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王子变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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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王子变青蛙-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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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是爸爸告诉我的,那个小马玉佩是他送给妈妈的第一份礼物。虽然那个时候,我还不能完全体会到这份礼物对于妈妈的重要性,但我却已经懂得后悔了。可是那个时候,我没有想到自己会在一夜之间同时失去了爸爸和妈妈这两位亲人。这么多年来,对于这件事我一直很后悔,
也很自责。所以我想要找到一个一模一样的小马玉佩,可是却一直都没有找到。”天瑜含着泪讲述着小马玉佩的故事,“嗯,对啦!茼蒿,这个小马玉佩你是从哪里找到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找它的呀?” 
“其实我并不知道你一直在找它,只是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你在琴房里拿着这个玉佩在发呆。我本来也没多想,可是前天,我帮金枝妈妈去给So far so good渔船长送货时,无意间发现了这个玉佩。我只是觉得这个玉佩和你的那个看上去一模一样,就想说买回来给你,你应该会很喜欢的。可我并不知道这个玉佩原来就是有两个的。” 
“So far so good船长?他这个人是很小气的,你是怎么说服他把这个玉佩卖给你的?再说你哪有那么多钱去买呢?”天瑜将心中的疑问统统问了出来。 
“你的问题好多哟!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呀,反正我就那样说一说,他就,就送给我啦!难道你没听金枝妈妈夸我是谈判专家吗?这点小事根本不成问题啦!”茼蒿想要模糊天瑜的视线,不想说实话。 
“是真的吗?”天瑜注视着茼蒿,似乎是想要把他看穿了一样。 
“当然是真的,你干嘛这样看我?你不是已经听金枝妈妈说最近钱来也的生意被我经营得很好了吗?那你对我的能力还有什么好怀疑的!”茼蒿并不想让天瑜知道他是用自己的手表去换的这块玉佩。 
“那倒也是。不过不管怎样,我都是要对你说声谢谢啦!你能帮我找到这块玉佩,我真的很开心!”天瑜小心的将两块玉佩放进了盒子里。 
 “能够看到你开心的笑容真好!”茼蒿看着天瑜,笑得好幸福。“对啦,你是不是很喜欢这首曲子?”茼蒿指着一旁闪亮的作品问道。 
“是啊!”天瑜回答道。“这首曲子是妈妈教给我的第一首曲子,也是她教给师哥师姐们的第一首曲子。我一直都不知道妈妈为何会选择这首曲子当做她教给学生的第一首曲子,但是我和师哥师姐们的确都很喜欢它。可是在妈妈离开我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钢琴了。起初我只是因为不想想起那些伤心的事情,所以拒绝再碰钢琴。可是当现在的我想要去弹这首曲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只记得一点零碎的片段,早已无法完整弹完这首曲子了!现在想来,还真的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妈妈。” 
“那就学呀!只要你现在把这首曲子学会了不就可以了吗?” 
“现在学?和谁学呀?难道和你吗?不要讲笑话啦,一点都不好笑!”天瑜一脸的不屑。可是茼蒿只是顽皮地笑了一下,便站起来,向钢琴的方向走去。 
“哎,你要干嘛?弄坏了钢琴,你可赔不起哟!”天瑜急忙跑过来阻拦。茼蒿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那种不要小看人的眼神望着天瑜,而天瑜竟然会好奇地躲开。看着茼蒿坐在钢琴前,叮叮咚咚地弹了起来。 
天瑜无比震惊地看着眼前那个正弹着钢琴的茼蒿。 
“怎么啦?干嘛这样看我?”在茼蒿的笑容里有着一种小孩恶作剧后的成就感。 
“我只是感觉很奇怪,你怎么会弹这首曲子呢?” 
“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刚才听到这首曲子的时候,我脑子里就知道是什么曲子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一听到它脑海中就……”茼蒿一脸轻松地回答,仿佛他会弹钢琴应该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臭屁!你这人还真不谦虚呢!”天瑜忍着笑骂道。 
“我本来就会呀,难道谦虚就是要装作不会的样子吗?而且我不懂为什么我要谦虚呀?”茼蒿很喜欢和天瑜斗嘴的感觉。尤其是看到天瑜无话可说却又要硬拗时的样子,真的是太可爱啦!“来吧,我现在就教你弹这首曲子!” 
