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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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泪-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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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国守边疆,一同打坦克。

    大炮一声响,轰——炸掉乌龟壳。

    俱乐部主任说:下一个节目——郑敬文同志介绍炸坦克的经过:

    郑敬文跑上台来,大家热烈鼓掌。台上台下振臂高呼:向炸坦克英雄学习!向郑敬文同志学习!

    郑敬文说:“我感谢首长和同志对我的关怀、爱护、鼓励!我那里是什么炸坦克的英雄啊,我不过是穿上军装的学生。”

    俱乐部主任说:“郑敬文同志,不要不好意思,大家希望你讲一讲打坦克的经过。”台上台下的人都热情的喊:“郑敬文一定讲你是怎样把敌人的乌龟壳打趴下的。”“郑敬文同志讲吧。”“我们都想听听你打敌人坦克的经验”讲……讲啊……

    郑敬文原本是个学生,可以说他仅仅是个大孩子,哪经过这样热烈的场面,这些人可都是比他大的哥哥、叔叔……是他的首长,是上级是领导是指挥员……他害羞了,他脸红了他的手心出汗了。在这样的场合他想走,不行了,他不讲,也不行了,他开始说:“我在第八中学念书,暑期和家住在沧州的同学张子隐,一同看望在边防站执勤的老同学魏贡延。

    到边防站那里一看,那是一片荒原,野草长得一人来高,野兔野鸟不少,老同学魏贡延说:‘我们这里荒凉啊,百里之内无人烟,牛羊也都离我们老远’。

    我说:“老师曾经说过**无能的旧政府,没有力量保卫中国的疆土,大片的土地被外国人夺去,广大民族同袍人家压迫和奴役。

    老同学魏贡延说:‘新老殖*义者,野心不死,他们加紧对我国的侵略和渗透。他们公开叫嚷,‘要将他们的国境逐步向南推移,力求以我国领土中的荒漠为天然国境’也就是将他们国境线一直推到戈壁滩上。他们将实现这一目标称为‘本国最大利益之所在’。殖*义者,野心不死,蠢蠢欲动,不断的在边境挑衅。

    我说:‘现在我们有在*党**领导的强大人民解放军,有边防军,有民兵,我国人民万众一心,保家卫国。再不怕新老殖*义的挑衅和侵略了’。

    老同学魏贡延说:‘是的,我们有*党**的领导,有强大的力量保卫国防。但是,一旦打起来,我们还得付出沉痛的代价’。

    正当我们沉醉于祖国的强大……祖国的富强……祖国的未来……敌人的直升飞机来了,在我国一方上空盘旋。敌人的坦克也向我们的边防站开炮了,炮弹就在我的身边爆炸,张子隐同学被敌人的炮弹皮打进胸膛,当场死亡。魏贡延同学身受重伤,他顾不得包扎伤口,向敌人坦克后边的步兵射击。

    边防站的同志们发出敌情警报和信号后,全体人员立即投入战斗。

    骄横的敌人的坦克欺负我国边防没有重武器,认为我国边防站的同志都被他们打死了,打伤了,在没有步兵的陪同下肆意冲压我国伤残的士兵和已经牺牲了士兵的尸体。

    当敌人的坦克冲到我的面前,打开顶盖,一个军官的模样伸出头来张望,我举枪瞄准敌人的脑壳,扣动扳机,不偏不倚击中敌人。我站起来,奔向敌人坦克,爬到坦克上面,将手榴弹由开口处投进坦克座舱,轰的一声爆炸,凶恶的坦克,停止了滚动,像死熊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第二辆坦克靠过来了,一个人打开车盖,探出头来查看,我接连两颗手榴弹投过去,统统扎进敌人坦克的肚子里。轰轰两声爆炸,敌人的第二辆坦克也报销了。就这样子敌人两个乌龟壳都趴在我们边防站回不去了。其实这也没什么,他们太欺负我们没有防坦克武器了,他们太无人性了,他们太可恨了,归谁都一样谁都不会让那些乌龟王八在我们的国土上乱爬。

