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夜未央之陌上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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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夜未央之陌上花开-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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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开:丽妃流产(下)
  君延对着身后那些不成器的奴才吼道,“来人!宣太医!”
  听到这句话,迟珊连忙将早已候在殿外的王桥之带了进来。
  “皇上,这是一直替娘娘安胎的王太医”迟珊向君延禀告道。
  “微臣拜见皇上!”
  “起来!快看看丽妃!”君延焦急地嘱咐道。
  “臣自当尽力!”说完,王桥之便进了内殿替丽妃诊脉。
  一刻钟后,王桥之总算是出来了,递了一张药方给迟珊后,便跪下向君延请罪,“皇上,微臣不才,未能保住皇子!”
  虽然早料到了结果,但君延冷漠的双眼仍然泛起了少有的痛楚,“丽妃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小产?”
  “回皇上,从症状上来看,丽妃娘娘是接触到了麝香、红花一类令孕妇落胎的药物,才会如此”
  “查!查!”君延现在是急火攻心,难道堂堂天子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吗?
  “是!丽妃娘娘在小产前可吃过什么东西?去过哪里?做过什么?接触过什么人?”
  面对王桥之一长串的问题,君延是一个也答不出来,迟珊赶忙将自己早已想好的措辞说了出来,“太医,娘娘孕吐得厉害,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不过倒是去蝶嫔娘娘宫里坐了坐”
  “丽妃没事到蝶嫔宫中去干什么?”君延插嘴问道。
  “回皇上,蝶嫔娘娘差人送来了一支步摇,说是庆贺丽妃娘娘怀孕,娘娘见蝶嫔好意,便想着亲自过去谢谢蝶嫔娘娘,结果适才刚出了凌烟阁不久,便觉得腹痛难忍,晕了过去,皇上!你一定要替娘娘做主啊!”说着,迟珊的眼泪又啪啪的落了下来。
  君延玩味似的笑了笑,“蝶嫔”“黎福盛!宣蝶嫔!”
  “喳!奴才这就去!”应了一句,黎福盛便慌不择路地去寻蝶嫔了。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驾到!”白海禄唱道。
  君延起身给太后行了礼,唤了一句“皇额娘”,庄惠面如铁色地点了点头,“丽妃此事哀家已然明了,皇帝可宣了蝶嫔?”
  君延点了点头,庄惠见此,又开口道,“此事绝对不能轻易了之,哀家定要将此事彻查到底!来人!把后宫各妃都给哀家召来,哀家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敢谋害哀家的孙儿!”
  庄惠一开口便如此强硬,君延虽有些不悦,但毕竟是自己的生身母亲,也未开口。
  半晌,文妃、周贵嫔、雅嫔、伊贵人…便陆陆续续地到了。
  所有的人都敛声屏气地站在殿中,气氛莫名地诡异起来…
  与之不同的,凌烟依旧红灯暖帐。
  蝶嫔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为自己画上了一副憔悴的面容。
  若有所思的从首饰匣的底处取下一条精心打造的链子,看不清楚是什么神色。
  黎福盛一进门便看到了蝶嫔怪异的脸色,见惯后宫争斗的他也明白,这后宫里,怕是哪位小主又要倒霉了。
  略微咳嗽了几声,“蝶嫔娘娘,皇上有请!”
  清荷点点头,也未推辞,淡淡地说了一句,“劳公公带路吧!”

        
陌上花开:审判
  一进关雎宫,清荷便看到了高位上那几位,都来了,来了才好呢。
  “臣妾拜见皇上、太后、皇后!”
  “蝶嫔,哀家问你,为何丽妃去了你的宫中随后便小产了”庄惠扯高气扬地问道。
  清荷半屈着身子,答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嫔妾也不知为何”
  “还敢狡辩!”庄惠一拍桌子,怒斥道。
  “皇额娘,先让蝶嫔起身吧,跪着怪累的”君延看着清荷便有些心疼,便开口打断了庄惠的话。
  庄惠也不好拂了君延的面子,只能冷冷开口道,“皇帝让你起来那便起吧,不过此事绝不能善罢甘休!玉阶!带上众太医,去把凌烟阁的东西给哀家一件一件地查!哀家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是!”玉阶应了一句,麻利地带着众位太医去了凌烟阁。
  半个时辰后,玉阶走到正殿内——
  “禀太后娘娘,在凌烟阁搜了一个物件上面带有大量的麝香”
  庄惠冷笑了一声,“呈上来!”
