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MC鬼泣同人)[DMC鬼泣]草莓圣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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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MC鬼泣同人)[DMC鬼泣]草莓圣代-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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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早已在渐渐成年之后,脱离家庭去了贵族学校读书,和安娜少有交流;又因为安娜是继母的孩子,安娜和哥哥们并不很亲近,安娜的父亲也整天忙于公事顾及不了家里的孩子们。童年生活里,陪伴在安娜身边的除了母亲,就是萨拉。
  十年前的事件之后,安娜很长一段时间都过着消沉的生活。她窝在房间里,抱着妈妈十一岁生日送的熊娃娃不说话,也拒绝和父亲见面。除了萨拉,她对谁都不搭理。因为母亲的死,她心里怨恨着父亲,顺带也有些排斥自己同父异母的两位哥哥。她的状况让父亲很是忧心,还派了当地最好的医生给安娜问诊,萨拉劝了好长时间才让安娜不情愿的点头。
  医生得出的结果并不太好:安娜受到的打击太大,出现了短时期的癔症性失语,还有些轻微的抑郁;她的声带受损,也需要静养。安娜的心结不解开,很可能无法恢复过来。礼貌的问询过医生安娜的情况和治疗办法,安娜的父亲也发起了愁,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安娜能够摆脱母亲死亡的阴影。让他焦虑的是,尽管医生说安娜的声音短时间内就能恢复,但是过了6个月,她依然不说话。
  为了帮助安娜恢复过来,安娜的父亲每逢休息时间都跑到安娜房外和安娜说话,女仆萨拉也劝慰着安娜,甚至安娜的两位哥哥也都曾多次偷跑回家,为的就是让自己的妹妹快一点好起来。
  一年后,安娜才愿意走出房间。她坐在花园里,沐浴在阳光下,看着天空发呆,幼小的面孔看起来带一些忧郁,但是依然天真美好。看到她的改变,父亲差点流下泪来,虽然安娜始终不愿意开口说话,但是她变得开朗一点了,总是好的。她的父亲放下了很多不重要的工作,抽出大部分时间在家陪女儿,希望女儿能早日和自己交流沟通。再过一些时间,安娜的两位哥哥也从学校毕业,帮父亲打理产业,也能多陪陪妹妹。安娜终于开始尝试说话了,虽然她说的结结巴巴,甚至没有逻辑,但是她的父亲和哥哥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不过因为这个,安娜又开始不爱和人交流了,除了自己的亲人,她谁也不搭理。
  直到16岁生日那天,她沉寂许久的能力突然以另一种形式出现了。
  那天她与父亲还有哥哥们聚在一起,萨拉点亮了蜡烛,关闭了灯光。在蜡烛吹熄,灯光亮起的那一瞬,安娜突然消失在了这间屋子里。在安娜消失的这段时间,她的家人们疯狂地派人寻找着她的踪迹,而她则突然出现在一个破败的村庄里。她茫然地看着全然不同的景象,怔住。此时黑夜正在降临,太阳落山,月亮显现,星辰正缓缓亮起,村庄零星的灯光照不亮昏暗的道路。
  然后她听见旁边的屋子里传来嚎啕的哭声,冥冥中她走了进去,循着哭声来到屋主的房间,看见怀孕的妻子正埋首在丈夫的床前,守着丈夫冰冷的尸体。她感觉到体内有什么能量在流动,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走到床边,给了那位可怜妻子安抚的笑脸,把手放在死去男人的心脏处。短暂的沉默之后,男人睁开了眼睛。