    他向台下同志敬礼。在这悲喜交加的情况下,会场异常肃静。

    接着地方的男女青年也上台与连队战士共同跳舞唱歌,热闹非常,一直到午夜12时才散会。

    郑敬文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很激动,从今天起,他就是一名堂堂正正解放军战士了,实现了他梦想和夙愿。他要像父辈一样当一辈子兵,扎根边疆,保卫边疆。要向老边防、老英雄学习。

    他很难过,他很气愤,他的同学张子隐牺牲了,他的朋友魏贡延负伤了,边防站的同志死的死伤的伤,他仇恨满胸膛,他要为同学为战友报仇。决心要学好炮兵技术,狠狠打击敌人的乌龟壳。

    官兵一致,军民一致是我军的光荣传统。郑敬文虚心好学,谦虚谨慎,乐于帮助别人,一到星期天,他就帮助战友洗衣服,缝被子,帮助厨房洗菜,担水做饭,很快的就和同志们打成了一片,同志们都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学生兵。

    郑敬文在星期天,节假日还要到他同学张子隐的家里,看望张大爷和张妈妈。张子隐的父亲在儿子张子隐在边防站被敌人打死之后,抑郁成病,基本上失去了劳动能力,家中事情都落在张妈妈身上,家里还有一群羊,依靠张妈妈去放。在一般的情况下,到了冬天羊群要转场,要由夏窝子转到冬窝子。今年由于张大爷有病,需要部队的医生为张大爷治病。如果转场离部队远了,张大爷的病没法在部队看了。

    另外,只有张妈妈一个人既要照顾病人,又要照看羊群,所以他家的羊群迟迟不能转场。

    郑敬文和连队的同志们,得知张妈*羊群无力转场时,大家就利用休息时间积极地为张妈*羊群筹备过冬的草料。帮助张妈妈修盖过冬的羊圈。

    这个地方一到冬天,大雪封山,地面上的交通运输与外边中断。

    张妈妈除了热心的无微不至地照顾张大爷而外,还要精心照顾羊群。因为过冬的草料不十分充分,张妈妈还是经常将羊群赶到草场上放牧。

    一天上午天气温和,晴空万里,张妈妈高兴了,将羊群赶出好远的地方放牧。下午天气突变,风雪交加,张妈妈急速收拢羊群,向家里赶,风雪越来越大,羊群行走艰难。

    暴风雪来临,郑敬文心里着急,他向连长请假,要去帮助张妈妈追赶羊群。

    郑敬文顶风冒雪寻找张妈*羊群,天黑了才找到了张妈*羊群。张妈妈紧紧的盯着头羊,在回家的路上抓住头羊不放,其余的羊,张妈妈顾不上,有的一部分羊没有跟上羊群,被大风散,有的羊还被大风吹进雪窝里。

    张妈妈在万分危急的时候,见到了郑敬文,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提高了精神,增强了信心,她对郑敬文说:“郑敬文啊,你来管理头羊,坚持住向家走的方向。我去寻找被大风吹散了羊只。”

    郑敬文说:“张妈妈,还是你老管理头羊吧,我没有经验,赶不好头羊,我的体力好,还是我在后面围赶羊群吧,另外我再想办法寻找失散羊只。”

    张妈妈高兴的说:“好吧,孩子,你也要悠着点,风大呀,雪大呀,一定要注意安全,别离我太远了,别掉进雪窝子里,要保持我们俩喊话都能够听得见哪。”因为有了郑敬文的到来,心里有了主心骨,她控制头羊前进,她要选择适当的地方,收拢羊群,将失散的羊只尽量的寻找回来。

    郑敬文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把掉在后边羊只基本找都回来了。

    他大声的喊:“妈妈!妈妈!你在哪里?”