茼蒿拉过天瑜,让天瑜就坐在他的身旁,然后很自然地牵起天瑜的手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弹着。天瑜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被茼蒿牵起的手感觉热热的。从来没有和任何男孩子距离这么近,而茼蒿教自己弹琴的姿势仿佛是将她拥入怀里一样,天瑜的脸变得红红的。而茼蒿就这样握着天瑜的手,一遍遍地弹着这首曲子,伴着这清脆的音符茼蒿的脑海里又一次地浮现出那些模糊不清的画面。凭直觉茼蒿相信此时在自己脑海里浮现的画面中那个弹琴的身影就是天瑜,只是茼蒿始终无法看清坐在天瑜身旁的那个人是谁? 
“我发现这枚戒指戴在你手上真的很好看耶!”茼蒿捧起天瑜的手,仔细地看着。 
“其实这个戒指是你的,我应该还给你才对。” 
“我的?我记得你以前好象说过一次,可是我现在对它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忘记了,我可是忘不了。你都不知道,当初你发现这个戒指戴在我手上的时候,整个人就这样扑了过来。
看上去好可怕。结果你不由分说的和我抢戒指,害得我掉到水里,差点被淹死。” 
“那后来呢?” 
“后来你就把我救上来了,而且还帮我做……”天瑜想起当初两个争论吻和人工呼吸的差别,以至于失去了自己的初吻时的情景,脸不由得更红了。 
“帮你做什么?怎么不说了呢?”茼蒿看到天瑜的表情变化感觉很奇怪。 
“没什么啦!反正那个时候你跟我说这个是你的戒指,让我还给你。我想这个戒指应该对你很重要吧,可是我一直都拿不下来呀!所以就一直戴着。”天瑜不再提当初抢戒指时的过程,直接说出了结果。可是茼蒿一直看着天瑜,猜测着天瑜不再说下去的故事情节。“不要再这样看我啦!”天瑜忍不住吼道,“我问你。你的手表哪里去了?该不会是你用自己的手表和船长去换的那块小马玉佩吧?”天瑜是在茼蒿弹钢琴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手表不见了的,便猜到茼蒿一定是用手表去换的玉佩。不过既然茼蒿不想说,就一定是想将它当做秘密,那天瑜也不便直接说出来,所以想说等以后自己想办法将手表买回来再还给茼蒿的。可是现在茼蒿一直那样专注地看着自己,令天瑜感觉特别不自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用这个方法转移茼蒿的注意力。 
这个办法果然有效,茼蒿一听到天瑜的问话,先是一愣,然后转过头去拉过天瑜的手,又一次弹起了《我的家庭真可爱》。 
第十九集 
琴房里的两个人只顾着交谈,并没有注意到有个身影已经站在窗外很久了。 
其实这个身影并不是外人,而是天瑜的爷爷。虽然已经很晚了,可是爷爷因为马上就要离开观美了,所以一直无法安然入睡。忽然听到从琴房里传出来的琴声,便很好奇地出来看看。只是万万没有料想到自己会看到的这样的一幕。看着天瑜和茼蒿两个人的笑靥,爷爷有着一种不好的感觉,仿佛在天瑜的面前会是一场暴风雨似的,让爷爷感觉特别地不安。 
“唉,海诺啊,该是你回来的时候啦!”爷爷忧心忡忡地说道。 
其实爷爷的担心也并非空穴来风。因为自从天瑜的父母离开后,天瑜就一直很排斥去弹钢琴。爷爷知道天瑜不再碰触钢琴,是因为她实在没有勇气在琴声响起后去承担面对那些回忆所带来的伤痛。可是今天的天瑜却可以与茼蒿并肩坐在钢琴前快乐地一遍又一遍地弹着《我的家庭真可爱》,这样的行为就连天瑜自己都感觉奇怪。 
天瑜凝望着身旁的茼蒿。虽然穿着很朴素,可他看起来依然帅气。和当初第一次相遇时相比,没有了华丽的服装,却多了笑容的茼蒿显得更加可爱。“我今天是不是神经错乱了?”天瑜奇怪地问着自己。 
“你这样看我,是不是意味着我是真的很帅?”感觉到天瑜正看着自己的茼蒿并没有放开天瑜的手,只是侧过头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天瑜。 
“你少臭美啦!我看你,只是因为我感觉很奇怪而已!” 