  他感激地看向安娜,随即把又惊又喜的妻子揽住,轻声对着自己的妻子说了几句话,吻了吻她的额头。片刻,男人满足地躺在床上,这次他真正离开了人世。面前这个摸着肚子,默默流泪却微笑的女人让安娜第一次尝试对陌生人说话,她艰难地开口:“他很……幸福……”
  转眼她突然又回到了自己的家。被父亲搂着,她眨眨眼,心中突然涌出莫名的温暖。
  已经年满二十一岁的安娜与过去弱小的自己有了很大的区别,她不再是那个无法完整表达出自己所需的小女孩。二十一岁的安娜·西戴尔不喜欢深宅大院的贵族式生活,因她接触的人与事和常人不同,她更加向往自由女性的快活日子。于是她终于征得父亲同意,带着萨拉一同旅行。

  ☆、正文·再遇

  白日里喧嚣繁华的街道黄昏后便失去了活力,变得一片死寂。街道上偶尔经过的行人行色匆匆,黑夜中未知的危险让他们畏惧。赶了很长的路才到这城里的安娜与萨拉也走在街道上,避过迎面走来的醉醺醺的酒鬼,来到了一间旅店。
  今晚的夜色不明朗,两人就近找了这家店,比起平日里住的旅店相对简陋,但是比徘徊在街上安全。萨拉率先一步走到前台,拿出钱包:“一间双人房。”
  只是,她话音刚落,手便被安娜拉住了。萨拉不解地用眼神询问,接着安娜解释道:“味道不太对……”
  萨拉了然;她的手已经摸上了裤腿上绑着的枪。
  小时候安娜和还没有去外面读书的哥哥们关系还算融洽,小孩子都喜欢玩儿游戏,安娜和哥哥们也不例外。每次三人在草坪上玩儿摸瞎的时候,蒙着眼睛的安娜总能准确找到哥哥们的位置,让两个哥哥郁闷不已。
  “安娜你是不是作弊了?”他们很气愤地问。
  “没有啊,我只是记得你们两的气味而已。”
  “你是狗狗吗!”最后,两个哥哥表示再也不和安娜玩摸瞎了。
  安娜的母亲对萨拉有知遇之恩,在某一年的冬天救了倒在街头奄奄一息的萨拉,从此萨拉便跟着安娜的母亲进了西戴尔宅。知道小安娜的嗅觉异于常人而被两个哥哥误解,萨拉也只能摸摸小安娜的头,告诉她:
  “安娜小姐,要知道这并不是您的错。您的哥哥们只是不了解、不知道您的能力而已。”萨拉笨拙的安慰着。
  安娜母亲一系,祖祖辈辈都是魔女,只要是女孩儿,便拥有操控灵魂的能力。而魔女的姓氏向来就只有一个,传女不传男,男的和父亲姓,女的则永远都姓洛维斯。但是随着魔女世家的没落,以及普通人对于魔女的憎恶,洛维斯一家不得不试图隐姓埋名,即使这样也难免会被有心人发现甚至利用。长久的历史中,洛维斯一家几乎被赶尽杀绝,到现在也只剩下安娜母亲与安娜这一脉传承。
  安娜所嗅到的并不是人身上的味道,而是灵魂的气味,每个人都不一样,而同样血脉的人则总有相似的味道。但是恶魔的味道,安娜其实是嗅不到的,因为恶魔并不拥有人的灵魂。所以她才会隐晦地提示萨拉,气味不对。
  “那我们换一家吧。”萨拉看似平静地回答,在安娜提起放在地上的旅行箱的时候,萨拉已经做好随时掏出枪支的准备。并不算意料之外,在她们转身欲走时,旅店的门打不开了。
  店员果然是恶魔,这恶魔还不止一只。另外两只隐藏在暗处的恶魔也跟着出现在萨拉和安娜眼前。面对露出邪恶面目的恶魔,萨拉面色凝重,把安娜护在了后面,手上也握好了枪。
  身后的店门紧锁着,不论是推还是拉,门纹丝不动,眼下的情况是三个月以来她们遇见的最糟糕的,萨拉的枪对恶魔的作用并不大,上次也是这样的突发状况,使得她们对付恶魔的子弹所剩无几。恶魔的移动速度很快,浪费了好几枚子弹萨拉才打死一个,打伤两个。这两个受伤的恶魔发起狂来攻势更加凶猛,有一个直逼安娜而来。
  安娜来不及躲闪,肩上被划了重重的一道口子,痛到麻木,她的手臂上也有不小的擦伤,但远不及萨拉的严重——萨拉的一条腿骨折了,小腿上鼓出来明显的一块;她握着枪的双手在流血,她的额头上、腰腹处也在流血。
  “安娜小姐!!”眼见着恶魔的尖爪再次往安娜袭去,萨拉一下子便往安娜身上扑,试图挡住恶魔的攻击。安娜反应不及,她的眼睛里映着萨拉侧身扑过来的样子,印在她的瞳孔里,像是在放慢动作一样,清晰得能看见萨拉脸上绝望却决然的眼泪。