    郑敬文只是听到大风吹雪的呼呼声,听不见张妈妈赶羊声。他在羊群中找到头羊,只见妈妈紧紧的抓住头羊,倒在雪地里,老人家的身体已经被大雪埋上了,只剩头脸因为紧紧贴在羊身上,而没有被雪埋住。

    郑敬文将老人抱着怀里,连声喊妈妈,老人家已经昏过去了。郑敬文拉来几只羊做了挡风墙,将老人家身体放平,首先*老人的脸,然后将皮帽子严严实实的盖在脸上,接着活动老人家的双手,再将她的手放在皮大衣里取暖防寒。郑敬文连翘带拉脱下老人家鞋子,用雪*她的双脚,然后解开自己上衣将老人家脚抱着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老人双脚。

    天亮了,大风雪也停了。连队指导员带着一排的同志赶到了。他们用担架抬着张妈妈,搀扶在郑敬文,赶着羊群向回走,在回家的路上又在雪窝里救出两只老小体弱的羊。

    指导员带着一排人。抬着张妈妈搀扶着郑敬文,兀傲喊叫的赶着羊群,有的羊走不动趴下了,战士们就把羊皱起了,拉着它走,有的小羊走不动了,索性抱着小羊走。

    张妈妈到家了,羊群入圈了,指导员带领一排人到别处救险去了。

    张大爷的病经过部队医生的治疗已有好转,羊群遭到暴风雪的袭击,老伴追赶羊群没有回来,他在家里很着急,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能入睡。他想起了当年他的父亲就是卫国的爷爷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了这样的暴风雪,他没有躲避,而是骑着毛驴向回走,因为风大雪大,又是斜顶风只有五里的路程,他走了半天另一晚上。第二天的早晨,妈妈开门,看见毛驴在院子里,不知道父亲在哪里。原来父亲骑着毛驴已经走进自己的家门,却冻死在院子里。他越想越可怕,他拖着有病的身体又不能出去寻找。他还特别担心郑敬文是冒着风雪去追赶羊群的。他祈祷上帝祝福郑敬文和子隐他娘平安无事。祝福他家的羊群不要被大风吹的五零四散,等到风平了,雪停了,都能够的安全的回来。

    他不睡觉了,他不能睡觉了,他支持着病体,煮了一大锅羊肉,坐在炕上等待郑敬文和卫国他娘安全的回来。

    风平了,雪停了,太阳出来老高老高的了。他的亲人们还没有回来,他急得在屋子里跺脚,在屋子里转圈。突然间房门开了,郑敬文扶着担架走进来了,他急了,他慌了,他跌跌怆怆地趴的担架上看个究竟。

    “子隐他娘我的老伴,你怎么样啊?”

    张妈妈睁开眼睛,看见子隐他父亲在眼前,知道是到家了,就说:“我好好的呀。”她坐起来才知道自己是在担架上。

    她站起来爬到炕上,一看自己是光着两只脚,再看看郑敬文的脖子上挂她的一双鞋。一个战士说:“大娘你脚是郑敬文用胸膛给你保住的。”

    张大爷叫郑敬文带一盆羊肉回连队,张大爷说:“同志们辛苦了一夜,应该在家里吃饭,结果连口水都没有喝,你一定把这一盆羊肉带回去,以表我们老两口感激之心。”

    郑敬文回到连队,特意把一只羊腿和羊头送到连部。指导员问清了羊肉的来历。他就带着连队卫生员和郑敬文到张妈妈家里。看望张妈妈身体恢复情况。

    张妈妈拉着指导员的手说:“谢谢你们哪,谢谢同志们哪!”

    指导员说:“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是应该做的。”

    卫生员说:“张妈妈,这一箱压缩饼干是指导员给您老买的,还有这100元钱是给的羊肉钱。”

    张妈妈想:送饼干让郑敬文送来就行了,过去郑敬文他没有少送啊,怎么今天指导员亲自送来了?再说那羊肉是我人叫郑敬文带给同志们吃的,不是卖的呀,怎么还给我送钱来了。是不是郑敬文又说什么了?她对郑敬文说:“兵儿,你是怎么搞的,这肉是咱们慰劳同志们的,我没有说卖呀,怎么又给我送钱来了?”

    指导员说:“大妈,您老不要误会,这钱是我们应该给的,这是我们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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