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君心: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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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君心:帝妃-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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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老狐狸想借助本王的力量灭掉他国,又想牵制本王,可没这么容易,裴子翊唇角扬起嘲讽,“恩。”

  “启禀王爷,属下已报告完毕。”莫淡回道。

  “下去吧。”

  在莫淡出门之际,裴子翊突然出声道:“莫淡,除非十万火急之事,以后一个月汇报一次,无需七天一次。”

  “是。”

  片刻之后,书房恢复了平静,裴子翊端起茶杯,浅啜一口,再摊开纸,伏于书案前,又是一阵挥毫洒墨,一个“天”字一蹴而就,豪迈激昂,跃然纸上。

  天,天下大统,他要的绝非是单单一个月华,他要的是整个天下!

第八章 逃出牢房(一)
“快进去。”

  狱卒粗鲁地将言楚推了进去,“咣!”的一声,门关上了。

  言楚踉跄了两步后站定,略抬头细细打量这牢房,空荡荡的,只搁置一床。地面乌黑,阵阵恶臭味传入鼻,令她眉头微皱。金乌的余晖透过离地六尺远的小窗,给这昏昏暗暗的牢房以一点亮光。

  见床还算干净,言楚走过去靠墙屈膝而坐,闭目休息,心稍稍地放下了。自来这地方之后,警惕的心就没有放松过,说也好笑,牢房竟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心绪一放下,深埋在脑中的疑惑越来越深,她从不信鬼怪之说,可是却不知该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形。

  想起这几天押解她一路走来身着战服的士兵,偶尔路过着长袍束发的男子和浅色高腰孺裙的妇女,大军进城门的欢呼声,甚至自己身上的这件宫服,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她,这不是梦。

  当初从酒店摔下魂魄飘荡几千年,借着别人的尸体还魂,亦或是其他,都无从解释,看起来皆如此荒唐。但无论是哪个,她既然重生了,就要为自己好好地活下去!

  这一想,便过了好几个时辰。金乌渐渐沉没于天际,是夜,月华缓缓爬上柳梢头,浅银纱幕流淌于空中,如梦似幻。

  休息够了,言楚站起身,来来回回踱步,思忖着该怎么离开。稍息,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开,解开外面已脏乱的宫服,却是大惊,怎么也找不到装小型GBU—26炸药的袋子,取而代之的是薄如纱的亵衣。

  莫非替她换衣服之时,顺手取走?言楚皱眉,没了炸药,想要出去就难了。眼神随意地看四周,落在一处时,水翦荡漾着碧波,明亮如辰,只能用这种老套的方法了。

  走到床边将竹子床垫扳断,紧握在手心,于是扯开嗓子,抱住自己的肚子,不住地轻声哀叫:“疼……来人……疼……好疼……快来人啊……”

  片刻之后,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两个狱卒走了过来,狠狠地敲了敲牢门,粗鲁地说道:“别吵了,别吵了,给我安静点。”

  言楚紧咬住唇,没有搭理他们,只是轻轻地在低吟:“真的好疼……救命……”

  两个狱卒两两相望,一个稍年轻地犹豫道:“她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虎子哥,咱要不开开看吧。”

  虎子哥摇摇头,斩钉截铁地道:“阿勇,不行,王爷叫我们好好看着犯人,可不能有一点闪失,还是走吧。”

  言楚眼底闪过一抹光亮,手暗暗地用力一握,血一滴滴滑落,滴到泛黄的宫服上,那么明显,嘴里仍不停地低吟着。

  阿勇大惊,立即叫道:“虎子哥,她流血了,快,快,快开门。”

  虎子也没料到会出这种情况,仍在迟疑:“这……”

  虎子哥,莫再犹豫,如果犯人出了事,我们都担当不起。”阿勇有些着急,眼神不住地往牢里看,就怕有个什么闪失。

第九章 逃出牢房(二)
经阿勇这样一说,虎子也不再犹豫,立即掏出挂在腰间的钥匙打开,跨步走过去弯腰想询问。就在那一霎那,言楚一跃而起,轻巧转身,将他狠狠向前一推。虎子踉跄几步,“砰!“的一声,撞到墙上晕了过去。

