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弃妃:王爷囚宠下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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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弃妃:王爷囚宠下堂妃-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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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多少人知道邬蜀月是南楚公主,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她。楚国借着楚澜君拒绝和好的名义,发动了战争。第一个要夺下的地方,就是南楚的领地。

    一场战争就这样开动了,邬蜀月用兵如神,身后有一个风陌涵在悄悄地指点她。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拿下了南楚的城池,楚澜清终于知道,邬蜀月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帮助邶澜王登位了。祁国惨败,楚澜君的蛊毒将他的身体拖得越来越严重,听闻这个消息时,吐血昏倒。

    朝中大臣不能看着祁国因为一个女子沦陷,在楚澜君病倒无法执政的时候,多名大臣一起商议,决定给白若娴一个公主之外,让她风风光光地嫁给楚帝。

    白若娴看着修书上的内容,感觉恍然如梦,上面的每一个字都让她感到不真切。楚澜君他真的打算放过她了?当日的废妃现在竟要以公主的名义,嫁到楚国为后……

    太过荒唐了,白若娴拿着书信愣了许久,以至于楚澜侧进入寝宫,她都没有发现。

    “你是太开心了,还是太失落了?”楚澜侧唤了她几声,她才回过神来。从她的神情中,看不出是喜还是忧。

    白若娴将他早朝时穿的龙袍脱下,换上一件随身的衣袍,一副贤妻的样子。

    “你该不会不想嫁了吧?”见她抿唇不说话,楚澜侧有些着急了,握住她整理衣服的双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前,俯身看着她的眼睛,然后就吻了上去。

    难得见他有孩子气的一面,白若娴噗嗤一声笑出声,想要说话,却突然涌上一阵恶心。

    在皇宫之中,她的膳食方面比以前要好很多,可她吃的不多,人也越来越憔悴。白若娴心中预感到什么,她下意识抚摸上自己的小腹,两人对视了一会,楚澜侧除了担忧就是不解:“哪里不舒服?我叫御医给你看看。”

    白若娴捏了捏鼻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开口,万一要是说错了,两人岂不是要空欢喜一场,想了片刻,她低低地说了个“嗯”字。

    每次看太医,她都是受了很重的伤。所以,白若娴一直不喜欢让太医给自己把脉,今日,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心里像是有只小鹿在冲撞,总担心查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来。

    御医入殿,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恭敬地行了一礼,给了个答案:“皇上,是喜脉。”

    楚澜侧从来不知道当父亲是什么感觉,即使是秦依媣有了身孕,他也没有关注。萧玄烁,他从未正眼看过,跟别提亲亲抱抱,听他叫上一句爹爹了。

    白若娴倒也淡定,只是侧躺在美人榻上,等待楚澜侧给出点反应。结果,楚澜侧表面上比她还淡定,对太医说了句:赏。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看来皇儿,注定受不到父皇的宠爱了。”在楚澜侧还在发愣时,白若娴幽幽地说道,语气有些埋怨。

    内心的欣喜,只有楚澜侧一人知道。他不太善于表达,但白若娴孕后的生活,他都照顾的很好,不经意间,会流露出对孩子的喜爱与期待。

    封后大典将要到来,楚澜侧给楚澜君下了喜帖,就连叶离涵也一起请到了楚宫。

    这一日,格外的隆重。所有的官员都在前朝等候,宫女太监有序地站在一旁,等待着新后的到来。白若娴人生中,第一次描了浓妆,大红色的喜袍袭身,上面用金丝勾勒出九重凤凰,琉璃般的黑眸像是在傲视着天下,它的翅膀用不同色彩的丝线绣出,即使在黯然的烛光下也熠熠生辉。

    凤冠的重量代表着白若娴今后的地位,三千青丝挽起,金色的凤钗插入她的发髻之中,簪子上的凤眼处镶嵌着夜明珠,簪下扣着流苏,给人增添了几分柔美。白若娴的唇在红纸上轻抿,眉间一点朱砂,眼中一扫所有的情绪,独留一片清明之色。

    楚澜侧在高殿上看着她走来,白若娴目光直视着前方,双手放在身前,发簪上的流苏保持着不动,她就像身上的凤鸟一样,带着高贵的气质。楚澜侧向她伸出手,白若娴将手放在他的手中,两人的温暖合在一起,对视时微微一笑。

    她径直走上了高殿,接过凤玺,在众人的朝拜声中笑看天下。以往的景象,一幕幕出现在她的眼前,第一次登上九重宝塔,他对她说过的话,似乎还在耳旁。现在,不在九重宝塔之上,却站在了他身旁最高的位置。

    白若娴,楚帝的妻子,楚国的皇后。

    多个国家的国君应邀前来,其中,也有楚澜君。他就在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白若娴的笑颜,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留下了一片空荡。是他亲手将她推给别人的,而今日,他压抑地难受。

    白若娴随着楚澜侧转身时,看见楚澜君的身影,她有一刻顿在了哪里。他的脸色,苍白了太多,蛊毒还是没有解吗?她轻吸了口气,克制住心中的一些情绪,自然地将目光移到别处。

    楚澜侧也看见了楚澜君,对着他微微一笑,笑容中有说不出的冷意。当楚澜君发现楚澜侧就是楚国国君时,他别提有多震惊,内心却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了,但这个新婚之夜,白若娴还是难以掩饰羞涩之意。像是初嫁的新娘一样,面对夫君,有些手足无措。

    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两人和衣而眠,彼此早已经熟悉了对方的气息。白若娴在他怀中,却久久不能入眠。红烛燃烧着,温馨了整个宫殿,白若娴用手勾画出他的侧脸,有些出神。

