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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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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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霜低下了头,捂着鼻子,突得道:“不对,这味道真的很怪,辣味里夹着一股特别的味道,我刚刚在马大人家的房子里就有闻到的,啊涕……我不行了,我要出去透个气,鼻子痒死了!”

“什么,可是真的?难道?别出去……”司马栋将起身的白如霜摁坐了下去,透过帘子往外探去。外面三三两两坐着三四人,唯有对面吃辣的年青男子,独自而坐。司马枫诧然地道:“不是吧,这么远,门又开着,又是酒楼,你什么鼻子?”

“不要说话,你看此人穿着靴子,上面还有绳子,系得牢牢的……”

“大哥,这么说此人真是贼了,好大胆的家伙,居然光明正大的坐在这里吃饭,这到让我有几分佩服了……”司马枫压着嗓子轻声道,不想他身体太斜,长凳只坐了一脚,凳子翘起,嘣的一声,惊动了所有人。那人立刻将银子一撂,转身离开。

白如霜不知何时立在帘子后,轻呼道:“他走了……”

司马栋急声道:“还愣着干什么?抓人……”

司马枫被司马栋攥了起来,这里司马枫武功最高。白如霜兴奋地跳了起来,紧跟而去。那人在门口微微一顿,急速往东奔去。四人紧追着,叫喊着,追到一家灯火通明的楼前,人影一闪不见踪影。四人一进门,几个女人就围了上来,白如霜拉着司马枫的袖子,惊声道:“二哥,这些人跟那日宴请你们的女人好像,她们也是妓女吧?”

“啊哟,这位小哥,叫妓女多难听啊,人家会伤心死的……”女人的香帕飘舞,被司马栋一把推开,厉声道:“刚刚可有人进来?”

“爷,他上楼了,咱们也上楼吧?”那女人依然缠着不放。

司马栋从没到过这种地方,心里恼火不已。司马枫却是司空见惯,摆手道:“姑娘们,刚刚进去的是贼,你们可把自己的银子藏好了,别把辛苦钱给丢了,快告诉哥哥,那人藏哪里去了?”

“啊?是吗?上楼了呀……”女人一听是贼,指着楼上惊呼出声。

白如霜也挡开了另一人的手,讪笑道:“你们放心,我二哥会常来的……”

四人冲上了楼,按间的找人,白如霜看到房里的春光一声声惊叹,看得眼儿都直了。司马枫拖着她出房,教给刘裕,让他们在这边侯着。若是变成了色女,宛烈扬非劈了他。

白如霜趴在栏杆上,打量着花楼,灯火通明,红绸悬挂。突见门口进来一人,白如霜觉得好是面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司马栋与司马枫垂头丧气地回来了,淡淡地道:“走吧,今儿差点就抓着他了,居然让他跑了,可惜……”

“算了,总有一天会抓着他的,除非他金盆洗手了……”司马枫见白如霜看得出神,急忙遮住好的眼睛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可千万别说到过这里,知道吗?”

白如霜笑嗔道:“我又不傻,我告诉他干什么?二哥,你们见过那边的那个人吗?”

“啊个?没见过,你见过?刚刚那人是他?”司马枫顺着她的目光探去,摇头道:“不是他,走吧,你的小鼻子厉害啊!他可惨了,若是沾一点女人的味道,也逃不出你的鼻子吧!”

“当然,你也是,你身上常常有别人的味道,二哥,不是我说你,这样可不好,万一你的儿子跟你的女人相识了,成了亲,多作孽啊……”白如霜紧跟着司马枫,语重声长地道。

“呸,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司马枫可是风流不是下流,你以为我跟这些男人一样啊?”司马枫气结,他可是吟诗弹琴的雅士,能让他上床的,也没几个。

司马栋附和道:“我看小白说的不无道理,你如今是朝廷命官了,不可这样了。”

“是……”

白如霜走在两人的中间,京城的路并不暗,路边都有灯柱,晚上自有人来点灯。突听得两个乞丐跪在地上磕头,边呼道:“好人啊,谢谢您了……”

司马栋上前探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们碰到好人了,刚刚有个少爷,给了我们每人五十两银子,我们可以回乡去了……”

“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幸亏咱们逃进城来,不然哪有这样好事,这下好了……”

司马栋不解地道:“两位?刚刚那人是不是与我差不多高?穿着蓝色的锦袍?”

