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娇娥:逃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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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娇娥:逃嫁公子-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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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只那掌柜的笑眯眯的说,这真是龙肉。

    汉子笑的很是不屑。

    掌柜的解释,说这皇上是真龙天子,这皇上身上的肉,就是龙肉。末了还问了一句,不知客观敢不敢吃这盘子肉?

    汉子狼狈的跑了。

    这一传说,广为流传。

    不过更加奇在,拿皇上开玩笑是要诛九族的。可那皇上就像是不知情一样,丝毫没有对燕机楼做任何的动作。这样一来,人们对燕机楼的看法就更为神秘了。

    子玥笑容很是温柔,“怎么说‘本层’?”

    小二“嘿嘿”一笑,“客官是从外地来的吧。这燕机楼一共四层,每层的掌柜和伙计都不一样。那二层,小的那是进都没进过。”

    子玥点了点头。

    粉黛惊疑了一声,“照你这么说,你算不算是最下流的伙计?”

    小二:“……”

    姑奶奶,麻烦您把下流和下层的意思先区分一下好吗?

    子玥心里闷笑,低声的对粉黛说了一句:“不得无礼。”她看了一眼面色古怪,鼓着嘴,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小伙计,唇角微微翻起。这丫头,愈发的有小性子了。

    粉黛翻了白眼,理了理鬓角处的碎花,嘟囔了一句,貌似是:假惺惺。明明就是和公子你学的。

    小二颇为感激的看了眼子玥。不过,要是小二知晓子玥其实心里一直都在暗暗发笑,估摸着就不会这么说了。

    “那不知公子想去几层?”小二眼珠子转了转,现在再打量打量,这俩人倒是能去二层或三层的架势。

    子玥微微一笑:“四层。”

    小二面皮抖了一抖。

    ……

    不管那些人是如何惊诧是议论,总之,在他们的躁动之下,子玥稳稳当当的进入了四层。

    子玥想进四层愿是十分不易的,她没有家财万贯,也没有皇亲国戚的头衔。可今日她相邀约之人貌似早就打通了关节,若是一白衣男子后跟着一位女童,就放行。

    粉黛眼皮一跳,脸色泛红,瞧着有些激动:“这穿白衣的男子多了去了,这人怎地知道哪位是公子?”公子的这副臭皮囊就这么好认?

    “嘭”一声。子玥抬手给了粉黛一个爆栗,“莫要意念些不好的想头,你那些小心思公子我还是知道的。本公子的皮囊,是香的。至于认不认得出来,怎么认出来的,那就更简单了。”

    粉黛“啊呜”的哀嚎了一声,双手捂着挨打的头部,磨牙霍霍的盯着子玥,“好!好!那公子你倒是说说怎么个简单的法!” ;要是说不出来,她就 ;……就什么,她也不知道。好像往日输的都是她。

    优雅的抬手,碰了碰束发的玉冠。水眸盈盈的转了两下,似笑非笑:“那是因为没人穿的出,你家公子的风姿之一二。”

    粉黛:“……”
第十九章:先掂量自己的分量
    子玥嘴角依旧挂起那熟络和冷淡之间把握尺度极佳的微笑,如风春风的笑容,冠玉般的脸蛋,生生的为燕机楼平添的一份色彩。

    而粉黛,悲催的被某人金光闪闪的光芒给遮掩过去。

    ……

    “公子健安。”沧桑的声线拨起。

    子玥的脚步一顿,瞬间眉眼弯弯,墨色的瞳仁闪烁着光芒。这便是第四层的掌柜了吧,果然不凡。

    老者梳着妇人髻,繁多的发丝只是缠绕了些许的银白,单单别了一个桃木簪来作为缀饰。要说最吸引人眼球的便是鬓发边的杜鹃。嫩红色的花,还带着些娇滴滴的露珠在羞涩的往下低垂着,染湿了老者的发丝。看样子是清早刚刚折下的。

    子玥的嘴角勾着笑,仿佛那冉冉升起的日,夺目而温暖,“奶奶起身。”

    优雅的抬手,那贵气的动作行云流水,透着天生的自成风流。老者很瘦,里里外外罩了多件衣物也掩盖不了她格外突兀的消瘦,最为惊异的就是她细小异常的骨骼。

    老者微微一笑,不再拘泥于繁杂的礼节。反倒是从容的抽回了自己褶皱满布的手,缓缓的一笑:“公子的手真是纤细秀气,衬着老妇墨色的袖袍,愈发显得白嫩晶莹了。”

    话里有话。

    这是子玥的第一反应。她不动声色,眉头却略微蹙起,可那表情却依旧的美丽和善,“奶奶说笑了。这纤细秀气是形容女子的手的,怎能形容在下的手呢?”她心里微恼,却依旧坦坦的伸出了自己一双手,淡淡的道:“在下的身份奶奶自为知晓,从小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这么娇惯下去,手倒是显得娇气了。没想到却是让人有了抹黑的条件。”

    她说话已经算是和气了。都说和气生财,今日她第一次经营生意,也不想出什么岔子。可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她恼着,却不想翻盘。这种事情,关系她的性别和未来,不能张扬,所以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的性子。

    老者沉默的看着薄怒的子玥,面容却没有任何变化。

    方才这公子扶起她时,那双手便第一夺取了她的视线,这一双手,极为相似女性的手。不过只是比那些大家闺秀的手要更为纤长一些。她也算是一个老油条,当即便心生疑窦,出口试探了。

    不过,若这公子真是个男人的话,方才她的那一方话,可真的足以让每一位男性火冒三丈。毕竟,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被人形容成女人!

