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情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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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情圣-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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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听死了!”我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我们才十分钟休息,能不能不要再*我们的耳朵?”

    猴子回头的那一刹那,我真觉得他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只正准备抢夺他猴王宝座的小猴,恨不得撕了而后快,不过很快他就恢复过来,傻乎乎的冲了我笑了一下,笑容很尴尬,还带了一丝令人作呕到窒息的腼腆:“唱的不好听?”

    “不是不好听,而是难以忍受,麻烦你跑厕所去唱好不好。”我说话很不客气,简直就到了针锋相对的地步,“洗厕所的大妈也许会陶醉也说不定。”

    人群里大笑起来,猴子感觉受到了侮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估计自己已经挂了N次了。直到现在,想起猴子,我都在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有点自恋,否则又怎敢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一而再的去表现他那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

    不过有个哲学家说的好(不要问那个哲学家是谁,因为我也不知道,瞎掰的):快乐的光阴是短暂的,痛苦的时光却是那么的漫长,以至于短短的十一天军训,让我觉得简直就有半年这么久,好不容易到了军训结束的那一天,我想我们再也不用遭受猴子地狱式的欺凌,再也不用每天被猴子逼着站军姿什么的了。

    但这短短的十一天,却让我在我们系名声大噪起来,不管是不是我们班的都知道我们班有个叫原翰毅的敢跟教官顶牛,想到这个不禁有些飘飘然,毕竟我也是个年轻人,而且是个不甘于平凡,渴望走非主流路线的年轻人。

    这个学校在大一还没有给设计系明确的区分,平面,环境艺术(简称环艺)和园林设计艺术(简称园艺)都统在设计班上课,所以我们班跟隔壁班一大堆人在一个到处是颜料灰尘的教室上平面构成课。

    说真的,在过去高中里有过三年绘画基础的我还真的有些不喜欢这些在我看来没有任何激情,呆板的让人看了想直接揉碎的平面画,但既然开了这门课就证明有学分可拿,而学分有牵涉到毕业证书以及学位证书,半点马虎不得。毕竟,读这个大学主要还是拿那本毕业小册子,如果我硬要说目的是为了让自己有更高的造诣,那是唬*的,也只有*才以为自己是为了读书而读书。

    给我们上平面构成课的是一个三十左右年纪的女老师,长的还过的去,就是打扮太过于花姿招展,不能不让人联想到她在课余可能还会在夜总会里做做兼职,不过美丽的女子对于我们这种风华正茂发育也快接近中晚期的大学生自然是有它独到的魅力,至少,可以替我赶走瞌睡。

    那女老师一袭黑色连衣裙,进门就做自我介绍:“我姓杨,今天由我来给你们01界设计班的同学来上平面构成课,希望大家能够好好配合,并在课程结束前,把规定的作业交给我。”靠,课都还没上就想着课程结束了,她也够性急的,如果她去做妓女,我可以保证没有人能赖她的帐。“大家听明白没有?”

    “明白了!”只有一个人的声音,我不禁有些好奇,不由转头朝发出声音的位子看去,看到后排那个位置坐着一个有着一撮山羊胡子的男生,我朝他看的时候,他也朝着我眨眨眼,神情颇为友好。我不禁对他产生了好感,于是就小声的问他:“你是31的还是32的(我们设计班一共有四个班,31,32是第三批自费设计系本科,而另外两个班21跟22是第二批公费设计系本科)?”

    “我32的,你呢?”山羊胡看起来有些老相,不过我觉得他长的看着比较舒服,不象那个跟我一个寝室睡我上铺的那个满脸痘子丑陋不堪挺着个肚腩偏偏又娘娘腔到令人发憷的家伙。

    “我也是,你住哪个寝室,怎么没见过你?”其实我们班除了那个跟我一个寝室同样也号称痘痘先生的吴解淦以外,其他人我还真的是陌生的很,不过第一天住寝室我对那个吴解淦同学的名字还真下了一翻工夫研究了很久,你说望子解淦本来不是什么坏事吧,偏偏坏就坏在了那个吴字上了,摆明就是不解淦的意思嘛,真不知道他父母给他取名时怎么想的。不过话说回来,我那寝室五个人,也就他是跟我一个班的,本来觉得满脸痘子的他挺恶心的,却因为是一个班的缘故,莫名就对他多了些亲近感。

    “我215的,你是211的吧?”山羊胡子居然还知道我住哪个寝室,看来我真的很惹人注目,我不由的自做多情的有些飘飘然。

    “对呀,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呀?”我已经觉得山羊胡子是我进大学最亲近的人了,现在回想起来,我刚进学校那会儿真的有如乡下人进城一般无知的近乎弱智,幸亏我骨子里还有些个崇洋媚外,在后来的四年间耳濡目染,改变了很多,我这个年纪不应有的幼稚与轻狂也在出校门前基本与我决裂了,如果说这要归功于这所三流学校的话也无不可,因为,我的确是在这个学校成长起来的。

    “我叫钟往晨,是江州市的……”

    “江州市啊,我也是哦,哈,我叫原翰毅。”见到老乡我浑忘记出门时妈妈交代的,不要轻信他人,现在想想幸亏我是男生,要是个漂亮女生的话,我敢保证进校门不到一个月准**。

    “早在军训时,你的大名就如雷贯耳了,你顶了教官那天晚上我们寝室跟隔壁李子隐他们寝室都在说你牛呢。”钟往晨一脸坏笑,“你现在很出名了。”

    “呵呵。”我有点不好意思,汕汕的笑了笑,感觉到他的话里似乎带了点嘲讽。

    一天的课很快的结束了,回寝室的时候,“痘痘先生”吴解淦打来了热水,在洗脚,吴解淦的脚臭也是他除了满脸痘子以外的一绝,如果真要认真起来,他的痘子在我们寝室甚至只能退而排其次,谁叫我上铺那个娘娘腔也是满脸的青春气息呢。