  “砰——”安娜被背后传来的冲击力推到在地上,萨拉也同样被带倒在了地上。短暂的失聪伴随着眼前的黑晕,从冲击力中适应过来的安娜先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昏迷的萨拉,然后勉强翻身,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单方面虐杀恶魔的那个人。
  “但丁……”安娜想起17岁时那次与以往不同的经历,成群的恶魔和三位勇者,还有他们与常人不同的气味。她想起魔人但丁和维吉尔,人类巫女玛丽,以及玛丽那堕入魔道的父亲。
  安娜未受伤的手撑着地板支起上身,她静静地看着但丁并不优雅地杀戮,以及收刀时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胸口暗涌起不知名的兴奋。
  “站住。”安娜叫住但丁。
  但丁本欲离开的脚步收住了:“我可不是英雄救美,杀恶魔本是我的工作罢了。你最好还是先救救你的同伴,小姐。”
  安娜哭笑不得:“但丁。”
  “你知道我?”
  “安娜·西戴尔。”
  “西戴尔?”他转身打量起安娜的脸,迟疑了半天问:“你是那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小姐?仔细一看倒是很像……”
  “……”
  “我送你们去医院。”但丁说着就扛起重伤昏迷的萨拉,率先跨出了旅店空荡荡的大门。
  萨拉昏迷的时间里,安娜联系了父亲,让西戴尔家的人来接萨拉回家。昏迷了两天的萨拉醒来时听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消息,尽管她强烈地表示了反对,但是在安娜父亲·家主大人的命令下,只能带着浑身伤回西戴尔宅养着。至于安娜,她表示要继续呆在外面,安全问题就全权交给她新聘请的保镖了。
  “但丁,你缺钱吧。”安娜做了点小调查,轻而易举地说出了但丁的现状。电话对面的但丁无视家里聒噪的哭闹声,把腿从办公桌上放了下来:“安娜?”
  安娜继续道:“要赚外快吗?”
  “什么工作?”但丁前几天正好因为破坏公共设施而被罚了款,此时能够赚外快当然求之不得,反正最近恶魔并不活跃,让他浑身力气也没处使。
  “在萨拉养伤期间,暂时做我的保镖,薪酬你定。”
  “成交。”
  ……
  多数时候,但丁和安娜各自静静地走在路上,沿途净是些美好的景致。当然这些都是身为雇主的安娜主观意识上的想法,但丁可不这么认为。每天千篇一律的绿色让他觉得无聊透了,他迫切地想回到自己的事务所,宁愿去接那些杀小怪的生意也比做安娜的保镖强,每天只能吓吓抢劫犯之类的实在是太无趣了。
  又到了一处小湖畔,在燥热的天气中湖畔的微风消去了酷暑的难过,安娜见但丁这几日怏怏不乐的样子,提议在这里多休息一会儿。湖面上的微波反射出太阳的痕迹,白日里这些光点如同一颗颗发光的钻石闪烁,晃进人的眼睛里。树荫下,两人席地而坐,享受这静谧的气氛。
  下车走到这里花了不少时间,身为女性的安娜多少有些体力不支,又正直晌午,她与但丁简单吃了些带着充饥的面包,然后困顿地合上了眼。
  或许是气温刚好,她睡的有些忘形,不知不觉的头就往旁边靠去,但丁眼明手快地拉了她一把,刚好把她拉往自己——再让她往另一边靠,就得摔在草地上了。
  不过安娜的身形与但丁比起来太过娇小,挨上了但丁的手臂,直接顺势滑到他的怀里,最后直接在他的腿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很大方地睡下了。但丁看着舒服扒着他大腿睡觉的安娜,双手往后脑勺一放,抵着背后的大树望着头上树叶间穿梭的阳光,嘴里微不可觉地叹了一气。
  其实安娜并没有睡多久,半小时之后她因为姿势太过难受而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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