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涩(女尊,一女N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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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涩(女尊,一女N男)-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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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憋死我了
    最简单最便宜最方便但是十分十分十分有效的美白方法(亲身体验)将香蕉弄成糊状(一定是香蕉,不能用芭蕉代替),然后倒入全脂牛奶,再加入少量水。这些东西的比例大概是2:5:1然后往脸上抹,然后轻轻拍打脸部,最后什么都不要做。20分钟后洗掉……你发现了什么????!!!是不是白了一圈?
    赶跑情敌
    杨定远盛怒之后扭头就走,回到府里想了想自己折腾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横跨大半杨国回来接她,说什么也不能空手而归,秋深的脾气绝对和普通的丫头不一样,但是她居然这么快就勾搭到一个男人,这算怎么回事啊……(人家勾搭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越想越不甘心,猛灌一口水就出府找秋深。结果跑到店里那个大婶居然说她出门了!她不是说她身有不便嘛!本来稍微消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逼问之下大婶才说可能在城东医馆里。医馆?真的身体不好?和刚才那个男人去的?不行,得去看看。
    杨定远大步流星赶到医馆看到的不是刚才那个男人,这回秋深竟在别人怀里!他们俩……他们!
    “秋深!”杨定远大喝一声,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她到底和多少男人……才一个月,才一个月而已!
    秋深闻言只是又往尧臣怀里缩了缩。尧臣本有些吃惊,还以为秋深除了旗辉还搭了其他男人,现在看来秋深即便与他纠缠不清也是向着自己的。于是他把放在秋深腰上的手紧了紧,对着门口怎么看都不顺眼的人缓缓说道:“你找我们家秋深干吗?”
    杨定远把视线移到尧臣身上,这回是英俊小生么?上个极具男人味这个完全是个小白脸!“你是谁?!”两个人视线对焦。
    “这话应该我来说。”尧臣不急不缓十分镇定。两个人心中全都思绪万千,怎么都想不明白秋深是怎么办到短短几个月内就被这么多男的缠上,果然要好好看牢,随便一放手就是羊入虎口。
    “我乃杨国上一品飞云大将,你是何人!”杨定远再次拿出原本不屑的权利地位,有时候这玩意儿就是好用。
    尧臣心中一懔,“卫国,尧臣。”反正也不是你杨国人你管不着我。
    杨定远咬牙:“秋深你过来。”换个人下手。
    秋深已经观战许久,最讨厌纠缠不清的家伙(喜欢的除外),她阴阴一笑抬起下巴在尧臣颈边落下一吻:“为什么?”
    尧臣脸微红,只觉方才被秋深碰过的地方仿佛心脏跳动的感觉尤其明显,他再次振作望向孤军奋战的“大将”。杨定远窝着一口闷气不好发作:“你什么意思?你移情别恋?”
    秋深甍了:“将军你说话负点责任好不好,我什么时候移情别恋了?”你TM自恋啊。
    “你没移情别恋那你在他怀里干什么?”杨定远看不明白。
    “我最早认识的是尧臣,从没别恋过!”这番表白同时震刹了三个男子,尧臣欣喜得只能紧一些再紧一些抱住秋深,杨定远的脸色则彻底暗掉,柜台后的尧行之已经认定不是秋深老家风气开放就是这女人天生的‘不知廉耻’,不过,合他口味。
    秋深趁对方还没发话急忙补上:“小秋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将军误会了,但是我肯定对将军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将军明鉴。”这么说够明白了吧。
    杨定远忽觉彻头彻尾的冰凉,而且这冰冻三尺非一次之寒,仔细想想抱着秋深的男人很眼熟,是那夜袁辰拿来的画上的家伙,看来的确是自己自作多情一相情愿,原来她对沈寅西说的“喜欢的人”不是自己。实在太糊涂了。(是傻)
    尴尬的气氛愈发浓重,杨定远不发一言转身回府。居然败在一个女人手里,而且还是自己大意。一时思绪紊乱整理不过来,杨定远步伐沉重……
    ————————————————————
    话说几家欢乐几家愁,虽然离开几个月就冒出了很多情敌,但结果是好的一切都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你说的都是真的?”尧臣把秋深转过来。
    虽然不喜欢肉麻,但是秋深对着上方一脸迷人笑容的尧臣还是情不自禁重复一遍:“从来没有移情别恋。”要是换作以前掐死她都不会说这种话,看得顺眼就上不顺眼就踢,刑远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没有解释没有因为可是。当然,刑天是个意外,似乎是买一送一类的。
    尧臣忘乎所以,一只手慢慢抚上秋深脸颊,千万伏电压从天而降劈在他们俩身上,秋深有些害羞,目光躲躲闪闪。尧行之忽然一声咳嗽打破甜蜜气氛:“外面人来人往。”
    “不说话你会死啊!”秋深甩他一记白眼,“给我做题去。”
    尧臣把秋深的小尖下巴捏转过来,认真地:“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卫国?”
    “去卫国干吗?”这是要见父母吗?这么快?生意还在杨国,才做了几个月,弃之可惜啊!
    “父亲应该会喜欢你,我想带你去见见他。”尧臣单纯的一心想把秋深栓在身边,再让秋深一个人不知道还会出现什么男人。太危险了!
