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千年:古装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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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千年:古装睡美人-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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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凌什么也没说,坐在桌前随意的扫了一眼,抬起碗就吃自己的,本来沈妇以为太子会嫌弃,再怎么说,也是身娇肉贵,不知道皇宫里每日吃的是些什么,可也不难想象。


    其实,常年在外行军的太子殿下,对于军纪严明,对自己更严明,食物,只是为果腹保持体力的必需品而已。


    见太子吃得没有挑剔,沈妇的心也放下一半,眼下留住太子是必须的,留住了太子,就等于留住了自己的干女儿,再想个什么法子,让他开金口放人,不管怎样,月若她是打心里的喜欢。


    一直抱着手立在夏侯凌旁边细想,忽然正在吃饭的人就问,“你们不用吃饭吗?”难道整日干活的乡下人午饭都不用吃的?她不吃,他的玩具也要吃啊。


    “草妇不敢与殿下同坐。”尊卑有别,看来自己国家的子民都很懂礼节,正准备施与恩赐,想说特殊情况,大家坐下来一起吃吧,他也不是这般不讲道理的人,什么叫与民同乐,夏侯凌今日心情不错的。


    没想沈妇依然毕恭毕敬,俯首道,“草妇不敢逾礼,殿下请慢慢享用,草妇和干女儿去厨房吃。”早就在等他问话了,厨房里她准备得更丰盛。


    又对月若道,“女儿我们出去吧,不要打扰殿下吃饭。”话罢拉着人就转身往外去,气煞夏侯凌,真是刁妇一个!难怪会认月若做干女儿。

    出了房门,沈妇扭头看,发现月若在低头笑,她也明白她为什么笑,毫不掩饰的说,“我可是大魏的子民,不偷不抢,每日辛苦劳作努力生活,没有儿子送上战场,也有繁重的苛捐杂税上缴,殿下领兵打仗,应该保护我们。”所以,像她如此守法的百姓,夏侯凌怎能随便杀。


    嗓门从来就大,以至于房内的那位太子听到后,心里又是一阵大火。




沈妇认女13

厨房里果然还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看上去比夏侯凌那桌还要美味,月若有些不明了情况的看了看沈妇,她再也不是公主了,所以根本没必要这样的对她,从早上起来走出房门见到四周的情况,便知道这个家并不富裕。


    向来对于真心待自己好的人,她都铭记在心上,她自己也知道,只是对世事冷漠,并不是无情无义。


    她不解的眼光下,沈妇把筷子和洁白盛满米饭的瓷碗送到月若手里,郑重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家的干女儿,如同亲生的一样,原本以为你或许是官家的小姐,但没想到是公主,我们家看起来简陋了些,今日这餐是个形式,以后干娘保证,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


    话很简单,却也朴实,月若从未想过在任何时候还能感受到有关于亲情的一丝半缕。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捧着瓷碗,心怀感激的看着沈妇。


    她背负不详的诅咒,出生就被预言会给国家带来灭亡的结局,从小父皇母后任她放置不管,皇兄冷漠,就连宫中的侍婢都不把她放在眼里,总是冷言冷语,她习惯了那种一个人来去的生活方式,不去留意周遭的事,亦不会有人来注目她。


    表面上过得几近奢华,每日,做的却是重复的事,往来于自己的寝宫和神殿之间,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跪在白色殿堂内的列祖列宗前忏悔,纵然不知道要忏悔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也不是她的所愿。


    当她越长越大,出落得妖颜倾城的容貌又为自己带来一个更该死的理由——美人乱国。


    即便原本是好的,发生在她的身上,便是绝对的错误,整个国家的人,都在期待着会带来杀戮的公主早点死。


    开始会怨恨,会期待这个无情冷绝的国家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走向尽头,渐渐的,就变成淡漠,不知道为什么活着,也可以说,只为活着而活着。


    宛如行尸走肉的时候,夏侯凌带着他的军队,踏平了整个夜悠。




凌太子的玩具1

她一幕幕的回想,本该平静的在神殿里度过一生,却因此改变,生命的轨迹不再是一条直线,对于往后,全然的未知让她有些惶恐不安,只有捧在手中瓷碗的温度是真实的,除了早已远离自己的辰夜,眼前的人,亦然给与她无限关怀。


    “你。。。确定吗?”没了往日在夏侯凌面前就算是玩具却也趾高气昂的态度,微微低着头,半响,才不自信的发问。


    确定吗?要她这个不详之人做她的女儿?万一以后遇到不幸,或者说,她不想给这位善心的大娘带来不幸。


    “当然确定!”沈妇声音提高了八度,“也不知道前生做了什么孽,我和我丈夫成婚三十余年,膝下无子女,你这样貌美标志的公主做我的干女儿,可是天大的福气。”


    听她这么说来,月若心头一松,“我已经不是什么公主了。”面上拂红,笑意渐起。


    “自然,你现在是我的干女儿,先吃饭吧,一会说不定我们那位太子又要来找麻烦了。”沈妇从来干脆,认了就认了,管她以前是做什么的。


    有些人天生就会一见如故,沈妇认女,可以说是缘分吧。


    在月若温和的叫了沈妇一声‘干娘’后,从此这位曾经的夜悠国公主有了一个新的姓氏。


    沈,月若。


    虽然叫法上有些生涩干硬,但已经让沈妇眉开眼笑,终于有女儿了,女儿是多么的暖人心窝。


    接下来,就是要想办法,如何才能让想到就头疼的太子殿下放过她来之不易的宝贝女儿呢?


    才将把饭吃完,寻来干净的衣裳,自以为聪明的刁妇想骗夏侯凌独自去不远处山间的小河洗澡,可魏国的太子原来不止兵法了得,区区草妇的心思他又怎么会看不懂?