    老者眼睛眯了眯。

    “公子,你还让不让姑娘们活了?怎么到哪里都有人夸你手漂亮?”空气凝固的长廊上,一直沉默了很久的粉黛突然一声咋呼,语调极为的高昂愤慨。

    老者一个偏头,目光锐利的扫向吐着舌头,撅着嘴的粉黛,眉头皱的更紧了,“哪儿来的丫头?这番没大没小”

    “你主子和老妇在说谈,你一个婢子,竟也有那胆子来插嘴。”老者抚了抚自己鬓角处的杜鹃,一双褐色的眸子闪烁着幽光,“玥公子今日算是给老妇开了眼界了。脸蛋够精致,手够秀气。就连这婢子都够与众不同。老妇也算是……”

    下一刻,还未等老者说完,子玥眸光深深的一沉,冷冷的扬起红唇,“粉黛是愈发没有规矩了。不过,这双手的好与坏,她有十足的资格去评论。”

    粉黛眨眨眼。明白公子是要开始毒舌了。

    白衣少年的眉眼重新弯展开来,冷漠的注视着笑的诡异的老者。

    子玥撩拨了额前乌黑的碎发,白皙的侧脸即使没有阳光的附着,也显得镀了一层光辉般的圣洁,她没有一般阔少的轻佻,堪称为浊世佳公子。

    “本公子的面容和手……”她幽幽的一笑,“你来评头论足,为何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莫不是奶奶以为年长于在下,就有那份资格?还是,你有那份傲人的自信,可以去管辖本公子?”

    她淡漠的眼眸,所到之处凝结成冰。
第二十章:玉骨扇开
    老者的脸色一沉。

    “滚开!”子玥的声音有些清冷。

    老者浑浊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子玥,嘴里咕哝着,布满褶皱的手抚上了鬓边的杜鹃,喉咙里挖出刺耳的声音,“桀桀……玥公子的性子倒是不小。”她又猛然一眯眼,“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傲人的资本去嚣张。”

    子玥眸光微转,冷冷一瞥,“你倒是聒噪的很。”

    老者眉目低了低,眼里有着深深的狠,“老妇敬你是名动四国的玥子,便给了你面子。没想到,身居高位的你,却不懂得什么叫做收敛。真是枉费了柳公子要和你谈生意的心思!”

    她的语调陡然高了几节,突然,又目光灼灼的盯着子玥,“老妇劝你,还是早早的离去好些。柳公子不喜欢没有脑子的人。”

    子玥却不闹不怒,慢慢的散开了眸子中的冰晶,眼底有着余不尽的黑芒,“啊……怪不得你只在这里做个小掌柜呢,原来是没有脑子,你那个柳公子看你上不的台面,才没有把你留在身边吧。”

    她笑的嘴角都高高的勾起,有着无法遮掩的嘲讽。

    呐,好长时间,有人敢这么不知死活的讽刺她了呢。

    粉黛捂着嘴,笑的眉飞色舞,娇俏的脸蛋红扑扑的,煞为粉嫩可爱,她娇笑着;“公子公子……终于有人敢说你了呢。”她秀气的眼眸弯成了半月形,素手挥舞着,“呐,呐,公子,粉黛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呢!”

    子玥“哧哧”一笑,眉目如画,如云舒卷。

    老者听着主仆二人在那里一应一喝,旁若无人的恣意嚣张的样子,嘴巴险些都要气歪了,她垂着的脑袋微微牵扯起,就像是被线牵起的木偶一样,她的眼角向上翻起,血丝布满,恐怖的盯着粉黛和子玥。就像是,吊死鬼。

    粉黛笑着笑着,突然间花枝乱颤的五官正位了起来,透露着一股肃杀之气,冰冷的琐视着老者,“真是不知所谓的蠢材!枉你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老家伙,擦亮你的狗眼,看看站在你眼前的人,是不是你训的起的!”

    老者森冷的一笑,“够不够资格,也不是你说得起的。一介文弱书生,凭着一个噱头,就想把老身踩在脚下?”她大喝一声:“那老身所学多年的武艺岂不是比不上那些文墨!”喝声落,老者身子一跃而起,剑光如洪水般四散开来,带着阴霾的狠辣,直指子玥的咽喉!“你若是想报复,那就去找柳公子吧!”

    站在老者的角度思考,那子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她的手纤细秀气,完全就不像是拿剑的,她应该是一个在湖畔折柳游春,手拿书卷,说一些文绉绉的迂腐之话的书生。而且,还是一个被她怀疑是女子所扮的书生。

    别看子玥是皇帝陛下赐给曜王爷的臣子,可那曜王性子琢磨不定的,谁晓得他会不会护犊?与其来回猜度,还不如咬口血牙,杀了这小哥儿,以绝后患。

    知道老鹰和小兔子的差距吗?

    在老者看来,就是她和子玥的差距吧。

    子玥展颜一笑,那眸光灼灼其华,盛开了,就是一场不朽的人间烟火!

    她没有退避,反而迎面而上,凌空跃起,腰间的玉骨扇“哗”的打开,通灵俊秀的透着清冷的光芒,灼伤了老者的眼睛。

    玉骨扇微微转动,猛然挥向那柄快如闪电,冰冷至极的长剑,白光闪动,似乎将老者的剑气划为了两段!

    蕴含着浓浓内劲的剑,没有了剑气,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剑,没有了凌厉,只要稍微会点武艺的人,都能轻易的化解它的招式。纵使削铁如泥,可在武功高强之人面前看来,却不屑一顾。顶多会感叹一句:可怜了一把好剑。

    老者苍老的手剧烈的抖动着,瞳孔放大,不敢置信的尖叫出声“不可能!不可能!你一个书生怎么可能会武功!”那人给的情报不对!

    可,现在,那白衣潇洒,唇角挂着轻狂笑容的少年,又是谁?

    那手执玉骨扇,生生的划开了她剑气的少年,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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