  阿勇惊愕于这一变化,回过神想要大声喊叫,却被言楚横扫而过的腿踢昏过去。

  言楚将身材略小的阿勇衣服剥下换上,最后整整衣服,擦干手上的血迹,戴上官帽,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一路走过去,犯人没因这一场骚乱而醒来,仍在沉沉睡着。大概是因夜晚寒气过重,地面略湿,隔几步路一盏油灯,暗淡无光,平添了几分阴森恐怖之感。

  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言楚眸子倏地一冷,警惕地盯着前头,手不着边际地伸向袖子里,本没有想起杀意,但如果一不对劲,绝不会手软,她绝非善类!

  三个狱卒跑了过来,碰到言楚,停下来,问:“怎么回事?刚刚好像听到了有声音?”

  言楚压低声音,已经蓄势待发,“没有。”

  狱卒略感奇怪,上下打量她了好一会儿,皱眉开口道:“你看着有些面生,以前在哪守夜,虎子和阿勇呢?”

  “后面,刚发觉有动静,在查牢房,让我来向你们先说一声,没有其他什么事。”言楚惜字如金,不再多说一句话,手握纸牌,已经微微向前伸,清秀的眉冷凝如霜。

  狱卒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那双盈盈双翦里越来越浓的杀意,骇人之极。可是,他信了她的说辞,也因此救了自己一命,转过头,道:“既然这样,大家还是在门口守着吧,这牢房坚固厚实,只要好好守着,就怎么也不会出事。”

  言楚眸子微微放松,眼底的冷凝化为一片平静,就这样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在门口站定,虽是深夜,一轮素月挂于天际,因而亮堂了不少。一眼望去,是无垠的树木,蓊蓊郁郁,间或传来沙哑的叶子声,转过头看了一眼,说是牢房,看起来却很普通,只不过比农家小院高了些。

  言楚正要离开,狱卒扬手阻挡,眉头皱起,满眼的担忧,说:“我还是不放心,你在门口守着,我再进去看看。”

  待他走后,言楚立即转身离去,不顾另一个人的喊叫,迅速离开,转眼间便消失在树林之中。

  走进树林,反而静悄悄的,感觉不到一丝风动,只余脚踩枯枝发出的声音。言楚步子渐渐慢下来,往四周看,大惊。每颗树皆一模一样,围绕树旁边的草木疏疏落落,却也是一样,一样高,一样多。言楚察觉到不对劲,停下来,闭上眼静静听着。

  但,四周除了静,还是静,仿若天地之间只余她。言楚略略思量,抬头望天,却只看到茂密的树叶,偶尔从树叶缝隙中看到几缕亮光。无可奈何之下,捡起残枝,在地上画了一个圈以作记号,将枯枝置于中间,便开始往前走。

第十章 逃亡失败(一)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触目仍是翠绿枝叶的树木,步子未停,忽而,“吱”树枝断裂的声音,言楚低头,泥土上的圈印入眼帘,她还是走回来了。

  索性靠着树干坐下来,初秋的深夜带着丝丝的凉意,沁入心头。摊开手看着掌心血迹斑驳的伤口,那是不惜伤害自己,只为能逃脱。可是,现在还逃不得了么?她这一夜的忙碌算什么?

  休息片刻之后,言楚站起身,无论结果如何,只有走下去,她的字典里没认输二字!

  这一走便走至晨曦。

  暖暖的金乌升起,金芒笼罩大地,独孤府邸一派安静,裴子翊一觉醒来,起身,长发垂落,披着一件浅色长袍,露出诱人的胸膛,迷离的眼神,慵懒中带着致命的诱惑。

  许是候在门外的侍婢听到里面的动静,小声地喊了一声:“王爷,您醒了?”