    人心,亦是需要洞悉的根本。


    一句‘本王要人在身边伺候’,拽上沈月若的后衣领就悠悠然去了,她是你的干女儿,也是我的玩具,说白了,还是他的私有物品,和夏侯凌斗法,沈妇总算吃了亏,这可是孤男寡女啊,早知道打水在家给麻烦太子洗了!




凌太子的玩具2

里外收拾的屋子,心中悔恨万分,忽然就听见有人破门而出的声音。


    “诸位军爷,这是。。。有什么事吗?”她小心翼翼的询问。


    走出去,就望见十几个士兵闯了进来,领头的男子三十多的相貌,威武戎装,眉目英挺,却十分严肃,此人正是羽璧。


    “我们正在寻个重要的人,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应当穿着战甲,身边或许跟着一个年纪相仿的女人,那女子生得极美,他们二人应该在一起。”


    听完沈妇心里一惊,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了,还未来得及再次打量羽璧,人又开口,“听闻有人看见昨日你丈夫驱车归来时,马车上载有两个陌生人,正好一男一女,可有此事?人在哪里?”


    他们可是心急火燎的寻了两日,军中无帅,耽搁了行程都是次要,若是殿下有什么三长两短……人不敢再想下去。


    好不容易有了些许消息,一路寻到这里来,路人形容的人,不正是他们殿下么?


    “军爷消息真是灵通,昨日老妇的丈夫确实救回一位如您形容的男子,身旁带着位貌若天仙的姑娘,不过一早,他们就离开了,好像说是。。。”沈妇佯装思索,“是要赶去梁都,那是个大城市啊,老妇一生都窝在这山沟里,从未见过世面,真想去看一看呢。”


    见她一脸无知的畅想,实在不像谎言,再说魏国军法严明,这种小老百姓哪里敢欺骗他?


    肃目的将一眼望尽的农家院落看个彻底,最后道了一声,“走。”


    干脆的转身,大步踱出门外,士兵们也跟着一道离开了。沈妇还在后面假装好心的问,“军爷们真的辛苦了,不进来喝碗水解渴吗?”自然无人理她。夏侯凌,那二十万大军寻他都要寻疯了。


    直到听见远去的马蹄声,沈妇才松了一口气,为了月若,她竟然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凌太子的玩具3

清泉顺着高山蜿蜒而下,汇聚在地势低洼的山间中心,形成一汪雀跃的天然水池,清澈见底的溪流萦萦绕绕的跳跃着,吟唱欢快的‘叮咚’乐曲。


    四周绿荫葱绿,形成一道屏障,阻挡了外面热得几乎要将人融化的温度。


    这里凉爽清幽,除了溪流和鸟儿的声音,就再无其他。月若坐在硕大圆润的石头上,将裙摆捞起来,赤脚浸入水中,恣意的撑起身子看蓝蓝的天空,脸上不自觉展露美美的微笑,因为此时此刻她不再是孤身一人,她有了家人,有了关心她的人。


    冰冻的内心第一次被溶解,这是连辰夜都不曾给予她的。


    来到这里,身后赤裸的站在水中央洗澡的夏侯凌没有过多的为难她,只是不想让她和沈妇单独相处罢了,她是他的,自然要跟在自己身边,月若也不像其他女人,明知道后面有一个男人在洗澡,也不会显得不自然。


    她就是这样肆无忌惮惯了,总觉得今日的她有些许不同,那娇弱的背影看上去悠闲轻盈,以至于围绕在周身的气流都是快乐的,夏侯凌知道原因,为此他感到不解和鄙夷,“不过认了一个山野农妇做干娘,有这么开心吗?”他的口气里满是不屑。


    再怎么说,月若曾经也是尊贵的公主,她骨子里的骄傲到现在都在无时无刻肆意挥发,而她就算在死亡边缘,也从未想要控制这种气息过,为什么会将大字不识一个的老村妇认作干娘,着实无法想通。


    就因为做了他的玩具,品格降低到如此程度?

    月若懒得理他,反正没事就爱找自己的茬,她收回修长的腿,穿起鞋子,慢悠悠的站起来,手中依然提着裙摆,一直将脚浸泡在水里也凉爽过了,嘴里轻轻道,“你慢慢洗,我去那边。”


    声音不大,但足够让他听清楚,大多时候月若都不愿与人交谈,何况是夏侯凌这样来者不善的言辞,她认谁做干娘与他何干,况且不是经他点头应和过的吗。


    这是什么态度!?她独自快乐,让夏侯凌好不爽,见人就要远去,立刻严声道,“不准去!”




凌太子的玩具4

月若不动了,手中裙摆轻纱一松,就散落下去,站在那处看上去身姿更加修长,随意盘起的头发甸甸的坠在脑后,延伸下来是优美白皙的颈项,她依旧背对着他,就单单一个身段,让夏侯凌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唾沫,这是。。。什么感觉?


    没预兆的,月若忽然转过身来面向他,脸上是那么的泰然自若,一副‘你凭什么不让我去’的表情,保持一贯不知天高地厚的气魄,这是早已不争的事实了,她不怕他。


    “我只是去那边走走,又不会跑掉。”要跑早就跑掉了,魏国太子是否太过蛮横不讲道理?


    说完就掉头而去,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发生了什么事呢?望着她悠悠然向林子深处漫步而去的身影,夏侯凌早就愣僵在水中。


    溪水潺潺流动,他就呆若木鸡的站在小池中央,说不出一句话来,水并没有那样的深,才将没过他的膝盖,这代表什么呢?


    举世无双的太子殿下,在他的玩具面前,春光乍泄。


    她如此镇定的远离而去,仿佛刚才优美的转身,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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