  “是!”
  随后玉阶便呈上来了一幅画卷,徐徐展开,正是那幅在赏梅宴上大放异彩的《舞梅图》。
  太后震怒,从玉阶手中一把扯过画,砸在了蝶嫔的额角上,“蝶嫔!你还有何话要说?”
  这一砸使清荷原本苍白的面容更显憔悴。
  “太后娘娘,嫔妾真的不知呀!这画乃是吕婉仪在赏梅宴上所作,嫔妾真的不知这画中含有麝香!嫔妾真的不知啊!”清荷梨花带雨的面容让君延的心微微有些动容,开口道,“既然是吕婉仪所作之画,背后定有隐情!”
  庄惠原本打算借此机会扳倒清荷,但君延这话一出,很明显想要保住清荷,只得硬着头皮查了下去,开口询问道“吕婉仪何在?”
  吕颜缓缓从人群中走出,双眼空洞,没有一丝神采,“臣妾见过太后!太后娘娘,此画的确乃臣妾所作,但…”话还未说完,清荷便哭闹着打断了,“姐姐!你怎可如此待我!清荷知道,姐姐对我晋封心有怨气,可咱们好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至此,姐姐怎可如此狠心!”
  文妃听清荷这话,心里暗笑道:从前左右这清荷是个婢子出身,没多大的心思,如今看来,城府之深,不容小觑。清荷这一闹既阻了吕颜解释,又让她坐实善妒之名,这招棋是险中求胜,如此想来,怕是那幅画也并非当日所作之画。
  “太后娘娘,臣妾没…”
  “行了!”庄惠一摆衣袖,打断了吕颜的话,对着玉阶吩咐道,“传太医,哀家定要问明白!”
  随后,一位太医被玉阶带了上来。
  “微臣叩见皇上、太后、皇后各位小主!”
  庄惠示意让他开口起身开口道,“你甚是眼生,哀家怎么从未见过你?”
  “回太后,微臣姓阮名玉,太后之所以眼生,只因初到太医院”
  庄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些个太医个个都是贪生怕死之辈,竟让个新生顶上作数,当真是…看来,赶明儿得清理一下太医院了。
  “这画中的麝香究竟在何处?”
  “回太后娘娘,这麝香是被掺在了这画料中”
  “哀家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庄惠琢磨着再查下去定然不行,当务之急得有人顶罪才是,“吕婉仪你可知罪?”
  “嫔妾不知何罪之有?”
  “你谋害皇嗣,陷害嫔妃,还敢问哀家何罪之有?”
  清荷见事已成定局,连忙跪下,伏在君延膝上,痛哭道,“皇上,想必姐姐只是一念之差!请皇上饶过姐姐!”
  听着清荷昧心的求情,吕颜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清荷手上的链子刺得眼睛生疼,自己真是傻啊!
  君延看着膝上的芊芊玉手,那条手钏竟与自己记忆中重合,难道是她?原本他以为她们只是神似而已,没想到她们竟是同一人!君延缓缓将清荷拉起,伸手拭去了清荷眼角的泪水,安慰道,“别伤心了”。
  庄惠见此,虽心有不甘,但却仍然无法,“来人!将婉仪吕氏,打入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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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请记住我,我是棋小城,我为自己代言!

        
陌上花开:果陶之死
  庄惠的旨意还未下完,只听门外的太监高声宣道,“贵太妃娘娘到——”
  听见这,君延才放开清荷的手,对着身边的奴才呵斥道,“怎么惊动了贵太妃!来人!快!给贵太妃看座!”