“对……对,就是那个恩公,一定是菩萨下见,来救我们来了。但愿菩萨再给我们家乡下点雨,这样我们就可以春耕了……”

白如霜惊声道:“哇,原来那个人是好人啊!好厉害噢!”

司马栋轻甩了她一脑勺道:“贼就是贼,都像他这样的,天下岂不大乱了?”

其中一个乞丐惊声道:“贼?不可能,你们不要胡说,那位恩公是菩萨,我们徐州三县闹灾,百姓饿死无数,州府不官,逃到京城,那些官兵连城都不让进,不少人饿死在城外。就算他是贼,也是侠盗……”

“噢,我知道了,怪不得他专偷当官的,原来是因为官麻木不仁,他看不下去呢!噢,他应该去偷皇上的,皇上怎么能这样呢?”白如霜愤愤不平,随即又冷哼道:“这是谁下的令?大哥,我不许你抓他,让他偷,分给百姓……”

司马枫戏谑道:“那不容易,你去求你那个人啊,他一发话,一准就没事了,只要他不杀人,盗亦有道,非常道啊!”

白如霜眉头微蹙,去求他,那不是又被他牵着鼻子走。急忙摇头,求他滋味不好,被他求的滋味才好呢!好不容易他也有求她的时候,这么快又要风向转了吗?

司马栋向来是刚正的,容不得一点的马虎。严厉地道:“二弟,不许胡说,人人都如此,那国家的律法何在?律法面前怎可儿戏,小白你可别听他的。”

司马枫不以为然地撇嘴道:“大哥,事分万种,律法无情,人有情。所为盗,我以为是盗了占为已有,自己挥霍一空,可是他没有啊,他是为民行事。再说灾民入京,为何无人禀报,皇上面前全是阿谀之辈,天下真如他们所说的太平吗?”

司马栋轻叹道:“是啊,个个唱着天下太平,这天下真能太平就好了。边关打了三个硬仗,虽然打胜了,但是所耗钱财也是触目惊心的。皇上听多了奉承,耳根也软了。不行,我得回去,写折子,向皇上禀报。”

司马栋招了招手,迅速地消失在夜色里。司马枫叹气,他的哥哥非得一天累死,管刑部管成御史。白如霜钦佩地道:“人人都像大哥这样,那么百姓都安居乐业了。皇上应该让大哥做相爷,让我做刑部尚书的……”

“你,好大的野心啊,别想了,门都没有,除非某人疯了,宠你上天了。回家去,哥哥我还为你的事操心着呢!”司马枫攥着白如霜,一路环顾四周,不敢有一丝放松。白如霜突得打了个喷涕,见前面闪过一影,暗自一想,佯装着无事,跟着司马枫回府。那个人身上藏着什么呢?这么呛人,对人了,她从小对香草过敏,这是一种深山里的香草,长在悬崖边上,那回她一难受,差点掉进悬崖去,幸亏母狐攥住她。再后来,再不带她去那一带了。

刚一进门,听得人报,宛烈扬来了。司马枫的脸上又起风波,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大晚上的他来干什么,查房不成,又听得他刚来,想未他也不好直截了当地问白如霜,也不能直闯后院找人,这才安心了些。白如霜先是一喜,随即耷拉着脑袋,甩了司马枫的手,逃命似地径直回后院去了。刚回到房里不久,宛烈扬也紧随而来,见到房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刀,长的、短的、宽的、窄的,居然还有长骨,还乌黑黑的,惊呼道:“这房里怎么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是什么?哪来的骨头?”

