股,紧皱着眉头。愤愤地抬头,瞪了他一眼,他到底想干什么呀?没完没了,生气也该过了吧!

“你给我说明白,阮燕北跟父皇有什么关系?就因为他是元玉婷的侄子?你有事瞒着我,你这个臭丫头,你居然还学会瞒事了,快说……”宛烈扬攥住她的臂膀,将她揪了起来。

白如霜撅着嘴,翻着眼睑道:“ 居然?你刚刚不是还怀疑我偷人吗?这种事不算瞒?你还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恶……”宛烈扬咬牙切齿,这个死丫头打了他耳光,她还有理了。立刻拿话堵他,快要被她给气死了,可是他还是舍不得,他这辈子算是栽在她的手里了。

“你放了司马枫,我就告诉你,我可是背负着出卖三哥的罪名,来跟你交换,你换不换?”白如霜凝视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反正她知道,最多被他打一顿,她是死不了的。正好,也给他一个台阶下,也让他的脸面上过得去。虽然她打了他,相比之下,他打她的时候狠多了。她才多少力气,最多像五十只蚊子咬一口,就许他打她,不许她打他吗?

宛烈扬深提了口气,转了转身,一手插腰,一手撑着额头,让自己平静些。突得抬头探向了她,见她的眸子颤动着光芒,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从前,想起初见时她的无知与可爱,也想起自己对她所作的一切,他承认,他开始对她是不好,可是第二次将她找回来时,他还不够好吗?他将心都掏给了她,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突得一愣,又默念了一遍,深叹了口气道:“你说吧!”

白如霜悬着的心,这才落回了心坎,眸里闪着泪光,凝视着他,上前搂住了他的脖子,倚在他的胸口,感激地道:“皇上,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好皇上,我会打败你心中的那个魔鬼,你回来了,真好,你是我的夫君,我的皇上……”

宛烈扬抬起了她的脸,这才明白,这个死丫头是在算计他。白如霜闪动着晶亮的眸光,凝视着他深邃的眸子,嫣然一笑,在他的唇瓣轻轻一吻,随即又羞答答地将头埋进他的胸口,撅嘴道:“你又在瞎想了,我早就是你肚子里的虫子了,你还不知道吗?”

“你说不说?不说是吧?来人,将司马……”宛烈扬无计可施,他被这个女人俘虏了。

“别……我说了,呜……三哥回头要不理我了。三哥……他不许我说的,他……他父皇的儿子,你的弟弟……只告诉你,你可别跟别人说。三哥说他是舅舅带大的,他过得很好,不想改变,更不想为了荣华富贵而改变……”白如霜抬起头,压着嗓子,轻轻道来。

“果真如此……”宛烈扬喃喃地道。

“啊?你知道啊?那问我干什么?君子一言,不可抵赖!来人啊,皇上有旨,将司马枫放了!”

“放肆,你敢……”

白如霜收起了笑容,撅起了小嘴,眸子里培剩下了一汪秋水,没有黑珠儿,宛烈扬一脸黑线,揪起了她的耳朵,怒声道:“你若再敢胆大包天,小心朕打得你屁股开花。”

“啊哟,不敢了,我们是夫妻嘛,打打闹闹才像是夫妻。痛死了,你不是说皇上要有皇上的样子嘛,侍卫跟公公们看着呢?”白如霜尴尬地嚷嚷着。

“可恶,朕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你个死丫头,就会移花接木,你等着。”

司马枫长吁了口气,夹起了尾巴,出门叩谢道:“臣谢皇上大恩,谢皇后娘娘大恩!”

宛烈扬厉声道:“司马枫,听旨,朕命你三天之内娶妻进门,十天后离京前往南州城,出任南州刺史,三个月内摸清南丰国的底细,画出南丰国的地图,你若敢抗旨不遵,朕拿你全家问罪!”

司马枫早料到宛烈扬不会这么爽快饶过他,但是他已是肉板上的鱼肉,哪里还敢反抗,白如霜以为司马枫心中不服,急忙抢先道:“二哥,一定能做到的,幸好不是三天风生儿子,好可麻烦死了,还要娶个大肚婆回家,这样的女人应该很难找吧!咱们可不能抢良家妇女,二哥快回家想想吧,大夫人,二夫人排排清楚,快回去吧!”


“谢皇后娘娘,臣告退!”司马枫立了起来,低着头走向了门口,不敢再瞟她一眼,免得她的努力成为泡影,这可是白如霜,不是冒着生命危险,也是冒着被暴君怒揍的危险,不容易,命如此,这是教训。他司马枫命苦,现在真是后悔,还什么英雄惜英雄,现在他是宛烈扬的奴隶,这个可恶的家伙,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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