    我真该回避一下,否则闹不好我们寝室就该发生人命案,这个脚臭并不是一般人所能够容忍的,如果我刚进校门就葛屁的话,妈妈会伤心会找吴解淦同学拼命的。

    我来到隔壁213寝室,还没到那个寝室我就感到一阵耳鸣,原来有人在一边哭一边弹吉他,我有些个纳闷:弹吉他就好了嘛,哭什么呀?后来问了才知道,弹吉他的人叫李子隐,他正在弹朴树的白桦林,边弹边唱,我来这个学校以前确实听过不少人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唱过歌,自以为对难听的歌已经有所免疫了,没料到来到这个学校以后才发现,原来俗话说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句话说的其实还真的一点不假,先是军训时猴子的那首“妹妹”让我险险窒息过去。而后来李子隐的白桦林居然可以带着哭腔唱下去我简直五体投地,这使得我后来参加我外公的葬礼仪式的时候总错觉他会过来唱一样。

    “为什么寝室只有你一个人?”我试图打破这个“追悼会”的气氛。

    李子隐努力的把眼镜往鼻子上方推了推,看的出来,他的度数很高,(出门的时候妈妈提醒过我,眼镜度数高的人只有三种:读书读傻的,游戏玩疯的,还有就是老奸巨滑的)他终于停止了手中的吉他,当然,“哭声”也姑且停歇了一下下:“他们上网去了。”

    “在哪里?”我对学校地形其实已经有了一些了解,至少知道网吧的位置,之所以要这样问他,只是单纯的想让他出来给我指路,然后暂时能安静一下子,造福周围的寝室。

    他果然给我指路了(看来他是妈妈讲的第一种),我窃喜,然后我甚至有点装路痴跟弱智的混*一般的,要他再带出一段路,结果走着走着我们就一起来到了网吧,李子隐拿学生证放在吧台换来了一张卡片,看情形有些个驾轻就熟,我业把卡片换了以后随他走到了他们寝室同学旁边机子上,打开了电脑。

    他们寝室的一个胖子正在边抽烟边弹指如飞的跟他舅舅聊天,看到我们来了,眼镜都差点滑落到嘴巴里:“三儿(李子隐在寝室里的排名),吉他不弹了么?”看来他也是受不了那如泣如诉的吉他声才暂时逃到网吧以做逃难的。

    “我带蓝伍来网吧找你们,他不大认得网吧的路。”李子隐推了推眼镜。

    “哦,你是我们班的原翰毅吧,我们班我对你印象最深了。”胖子朝我友好的笑了笑,又继续跟他那舅舅聊起来。他打字好快,快的简直跟他那肥胖成反比。

    “恩,我叫原翰毅,怎么称呼你呀?”我对他没什么印象,而且我觉得一个人胖到他那程度往往会显得智商偏低,但我看他用QQ跟他舅舅聊天以及跟我招呼时候的热情又与他的外表是那么不相符,所以反而有些个尴尬。

    “我叫陈阳,一会儿一块儿吃晚饭吧。”陈阳说话这当口又打出了两行字,好快的速度。

    “好的。”不可否认,陈阳这个人已经给我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我打开了我的QQ,这是暑假里我表哥手机申请来以后送给我的,里面只有我表哥一人,还是不在线的,于是我加紧在学校电脑上查找在这台机上过网的号码,找到了两个在线的,忙不迭的就发出了交友申请,其中一个网名叫“我是一只鱼”的很快就验证了我的申请,并把我加入了她的好友里。

    “你好。”我随手拍出两个字。

    “你也好。”

    “你是哪里人呀?”

    “石家庄市,你呢?”

    “江州市的,你在读书吗?”

    “恩,我就在江州市读大学。”

    “哦?不会是江州市师大吧?”我明知顾问的说了一句。

    “你也是吗?”

    “对呀?你现在在哪上网呀?”这时,我刚才加的那个叫“花季雨季”的通过我的验证,并要求加我为她的好友,我按了确定后,继续跟我是一只鱼聊着。

    “网吧。”

    “学校的那个吗?”我开始有点兴奋的左顾右盼了一会儿。

    “是啊,你别跟我说你也在那?”

    “没有,学校网吧上网两块钱一个小时哪上的起。”

    “那你在哪上网的呀?”

    “外面咯。”我撒了个谎,眼睛朝陈阳的位置瞄了瞄,他正在玩一个网络游戏,我以前见别人玩过,好象叫“奇迹”。陈阳见我看他,就热心跟我讲解他的游戏起来,顺手递了根烟给我,我点上了烟,心不在焉的听了两句,感觉游戏让我乏味至极。

    “还有更加便宜的地方么?”

    “当然,我现在上网的地方才五毛钱一个小时,通宵才四块,还有热咖啡供应。”我撒谎从来不打草稿,其实现在想想,如果哪个网吧真像我这样的价格做生意,即使不用交房租,水电费跟咖啡的钱就足以让这个老板亏本。

    “在哪里啊?”

    果然上钩了,有时候我还真佩服学校里那些无脑的女孩子,对于别人说的话不管是真是假都全部当真话听在耳朵里,然后又把错误的信息反馈给大脑,大脑就支配身体做出许多让她们自己可能会后悔一辈子的行为。

    “在学校外面。”我故意慢条斯理又含混不清的敲出了五个字。

    “哦。”出乎意料,她并没有追问下去,难道是看出我有所企图?于是我不甘心的加了一句:“你下次也来我这边上网好了。”

    “可我不认识啊。”

    “没关系,都一个学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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