    “我的店还在这里……”一手操弄起来的店——心肝宝贝不放心。而且就这样去看尧臣的父亲心里还是比较害怕的。
    “没关系,只是先去卫国见见我的父亲,权当是游历一遍。稍后可以回来,店铺的事情不是交由大婶了么?”见完父母我就不信你还能逃出我掌心。秋深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趁这个机会也可以离这是非之地远一点,避避风头吧。(这个姓杨的实在是比较X)
    当天回到店内秋深把书册全部摆上架,然后让大婶按照即定的价格出售,自己又付了点钱给隔壁掌柜让他帮大婶每天把帐记了。她跟大婶约定好按提成给工资,卖得多给得多,大婶也是老实,断不会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来,何况仓库里货品数量都记录在案,卖了多少一下就能算出来,说到底骗不过秋深的火眼金睛,这么一想秋深彻底放心下来。
    在缅镇又呆了几天秋深日夜睡不安生,总觉得着杨定远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有点怪,终于还是收拾了一下搬到医馆去住,反正那里客房多得是,这样一来晚上还能教尧行之算术,有了尧臣在身边说什么都增加点安全感。
    尧臣那边收齐了帐、检查了各家分店就准备好上路,来去都简单行装,还有那匹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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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要走了,其实我内心是想完结了再去玩,怎奈小姨已经电话催命好多天,我争取就玩个周末,我还酝酿了个H在后面,期待之情不亚于众亲。
    可能情节快一点,这样我完结得也快一点,我实在不是写长篇的料哇。
    哎,活在这样一个人情社会,有时候居然要违心的接受邀请。除了小姨家,同学力邀我去北湖一天,咱俩最近关系才改善的……不答应不行……
正文 第6章
    老牛嫩草
    这次回去同样的路线感觉大大不同,秋深依旧坐在尧臣前面,气氛轻松还略带一些回家的欣喜,只不过……
    “为什么你也要回去?”尧臣颇有些不耐烦地扭头对另一匹马上的尧行之说道。
    尧行之轻咳一下:“我也很久没回去见大伯了。顺便看看家里。”
    原本是两人行,现在变成3P,秋深悄悄打定的小计谋完全泡汤。
    三人互望几眼,最终尧行之受不了了:“你们那什么表情!”
    “没有啦,只是表示惊奇而已,你不是一向跟你爹闹矛盾么?这次回去你就不怕再不欢而散?”尧臣收起‘委屈’的表情。
    秋深看尧行之低头不吭声,看来这矛盾还是比较严重的:“见了你爹我们帮你说说话,父子始终避不了的。”搞了半天是青春期少男癫痫症发作。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就出了城门,沿途午饭靠口粮过去,到傍晚的时候恰至一处小客栈,也是往年尧臣住惯的,店门口的小二熟门熟路把他们带进去。尧臣开了两间房,秋深和尧行之听到便互看一眼。(真是意味深长)
    走到楼上尧臣对秋深道:“今晚好好睡,我跟行之凑合一晚。”说罢推着尧行之到隔壁去。秋深不无失望地关门睡觉。
    隔壁两兄弟‘对峙’一会儿终于还是尧行之开口:“表哥你觉得秋深怎么样?”(这问题怎么这么耳熟)
    “不错,但是最近她碰到的人真是有点多。”不管怎么说喜欢的人跟异性纠缠总觉得不爽,“也罢,她就是这副样子我才喜欢。”
    “碰到的人的确多了点……你回去准备怎么跟大伯说?”尧家规矩一向严格,不知道大伯能不能接受这样作风大胆的儿媳。
    实则尧臣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单就秋深的能力(经营和算术)父亲必定喜欢,但是如果父亲知道秋深曾经是风尘女子不知道能不能接纳。(他把秋深那句‘也许是妓女吧’记了很久)
    “行之……我问你一个问题。”尧臣想了想还是决定找人讨论一下。见行之点头他才继续说道:“我,我有一个朋友。他想娶的妻子曾经是青楼女子,你说他父母会答应么?”
    “你说秋深曾经是青楼女子?”这么傻的话尧行之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尧臣吃了一惊:“没有,我是说我一个朋友!”(狡辩!)
    “放心,秋深还是处子。”尧行之直言,真不知道这个秋深都跟尧臣掰了什么东西。
    尧臣又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声音高了八度。(恋爱中的男人是愚蠢一点)他看尧行之的眼神都透露出一种‘长兄之妻不可戏’的意思。
    “我给她把过脉。你怎么知道她是青楼的?”尧行之对秋深的怪异言行很好奇,哪有姑娘家毁自己名誉的。“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这个说来话成,尧臣简单把秋深之前裸露的行为举止都倒出来,他稍微思忖了一下还是把他给秋深穿鞋子那段说给尧行之听。
    ——————————————————
    尧行之的好奇心彻底被满足,即便两人没什么感情尧臣也该对秋深负责,看光了不说连鞋子都给人家穿了。“当初你怎么就愿意给个陌生女子穿鞋?虽然风俗不一样,但是被大伯知道了还不打死你。”
    “难道你忍心看一个女子在寒夜里受冻?”尧臣就是心肠软。尧行之只得表示无奈:“说起来你把秋深一个人扔在隔壁和我挤床睡,你于心何忍?”
    “什么叫我于心何忍,父亲不是说不能在成亲与女子同房嘛!”
    “此‘同房’非彼‘同房’……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以后等你长大就明白了。”尧行之边脱衣服边上床,忽觉脑后被人砸了个爆粟。
    “该长大的是你吧。”尧臣站到尧行之旁边比了比身高“呆会儿我爹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尧行之不鸟他,一语中的:“你连那日你下腹的变化都不清楚……”他咕哝了一下就缩进里床。尧臣被他提起这事便来了兴趣,上次行之也没解释清楚,只说是正常的。
    “那你下腹会这样么?”尧臣把侧躺的尧行之扳过身来。
    “偶尔。但不是对着女人。”他瞅他一眼“但是你的状况是对着秋深发生的,这样至少表明你很喜欢她。”对这样一个某方面白痴的家伙他自己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
    “那为什么你不对着女人就能下腹变化,你是自恋吗?”(他是自慰)
    “我不对着女人是因为我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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