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硝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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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硝烟下-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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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颐走到他身边,也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么傻缺的二愣子,这辈子还真是第一次遇见。哈哈。

    见她笑得人仰马翻停不下来,麦金托什也跟着笑了起来,拉着她的手,称赞道,“你笑起来真漂亮,平时应该多笑笑。”

    唐颐抽回手,皱着鼻子四处嗅嗅,惊讶地道,“怎么不是苹果的味道,闻起来倒是有股花香味道。”

    闻言,他伸手在她鼻子前扇了扇,“那天你在我洗澡水倒了一瓶的丁香花,到现在味道还没散尽,这辈子我要是突然横死,凶手一定是哪个制造香水的变态。”(备注:patricksuskind写的《香水》讲述了一个奇才怪杰谋杀26个少女的故事。其每一次谋杀都是一个目的:只是因为迷上她们特有的味道。)

    她拉下他的手,娇嗔,“尽胡说八道。”

    酒没了,没东西助兴,只能死心。唐颐坐在床上画素描,那一头日不落先生趴地上学习法语,两人互不影响,各自忙活。

    太阳渐渐下了山,天空布满了最后的紫霞,没人开灯,屋内渐渐地昏暗了下来。再画下去,都要看不见落笔之处了,她抬头看了眼钟表,收起画板道,“我要换衣服去洗澡了。”

    麦金托什掏出打火机,啪嗒一声点亮,继续看书,不以为然地道,“你换吧。”

    人家凿壁借光,他是打着火机看书……真是人世间少有的奇男子。

    唐颐看了他一眼,道,“你在我怎么换?”

    “你换,我不看。”

    说着,便转过身,右手撑住脑袋。

    本想将他撵出去,可外面正好响起了麦克斯和他父母的对话声,麦金托什身份特殊,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只能忍了。

    见他背对着自己,后脑勺总不长眼睛了吧,唐颐没办法,只好速战速决。

    麦金托什摸着头发,笑眯眯地看着镜子,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她套上浴袍,将带子在腰间随意地打了个结,然后打算去浴室洗澡。路过他的时候,冷不防暗中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她吓一跳,低头望去,罪魁祸首正是麦金托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正想责备,谁知,他突然加大力气使劲一抽。她措手不及,脚下一个没站稳,摔了下去。

    见状,他乘机抱住了她的腰,在自己的地铺上一滚,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想干什么?”

    光线很暗,但他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闪烁出淡淡的蓝光。

    “我想做和那个党卫军一样的事。”

    说完,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低头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考试周,下个星期还有3门,要到21号后才解脱。所以更新实在不能保证,请各位见谅!下一更14号,么么哒。

    还等着看德国荷兰两队对峙,想象着一群帅锅锅们在雨中奔跑,顺便前滚翻后滚翻,湿哒哒的衣服贴身上,胸肌鱼纹一条条,再一不小心,相互拉个裤子神马的,太*了喂,我心荡漾啊~~~可是,荷兰这个不争气的,居然出局了。那个镜头,只能在梦中脑补了!

    一想到我的再也看不到那帅帅的金发门神小弟了,一颗玻璃心,碎了一地。累爱啊累爱,枉费我星期三看到凌晨,就给我看这结局。再也不爱,不会爱了,55555

 爱在硝烟下 第四十二章 热吻

    唐颐没想到他会做出过界的举动;怔了一秒;刚反应过来,嘴巴已被他封住了。

    见他如此强取豪夺,她顿时就怒了。今天到底是什么事儿啊,自己突然变成了香饽饽,人人都要扑过来咬一口。

    她挣扎了几下;非但没摆脱他,还被他下巴上的胡渣给扎痛了。唐颐不由恼羞成怒,在地上随手一摸;摸到他的法语词典;想也不想,使劲砸在他头上。

    麦金托什刚偷了个香,正想由浅入深;来个frenchkiss,谁知,亲嘴的美妙之处还没体会到,就被她砸了一头包。

    唐颐乘热打铁,弯起膝盖顶在他的双腿间,乘他疼得嗷嗷叫之际,翻身起来。一招小擒拿手,将他手臂拗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她用膝盖抵住他的背脊,娇叱一声,“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胡来!”

    突然想起了传说中的义和团,他瘪了瘪嘴,见风使舵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女侠饶命!”

    她哼了声,松了手劲。

    他满怀怨念地站起来,恬不知耻地在她面前直哼哼,“上面疼,中间也疼,下面更疼!”

    “活该。”

    “你们中国人都是大侠!”

    唐颐不甘示弱地回敬,“你们洋鬼子都是强盗,1900年抢了我们中华大地,都养成习惯了。现在不但劫财,现在还要劫色,简直禽兽不如!”

    抢你们的是我老祖宗,又不是我。被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他顿时气短,一脸不开心地扭动肩膀活络了下筋骨,小声地嘀咕,“八国联军的时候,德国人也有份儿。他吻你之际,怎么没见你这么深明大义?我情难自禁的时候,就对我拳打脚踢,恨不得我断子绝孙。这是歧视,赤条条的种族歧视啊!”

    唐颐一皱眉,跺了跺脚,道,“胡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睡觉!”他直挺挺地躺了下来,拉起被子往脸上一盖,躲在被窝里叫冤,“不让看不让摸也不让亲,这未婚夫妻当得真憋屈。”

    她怒极反笑,合着还真委屈他了。

    ****

    库里斯最近有点暴躁。

    一方面是搜捕行动开展得不顺利,科萨韦尔虽然给了自己一个坐标,但人抓了、地方也封了,却始终查不出下文。剩下的两条漏网之鱼,就像是从巴黎消失了似的,了无音讯。另一方面,那只小白兔也不知藏哪去了,怎么也找不到。派人去使官探消息,都说不见其影。没了她,人生乐趣顿时少一半,心里空空又荡荡。

    下了班,一群人跑去小酒馆喝啤酒聊天,背景放着不知名的女星唱片,听着那矫揉造作的歌声,他妈一阵心烦意乱。一口把酒吞下腹,他拎起啤酒瓶子,用力砸向墙壁,就听砰的一声,瞬间碎成渣。

    无聊无聊,无聊透顶!