白如霜拧着袖子,撅着小嘴,瞟了他一眼,施了个礼,淡淡地道:“我改吃人了,不晓得为什么,我不喜欢吃饭,就想吃人了,你快吧,我现在肚了还饿着呢。”

宛烈扬看着她眼脸里溜转的珠子,抬起她的下额,她的脸似乎更加的娇嫩光泽了。眉宇间的笑意呼之欲出,红润滴露的唇,让他禁不住嗯了口水。她变了,光泽四溢。见她的脸上绯红,淡笑道:“是嘛,那就开始吧,我们进房里去吃。”

他真的瘦了,但是并不是司马枫说的夸张。白如霜推攘着他,佯装着若无其事地轻哼道:“那你把衣服脱了,就在这里吃吧,我学会了庖丁解牛法。”

宛烈扬微微拧眉,总觉得不动劲,这丫头怎么了,难道真的对他死心了。还是再不想回宫,对他也冷淡了。宛烈扬心猛的一颤,将她抱在怀里,急切地道:“想什么呢?本太子怎么是这样无情,太子宫养一个女人,多一个摆设,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这个贱人,真正太狠了,居然自己下药,弄掉孩子,还嫁祸于秦可人……”

“啊?她不怕死吗?真的吗?不会弄错了吧?”白如霜惊得眼珠儿险些掉地上,忽的又道:“那我的毒,也是她下的吗?你真的将案子都破了?”

“冤枉她?铁证如山,木偶小人是剪了内衣所做的,这件内衣被她用来裹了死婴,只是她千算万算算丢了一样,五个月大的孩子,在皇家夭折了,依然是要入敛的。主事的嬷嬷不知, 以为是拿错了,来打应子荣说事……”宛烈扬说起这事,些许激动,更多的是愤怒。,当时应子荣来报时,他一时都怔住,转不过弯来。他居然娶了这么一个狠毒的女人。

白如霜摇头道:“这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韦姐姐真傻,有了孩子,不是可以母凭子贵吗?”

“你这丫头才傻呢?天天想着逃跑,人家的目标可不是光光太子妃这么简单,所以我今日来,不算是违约吧?进去,我要好好的将你检查一番……”

白如霜尖叫道:“不要,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连男人也要,我是男人了。再说了,你死了儿子,又丢了太子妃,你一定很伤心,这么伤心,你应该守孝……”

“白痴,我是老子,我守什么孝?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胖了。我有多久没宠你了,你就不想。我都守了大半个月了,为你守的……”宛烈扬抱着她,柔柔地目光似水,让她突得恍惚。急忙摇头道:“我不要,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偷情


“废话,你是我的女人,还要条件?什么条件,衣服?说,要多少,明儿就给你送来。”宛烈扬已控制不住,手不自学地探进她的胸口,丰盈的乳房软软的像是一团棉花,让他浑身一阵悸动,不由地阖起了眼脸,醉在其中。

“让我当司马大哥的助手……”白如霜扭动着小蛮腰,左腿缠向他的腰际,撅起小红唇,眨动乌溜溜地媚眼。宛烈扬早已晕头转向,将她推到床上,微喘着气息道:“好,你高兴就好!”

白如霜的气息微喘,却推着他,纤纤玉指压在他性感的厚唇上,仿佛是冰与火的相触。宛烈扬急不可耐,面红耳赤,探问道:“又怎么了?都快半老徐娘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如霜闻言,气恼地撅起了嘴:“你说什么?我,半老徐娘了吗?你的眼睛是不是被猪油蒙了,看看这是什么?挺拔的双峰,这是什么,纤细的蛮腰,这是什么,能掐出水来的脸蛋,居然说我是半老徐娘,你连老女人跟美人都分不清了,你比二哥还不如?”

宛烈扬不敢置信地咧开了嘴,拧着她的脸蛋,惊呼道:“你还知耻吗?怎么又打回原道了,说你是半老徐娘都夸你了,老太太都不会说这般丢人的话。你去哪儿了?又该司马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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