    “在想什么?”楚澜侧闭着眼睛,可以感受到白若娴的目光,他觉得她有心事。

    “想你呢。”她用笑容掩饰下那些复杂的情绪,在楚澜侧睁开眼时,她的眼中含着一片温柔。

    楚澜侧不想去猜她的心意,她能这么待在他的怀中,一切就已经很好了。

    彻夜未眠的人不仅仅是白若娴,还有楚澜君。他住在楚宫中,饮着酒,看着天上的月亮。曾经,在他面前,月下舞剑的女子,现在却躺在别人的怀里。

    彻底失去以后,他才发现,对于未来的事情,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期望。楚澜君的身体已经不允许过度消耗,他大口的饮着酒,烈酒顺着喉咙流入五脏六腑,似乎在燃烧着他的心脏。

    楚澜君感觉心口处传来一阵刺痛,他轻咳一声,喉咙有些甜意,血便涌了出来。他险些昏倒过去,但还是强行让自己保持着清醒。叶离涵走到他身后,将他手中的酒坛拿了过来:“皇上,身体要紧,不要再饮酒了。”

    她视为仇敌的白若娴,今日却站在最高的位置,与她对立。叶离涵心中有妒火在燃烧,她不允许白若娴和她站在一样的高度上。当见到楚澜君再次吐血时,她只觉得内心被人挖空了一块,突然感觉,她要失去一切了。

    她扶住楚澜君的身子,在清冷的月色下,眼中出现一抹冷狠。
第152章 紫竹亭约
    封后典礼,大赦天下。楚国百姓又过上了安康的生活,皇宫中也恢复了平静。皇位易主时,洒下的鲜血被埋藏在了黄土之下,将随着时间的冲刷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之中。

    祁楚两国难得建立起友好关系,楚澜侧特要求楚澜君在楚宫中居住些时日。那日,白若娴站在皇城之上,看着楚国的土地出神。楚澜君站在她的身后,默不作声地注视着她的背影。

    也许,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相遇。白若娴发现他到来时,神色有些不自然,下意识地想要躲藏他。楚澜君站在她的面前,没有阻拦她离开的脚步,只是低沉地声音叫了句:“娴儿。”

    这句娴儿明显没有原来那么容易说出口了,楚澜君有些无奈,现在的白若娴让他感觉太过陌生。她没有回头看他,但顿住了脚步,沉默了片刻,回应道:“楚宫没有娴儿,只有楚后,国君怕是认错人了。”

    她心里真的没有一丁点难受吗,白若娴不知道,理不清那如同麻线的情绪。声音没有冰冷,也没有温顺,像是对最陌生的人,说最客套的话。可让人听起来,偏偏就那么刺耳。

    一切到底还是变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楚澜君想到这里,只觉得心如刀割,那日在雪中刺她的场景,历历在目。他怨不得谁,更怨不得她,今天的局面,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夜晚,可以见上一面吗?”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解释,他只想再好好地看她一眼,跟她简单地聊上几句。

    白若娴本想拒绝,但似乎害怕泄露自己心中的一抹慌乱,她垂眸片刻,道:“若是皇上答应了,夜晚就与国君紫竹亭见。”

    她要斩断和他的一切关系,白若娴不想辜负楚澜侧,所以,她要把楚澜君在她心中留下的影子,除的干干净。

    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对不起三个字,压抑在他的心中,还是没能跟她说出口。一个往南,一个往北,终究要背道而驰,此生此世,怕是难以在有任何情缘相系。

    白若娴将楚澜侧约见她的事情,一一都告诉了楚澜侧。她不想对他隐瞒什么,楚澜侧听闻此事,也没有太大反应,只回道:“你若想去,那便去吧。”

    不知道是给她一定的自由,还是在试探她对楚澜君的感情。白若娴想了一会儿,摇头道:“不了,我留在寝宫陪你。”

    入夜,楚澜侧没有会寝宫过夜。天下起了雨,他又事务繁忙,便在书房歇下了。白若娴有孕后,他一直很克制自己,夜晚住宿书房也是常有的事。

    天气太过沉闷,白若娴推开窗,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下来。不太放心留楚澜侧一人在书房,雨夜太凉,他身上的伤还未完全痊愈,若是在受了风寒,那便麻烦了。

    撑起伞,白若娴向书房赶去,雨砸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楚澜君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下了怎么大的雨,他也应该回去了吧。

    去书房,会经过紫竹亭。白若娴本想绕小路走,她在心中嘲笑自己,又没有亏欠楚澜君什么,即使见到他,又何必躲着。没有太多的犹豫,还是径直去了书房。

    雨势越来越大,白若娴的身上有些打湿了。走到一半,她的脚步停了下了。转头在紫竹亭观望了一眼,不见任何人影。说不出心中是怎样的感觉,她愣神往前走了几步,见亭园旁边有一个人影。

    那道身影对她而言,既熟悉又陌生。白若娴没有再走近了,她站在伞下,他站在亭园里。已经错过了相约见面的时间,但他没有走。

    楚澜君似乎没有察觉到有人注视自己,也就一直没有转头。白若娴看着他大概有了半刻钟的时间,身上被雨水打湿透了,握着伞的手凉冰冰的,她收回目光,逃似的离开了。

    楚澜君终于转过了身,豆大的雨点好像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也不顾自己的身体,静默地站在雨中,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他眼中的落寞再也没有掩饰。他在等她,她在看他,可是没有人先踏出一步,就再一次错过了。

    “身上怎么湿成了这样?”楚澜侧还在翻阅着大臣送来的奏折,桌案上的奏折堆积如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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