  裴子翊懒懒应声,“进来吧。”

  门开了,两个身着绛红纱裙的侍婢走进来,持巾端水盆走了进来,先弯腰行礼后,替他梳洗,着衣,洗脸,却不让人碰脸,违者,哪怕只是不经意,皆杀之。各个都在小心翼翼地做事,唯恐出了事情,房内寂静在蔓延。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中年男子,穿狱卒之服,满脸焦急,跪下行礼,道:“王爷,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

  “王爷,属下失职,陌倾公主昨夜逃狱了。”中年男子不住磕头,头碰地的声音在寂静的房内是那样响,顷刻间,男子额头便凸起了一块。身子不停地发抖,心里的惧意升到了最高点。

  裴子翊半阖的眼倏地睁开,慵懒消失,冷冽迸现,妖魅的眸子充满了杀意,“你说什么?”

  男子身子已颤抖地厉害,脸刷地变白,完全失了中年人该有的自持,惊惧布满了他充满血丝的眸子,求饶声更是厉害:“王爷,陌倾公……公主……昨夜逃至迷林,至今下落不……不……”

  最后一个字未说完,人便已经飞出去,头落地了,血铺洒了一地,染红了窗棂,回廊,裴子翊冷哼了一声,“无用之人留着有何用!”

  说完,未束发便走了出去。

  门口,裴子翊的暗卫莫然早在门口等候,简单行礼后便也跟随着走了出去。风吹拂,裴子翊发丝缭乱,妖魅如锁魂恶魔,目光森然地看向远方,“有派人去找?”

  莫然回道:“是,早已派人去迷林,相信不久便会有消息。”

  话刚落,穿黑色军服的年轻男子跑了过来,抱拳行礼:“启禀王爷,逃犯在迷林入口三分之一被找到,已被关入大牢。”

  裴子翊嘴角噙着森冷的笑容,淡淡道:“很好,本王倒想去瞧瞧这女人究竟猖狂到何种程度!”

  还离大牢几步的距离,就已肃然站立一排排肃铁武骑,铁血的作风,许久都未见一人动,光气势便已让人喘不过气来,他微微颔首,便走了进去。

  狱卒长见到裴子翊来,忙迎上去,刚要行礼,裴子翊扬手阻止,“本王只想见犯人。”

第十一章 逃亡失败(二)
点点头,狱卒长忙指路道:“王爷,这边。”

  被绑在架子上的言楚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抬头见素衣的裴子翊一行人等缓缓向她走去,冷静地低下头,不再看他们一眼。

  裴子翊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极其威严道:“给本王抬起头。”

  言楚像是恍若未闻,依旧低着头,裴子翊不怒反而一笑,眼神意味深长地示意一旁的狱卒,狱卒立即点头,揪住言楚的头发,用力往后扯,迫使言楚不得不抬头。

  裴子翊看着她平静却又疲惫的面容,嘲讽:“陌倾,你的本事还真让本王大为欣赏。”

  言楚眼神看向远处,紧抿住唇,凌乱的头发,冷然的面容,一瞬间似有高不可攀的华贵。

  裴子翊眸瞳一闪,瞬间化为冰冷,继续道:“本王真不知该说你聪明还是蠢,你以为本王真想囚禁一个人,怎会让你轻易逃走?”

  迷林成圆形状,而大牢则在中央。迷林之所以称之为迷林,只因每棵树,乃至一棵草,皆长得一模一样,再以五行八卦之术布置。莫说人,哪怕一只虫子飞进去也找不到方向。

  裴子翊见她仍是不打算答话,冷笑道:“你可知你一逃,多少人会因此受牵连,多少人为你丧命!”

  言楚冷漠甚至近乎冷酷地回道:“与我无关。”生死有命,别人的事岂是她能掌控。就算能,她也不会过问,只因她什么也不在乎,包括她自己。

  “啪啪!”裴子翊拍手,随之大笑,笑声中有着冷酷的意味,“好一个与我无关,本王倒想看看怎么样与你无关!来人!”

  “属下在。”两个狱卒立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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