    这一下动静惊动了他身边几个同事,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时间一滞之后,立即有人笑问,“头儿,你最近怎么了啊?要么无精打采,要么焦虑易怒。到底是谁让你心情不好了?”

    库里斯拿起一支干净的高脚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背脊向后一靠,胳膊搁放在沙发的转弯角上,道,“前几天被兔子咬了一口,到现在还疼着。”

    “真的假的?”

    “什么兔子这么厉害?连人都敢咬?”

    库里斯皮笑肉不笑,嘴里不答,心里却在说,一只来自于中国的短毛兔。

    见他紧绷着脸,坐在他身边的同僚安慰道,“别郁闷了,我们这周末去打猎,捉了兔子给你烧烤泄愤。”

    他懒洋洋地问,“去哪里打?”

    “楠泰尔。”

    “什么地方?”

    “巴黎近郊。”

    他随手一挥,兴致缺缺,“不去。”

    “你最近怎么了?总是提不起精神,该不是女人玩多了,伤身了吧。”

    库里斯但笑不语,也不为自己辩驳。

    “好不容易有集体活动,大家都去,你别扫兴。”

    “到时候再说。”他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白兰地,转了话锋,问,“对了,前几天收监的那几个修女呢?”

    听他这么一说,几人顿时露出暧昧的笑容,一哄而笑,“原来你好这一口。”

    “修女么?”他笑得很是放浪不羁,拿起桌子上枪插在腰间,道,“我去看看她们,上帝的小羊羔。”

    听他这么说,立即有人接过话茬,抱怨道,“羊羔们嘴硬得很,怎么也撬不开,死活不肯说,让那两只秃毛鹰(英?)逍遥法外。”

    又有一个插嘴,“头,迷路的羊羔就靠你指引方向,我们在这坐等你好消息。”

    库里斯接过对方递来的敬酒,笑骂,“一群不劳而获的东西。”

    等他走了后,一群人继续喝酒聊天,其中一人道,“这抓人不是党卫军的工作,交给他们处理就行了,头儿干嘛这么积极……”

    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截断,“所以说,我们同时军校毕业,现在库里斯已经上尉了,你还在中士的位置上苦苦挣扎。”

    “……”

    库里斯回到指挥大队,带了翻译,直奔军营大牢。

    上次在音乐学院抓了两个法国学生,后来又接到密报,在修道院里逮到四个修女。指望从中挖出一点值钱的消息,好将那些间谍机构以及两只秃毛鹰一网打尽。谁知,沉默的羔羊们看似很柔弱,但脾气却倔强得很,任凭他们威逼利诱,就是死活不肯说。

    元首虽然抓了不少神职人员,但逮捕的时候,是罪证确凿,名正言顺地送去了集中营,并未当着广大人民群众的面处置。更何况,几千年的宗教历史,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泯灭的,所以国防军里依然有不少信教徒。让他们上阵杀敌可以,可对于上帝的忠仆,到底还是不太敢大动干戈,怕遭神谴。所以,人抓来后,也就象征性地抽了几鞭子,吓唬吓唬。这不,皮不开肉不绽的,人家不买账啊!眨眼都快过了两星期,还是毫无进展。

    让人将这六个人带了上来,库里斯一屁股在指挥官的位置上坐下。他歪着脑袋,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握着椅子的扶手,翘起腿,目光扫向底下的人。

    没人说话的牢房里,显得得尤其安静。谁也猜不透他的想法,因为不知下一秒即将面对什么,所以,底下的人局促不安,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脸上闪烁着惊恐的神情。

    库里斯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放下腿,一步步地踱到几人面前,清了清嗓音,道,“不打算回心转意么?只要你们说出知道的情报,我就放你们回去。”

    这句话被重复了无数遍,如果真有用,早就妥协了。不过,知道归知道,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先礼后兵嘛!

    两个法国学生一个叫卡琳,一个叫安德列,都是唐颐的同门师兄姐。

    闻言,安德列忍不住嚷了起来,“我们根本不知情,你让我们说什么?”

    库里斯挑了下眉头,随即挑刺道,“不知情?你是不知道他们是英国人,还是不知道英德两国处于敌对状态?”

    被他这么一堵,安德列顿时无语。

    他的视线在两人身上绕了一圈,最后将手放在安德列的肩上拍了拍,轻笑,“你们还年轻,不要为无谓的事平白牺牲。不、值、得!”

    卡琳哼了声,“值不值得,你说了不算。”

    她的话立即引起了库里斯的注意,他转头望向她,一双绿色的眼睛中燃起一丝兴趣。他转头问自己的部下,“她叫什么?”

    “卡琳。齐奥尔诺。”

    卡琳随即朝他们啐了口,道,“你们不配叫我名字。”

    库里斯伸手擦掉脸上的唾沫星子,并没动气,反而抿唇一笑。她眉宇间的倔强倒是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不同的长相,不同的人种,却有那么一点神似。

    他掐住她的下巴,上下左右地仔细打量几眼,道,“你们都落在我的手里,最好还是收敛一点。上次没烧死你,不是上帝与你同行,而是我心情好放你一马。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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