“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很好奇,你怎么会弹钢琴?我也很好奇,为何今天坐在钢琴前的自己没有了从前的伤感?”天瑜说到后来,声音已经很小,几乎无法让人听见,仿佛那后面的疑问是在问自己一样。 
“这算什么问题吗?”茼蒿无比爱怜地拍了拍天瑜的头,这样的动作像极了海诺。“我会弹琴,一定是我学过呗。” 
“我发现你这人还真不谦虚耶!会弹个钢琴有那么了不起吗?不学了,我要去睡觉啦!”天瑜甩开茼蒿的手,站起来就要离开。可是就在天瑜站起来的时候,有一个东西从她的兜里掉了出来。 
“你的御守掉啦!”看到这个东西,茼蒿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奇怪。他似乎是并不喜欢这个御守,只是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手中的御守。 
“谁让你动我的御守的?快拿来给我啦!这可是金枝妈妈送给我的。如果你也想要遇到有钱人,就自己去买呀!” 
“我才不想要呢!”茼蒿闷闷地说,“你该不会真的象金枝妈妈说的那样,想不通靠着这个破御守去钓金龟婿吧?原来我还以为你和金枝妈妈不一样呢,现在看来是我看错了,原来你也是一个爱钱的小骗子。” 
“唉,你说谁是爱钱的小骗子呀?”天瑜有些被激怒了。 
“如果你不是,那干嘛这么在乎这个御守?还不是想靠它嫁给有钱人吗?”茼蒿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冷漠与愤怒。 
“我本来还以为你已经变了,现在看来你依然还是那个自以为是的自大狂。我再也不想和你说话啦!”天瑜生气地夺下御守,转身离开了。 
这一夜似乎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对于老爷来说,它真的是太漫长了。在知道了单均昊变身成为艾辰的表哥茼蒿这件事的时候起,心理便总是感觉此事不妥。虽然现在的茼蒿与单均昊差别已经很大,可是失忆毕竟只是短暂的。老爷很担心一旦以后他恢复了记忆,那事情不就会变得更加复杂不可收拾了吗?老爷整晚都在守在电话机旁,还无数次地拿起电话,想要将单均昊的事情告诉给Senwell,然而一想到当初徐子骞到观美找人的时候,自己已经说了没有看见单均昊,可是现在又突然在观美找到单均昊,这要他怎么解释得清呢?更何况单均昊现在失忆了,对于受伤之前的事情根本不记得了,那么现在把他交给Senwell又会不会给天瑜带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呢?再加上单均昊当初要拆建观美的心意那么坚决,如果此时再让茼蒿重新回到单均昊的位置上,那观美不是根本就没有希望了吗? 
“哎呀,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单均昊,你到底让我拿你怎么办呢?”老爷反复地衡量,想要找到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就这样老爷整整折腾了一夜。 
与此时观美的不平静相比,表面上看似平静的Senwell却也因均昊的失踪和单耀荣的病倒而面临着一场狂风暴雨。虽然张明寒如愿以偿地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可是林董事和邱董事却总是纠缠在他的身旁,对于他们种种奇怪可疑的言行,张明寒似乎可以嗅到了一种阴谋得逞后的味道。然而就在这种时候,单耀荣的病情又一直不是很稳定,除了偶尔会在昏迷中清醒过来追问身旁的人“均昊回来了没有”之外,就再也说不出什么了。江采月虽然是代理董事长,可是几乎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到Senwell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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