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来,我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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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来,我往之-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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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我还是爬上的方祈扬的车,吃饭的那家店离我的家有点远,他送我回家的话,我至少省下不少车费。
  原谅我这么没骨气,月底我真的没钱。
  工作之后,我就没跟家里要过一分钱,不过以前爸爸惯着我,使我对钱的方面没什么概念,虽然我不追求什么名牌,可是我的工资也不高啊,所以我就成了月月清,没问过家里要钱,但也没什么积蓄。
  人就是这样,就是要为生活屈服的。
  工作还是继续要做的,生活还是继续要过的,我嘴里咬着杯面,心里极其想念妈妈做的饭菜。
  上天对我还是挺好的,在我无数次想回家的念头被生生压下后,终于迎来了我这段时间里最长的一个假期。
  我拨通家里的电话,电话那头发出一个“喂”字的声音后,我就迫不及待地说:“老妈,我今天要回家,准备好饭菜等我,我要吃肉。”
  老妈在那头呵呵的笑,还不忘打趣我,“现在要求降低了?只要是肉就行了?”
  我拼命点头,嘴上却说着:“因为老妈你做的红烧肉很好吃,我这次回家要吃这个。”
  “好好好,,我做好等你回来,路上小心。”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老妈做了满满一桌子我爱吃的菜,我吃得心满意足,老爸也问了一些我工作上的事情。
  老妈看不下去了,抢白道:“顾先生,你就不能让你的女儿好好吃饭,饭桌上谈工作多烦心啊。”
  我继续美美地吃,同时赞同的猛点头。
  还是老妈懂我。
  我知道顾先生想跟我说什么,以前我要学摄影的时候,顾先生表示这是女儿的一个兴趣,应该给予支持,可毕业以后,顾先生希望我能陪在他们两个身边,就想着我在他的公司工作,商业性拍摄产品。
  我不愿意这样,后来直接跑去A市找到一份工作,顾先生虽不愿意,但还是挡不住我的苦苦哀求,把我放行。
  在家里陪着顾太太几天,顾太太把我养得肥肥胖胖的,如果不算方祈扬给我打电话说的那件事,假期里我过的就是猪一样的生活。
  “顾桐,帮我个忙吧。”
  ……