  太妃缓缓走进殿中,“失掉的可是哀家的孙儿,哀家怎能不来?”继而又问道,“事情可查清了?”
  “回太妃,罪魁祸首便是这婉仪吕氏!”玉阶大声报着,生怕别人听不见。
  “是吗?哀家听闻是这画料出了问题”太妃对着玉阶问道。
  “回太妃,正是!”玉阶回答得那叫一个字正腔圆。
  “当日吕婉仪作画不过是咱们的一时兴起,而那画料更是底下的人准备的,为何太后娘娘就如此确定是吕婉仪做的手脚?一个奴才这样认为也就算了,莫非太后也如此认为吗?”
  这该给的台阶,她也给了,若是庄惠不下,那她也没办法。
  庄惠强逼了一口气,说道,“这是自然,哀家岂会被这些表象给迷惑”
  “那便好,哀家便等着太后娘娘查明真相了”
  “额…太妃腿不好,就别站着了”君延温和的说道。
  “延儿心细,哀家老了”说着,太妃才又走上去坐着。
  庄惠看到自己的儿子如此关心曾经抢了自己恩宠的妃子,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对着玉阶怒斥道,“玉阶!给哀家查!赏梅宴那日究竟是谁准备的画料!又是谁送上来的!”
  半晌,玉阶带了两个丫头,一个是雅嫔的近身侍女,果陶,一个是内务府的小丫头,熙儿。
  “奴婢果陶、熙儿拜见母后皇太后!”
  “那日是谁准备的画料?还有为何雅嫔你的侍女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太后娘娘,果陶是熙儿的远房表姐,当日奴婢刚取了笔墨回来,便觉着头晕脑胀的,因怕殿前失仪触怒天威,便托了表姐果陶给送去”
  庄惠听罢,眼神凌厉,对着果陶冷冷的开口道,“你…”
  果陶对上庄惠那双眼睛,浑身瑟缩,只能不停地跪在地上磕头,“奴婢没有做过!请太后娘娘明鉴啊!”
  庄惠别过头,毫无表情地说道,“贱婢果陶谋害皇子、嫁祸妃嫔,罪无可恕,即刻打入暴室,杖毙!另,雅嫔管教不严,降为贵人,念丽妃失子之痛,晋为贵妃,将大阿哥交其抚养!”
  果陶听完,眼神里充满惶恐,“不要啊!雅嫔娘娘您救救我!”“不要啊”
  一时间,果陶像是疯了一般,拼了命的挣扎着,如此娇小的人此刻力气却大得惊人,终于,终于,她终于挣开了!她不想被打入暴室!她不想被杖毙!果陶挣脱束缚后在殿中乱跑着,在看到禁军出现的那一刻,她绝望了,噙着泪水,一头撞向了吕颜一旁的红木柱子上。
  吕颜浅色的宫装上溅满了果陶的鲜血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莲,果陶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落至如此田地,吕颜跪在地上,怔怔的望着果陶近在眼前的尸体,她清晰地看见果陶死时的面容,同样,她听到了果陶临死前的一句话,“不是我”
  吕颜愣住了,一个鲜活的生命就在自己眼前消失了,她在发抖,在深宫中定要如此吗?吕颜嘴角泛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看,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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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快奋起了啊!亲们!

        
牡丹花开:瓜尔佳氏
  “小主!”
  “小主!”
  “小主,醒醒”
  似是听见有人叫自己,暖帐中的人儿略微动了动,随后便吃力地睁开眼睛,依稀中,吕颜似是看到了依晓。
  “小主,你终于醒了!可把依晓给担心坏了”依晓兴奋地已经快把房顶给掀了。
  “依晓,我睡了多久?”
  “小主,你已经昏睡了五天了”
  “五天?”
  见吕颜一脸的不可置信,依晓倒是慢慢地收拾起床榻来,“小主,咱们这可有件喜事呢”
  “能有什么喜事?”
  “小主,那日你晕了过去,后来,贵太妃念及您受人诬陷,甚是委屈,而且又受了惊吓,向皇上提议,晋了您为才人呢”
  “太妃?”当日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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