  ☆、第五章

  一走出通道。远远我就看见风姿卓越的方祈扬先生,亏得我没有行李,我就直接登上了方祈扬的车。
  “我先说好,我只能承诺我尽力而为,不能确保拍得好。”
  “这样就够了,我们要的是一个见证。”他转过头看着我,目光灼灼,“一个爱情的见证。”
  我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突然觉得满满的情绪涌上我的心,我不想再说什么了,我只知道,我这次一定要做的好好的。
  病房早已布置得好好的,鲜花,彩带,花球……新郎也换上了他的西服。
  人家都说新娘子是最漂亮的,我由心的赞同这句话,被病魔折磨的新娘,苍白的脸上抹上点点腮红,看起来气色很好,但最夺人眼目的,还是她脸上幸福的笑容。
  很多护士医生们都出席了这场别样的婚礼。大家衷心祝福新人,我把这一幕幕都拍摄下来。
  新郎揭开新娘的那一刻,新郎目光深情对新娘说“我爱你”的那一刻,新郎为新娘戴上戒指的那一刻,新郎亲吻新娘的那一刻……
  大家热热闹闹地为他们送上祝福,打趣他们。我抱着摄影机站着那儿,笑得很是开心。
  最后方祈扬缓缓地走到新娘子的身边,轻声提醒她该休息了。
  “方医生,让我再迟一点点再休息行不行?”
  方祈扬摇头拒绝,新郎也低声劝着她,新娘最后虽不情愿,但也休息下来了。
  我正要跟着方祈扬离开病房,新娘叫住我:“顾小姐,照片最快要什么时候才能洗出来?”
  我望着新娘殷切的眼神,我回答说:“明天。”
  “我想在我做完手术之后醒来能看,可以吗?”
  “可以的。”我用力点头。
  我问方祈扬:“刚刚的女生手术定在什么时候?”
  “早上九点。”他想了想,说:“如果可以的话,你傍晚把照片拿过来给她吧。”
  我诧异,他怎么知道我问他是为了这个?
  方祈扬淡淡扫了一眼我的脸,像是看穿我有这般疑问,娓娓道来:“我有一般的推理能力。”顿了顿,继续说:“而且你想要问的问题都刻在你的脸上了。”
  有、吗?
  我通过玻璃看着,新郎拉着新娘的手,静静地看着新娘,我下意识用拇指摸摸我的摄影机,这里面,真真切切是一个爱情的见证。
  我忍不住感叹:“他们的爱情真好。”
  有人在我旁边说:“你也可以拥有的。”
  我闻声看去,看见的是方祈扬的侧脸,我笑了笑说:“承你贵言。”
  方祈扬不搭话了,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你送我回杂志社吧。”
  我知道在外面洗的话,时间上不好控制,我拿着记忆卡到了杂志社,叫洗照片的老简行个方便,先帮我把照片洗出来。刚好老简手头上的东西不赶,就答应帮我的忙。
  小莱见到我很惊讶,走过来问我:“你不是还没放完假么?”
  “是啊,我回来有点事。”
  “什么事?”她的眼里奸情四射的样子,“和方医生有关?”
  我点头。是和方祈扬有关没错啊,是他找我帮的忙嘛。
  可听在小莱耳朵里,意思就不一样了,顾桐这个家伙,还不承认和方医生之间有猫腻,这还分开有多久,就赶着回来了,以前顾桐哪一次放假不是回家耗到最后才回来?
  我看见小莱闪着贼光的眼,我就知道她想哪去了,我这次回来是和方祈扬有关没错,可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急忙想要解释,小莱摆摆手表示理解,然后,我就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我这样,算不算毁了我们两个人的清白?
  我拿到照片后,跑去买了一个相册,把照片都放了进去,嗯,弄好了,明天只要把这个相册交到那个女生手上就可以了。
  我今天除了给她们拍照之外,我还用DV拍摄了一段新郎对新娘真情表白的情景,我想着,既然拍了就把它弄好,就把它拷贝到一张光盘上。
  弄好这些后,我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怪不得我这么饿了,现在都晚上九点了。
  我想吃方祈扬店里的饭!!!可是我没有它的电话肿么办?
  啊,我真是个笨蛋,我可以打电话给方祈扬啊,他肯定有他的店的电话的嘛。
  打定主意后,我拨打了方祈扬的电话,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维持了好久,在我以为我会听到“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请稍后再拨”时,方祈扬接通了电话。
  “方医生,你正在忙啊?”
  “嗯。”方祈扬低沉的嗓音传来。
  ……你这么说,你让我怎么把问你要电话的请求说出来。
  “那个,那你忙吧。”
  “你打电话过来,就是说这种没营养的话?”
  当然……不是。
  “是啊。”我听见我这么说道。
  算了吧,顾桐,你还是“另谋出路”吧。
  我吃着平常光顾的外卖店里的外卖,越吃越想念那天的饭菜。
  决定了。明天让方祈扬请我吃饭!
  问我为什么要方祈扬请我吃饭?开玩笑,我现在兜里没什么钱,我要省着点花,更何况,我也欠着方祈扬两顿饭,再欠多一顿也没什么。
  隔天下午,我带好所有东西前往医院,昨天的新郎就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我本来想给他看照片,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要那么紧张,不过我再想想,还是算了吧,他这样等着或许会觉得更安心些呢,起码他会觉得更实在些。
  我坐在他的旁边,静静的和他一起等。
  等女生做完手术,方祈扬跟着女生的病床后面一起出来,他跟男生说了一些话,不过在我听来,就总结了一句话“手术很成功”。
  穿着手术袍的方祈扬,魅力那是节节上升,我忍不住给默默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女生麻醉药还没有过,我自从知道手术成功了之后就很放松,我把照片还有光盘交给了男生,就跑去找方祈扬。
  左问右问终于找到了方祈扬的办公室,伸手敲敲虚掩的门,方祈扬的声音响起,“请进。”
  我伸手推开门,方祈扬正在办公桌前坐着,不知道在记录些什么。
  我再次敲敲门想引起他的注意,他抬头,“有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下班?”
  他抬手望了眼手表,“还有两个小时。”
  “……”这么久?
  他可能看出我还有事对他说,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有事求我?”
  “……”方医生,你要不要这么犀利啊?
  “不是求你。”我强调:“是我帮了你忙,你要回报我。”
  “让我猜猜,”他手摸下巴做思考状,“你所谓的回报,应该就是让我请你吃饭吧。”
  我忍不住默默在心里为方祈扬点了个赞,真的,方祈扬,你怎么能一猜一个准啊?
  我还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听见方祈扬说;“你先去逛逛吧,下班我给你打电话,再请你吃饭。”
  后来我问他,他为什么可以猜得那么准,他说那是因为我吃货的本质。
  ……
  最终我就是狠狠地敲诈了方祈扬一顿。

  ☆、第六章

  放完假回到杂志社,自然少不了买一些吃的回去,这是我们杂志社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优良传统。
  小莱嘴里咬着蛋糕,也忙里抽空找我八卦:“哎,你和那个方医生到底怎样了?这次可不能糊弄我了啊。”
  我都无力吐槽了,大姐,我什么时候糊弄过你啊,一开始我就说我们是普通的医生和病人的关系,现在……现在也充其量是朋友的关系,而已。
  好像是你自己不相信来着,这不能怪我啊……
  “真不坦白?”
  “……我们是朋友。”
  你看你看,我就知道你还是不相信的。
  小莱刚想抓住我来一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主编大人及时“召唤”了我,让我暂时脱离了“苦海”。
  啊啊啊,主编大人,我以前从来没有一刻觉得你这么可爱来着!!!
  我表示礼貌的敲敲门就走进主编的办公室,主编伸手指了指椅子,说:“你坐。”
  我听话的坐下。
  “我们的杂志一向迎合大众要求的,对不对?”主编问。
  “……对。”
  “所以我们打算开一个专栏,就是给各个领域的佼佼者做一个专访,其他人手头上又有工作,只有你……暂时是有空的,所以我们就决定--这个栏目由你和萧蔷来负责。”
  主编在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不过我都没有认真听,我只知道一个事实--我要与人打交道了。
  我不喜欢与人打交道,所幸以前交给我的大多是一些地方拍摄。现在这个……真的不能让我愉快的工作了。
  我刚想提出异议,主编像是知道我想怎样似的,严肃的说:“现在只有你能做这个,其他摄影师手头上有工作。”
  好吧,你都一句话堵死我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走出办公室,我极度郁闷的向小莱抱怨:“为什么会是我来负责这次人物专访,我很不习惯给精英人士拍照啊。”
  “……为什么?”小莱表示不解。
  “因为我会自卑的!”
  小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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